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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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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元兴致不太高,当观众看了会儿,便去了一旁坐着。
    李稷跟了过来:哥,你怎么不跟他们一块玩?
    陈元望向他:有些乏了,想回家睡觉。他伸个懒腰,挪了点地示意李稷坐。
    李稷坐下,偏头看着他:若不然去我那坐会?
    你们家太大了,费劲。陈元紧了紧斗篷,你冷不冷?
    李稷深深地望着他,将手递了过去:你摸摸我地手。
    陈元特无奈,有时候他觉得李稷像个小姑娘。
    李稷的手有些凉,陈元握紧了些:冷?
    李稷笑着摇头:不冷,即便是冷,也有哥给我暖。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陈元打了下那只冰凉的小手,继续暖着。
    李稷乐的东倒西歪,两人笑闹了会,玩起成语接龙来,这是陈元教的,无事可做的时候,他们几个最常玩的便是这个游戏。
    哥,你会的东西可真多。几轮下来,李稷不免感叹,目光里满了崇拜。
    那是,陈元丝毫不谦虚,在这个时代我可是行走的百科全书。
    这话李稷听的稀奇,又想到方才空气,他便好奇的问来。
    陈元用李稷能明白的话来解释,李稷听得更是个稀奇和惊叹,他目光亮着,盯着陈元不说话,像是要看出他皮囊下藏着什么。
    陈元给他盯的一时犯嘀咕,李稷的表情眼神让他看不出他的心思。
    看什么呢?这么目不转睛。陈元开口。
    李稷收了收视线:总觉得,哥你这副皮囊下有个不一样的你。
    这话叫陈元怔了一下,随即道:你眼神真好。
    李稷奇怪的目光看他,疑惑起来。
    有时候陈元会忘了原来的自个,他把他真当丞相之子陈元了,可他不是陈元,但这个世界上没人看得出,也没人会信。
    但李稷似乎是个例外,他不仅一次说陈元不像陈元。或许,这就是李稷跟他组CP的重要原因之一?如此的不同于别人,能够作为那一唯一发现他真正灵魂的人物,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是这样没错了。
    安静了少顷,陈元放低了声音:我有个秘密,你要不要听?
    李稷眼神一亮,往他那凑了凑,竖起耳朵,一副洗耳恭听的乖巧模样。
    我是从别的朝代来的,我本不属于这个朝代的。陈元一脸认真。
    李稷深深看了他两眼,犹豫着问:哥,你的是不是又犯病了?
    陈元:
    陈元追着李稷打了两圈。正追的欢,给李湘儿拦住了。
    元哥哥。李湘儿笑的特别甜,瞧见陈元两眼闪出了光。
    自打知道誉王来京都过除夕,整个晚上陈元都躲着李湘儿呢,小姑娘热情如火,他着实招架不住。
    湘儿妹妹晚上好。陈元笑着,不自觉瞥了眼李稷,见他面上没多大表情才稍稍放心。
    元哥哥你可真有意思,李湘儿可爱一笑,你和二殿下做什么呢?
    玩。陈元笑着,你怎不去和其他小姐玩?
    特意来找元哥哥的,李湘儿露了些许羞意,许久未见,元哥哥近来可好?
    好得很,陈元尬笑,拍拍自个胸脯,我吃嘛嘛香身体倍棒,你呢?
    李湘儿整个人清瘦不少,气色到还不错,陈元关心她,不知怎地竟抹起泪来,怪可怜气的。
    看来她并不知誉王藏了个儿子的事,陈元有些不知所措,望向李稷。
    李稷挑起一侧眉,要笑不笑的:湘儿妹妹哭了,你这个元哥哥不哄吗?
    陈元感觉到了杀气,张着嘴要说些什么,最终只是叹口气,而后去袖子里掏帕子。
    还未掏出,一块帕子递到了李湘儿面前,是赵显的孙子赵怀安,比李稷大一岁,是个虎头虎脑心眼不坏的小子
    陈元、李湘儿皆是一愣,随即陈元道:湘儿妹妹,赵公子手帕递的及时。
    赵怀安看他一眼,没有接言,只把手上的帕子往李湘儿那送了送,最后索性硬塞给她,而后跑开了。
    李湘儿愣愣的看着跑远的赵怀安,眉头一皱:我有帕子。她朝他喊了声,随即追了过去,还不忘冲陈元道:元哥哥我去去就回,你且等着我。
    就只剩下陈元和李稷李。
    你还要不要追过去?李稷开口了,满是酸气。
    我追过去做什么,打扰人家培养感情。陈元话锋一转,搓搓手:这儿冷,咱们找地方暖和去。
    李稷不解:培养感情?他们俩?
    当然。陈元笑着,不瞒你说,我这个人能测姻缘,他们俩绝对会成婚。
    李稷目光狐疑地望着陈元,抓住了重点,试探问道:那,哥你有没有给自己测过姻缘?
    陈元故意说道:测过。
    李稷立刻屏住了呼吸:测的是怎样?
    陈元磨蹭着:这个嘛
    李稷竖起了耳朵,一双眼闪着光。
    天机不可泄露。陈元神秘道:说了就不灵了。
    李稷抿紧了双唇,沉默片刻,又问:那问的姻缘,哥你测得出吗?若测得出,告诉我吧。
    那可不行,说了就不灵。陈元坐在了暖炉旁,吩咐宫人斟茶。
    李稷轻轻皱皱眉,小声说道:不灵才好。
    第51章 奖励积分:2
    正月初五, 陈元吃力的从被窝里起来,今儿是去书院的日子,外头依旧在下雪, 从大年初二到今天,断断续续的就没怎么停过。
    外头冷的厉害,雪沒过了脚踝,陈元抖了抖脚,依次给母亲姨娘请安, 接过丫鬟递来的汤婆子,笑着道:今儿儿子去书院,这么冷的天还要各位姨娘前来陪着吃饭, 着实不孝。
    这话十分客套,在整个相府,陈元的地位要比这些姨娘高,更别说姨娘们的孩子了, 老爷子宠他没边儿,非要立个回学校前,让全家老小陪他吃顿饭的规矩。
    昨晚上吃过了, 今早上还吃, 陈元最不爱这种场面上的亲情了, 假的让人没胃口。
    饭毕,散场, 陈元才算自在,粘着大夫人说会话。
    府里陈元就跟这个娘亲,两位亲姐倒也还可以,不过大姐嫁人,二姐性格古怪, 跟他话题不多,故而,他觉得有个娘就万事大吉了。
    阿娘,你这般不舍得儿子,干脆,儿子不去书院了,成不成?陈元玩着手上的汤婆子,笑盈盈的看着大夫人。
    大夫人笑道:成啊,不过得先问过你爷爷和你爹。
    在去书院改造这件事上,陈章父子俩一个鼻孔出气,陈元自然不想惹一顿训骂,忙识趣的转了话题。
    大夫人眼中的笑意更浓了些,目不转睛看着陈元,眼底的不舍渐渐清晰,她轻叹了口气,似有踌躇:头两年你成天整日的在外面惹是生非,你爷爷和你爹才决定送你去书院,这两年乖是乖了,可一年到头见不着几面,等你成家立业了,阿娘怕是更难见着你。
    陈元勉强作出调皮的表情来:阿娘这是舍不得儿子?
    大夫人瞪他一眼:才不会舍不得你,你赶紧成家,找个娘子管管你,省得我成天提心吊胆的。
    阿娘,儿子早就不是从前的陈元了,你提心吊胆是为何?陈元自觉他是个根正苗红的好少年。
    大夫人又叹口气,说道:小孩子家的说了你也不懂。
    方才还说让我成婚的事呢,这会子又成小孩子了。陈元笑着,起身给大夫人倒了杯热茶,是是是,儿子不懂,但儿子给您吃个定心丸,跟皇子交好就如同做买卖,儿子稳赚不赔。
    大夫人眉头皱起来,隐隐的有些吃惊,沉默片刻,温声道:稳赚不赔,我能信你吗?叹一声,继续道:罢了罢了,今儿去书院的日子,不聊这些。她从棉袖里掏出些银票,暂时先给这些,不够了,我再让人给你送去。
    陈元瞧了眼,没接,笑着道:儿子不要。
    嫌少?大夫人哼一声,这可是一万两,你真是花钱如流水。
    阿娘误会,不嫌少,我有钱。陈元道:书院里用钱的地方不多。
    大夫人狐疑看着他,顿了顿,高声道:石坚,进来。
    石坚快步进屋,躬身行礼,如实禀报,听罢,大夫人的神色缓了缓,让他出去,视线转向陈元,欣慰道:看来去书院读书去对了。
    阿娘说的是。陈元笑着,转而往榻上一歪,叹气道:我都十九了,不用考功名,总在那耗着耗到什么时候呀。
    大夫人看着陈元道:你想回来,总要过了这半年再说。顿了顿,按理,两年,可以回家来了,到时候让你父亲给你谋个职位,然后再找个合适的姑娘成婚,生个一男半女的,我也好给你看孩子
    只要有关陈元的未来,大夫人的话就不由多起来,陈元躺在那静静听着,倒是有种幸福的感觉,等大夫人说完,他坐起身问了句:什么时辰了?
    一听辰时三刻,陈元又问:二殿下和三殿下来了吗?
    回少爷,没有。
    陈元心里犯嘀咕,喝了口热茶又躺回原处,继续跟大夫人聊天。
    大夫人吃了口刚出锅的烤梨,用小勺挖了口递到陈元嘴边,微笑着道:天怪冷的,冬日里黑的早,若不然你先走?
    陈元张嘴吃了,起身,拿过烤梨和勺子改给大夫人挖梨肉,边挖边道:说好的,我们仨一块去书院,我先走岂不是食言,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这般,阿娘这也是您教我的。
    大夫人又是一阵欣慰,瞧了眼外头,雪停了,便不再多言,和陈元说说笑笑,享受短暂的母子之乐。
    夫人,小少爷,二殿下和三殿下来了。
    此言一出,陈元立时喜笑颜开,一个鲤鱼打挺,跳下了床,迫不及待迎了出去。
    大夫人瞧着陈元跟李稷、李耿如此亲密无间,一时间竟有两分吃味,等送走他们,回了屋,靠在暖榻上,冲伺候的丫鬟说道: 从前,他们父子俩不常在家,我一个人清净惯了,如今阿元愈发会讨人欢喜,可我怎么都瞧着,我这个当娘在他眼里还不如那两位殿下呢,尤其是二殿下。说罢长长叹了口气,连手上的汤婆子都觉得不热乎了。
    贴身丫鬟小桃笑着恭顺道:夫人,您在少爷心里呢,况且您是少爷的亲娘,岂是旁的人能比的,少爷跟殿下他们是讲究一个玩伴,跟您那可真是实实在在的母子,您瞧,方才少爷还给您挖烤梨吃,在家多日,也是经常陪您说话,逗您开心,您说是不是?
    大夫人竟爱听这样的一番话,心里头跟吃了蜜似的,面上不由自主的挂了笑,看看她,道:就你这张嘴会说。
    马车里,三人围坐在一团,陈元拿着一副扑克牌教他们俩玩。
    李耿兴趣盎然,李稷没多大兴趣,玩物丧志,他不好,也不想陈元沉迷这些,但又不舍得扫兴,只得陪着玩会。
    陈元高兴道:小耿耿长进不少啊,抓住了精髓。
    李耿笑道:哥,承让承让。
    李稷输了,他将牌一丢,懒懒道:困了,打会瞌睡。
    银子还没给呢。李耿伸出他吃圆的小胖手,二哥,十两。
    李稷还未开口,陈元抢先道:你二哥哪有钱,算我头上。说罢扔给李耿二十两,伸个懒腰,我也困了,起得早,睡得晚,咱们这个年纪没有充足的睡眠可不行。
    李耿被陈元赶下了马车,李耿愤愤不平道:哥,偏心!偏心!偏心!
    陈元嘴角扬了扬:谁让你又把体重吃回来的,三个人坐一辆马车,会累坏马儿的,你有点怜悯心行不行?
    李耿不服:两个人坐一辆马儿也累,二哥你快下来上你马车,如今父皇待你比从前好了,备的马车跟我一样
    你二哥已经睡着了。陈元打断,细长的食指点点李耿的脑门,行了,天冷,快上马车。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油脂包,那里头是方才从系统那买的汉堡,趁热吃。
    李耿眼睛一亮,接过,笑眯眯上了自个马车。
    马车里半躺着的李稷抿着嘴偷笑,从前他想都不敢想会跟李耿、跟陈元相处的如此这般。
    傻笑什么呢?陈元食指也戳了戳李稷的脑门,往那边过去一点,这么大的地儿,非要挤着我。
    李稷收了收傻不拉叽的笑容,往一旁挪了挪,看着他突然感慨道:哥,有你可真是我的福气。
    陈元上下打量他两眼:说什么肉麻话,你脑袋瓜里想什么呢?
    没什么,李稷坐直上半身,若没有你,今日我怕是没有这些。
    陈元躺下,双手枕在后脑勺,看着他:感性。
    感性?李稷疑问,什么意思?
    陈元朝他侧了侧身,开启百科小全书模式。
    李稷盯着陈元,眼里流露出的崇拜光芒刺的陈元一阵心虚。
    哥,你若是考取功名,文武状元定全都是你。李稷正色道。
    不不不,武状元是你。陈元说笑,咱们俩一文一武。
    李稷眼中闪了闪笑意,又跟陈元闲扯了会,话锋一转,提了惠帝身子不好的事,这事在诸皇子中,只有他知道。
    陈元闻言,立刻皱了眉头:你父亲身子不舒服?看御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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