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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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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脚陈元看着李稷那只落了病根的脚,惊喜出声:果然奏效了,如此看来,恢复正常只是时间问题。
    李稷有点儿不敢正视他的眼睛,点了点头。
    李耿将信将疑,凑近瞧了瞧李稷的脚,问:哥,二哥的脚真的会好?恢复的跟咱们一样?
    这么些天,你看也看出变化了。
    那太好了。李耿欢喜一笑:二哥,你总算可以走路不用那么费劲了。
    李稷犹犹豫豫地说道:不知恢复到什么样呢,但愿能你们一样。
    一定会的。陈元鼓励道: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李稷呆了呆,静了一会儿才点下头。
    这天晚上,李稷一夜无眠,早上吃饭的时候,他小小声地问陈元:哥,若我在某些事上骗了你,你会生我气吗?
    陈元正抱着碗喝粥,没听太清,放下碗看他:谁生气?
    李稷抿抿唇,看向他:没什么。
    陈元没多想,继续喝粥。
    翌日休息,吃过饭,李稷在自个屋里发呆,昨晚上誉王给他飞鸽传书约他今晚皇陵树林见。
    自从知晓誉王生了双子却瞒报后,他对誉王就有了两分不信任,当年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是誉王出手相助,这几年他与誉王私底下书信来往不少,所聊并无多少朝堂政事,多半是关于他父皇的种种,如今细细想来,自个似乎成了誉王在宫里专盯父皇的一个眼线。
    李稷从袖子里取出那张皱巴巴的纸,放在烛上烧了,他靠向软垫,一张脸写满了愁绪。
    阿叶递上热茶:小主子有心事?是不是不想见?若不想奴才给您捎话。
    李稷默了一阵,后看他:我见。誉王这号人物,平日里夹着尾巴做人,骨子里却不是如此,他跟他像极了,若是旁的什么人也就无所谓,他懒得想太多,可如今他越发觉得誉王一开始帮助他就是设好的局。
    冒出这个猜测,李稷的神色阴冷起来。
    头一回,一整天都没见李稷,陈元怪不习惯的,晚饭的时候,他先耐不住去了李稷那,被告知找程廉去了。
    陈元哦了声,莫名的竟有点吃味儿。
    那我待会再来。他说了句废话。
    一晚上,陈元来来回回去了李稷那四五趟,临睡前还没见李稷回来,不免纳闷:他这是打算在那过夜?
    回元少爷,阿叶回道:小主子和兵部尚书之子交谈甚欢,过夜是不过夜,但可能得晚点回来。
    陈元眉峰吊起来,想了想:那我去找他。
    哥。好巧不巧,李稷回来了,快步进了屋,脸上绽着笑:我回来了。
    什么事笑的这么高兴?陈元鬼使神差般地醋意横飞:交谈甚欢?谈的什么呀?能给我说说吗?
    当然能,你先让我喝口水。
    哟,都聊渴了,他也不给你倒杯水喝,太小气了吧。陈元又道。
    李稷喝了两口水,大眼睛乌溜溜的看向他,有些不明所以,好半天眨了眨,然后笑笑:喝了,但又渴了。说着问:哥你喝不喝?
    陈元不渴,可还是喝了,再看傻白甜的小气包,顿觉自个莫名其妙了。不过,李稷一整天不见他的面,多少还是想让他揍这小子一顿。
    哥,困了,明天还要早起晨跑,咱们睡觉吧。李稷忽然道。
    居然赶他?陈元也不知哪根筋不对劲,回了句:今天就是来找你一块睡的,我这肩膀有不舒服了,你给我捏捏。
    这话有点无赖的意思,但李稷并没有不高兴,他对陈元如今是有求必应,洗了把脸,两人便上了床。
    李稷边给陈元捏肩边与他闲聊,聊着聊着,陈元竟睡着了。
    李稷眨巴下眼,住了声,手上的动作也放轻了,好半天才收回手,揉揉发酸的手腕,一动不动盯着陈元,像是看不够似的。
    小主子,阿叶上前,轻声问:何时动身?
    李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怕扰了陈元,并不是怕他知道些什么,只是担心陈元知道了会怎么看他。
    夜半时分,正是熟睡的好时候,李稷一身夜行衣,蒙面,和同样一身夜行衣的阿叶从窗户出了屋。
    陈元是给尿憋醒的,他还未弄出点动静,李稷带着阿叶就从窗户出去了,他很不解,误以为自个做梦,懵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不是梦。
    他猛地坐起身,担心李稷出事,想都不想就追了出去。
    第46章 我是心疼你
    陈元以为自个眼花了, 前头那个大踏步走着的是李稷,他一时间有些懵,懵李稷走路正常, 心口上像是被什么敲了一下。
    不是瘸子!陈元瞠目结舌,显得有些吃惊,好一会儿竟庆幸的自言自语道:这小子居然一直扮瘸子。
    容不得他多想,李稷和阿叶一个飞身,很快消失在夜色里。陈元卧槽了声, 忙用轻功追过去,好一会儿,晕头转向的停在一处树林里, 借着月光四处张望,没瞧见李稷的身影。
    臭小子,轻功这么了得。陈元郁闷,累的靠着颗树, 再次环顾四周才发现这儿黑的有些吓人,加上静悄悄的,更添恐惧。
    甩掉了吗?李稷问阿叶。
    小主子放心, 已经甩掉了。阿叶背着长刀回道, 稍稍顿了顿, 再次担忧地开口:元少爷似乎是看见您走路正常了。
    李稷的脚步顿了下,脸上的表情滞了下, 但很快恢复面无表情,继续走着,淡淡道:哦,是嘛。
    他肯定看到了,这样的话, 您阿叶是真的担忧陈元会因这件事而怪罪自家小主子,毕竟,陈元在李稷心中什么份量他用眼睛都能看得出来,您该怎么办?
    李稷冷冰冰瞥他一眼: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
    阿叶不再多言了。
    陈元从系统那租了个手电筒和一个防身电棍,独自在树林里骂骂咧咧走着,他最讨厌黑了,好在有系统,从穿过来到现在第一次对系统如此有好感。
    系统,我被自己的CP甩掉,在这么吓人的树林里独自走着,今天租的这两样东西你就别要钱了。陈元沮丧道。
    系统:【抱歉,拒绝还价】
    陈元:
    忍着竖中指的冲动,陈元说:好无聊,点首歌多少钱?
    系统:【?】
    五分钟后,陈元拿着个可以外放的随身听在回书院的路上放了一路的歌。
    回了书院,看看手上的手电筒和随身听以及防身电棍,这些东西是要在使用后全部归还的,也就是说,在随身空间里有一类产品只能租不能买,这也是为什么早先陈元买的手电筒电饭煲之类的全又给收回去了。
    这些收回吧。陈元把三件东西依次摆好:租了这么一小会,少收点钱。
    系统没作声。
    陈元也没再多说,他心情有点低落,全给李稷那小子闹得,想到李稷是假扮瘸子,不知为何觉得鼻子酸涩。
    六岁,还那么小就开始扮瘸子,到如今,这么些年,光想想,陈元就觉得难受。
    这一夜,陈元失眠了。
    翌日,晌午,昏昏沉沉,陈元捧着本书半睡半不睡的,李耿也是个困恹恹的模样,只有李稷精神着,他视线时不时看陈元,显得有些无措。
    今天休息,约好一块来全书阁看书,可才到这儿没有多久,陈元和李耿便双双打起盹来。
    李稷看了陈元一会,便接着看书,没看一页,就又停下来看陈元,如此反复几次,他已无心看书,索性托腮专注看陈元。
    陈元手一个没托住,脑袋差点磕到桌子上,好在李稷一双手护住了。
    你没看书?陈元眼睛睁开一条缝。
    看了。李稷有点不敢直视陈元.
    陈元揉揉眼睛,打个哈欠,又伸个懒腰:既然都看不下去,那就回去睡觉。说完拍拍呼呼大睡的李耿:回去睡。
    一听这话李耿迷迷瞪瞪站起身:太好了,我正困的打紧。
    你昨晚上做什么了,困成这样?陈元随口问。
    哥你不知道吗?李耿来了精神,昨晚上好多学生都听见了,说是书院外面有聒噪的怪声,男的女的都有,像是歌又不像,总之,特别吓人,我吓得一夜都没睡好。
    陈元看他一眼:你听清是怎么个声音了吗?
    虽听不太清,但还是听见了点。李耿回忆了下,什么想见你想见你想见你,还有所以暂时将你眼睛闭了起来
    陈元:
    昨晚上放的声这么大吗?
    我现在一想起来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听书院里其他学生说是山林里的孤魂野鬼大晚上出来游荡发出的声。李耿一张小胖脸透着认真和惊恐。
    陈元咳了咳:什么孤魂野鬼,少听旁人胡说八道。
    哥,这么说你也听见了?李耿问完又问李稷:二哥,你听见了吗?
    李稷面上没什么表情:没听见。他看向陈元,问:哥,你也听见了?
    听见了。就是我放的。这后头的话陈元自然不能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便道:走走走,回去,全书阁可不是说话的地儿。
    李耿追着他问个不停,回了住处才消停,确实发困,便去睡了。
    陈元扭头看跟屁虫似的李稷:你不回你那儿?
    李稷依旧不敢正视他:我不困哥你困了?
    还行,陈元把外衫脱掉,拿起扇子玩弄,假装不知道地问:昨晚上你听见了吗?
    没有,李稷眉头微微皱皱,哥,你话到嘴边,却不敢问出口。
    陈元明明知道昨晚上他出去了,难道说这话是试探?冒出这个想法,李稷眉头皱的更深。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从前他没怕过什么,如今,叫誉王说对了,他有了软肋,那便是陈元。
    我故意问的,知道你昨晚上偷出去了,陈元突然说了实话,还把我甩掉了,你小子轻功了得啊。
    李稷猛地抬起头,怔怔地:哥!他露出少见的惊慌无措的样子,整张脸皱起来,你是不是生我气了?他下意识上前一步,像是要抓陈元的手,问着傻兮兮地话,你是不是不打算理我了?
    他抖着唇,真的很无措,陈元这话叫他心里头没底,只提了他偷出去,提了甩掉他,却没提他脚扮瘸的事,或许是没看见,亦或者是等着他亲口说出,脑子里思绪乱转,油然升起一阵茫然。
    陈元瞧出李稷的慌乱了,有点小意外,毕竟李稷的人设还不至于因这点事慌成这副模样。
    我要是不理你,那此刻跟你说话的是谁?他好笑道。
    李稷半垂着脑袋,不看陈元,眨了眨眼长长的眼睫毛跟着忽闪两下,落在陈元眼里,乖的让人心软。
    那你生气了?李稷重复问。
    嗯,是生气了。是气吗,陈元忍不住在心里问自己。他也不知道了,昨晚上的吃惊、庆幸、担心、困惑,种种情绪尘埃落定,如今面对平安回来的李稷,他才平静下来。
    李稷抬头跟陈元对视一眼又低下了头,自觉理亏,声音小了些:要怎么才能消气?
    陈元一刹那想笑,话脱口而出:打你一顿。
    李稷像是松口气,他比陈元矮半头,微微仰视,终于正视陈元的眼睛:哥,全身上下随便你打。说着伸出一双手,先从手吗?
    陈元真要打了,同时笑了。
    李稷给他笑的莫名。
    陈元打了下李稷的手心,敛起笑容,故作板脸:从脚开始。
    李稷没作声,似乎有点犹豫,然后坐在了凳子上,利索的脱掉鞋子,把一双脚递了过去,并乖巧道:不臭,我每晚都洗脚的。
    这下陈元直接乐了,笑出声来,觉得这样的李稷特别好玩。
    见陈元笑的开怀,李稷更莫名,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满脸问号地注视着陈元:哥,你这是不生气了?
    我嘴上说生气就一定生气了?陈元笑够了,反问,跟我这么久,连我真话假话都听不出?
    听出来了。李稷心道,这不是为了让你对我没芥蒂。沉默片刻,他小声道:昨晚上那样,我想你生气才是应该的。
    陈元哼一声:我在你心里就这么爱生气?
    李稷低了脑袋,咬咬唇不吱声。他在想,是不是要提假扮瘸子那事。
    陈元又哼了声:我不怪你听不出真假话,毕竟,我连真瘸假瘸都看不出。
    李稷的脸瞬间白了,倏地抬头呆呆看着陈元。一瞬间,他眼里就含了一包泪,要哭了,彻底慌了的样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光着脚可怜巴巴地说:我不是有意的。声音带着哀求,我想过要跟你坦白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哥,真的,我没骗你
    他解释着,越解释越慌乱,说着说着眼泪跟断线珠子似的往下掉,一张清秀的脸白的没点血色,一双无处安放的小手,想拉陈元的手却怕他不让。
    陈元心疼了,心头上像是被谁狠狠拧了一下,李稷这么骄傲的小狮子,哪里有过这么卑微的时刻,他顾不上多想,毫不犹豫地攥住了那双小手,连忙安抚道:别慌别慌,我没生气。
    李稷闻言安静了许多,慢慢抬眼看陈元。
    陈元叹口气:你什么时候承受能力这么差了?你可是六岁就亲手杀人的狠角色。
    李稷泪眼婆娑:我到底是骗了你这么久
    你有你的苦衷。陈元表示理解,再说了,我不是生气,而是,他顿了顿,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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