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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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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即便我杀了她们,抛尸荒野,也没关系了。
    陈元抬手就给了李稷一个脑瓜崩:小孩子家的怎么张口闭口就是杀人,你能不能有点这个年纪该有的童真?
    这话像极了哥哥教训弟弟。
    李稷给他敲的有些懵,倒不是疼,而是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那些人或出于看不起,或出于他是皇子,或出于厌恶,他们总是躲着他轻视他,似乎只有陈元,他拿他当活生生的人看。
    疼?陈元见李稷呆呆的:我没使劲呢。真打疼了?他凑过去要看。
    李稷回神,往后躲开,与他拉开距离:父皇让我来皇陵,就是要我克己守心,清苦度日,你送来两个丫鬟,岂不是违背了父皇的旨意。
    又不是让你娶她们俩,何来违背旨意?
    你李稷大眼睛眨了眨,狠剜他一眼。
    你若不放心,我这就回宫亲自向你父皇请示
    人我留下。李稷出声打断:这点小事不必亲自请示父皇。
    这才是我的乖表弟。陈元笑笑,自觉没什么可交代的了,便决定回去:时候不早,那我就先回了,改日有空,再来看你。
    【叮,任务】
    陈元脚步顿住。
    【请宿主开启骚话连篇模式】
    陈元:?
    【请宿主不要激动,是让你说骚话,又不是情话】
    陈元:
    谁激动了!
    见陈元迟迟不行动,系统无情地甩出了任务惩罚和奖励。
    【任务惩罚:下山途中从马背上摔下硌到了JJ】
    【任务奖励:一颗充满爱意的种子在小冰块心中滋生】
    陈元:?
    我不骑马下山。陈元做着挣扎。
    【走路被绊倒,硌到JJ】
    陈元:
    我让石坚背着我下山。陈元继续挣扎。
    【两人一起摔倒,宿主被硌到JJ】
    陈元:
    我不走了!陈元做着最后垂死的挣扎。
    【阿叶的长刀将成为硌伤你JJ的罪魁祸首】
    陈元:!
    硌伤?说实话陈元被这两个字有些吓到,不管怎么说,这可是关乎到以后他娶妻生子,绝不能不重视。况且阿叶那把长刀锋利的过分。
    陈元暗暗磨牙,系统这孙子,但又不能跟他对着干,只好接下任务。
    对着个十三岁的小朋友说什么骚话,不管怎么说,他正气凛然的形象不能跌。
    陈元轻声咳了咳:那个,临走前,我有几句话想要对你说。
    李稷淡然地看向他。
    陈元想了想:天冷,你要多穿衣。
    李稷眯了眯眼:就这?简直废话。
    还有,陈元又想了想:夜里冷,炉子的火别灭,盖好被子,还有汤婆子不能少,若是你一人暖不热被窝,可以让他们四个跟你一起睡。
    ?李稷皱了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关心你都不行?
    这不是任务嘛,不说不行。
    陈元笑笑:表哥关心表弟,实属正常,你不要怀疑我的真诚。
    李稷感受得出他没恶意,但过度的关心叫他好不自在,同时还带着嫌弃:我又不是三岁孩童,天色不早了,你请回吧。
    陈元立刻应了声好,准备骑马走人,可脑中又响起系统的声音。
    【爱意的种子没有萌芽,请宿主再接再厉】
    陈元瞪圆了眼睛,惊慌中带着愤怒,什么爱意的种子,你可别乱搞!
    【硌JJ警告】
    陈元:
    天色还早,不急。陈元抬头看了眼天:不如进屋坐坐,喝杯茶再走。
    陈元坐到李稷开始赶客:我这儿什么都不缺,不需要你的关心你可以走了。
    你以为我乐意?陈元干脆直说了:系统吩咐的。
    院长?李稷拧眉质疑:院长为何吩咐你如此关心我?他轻笑一声,不信。
    你认为我诓你?陈元看看他:表弟,有人关心你,总比没人要好,你说是不是?
    李稷冷漠脸。
    陈元有瞬间的无奈,抿下唇:对你好,本就不图什么,这话我就是随口问问。顿了顿,心一横,硌就硌吧,这么一想,有种大义凛然的滋味涌上心头,看着李稷郁闷地问:是不是我怎么对你好,都无法感动你?
    听话音,似乎有些伤心的意思,李稷轻轻蹙了蹙眉,可没容他说什么,陈元人已经走了。
    李稷下意识的起身追了几步,停在门前,目光看着陈元走远,许久,他收回目光,回了炉边,坐下,看着炉膛内跳动的火,似乎心里头有什么在跳动。
    阿叶让小蛮她们退下,上前蹲下往炉膛里夹了块炭,悄悄道:阿木回来了,事情办妥了。
    李稷嗯了声,不知为何想起了早先他多次想要杀了陈元,现如今竟成了朋友。
    朋友?李稷愣了一下,他很意外竟会冒出这样的想法,或许是受陈元话的影响,再或许
    他没再往下想,收了收心思,像是试探又像是不经意,问了句:陈元的命,什么时候取?
    阿叶夹炭的手一顿,抬头大着胆子直视李稷:小主子,您当真还想要他的命?
    李稷不言。
    阿叶皱了下眉,随后跪地,抱拳:属下这就去办。
    话音才落,李稷笑出声来,恢复了十三岁少年该有的模样,爽朗的笑着,像个逗哥哥的调皮弟弟。
    阿叶愣了愣,挠挠头,不明所以的跟着傻笑起来。
    等笑够了,李稷说:他的命就暂且留着吧。
    【叮,恭喜宿主,一颗充满爱意的种子萌芽了】
    骑着马的陈元:?
    第18章 他被我魅力折服
    对系统的恭喜,陈元不解,但没多问,他可不想李稷心里长什么爱意的种子,退一万步,即使真的有什么,希望那是表弟对表哥的社会主义兄弟情!
    这才是男男CP打开的正确方式。
    阿元,睡醒了吗?大夫人走了进来:我的傻儿子,你这是打算睡到何时?
    陈元一个鲤鱼打挺,跳下软榻:阿娘,孩儿早就醒了,阿爹不是说过,我在屋子里待着比出去好。
    大夫人笑的温柔:你阿爹是疼你,外头天冷,而且你从书院才回家两天,是该好好在屋子里休息。
    阿娘你说了这么多,总结起来就是,我出去容易惹事,还是待在屋里比较好。陈元笑着扶大夫人坐下,搬个板凳坐在跟前。
    有妈的孩子像个宝这歌唱的真对,以前没娘感觉不出来,现在有了娘真是切切实实感受到有娘疼爱的好。
    盯着娘傻笑什么?大夫人剥了个桂圆递到陈元嘴边。
    陈元张嘴吃了:孩儿是觉得有娘真好。
    这话叫大夫人笑出声:去了趟书院,回来,人乖了,嘴也甜了,看来当初你爹让你去书院是对的。
    是啊,让我见识了那么变态的一个书院。陈元说着伸出那只曾被砍伤留下疤痕的胳膊:阿娘你看,整日刀枪棍棒的,所谓刀剑无眼,我就被砍伤了,若不是抢救及时,这条胳膊就没了。
    大夫人一惊: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再看那道清晰可见的疤,嘴唇抖了抖,双手摸上:你这傻孩子,临走前娘不是跟你说了,若是在那待不下去,就给娘写封信,娘一定说服你爹让你回来。说着红了眼眶,怜爱的看着陈元:一定很疼是不是?从小到大你哪受过这样的苦,都怪娘,当初娘就该阻止你爹的,若不然你也不用受这样的罪。
    眼见着大夫人泪珠滚落,陈元忙道:阿娘阿娘,你怎哭上了,现在我不好好的在这嘛,早知对让你这么担心,就不提这一茬了。
    你身上是不是还有其他伤?大夫人丝绢擦泪:告诉娘,哪里还有伤。
    没了没了,就这一处。陈元把衣袖放下,后悔露出伤疤。
    你可不要瞒着娘。大夫人眉头紧锁:阿元,等你爹回来,娘就跟他说,过了年不让你去书院了。
    陈元毫不迟疑地点头:孩儿在这谢过阿娘。
    大夫人瞧着陈元高兴的小样,试探问:你故意露出伤疤,为的就是让娘主动找你爹让你不再回书院是不是?
    陈元大方承认,并道:阿娘真是聪慧过人,一猜一个准。说着叫起苦来,一桩桩一件件讲述自个在书院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真是好一个惨字。
    少在这叫苦。陈卫昌走了进来。
    父亲。陈元站起身:孩儿没叫苦。
    儿子在那的确吃了不少苦。大夫人心疼道。
    陈卫昌脱下袄子,坐到了大夫人身边:夫人呐你素来惯着阿元,过了年他可要十七了,若在再纵容他,日后真要酿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大错,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这话十二分的在理,大夫人默不作声。
    陈卫昌继续道:平日里逞凶耍混没大没小惯了,若再不管教,日后还不知做出什么事来呢!说罢看向大夫人:夫人,你说是不是?
    陈元低下头不吭声了。
    在理是在理,但陈元受伤让大夫人后怕,便跟陈卫昌说了。
    听后,陈卫昌一改之前的严厉,一把拽陈元的胳膊:真伤着了?
    已经没事了。陈元抽回胳膊,定定神,乖道:爹娘放心,孩儿已知错了,如今与李稷成了好友,你们放宽心,孩儿绝不会再闹出什么混账事来了。
    好友?夫妻俩皆是个吃惊,异口同声,齐齐看向他。
    那还有假,你们儿子我仪表不才貌双全,他被我的魅力折服,没办法,谁叫我就是招人喜欢。说完俏皮的做了个wink。
    陈卫昌夫妇:
    在家老实了几天,陈元觉得无聊,便让人从木匠那里弄来套东西,开始鼓捣些现代的玩意。
    先弄了几个简易马桶,给老爷子做了个手杖,又做了两个弹弓。
    表哥,书院里有教这些?李耿瞧的稀奇:我怎么不记得?
    你患了失忆症。陈元逗他。
    啊?李耿眉头一皱,接着哼道:你才患失忆症呢。
    陈元笑:不傻嘛。他把手上的弹弓递给李耿:给你的。
    李耿笑着接过,做出打的架势:小时候我玩过这个,还用石头打过二哥呢。
    陈元看他:你小时候没少欺负他吧。
    没有没有,李耿忙摆手,心虚地:我都是被大哥和几个弟弟怂恿的。
    陈元哼笑: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这些兄弟,别管大的小的都没少欺负他。
    被说中,李耿没反驳:以前我的确错了,日后,绝不会再欺负二哥了。
    此话当真?你若食言,我一定揍你。陈元弯起嘴角,抽回手:兄弟如手足,亲了总比结仇结怨好。挑下眉,带点好奇地问:他的脚和胳膊怎么回事?生下来就是残疾吗?
    摔的,李耿叹息:耽搁了看大夫,便落下了残疾。
    陈元愣了,追问:怎么摔的?又怎么耽搁的?
    李耿想了想:听宫里的奴才说,二哥是小时候摔的,其他的我就不知了。
    陈元神色暗了暗,他猜出个大概,李稷生在冷宫,长在冷宫,摔了碰了病了,甚至死了都不一定有人管。
    这吃人的封建等级制度!陈元不禁痛骂。
    表哥,你想什么呢?李耿不知道为什么陈元看起来像是不高兴了。
    我在想,陈元看看手上的弹弓,又看了眼旁边的马桶:走,给李稷那小子送东西去。
    路上,李耿忽然想起个事:表哥,差点忘了告诉你,魏乾双脚没了。
    ?!陈元眉头一皱:什么时候的事?
    就我们回家那日,途中他的马车翻了,坠下山坡,等家丁找到他,双脚已经没了,人昏厥了过去,醒了,不知道双脚怎么没的。李耿说着大眼睛乌溜溜:表哥,有传言是山里的猛兽鬼怪吃了他的双脚。
    陈元笑一声:猛兽鬼怪?
    他视线看向车窗外,心里有了某个猜测。
    第19章 野心勃勃的小李稷
    阿叶他们四个拿刀挥剑骑马射箭杀人在行,就是缝缝补补洗洗涮涮不拿手,如今多了两个小丫头,倒是多少有些好处。
    阿叶公子,二殿下歇了吗?摘完荠菜回来的小蛮行了礼问道。
    歇了。阿叶看看她和珍儿:不用换我公子,我与你们并没什么不一样。说着视线看向竹篮里的野菜:包水饺?
    做些素丸子。珍儿笑道:刚挖的,我和小蛮姐姐全挑最好的。
    阿叶笑了笑:那你们去忙吧。
    两个丫头转身往厨房走去,阿叶转身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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