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李稷瞠目。
阿叶他们跟着瞠目,极其惊讶的瞪大眼睛,相爷府的小主子这一出又一出的已经出格,如今竟还对殿下说出这般不知廉耻的混账话,想来小主子将他千刀万剐都不为过了。
石坚的大刀差点掉地上,嘴角抽了抽。
陈元完全是着急才说了这些话,此刻瞧着对方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小眼神,不由神经绷起来。
系统坑我,塞给我个未成年,纯粹是给我出难题。陈元好不郁闷,也觉得自己成了轻薄未成年人的龌龊下流之辈。
李稷突然笑起来,将怒不怒地: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吧?他拿过阿叶的长刀,放在了陈元肩上:你听仔细了,我叫李稷,你也看仔细喽,我男的。
陈元:!
咣当!石坚的大刀掉地上了。
第9章 打你就打你有什么不敢的
陈元幻想过无数次未来老婆的模样,就没幻想过对方是个男的。
当得知自己有了官配,也见着了面,虽还是未成年,但总会长大,说句大不要脸的话,他不介意养成。
但现在所有幻想全让李稷这个名字给浇灭了,不仅如此,还让他水里火里都过了一遍,崩溃指数远超他穿书这件事。
陈元回了书院,受伤的胳膊更疼了,官配是男的,这应该算是他穿过来最大的打击。
非实物系统没半点回应,去找系院长,说是闭关修炼。
陈元切实意识到他被系统给耍了。
瞧着陈元唉声叹气,双眼呆滞,一副怀疑人生的可怜样。石坚推测是因皇陵的二殿下,说来也真是巧,细细算来,陈元与二殿下的缘分倒是颇深呐。
歪在软塌上的陈元倏地坐起身来:我要给娘写封信,让她赶紧把我弄出去,这地方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石坚顿了顿,像个好打听事的婆娘:小孙少爷是因二殿下?
陈元有点动气,眉头一拧:我走,与他有什么关系?我在这待烦了不成!
石坚点头:可回家的事得请示相爷,相爷是向陛下求个恩让你来此的,如此说来,他摇头:你大抵要待下去。
石坚还要说话,就见门外急急跑进来个小少年,急喘着气跪地道:小孙少爷救命!三殿下被人打了!
陈元正一肚子火气没处撒,蹭的站起身:带路。
小少年是李耿的书童,打他主子的是大殿下,他只能跑来找陈元出头。
陈元对这本小说的人物颇为了解,多数人物的结局也都知道些,荣安国的皇上为了后宫安宁,封了东西两宫皇后,三殿下李耿是西宫皇后生的,而大殿下李傲是东皇后生的儿子,若非要分个高低,自然是东大过西,老大高过老三。
东西两宫素来是死对头,谁也容不下谁,她们的孩子自然也是合不来,李傲与陈元一般大,揍起自家小三岁的弟弟来,那可真是半点不留情面。
此次打他,原是宫里来信,他母后被西宫太后给使了绊子,导致被父皇掌嘴罚闭门思过。此等丢了颜面的事,两宫皇后本就斗的跟乌鸡眼似的,所谓自己倒下来,儿子站起来,就是这么个理。
不知哪跟哪就被打了的李耿自然是气不过,可确实也打不过,自然就想到了表哥陈元。
虽说往常陈元多半混迹在吃喝玩乐的场所,并不与他这个表弟多有来往,但到底是亲表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更何况,相国府与他们是一荣俱荣一所俱损的关系。
一见陈元来了,李耿就跟小鸡见了母鸡似的,哭嚎着扑向他的怀抱:哥,你可来了。
陈元看看他,李耿的脸被打肿了,嘴巴都出血了,他怒不可遏:打这么狠?
李耿疼得到抽口气:没事,我还受得住。
那你还叫我来?陈元没好气,他打你,你不会打他啊?你是没手还是没脚?就那么让人摁着打脸?堂堂皇子,传出去要叫人笑话死了。
李耿垂着脑袋,抽鼻子不吭声。
陈元又哼道:你的狠倒是没半点随了你娘。
李耿抬头,嘟着嘴像是撒娇:表哥,我脸疼。又道:这事可断断不能让母后知晓,若不然母后定会想法子连本带利讨回去,一来一去没个完。
那我也不帮你讨回去了。
不不不,讨是要讨,教训下,让他别再总找我麻烦。李耿确实憨厚纯良。
不知是不是原主的缘故,陈元对李耿竟有几分没来由的心疼,走上前细细瞧瞧他的脸,好家伙,牙齿差点给打掉。
这也太狠了。倒也符合原著李傲的角色,他可是会为了帝位六亲不认的主。若说李家这几个皇子,最狠的就是老大李傲和老二李稷。
想到李稷,陈元就有些窒息。
去外头弄了些冰块给李耿敷脸,这会子小孩子忘了前头的疼了,笑眯眯的伸着小脸让陈元给他敷脸。
陈元瞧着,暗想,到底才是十三岁的孩子,能有多狠多深的心思。
不知为何又想到了李稷,那孩子也是十三,且不管以后怎样,如今的品性应该狠不了哪里去。是不是教育教育就能给掰正了?
话说李稷也到了入书院的年纪,为何却待在旁边皇陵?
冒出这个疑问,陈元便张口问了。
李耿叹口气:父皇从小到大就冷落二哥母子,对二哥更是不甚喜欢,这次更把二哥遣去看守皇陵。话说到这儿,他瞄了眼陈元,撇下嘴:表哥,若不是你,二哥也不会被遣到皇陵去了。
陈元就一个感受,有个权倾朝野的爹,真好。连天子都要忍让三分。
但再厉害的人,也有对手,荣安国不仅有东西两宫皇后,还有左右丞相,右丞是陈元的爹陈卫昌,左丞则是东宫皇后的哥哥赵显。这亲戚绑着亲戚的荣华富贵,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一损皆损,一荣皆荣就是这么来的。
小说里赵显一族无论男女老幼满门抄斩,小皇帝搞起连坐来可是眼都不带眨的,这也是隐忍多年憋急了的。
当然这些都是小说里后来的内容了,眼下,是该如何帮李耿这小子出口气。
李耿歪在榻上睡着了,陈元拿了件褥子给他盖上,并吩咐小书童:拿个汤婆子来。
汤?李耿倏地坐起身来,迷迷糊糊的问:什么汤?鸡汤羊汤还是牛肉汤?
陈元:
小书童弱声道:殿下好吃,被打了憋了一肚子火,连饭还没吃呢,想来是饿了。
饿了饿了。李耿癔了吧症的撒娇,饿了。
陈元:
书童下去弄了些吃食,一碗肉汤,腥得下不下嘴,还有几个干馒头。
若说堂堂皇子吃这些太不合情理,关键书院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所有伙食皆按成绩总和来分配,越优秀越吃得好,成绩差的,即便你是皇帝老儿来到这里也得吃糠咽菜。
其实想想这规定倒也有趣,素来天下民,无论高低贵贱,皆以食为天;权力地位说白了也是为口腹之欲;这么规定下来,学生们都会为了那一口食努力些。
可让十三岁的小屁孩吃这么难以下咽的伙食,陈元心想,等胳膊完全好了,一定做顿好吃的给李耿改善伙食。
这时就听耳朵里响起熟悉的电子音【请宿主接收任务:给官配做顿饭,速去】
陈元的脸成了菜色。官配这俩字太刺激他神经了。
我就不去!陈元保持最后的直男倔强。
【滴,风险指数五颗星,风险时效这辈子;生命只有一回,宿主且行且珍惜】
陈元:
我就来给你做顿饭,你生这么大气作什么?陈元真不知李稷脾气这么大,别推我,胳膊受着伤呢。
没辙,只能让石坚把厨房的门拆了。
食材少的可怜,找半天连肉沫都没找着。
我要是不做顿好的,倒是显不出我的诚意来了,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若是有鸡鸭鱼肉我定能做出顿大餐来。
陈元话音才落,随之而来的是鸡鸭鱼肉一块落了下来。
陈元:?
呵,还有这种操作。
陈元觉得他的智商种种都受到了侮辱,阅文无数的他,还真没见过这么开金手指的。
他掐腰,抬头盯着房梁:好,有本事你弄个烤箱电饭煲来。
咣当一声,从天而降一烤箱和电饭煲。
陈元:
我他妈,陈元皱下眉,有气无力:没电。
我就不信你这金手指能开出个发
咣当一声,陈元瞠目:发电机?!
咱能不能讲究点逻辑再开金手指?
陈元抬头骂:你是把读者当傻子吗?还是把我当傻子?
系统没回应。
切肉的时候陈元嘟囔:你干脆直接给现成的得了,让我拿受伤的胳膊做饭,丧尽天良。
这这这这石坚进了厨房,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陈元淡淡道:从系院长那儿借来的。
提到系院长,石坚便觉得这些怪异的东西都存在的合理了。
他纳闷的是来的时候没见陈元背着这些东西啊。
一点眼力见都没有。陈元扔给石坚一条鱼,处理干净点。
石坚接住鱼:您胳膊伤未痊愈,最好别累着。
累不死。
一阵忙活,陈元受伤的胳膊隐隐作痛。
石坚瞧着他那熟练的做饭手法,觉得,是个练功的好苗子。
清蒸鲈鱼、辣子鸡丁、回锅肉,孜然排骨,鸡丝蘑菇
哗啦一大声,结束了陈元的介绍。
掀翻桌子的李稷拿帕子揩手:手滑了。
你!陈元气的哆嗦。这小暴脾气,真是欠揍!
【温馨提示:家暴违法又违规,珍爱生命,远离家暴】
陈元:
回去的路上,陈元捂着受伤的那只胳膊,气道:我这是图什么呀!
石坚张张嘴,是啊,你图什么呀。但他没说出来。
陈元一路愤愤碎碎念,刚进书院就被迎面一人撞到了受伤的胳膊,疼的倒抽口气。
长眼了吗?撞到人了知道吗?
陈元还没说话,对方先倒打一耙横上了。
哟,这不是相爷府的小少爷。李傲上下打量两眼:怎么了?一脸晦气样。
陈元斜睨他一眼:起开。
李傲皮笑肉不笑的:听说我那废物弟弟找你告状去了。
石坚皱了眉,还有人专门往木仓口上撞得。
我还没找你,你倒是来找我晦气。陈元轻轻甩甩胳膊,冷冷的,他若是废物,你连废物都不如。
李傲的脸瞬间扭曲起来,揪住陈元衣领:你说什么?
石坚上前,李傲的护卫们也上前。
石头哥,揍他,我一个人绰绰有余。
石坚后退。
李傲冷笑,松开陈元,示意他的人退下,而后道:你敢打我?别忘了你可是被我父皇
啪的一声脆响,李傲被陈元的一记耳光扇懵了。
李傲的人立马抽刀,石坚眼疾手快,大刀已经架在了那护卫的脖子上。
打你就打你有什么不敢的。陈元摆正李傲的脸:还有五下。
李傲欲还手,陈元啪的一巴掌,又将他踹到在地,揪住他衣领,恶狠狠道:这一脚抵三下,你不亏,刚才那两巴掌是要提醒你,对自家兄弟多少厚道些,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他哼一声,站起身从袖口里掏出一鹅黄色方帕,边擦手边说:李耿不记恨你,今儿撞上,是咱们俩的事,你不许记恨他。说罢方帕扔李傲脸上,转身走人。
可走了几步又转身返回,拿回方帕,嘟囔道着:这帕子是李稷的,不能给你,你用衣袖擦血吧。说完,拿着帕子大大咧咧走了。
李傲:
第10章 我偏要帮你
我的帕子你们可见了?李稷翻箱倒柜就是找不着。
阿叶他们四个纷纷摇头,迅速找起来。皇陵快被掀了个底朝天,连帕子的角都没找着。
殿下,阿叶垂首,会不会他欲言又止。
会不会什么?李稷眉眼扫过,说下去。
只有相爷府的小少爷来过。阿叶抿下唇,属下只是猜测,若不然帕子还能不翼而飞了?
李稷眉目间掠过一丝寒气。
堂堂相国府的小公子,岂会偷个帕子?阿焰不赞同道。
不会吗?阿叶拧眉,他可是曾轻求生欲使他戛然而止,咽了口吐沫,轻轻的来过。
何时轻轻来过?哪次来不是咋咋呼呼,就差敲锣打鼓了
行了!李稷俊秀的面庞上浮了层寒,我累了,你们都出去吧。
退出屋子,阿叶道:我去去就回。不等阿焰他们说话,他人已经不见了。
李耿顶着肿得青紫的半边脸,带着俩土豆来陈元这蹭饭。
瞧着他的脸,陈元蹙眉,心想:那王八羔子打这么狠,早知道我就多踹他几脚了。
李耿笑眯眯地凑过去:表哥你帮我出气了是不是?
陈元推开那凑过来的小脑袋:美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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