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欸,你有刀啊。陈元惊喜,拿过短刀:小了些,没事。
李稷:?
陈元握着短刀转身,冲过来要砍他的阿叶猛地顿住。
我靠!幸亏我转头及时,你竟然想偷袭我。陈元挥舞着短刀,朝他指了指:你别过来,刀子可不长眼,伤着你我可不负责。
阿叶再次无动于衷。
陈元护着小姑娘往后退了退,附在她耳边小声道:我拖着他,你跑吧,别回头,使劲跑。
李稷说不上什么缘故,心里陡地空了一下。
你怎么不跑啊?见漂亮小妹妹没反应,陈元着急道。
哦,你是担心我?没事,我有朋友,他是武功高手,马上就过来。陈元自话自说,看了眼还立在原地跟尊石像的流氓,朝小姑娘催促了句:是个好时机,跑!说罢用力推了她一把。
李稷身体的确羸弱,被陈元猛劲一推,险些摔倒,脚下不稳的往后踉跄几步。
陈元这才注意,原来是个跛子。
又一阵北风吹过,依旧吹落些雪星子,陈元手上的短刀握了握,他瞥了眼还顿在原地的流氓,咬了咬下唇,甩下发带,指向旁侧高空,喊道:快看!飞碟!
阿叶和李稷同步看向那里。
傻丫头,你看什么。陈元边说边抱起小姑娘朝皇陵奔去。
皇陵乃是皇家重地,想必这淫贼不敢冒然前来。
阿叶:?
没命令,我是动还是不动?
也不知跑了多久,直到跑不动抱不动了,陈元才停下来,手脚哆嗦,勉强保持风度将小姑娘放下来。
歇、歇会。陈元上气不接下气,上下打量了眼面前的小姑娘,看着瘦小,抱起来怪沉。
身后传来细微的动静,陈元立即提高警觉,把短刀递给面无表情的小姑娘,道:怕是追来了,来,我背你。
陈元担心小姑娘坡脚不方便,还特意蹲下。
李稷皱着眉动了动嘴,他看着眼前算不得宽阔的背,竟有几分不知所措。
傻愣着干嘛呢?陈元催促,快点啊,若真追上来,可就惨了。
李稷定定神,心道今日就暂且放你一马。他将短刀放入袖口,转身一瘸一拐朝原路走去。
陈元不解这小姑娘哪来的傲气,起身上前拦住:你个小丫头,不想活了?
李稷淡淡瞥他一眼,不作声。
我们好不容易甩开那淫贼,你还想回去啊?陈元擦擦额头的细汗,前头就是皇陵了,我们去那躲躲。
真正的淫贼是你!李稷心中愤怒。
长久的沉默,陈元猜不透眼前这漂亮小姑娘的心思,担心真被追来,他也顾不得多想,扛起她就朝皇陵跑去。
李稷:?!
陈元觉得自己真是老好人一个,莫名其妙从流氓手上救下个小姑娘,又是抱又是扛的,呼哧带喘跑到皇陵求救,却发现这里荒凉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皇陵怎么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陈元累到虚脱,汗流浃背,口渴难耐,进了个位于皇陵隐蔽处的一间屋子里,放下小姑娘,关好门,他又推了张桌子堵住门。
这下,他如同泄了气的气球,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看他如此狼狈,狼狈的竟有点好笑,李稷看着看着,似有若无地勾了下嘴角。
恰巧被陈元捕捉到,他弯起左膝盖,手搭在上面,笑着看她:小妹妹,你终于笑了。
李稷对上他的眼睛,蓦地红了脸,像少年做了什么羞事被人撞见,脸上的浅淡笑意瞬间隐了。
你是看守皇陵的?小姑娘对这里如此熟悉,陈元只能这么猜测,他环顾四周,就你一个?或许是这儿静的有点过分,不由对眼前瘦弱的小姑娘多了几分怜爱。
他知道小姑娘不说话,猜测或许不愿说话,再或许是哑巴?
陈元也不在意小姑娘说不说话了,他自顾自的说着:你放心,我不是坏人,是书院的学生。他咂摸下嘴,环顾四周,发现桌上有水,起身倒水还是温的,不由惊喜,喝了杯水,又给小姑娘倒了一杯。
李稷一直暗暗观察陈元,都说他患了失忆症,原以为是假装的,但今日看来他不像是装的。不知怎的,他竟觉得患了失忆症的陈元倒是有了几分顺眼。
不过,对于此人,今日种种故而有可取之处,但来日照样会取他首级。
陈元这会子担心石坚的安危,如若石坚真的那他真是难辞其咎。胡思乱想了一会儿,起身透过窗户往外看了看,没发现任何动静,他看向坐在那一直沉默的小姑娘:应该是安全了,我出去看看,你千万别出来。
他把桌子搬开,开门,走了几步,又转身回来,径直走到小姑娘身边。
李稷疑惑看他,因开门有冷风吹进,他本能的紧了紧斗篷。
这一小举动让陈元断定人家小姑娘一直对他警觉的原因了,原是怕他轻薄她。
他赶紧解释,小姑娘,别怕,我对你没有任何不轨之意,在我眼里你就是个未成年的小妹妹。
李稷皱眉,厌烦的看着陈元,从一开始就姑娘妹妹的唤他,实在该死。他绷着脸不看不理陈元,并又紧了紧斗篷。
不想人家小姑娘再误会,陈元掏出一个药瓶:这里头有味能使人浑身无力不能使用武功的毒药,你用来防身,使用方法就是只需将药洒出来即可。把药放在桌上:我知道你们姑娘家重视名节,但我们俩年纪都还小,应该不会传出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绯闻,顿了顿,考虑万一这个时代民风严谨,小姑娘看起来有十四五岁的模样,古代人这个年纪可以婚嫁,于是补充:如若真传了,你放心,你真因此名节受毁
陈元停住,他在想该如何赔偿人家小姑娘,让她十二分的放宽心。
李稷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看看那瓶药,端起茶杯慢悠悠喝茶。
等你长大了,我娶你!陈元觉得这是一个男人最负责最有担当的回答了。
噗李稷喷了。
【叮,系统解锁成功,恭喜宿主,CP锁死】
陈元:?
第5章 捡了二次倒卖岂不是小赚一
解、解锁成功?CP锁死?
这两个词陈元是不陌生,但,到了他身上那就是别样心情了。
什么解锁成功?什么CP锁死?陈元脱口问道,你是什么系统?
系统没了音讯,被水呛着的李稷刚恢复些平静,又给陈元这两句话问的一头雾水,他跟着他环顾四周,最后视线定在陈元身上。
李稷心头反感,总觉得得了失忆症的陈元十分怪异。哪里像是得了失忆症,依他看来失心疯差不多!
还有方才那一口一个姑娘妹妹以及那句放浪至极的我娶你简直猥琐又可恶至极!这货不仅失心疯还瞎了眼不成,他是男是女分不清吗?
等不来系统的回答,陈元也不急,来日方长,既然绑定了系统,他就不信这系统永远不出现。
定定神,意识到刚才自己话说的不适当,忙道歉。
陈元自认是个俗人,就是希望有好多好多钱,娶个媳妇生俩孩子,和老婆一起努力争取活到一百岁,不让自己的孩子早早的没父母。
但眼前小姑娘顶多十三四岁,一个未成年,他断断没有任何不纯洁的念想,方才那话也是情急之下,不经大脑说出。
但愿小姑娘别想多了,这时,有人破窗而入,李稷稳如泰山,这是他的地盘,他的人全在,谁破窗而入他都不至于惊慌。
可陈元的反应就不一样了,先是吓一跳,待看清来人,立马狂喜:你没事?太好了,吓死我了,我还担心你被那么多箭给射成总之,你没事太好了。说着语调一转气呼呼道:门开着呢,你破窗干嘛?破坏人家东西,得赔偿,拿钱来。
石坚眯起眼:我可是九死一生才出来的。
不信,我武功盖世的石头哥怎么可能九死一生?定是轻而易举。
那是自然!石坚拍下胸脯,区区箭雨岂能伤得了我?
陈元嘿嘿笑,伸着手,赶紧的,拿银子。
石坚掏了半天,把陈元跑的时候掉的那锭银子掏出来放他手上。
陈元满意,转身把银子放到桌上:小姑娘,这是陪你窗户的钱,不够的话,我这还有一锭。说着掏啊掏,浑身上下摸遍,也没摸到,疑惑道:我银子呢?
桌上就是你那锭。石坚道。
陈元:
给银子纯粹是个借口,陈元是可怜小姑娘独自一人守皇陵,他将银子放下。
李稷皱了眉,他觉得陈元不仅仅是失忆症那么简单,脑子还有可能坏了。
陈元问石坚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个黑衣人。
石坚指指自己一身黑衣。
陈元懒得跟他多说,拉着石坚准备走人,临走前又再三交代了几句,末了笑道:改天一定来看你。其实这话是想确定过两日小姑娘人安全了吗,帮人帮到底这是他的原则。
李稷怔愣在那儿,一动不动。
小主子。阿叶的出现让他回神。
李稷恢复了平日的冷漠:你觉得他像是装的吗?竟连我都不认得了。
阿叶没答,只问:还杀他吗?
李稷没作声,他视线落在了桌上那锭银子和那药瓶上面,许久,才轻声:杀。
那
你来杀。
阿叶眼睛里浮了笑:好。
出了皇陵好一会,石坚说:那小姑娘不是一个人,那地有其他人,还都是高手。
真的?陈元放下心来:我就说嘛,皇陵可是皇家重地,肯定是要有高手守护,那我就放心了,省的那么小的姑娘一个人守皇陵不仁道。
石坚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陈元,那小姑娘从气质和眼神上来看,不像等闲之辈。
不像才好呢,一个小孩子在这半山腰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要是普通人肯定小命都没了。陈元用他的思维来理解。
可这话听到石坚耳朵里就很惊诧了,他没想到得了失忆症的小孙少爷居然能有如此见地,还真是又蠢又可爱。
旁的不论,如今他竟能替一陌生小姑娘着想,着实可贵。
嗯,今晚的毒就免了。
回去的时候陈元才知道,那些箭是学院里设置的机关,是为防止有学生偷逃特地设下的。
陈元觉得太丧心病狂,万一真有学生被箭射死了,书院如何跟家里人交代。
凡来学院的学生,全都签了生死状的,死了,一律跟学院无关。
陈元心头无语,但眼下他关心的是:我怎么没签?
签了。
什么时候的事?陈元吃惊,我怎么不记得?
石坚:你睡着的时候,相爷拿你的手摁的手印。
陈元:
穿过小树林,就能看到学院的大概风貌了,四面高墙戒备森严,一路上山,路上好些之前掉落的弓箭,陈元停下来,弯腰去捡。
石坚不解:捡这些废箭做什么?
陈元玩笑:这么多箭,好些都完好无损,捡了二次倒卖岂不是小赚一笔?
石坚:
箭自然是没捡了倒手二次贩卖,回了书院,陈元就被杜老师叫去了,用现代话来说就是班主任。
这个班主任名叫杜修平,奇怪的是也是个腿脚不利索的人。
出去玩够了吗?杜修平擦着一把剑,声音懒懒地问。
陈元低着头:学生知错了。
抬头看那边。杜修平下巴朝一处努了努,陈元顺着看去,然后呆住了。
全是你拿来贿赂学院其他人的,一分不少。杜修平把剑放入鞘,要不要数数?
陈元再次呆住,赶忙摇头:学生真知错了,还望老师放学生一马,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
犯了错就应该受到惩罚,只有深刻体会到错误所带来的后果,才能长记性。杜修平慢条斯理道:你触犯学院的铁律,按理是要砍掉一双手的,你若不舍得,砍掉双脚也是可以的。
我靠,这也太狠了吧。陈元皱了眉。
杜修平看看他,忽而一笑:骗你玩的。
陈元:
手脚是不用砍,犯了错肯定是要受罚,就罚你写个悔过书,再把院纪抄写千遍,还有,这些钱全部充公。
充公?陈元咕哝,这可是百万呐。
怎么?不乐意?杜修平挑高一侧眉,侧脸看他。
哪能啊,这钱本就是孝敬书院的,充公学生没意见,就是,陈元顿了顿,带着商量,老师,院纪能不能少抄点?不如一百
一万遍。杜修平无情打断,再说就十万遍。
陈元:算你狠。
院律并不算厚,但千遍也是强人所难,还要写悔改书,况且明日陈元还要早起训练学习,抄不完是一定了,惩罚就惩罚,将他逐出更合他意,故而再抄了三遍后,陈元索性就抄了,躺在床上抖着脚发呆。
某个时刻,陈元看向房梁上的石坚:石头哥,我若是再作,书院会不会把我踢出去?
石坚看着面前这个少年,清秀的俊颜,纯良的笑容,但他深知这小狐狸不知心里打什么鬼主意呢,于是道:你又想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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