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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人生巅峰后外挂来了[娱乐圈]——顾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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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精通语言,帮助部队减少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因此私下有挑选实验体的日本兵,多次把他从名单上划过去。
    季明晟和他熟悉了起来。
    被关押起来的马路大并不是每天都要在牢房里关押着,有时候他们还有放风的时间。
    安东隔着电流网朝季明晟打招呼,笑得依旧灿烂。
    时间在这里被无限拉长,不知第几年,季明晟在这里遇到了熟人。
    陆小满,一直跟在季明宏身后的抗日人士,经历拷打后被当成马路大送入了防疫给水部队。
    与此同时,基地里的病毒研究停滞了下来。
    有人私下里讨论,被关押起来的马路大里有个头头,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以一种日本人无法察觉到的通讯方式,在马路大中传播消息。
    日本人投放的食物和水中,有可能有病菌,或者病房里有人感染后,其他人应该如何降低被感染的可能性。
    牢房里关押的马路大结成了一个又一个小团体。
    这些用作实验的马路大,大部分并不是一次性的,有些马路大感染病毒后,回到病房受到照顾,反而影响了实验的客观性。
    这样的事实让部队高层震怒。
    陆小满的双腿没了,他靠在牢房的墙上,对季明晟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怪不得你哥找不见你。
    季明晟平静地看他一眼,死寂的眼神中没有丝毫反应。
    陆小满却笑得开心,还好在这里遇到你了,看在你哥的面子上,能不能给我个痛快的死法?
    他被送入这里,被拷打后一言不发,日本人取下他的双腿,送入了陈列室。
    季明晟观察他截肢处溃烂的伤口,他对这些已经再熟悉不过,也心知肚明,陆小满死定了。
    日本人不会浪费一个马路大,他们会在即将归还的马路大身上,做出各种极端的实验。
    他一句话都没说,在日本士兵的监督下,画完就准备离开。
    安东拦住了他,卑躬屈膝地媚笑道:听闻山口长官有位漂亮的女助理,这双鞋子是我做的。请大人帮忙转交给他。
    他搓了搓手,说话又急又快,我真的不是特务,希望大人高抬贵手。我有一个女儿,以往每年中秋我都和她一起过,我突然消失,她肯定非常担心
    季明晟跟在士兵身后走了。
    他握紧那双用布头拼接的鞋子,手心里的汗水濡湿了它。
    高层下达了命令,清理马路大中一切有可能是领头人的可疑人物。
    安东也在其中,他在士兵的密切注视下,喝下了一杯混合着多种病毒的水。
    三天之内,从内脏开始逐渐坏死,□□上的痛苦让他一直在叫喊,直到停止呼吸。
    没有任何人能从这支神秘部队中逃离。
    这天中午,季明晟正在收拾画,满满一箱子,都是他在这里画下来的。
    每一张背后都有一个痛苦的灵魂,在挣扎着痛哭。
    房门突然被推开了,高木带领着一群士兵闯了进来。
    不需要任何言语,一挥手,就有人冲上来把季明晟绑了起来。
    他被关押在地下的牢房里。
    和楼上养的白白胖胖用来培养病毒的马路大不同,这里安置的每一个人,都被用来更加极端的酷刑实验。
    1945年,日本战败。
    此时距离全家团圆的中秋节不过两个月,而季明晟怀里那双鞋子,终究没有送出去。
    他从衣服带子里拿出一颗小药丸,紧紧握着那双鞋,永远地闭上了眼。
    地面上的人们惊惶如同蚂蚁,许多马路大同时被推入密封的房间。
    阀门被拉开,不到几分钟,一批又一批罪恶的证据,被投入火化炉。
    砰地一声。
    【大楼烈火烧,恶魔白塔痕欲消,鬼梦一场空】
    作者有话要说:  内的内容为日本不知名(真.不知名)某人写的俳句推荐一部我很喜欢的电影《紫日》
    第31章 杀青
    《峥嵘》最后半段的拍摄,每天片场里都有着激烈的针锋相对。
    艺术总监仲新是个坚定不移的写实派,他为剧组提供了大量的文字以及图像资料。
    国内肯拍这个题材的少之又少,如果这次不好好拍,估计以后难有人碰这个题材。仲新一大把年纪,说到这里竟然哽咽了。
    这篇空白的历史,在战争结束后的几十年后才慢显露出黑暗的真相。
    在影视中,却很少被涉及,也不为大众所周知。
    仲新担任博物馆馆长多年,如果不是张树华出山,一般剧组未必能请到他。
    可张树华也有难处,电影能拍,但如何过审又是一个大问题。
    电影剧本早就写好了框架,中途改了季明晟的戏份,可真到拍摄的时候,仲新提供的资料,又让他有了源源不断的灵感。
    结果剧本越改内容越多。
    甚至季明晟的戏份都被压缩了。
    饰演木村三郎的段帆,饰演安东的罗科夫,甚至饰演无名无姓被杀害的老者,都是张树华修改剧本后,动用关系从圈里请来演技派老友。
    剧组这么大的动作,也引来了质疑,已经有很多人拉满嘲讽,赌《峥嵘》是一部烂片。
    外面的风言风语传不到张树华心里,他每天都和仲新吵着,这个镜头该怎么拍,如何用隐晦的手法遮掩血腥的场面,还能把真相传达给观众。
    有时候甚至疯魔到,连城上午拍的一幕过了,到了下午就要重拍另外一个版本。
    甚至深夜,张树华想到一个新的灵感,都会把大家叫起来,开会讨论可不可行。
    时间进入八月份的时候,剧组还在紧张的拍摄。
    他们停不下来,背后就像是有一双手在推动着他们,催促着他们,多拍点吧。
    把那些都告诉大家吧。
    最后一场戏,当地部门也伸出了援助之手,耗资千万的片场被炸掉。
    这为《峥嵘》画上了句号。
    庆功宴上,张树华老泪纵横,举杯敬酒,不管这片能不能成,我们尽力了!
    这话说到了大家心里,拍摄几个月这样的剧情,每个人心里都不舒服,有些心理脆弱的,请了好几次假。
    经常下了戏,经验丰富的老演员会挨个问候他们,鼓励他们从戏里出来。
    现在拍完了,已经有了革命友谊,反而不想面对分离。
    敬完了酒,关系好的就凑在一起说话。
    刘诗如也和化妆师赵秀、李然成了好朋友,三个人去了角落里,互相安慰着。
    段帆端着酒来找连城,拍他的肩膀,只觉得手上感受到的全是骨头。
    他亲切地看着连城,好小子,回去可要好好休养休养,你这瘦的都脱相了。
    这段时间,他们戏里戏外共同生活在一起,段帆非常喜欢连城。
    他没有儿子,私下里跟张树华说,如果他有儿子,八成就是连城这个死倔的样子。还让张树华问问,连城愿不愿意和他结个干亲。
    毫不意外,被连城拒绝了。
    可就算这样,段帆还是不减对连城的欣赏。
    回了北京,你来我家里,我让你阿姨给你补补。段帆笑眼眯眯,翘着二郎腿和他聊着天。
    连城转动着手里的打火机,靠在椅背上,这些天放在他心里的巨石总算消失了,脸上的笑容都懒散了许多,行啊,回去我一准找您。
    段帆教会了他很多。
    钱文生也走过来,加入他们的聊天,可算是完事了。我这心里啊,说不上来有多得劲。
    嗨呀,谁不是呢?段帆跟他碰杯。
    连城,我下部戏你来演男主,怎么样?钱文生当着段帆的面就问了出来。
    在刚开始拍《峥嵘》的时候,他就丝毫不遮掩对连城的欣赏。
    连城自然应了下来,说好的,只要您拍戏,叫我就行。
    钱文生哈哈大笑,现在还不行,你得养养,回头我微信上把剧本发你,你要成,咱就继续合作。
    庆功宴一直持续到深夜,最后散场的时候又都乐呵呵的,好多人都找到了合作机会。
    久违地住进酒店,连城明天的飞机回北京。
    连城进组拍戏这些天,达伦也没有闲着。
    工作室签约了两个新艺人,达伦找几个剧组,打包打包送他们去演配角去了,现在工作室什么好资源都没有,还要从底层先混起。
    回到家中,连城开始收拾这几个月粉丝寄过来的信。
    达伦一五一十地把工作室的事汇报给他听。
    突然,连城停下翻看的动作,他拆开一个盒子,一个玻璃瓶子,里面装着紫色的桑椹干。
    他盘腿坐在地上,打开玻璃瓶,发现里面竟然还有槐花的淡淡香气。
    用手指拨动桑葚干,夹着的还有晒干的槐花。
    是小影迷寄过来的。
    连城往嘴里塞了一个,酸酸甜甜的。
    达伦却跟见了鬼一样,连忙制止他的动作,你怎么什么都吃啊!
    万一是黑粉寄过来的怎么办!
    虽然也不太可能。
    连城斜了他一眼,起身把瓶子放回卧室。
    赵医生什么时候有时间?
    下午她有时间,还是老地方。
    九月份,还很热。连城却裹的像个木乃伊一样,任谁都分辨不出来他是何人。
    达伦亲自送他到郊区。郊外的半山腰上坐落着一栋小别墅,别墅粉蓝相间,周围有大片的花丛。
    进了围着篱笆的小院子,入眼的首先是一片自家种的菜地。
    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人看到连城和达伦,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小曼在里面等你了。
    他是连城的心理医生赵曼的丈夫,高胥,据说大学时期出了车祸,高度截肢。
    达伦留在了外面。
    连城一个人进了别墅,上二楼。
    赵曼是个浑身充满知性气质的女性,她坐在桌前写着什么,听到声音时,恰到好处地抬头。
    戏拍完了?她问的像是连城出去买菜回来了一样简单。
    连城脱下伪装,关上房门,坐在赵曼对面的椅子上。
    他没有回答赵曼,赵曼也并不在意。
    她忙着自己的事情,直到半小时后,她才长舒口气从书案上直起身子。
    用温和的目光审视着连城。
    你瘦了很多,现在体重有120吗?
    赵曼四十岁左右,保养得体,皮肤白皙,没有生育过孩子,身材依旧纤细。她靠在椅子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生活带来的磨砺没有让她增加戾气,反而让她变得更加宽容、温和。
    只是坐在她身边,什么都不用说,连城就会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他似乎放下了所有的防备,像是在回答长辈亲切的问候,没有。
    看来你最近过的很不好,赵曼起身,走到柜子前,倒了一杯茶递给他,这次的戏很难吗?
    认识连城六年,他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连城皱了皱眉,似乎理解的很费力气,不全是因为戏。
    哦?赵曼笑意加深了,那是因为什么?
    连城却回答不上来,他感觉到自己的生活在某一处发生了隐秘的改变。
    但他不知道是哪里。
    所以你是因为某些未知的改变,而感到惊慌对吗?赵曼温和地看着他。
    连城看向柜子里放的花茶,轻轻点头。
    赵曼轻敲桌面,换了个话题,我最近看到了一个还不错的小故事,你想不想听一听?
    他们的聊天按时计费,一小时就要五千块钱。
    如果是别人,肯定会觉得赵曼故意在拖延时间。
    可连城立马就同意了,你说。
    有一个男孩,他和他的妈妈生活在地下。自他有记忆时,他的世界里就只有他和妈妈两个人。每天,阳光会从地面上短暂地停留在他们的房间里,这让男孩充满了好奇,他很好奇,外面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的。
    连城听的很认真,赵曼讲的慢悠悠的,仔细观察他的脸色。
    每次他问妈妈时,他的妈妈都会露出惊恐的表情,并且告诉他,地面上是地狱,那里充满着各种可怕的东西,如果人出去站在地面上,很快就会死掉。
    男孩的妈妈每天都要从地下出去,寻找食物。
    她会把门紧闭。男孩担心妈妈,却只能跪在地上为她祈祷,希望她能够安全归来。
    直到有一天,男孩的妈妈出去以后再也没有回来。
    他在地下室等了好久,试图从阳光照进来的缝隙里朝外面看去。
    他对上了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属于另外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很好奇地问他,为什么会在地下。
    连城捏紧手指,垂下的睫毛微微颤动。
    赵曼把他的反应看在眼中,继续讲道:那个孩子告诉他,外面的世界里根本没有怪物,每个人都可以快乐地生活在地面上。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连城一脸迷茫,没有了吗?
    这本来就是一个开放的故事,赵曼从桌上拿起一本儿童绘本,上周有个孩子来的时候,把这个送给了我。
    她把绘本放到连城手里,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我没有回答那个孩子,不如你替我想一个结局,行么?
    第32章 指定一番
    你可以晚点再给我回答。现在我们来聊聊你演的这部电影吧。赵曼坐了回去。
    你知道的,虽然电影还没上映,但各大网站都在议论。
    她指了指手机,又看向连城的腿,你和祈越是怎么回事?
    连城摇摇头,无端的嫉妒罢了。
    赵曼笑意加深,祈越不是花瓶,他有很多拿的出手的成绩。
    所以呢,这种人就不会有嫉妒之心了吗?连城皱着眉,似乎有些不满。
    不,我的意思是,你身上必然有着让他忽视自身优点的闪光之处。你觉得那是什么呢?
    赵曼的这句话有些绕,连城好半响才反应过来。
    他茫然地看向赵曼,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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