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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文里养夫郎(穿越)——南乔公子(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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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嘉言轻轻的啊了一声,小脸微红,你刚才说什么?
    杨季铭说:看了差不多将近半个时辰了,休息会儿。
    嗯。尚嘉言点头,这已经比他预期的好上太多了。
    杨季铭拉着尚嘉言在院子里散步,景烁,你教我念诗吧,你念一句,我就学着念一句。
    好。杨季铭肯主动学习,尚嘉言哪里会拒绝,仔细想着哪些诗适合初学者。
    杨季铭说:念一首写红豆的诗吧。
    尚嘉言微微睁大眼睛,看着杨季铭满含笑意又十分期待的模样,不自觉的又红了脸,嗔道: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杨季铭笑着趴在他肩头,故作撒娇的说:景烁哥哥,念给我听听嘛。
    尚嘉言被他闹得满脸通红,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不禁意有所指的说道:你不是不通文墨吗,怎么知道那么多?
    杨季铭眨巴了一下眼睛,在他侧脸亲了一下,还要景烁哥哥教。
    别胡闹,在院子里呢。
    那咱们回房。
    这次轮到杨季铭推着尚嘉言走,半推半劝的把人给推进了房。
    你还要看书呢。
    明天再看。
    嘭的一声,房门被关上。
    你休想蒙混过关,快说,是不是故意装作不学无术的样子?
    尚嘉言的鞋子被脱了下来,他便伸腿用脚抵在杨季铭的胸膛上,不让他近前一步。
    杨季铭无辜的说:我不会背书,好多字也都不认识,甚至连笔都不会用,是真的不通文墨。
    尚嘉言若有所思的说:你提醒我了,光看书不行,还得学写字。我找几本字帖,从明日开始,你每日一个时辰看书背书,一个时辰临摹字帖。
    景烁,咱们打个商量,看书和写字各半个时辰,怎么样?
    尚嘉言微微垂眸,略显失落的说:出嫁从夫,我不应该过问你读书的事。夫君想怎样就怎样。
    说罢,他就收回脚,自己躺进被窝里,面向墙面,身子一抖一抖的,似是无声哭泣。
    杨季铭顿时慌了,隔着被子抱住他,温声细语的哄:我就喜欢你管着我。
    尚嘉言依旧不吭声,一点回应都不给他。
    杨季铭便继续哄:我听你的,好好学习,每天一个时辰看书,一个时辰习字。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尚嘉言的嘴角悄悄的扬了扬,但还是不理他。
    杨季铭豁了出去,咬牙说:明年我就去考个童生。
    尚嘉言回过头来,这是你自己说的。
    我说的。杨季铭愣愣的说,心里叫苦不迭:惨了,说大话了!
    第21章 差事
    杨季铭休完婚假,便回到顺天府衙门继续当差。
    张勇安排了杨季铭和另一位经验丰富的捕快一起去南城巡街。
    南城的老街坊们不时的有人跟陈涛打招呼,而后问一句杨季铭怎么称呼。
    杨季铭用敬佩的语气对陈涛说:涛哥,你跟街坊们好熟,大家也都很友好。
    我打小就住在南城,哪户有几口人,门朝哪边开,婚假丧葬什么规格,我都门儿清。陈涛满是自豪的说。
    两人巡了几条街后,在路过福运赌坊时停了下来。
    陈涛说:季铭,咱们进去玩两把?
    杨季铭忙道:涛哥,咱们还在巡街呢。
    陈涛却是不以为意的说:没事儿,就玩两把,过过手瘾。
    杨季铭说:那,涛哥进去玩,我在外面等你。
    你真的不进去玩两把?陈涛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兄弟们都是经常进去转两圈,玩两把,稳赢。
    说到最后两个字时,陈涛对他使了个眼神,好像在说:你懂的。
    杨季铭装作不懂的样子,说:涛哥放心,我会为你保密的。
    陈涛见他这般,眼里逐渐露出笑意。
    就在这时,一名身形单薄的少年从赌坊里跑了出来,几个拿着长棍的壮汉追了出来。
    少年慌不择路,撞到了站在路中央的陈涛,陈涛被他撞得后退了两步,而少年则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壮汉追了过来,伸手去拽少年,粗鲁的把他拖着走。
    少年急着喊:放开我,你们这些人贩子,混蛋!
    等等!杨季铭上前拦住了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是杨三少呀,您有好些日子没来我们这儿玩了。胡老三斜视着他,嘴角挂着不屑的哂笑。
    杨季铭蹙着眉头,沉声道:我问你,这人是谁?
    陈涛忙上前,做出护着杨季铭的架势,胡老三,是你们几个呀,这又怎么了?
    胡老三说道:陈捕快,这小子逃了出来,我们正要把他带回去。
    少年急道:你们拐卖人口,我要回家!
    呸!胡老三吹胡子瞪眼,你老子欠我们赌坊的钱,把你押给赌坊抵债了。
    不可能!我不相信!少年的情绪似乎很崩溃。
    你老子在契书上亲自画的押!胡老三示意其他人把少年拖进去。
    陈涛拦着杨季铭,不让他继续管这档子事。
    胡老三嗤笑了一声,说:之前听说杨三少去了顺天府当差,我们本来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两位有空常来玩。
    看着那少年被拖进赌坊,胡老三趾高气昂的回去,杨季铭的脸色时青时白。
    陈涛劝道:他们有契书,这种事咱们管不了。
    涛哥,你知道福运赌坊的东家是什么人吗?能在京城开赌坊,打手如此横,可见其背景不一般。
    不是很清楚,但一定是咱们惹不起的人。走吧,咱们继续去别的地方巡街。陈涛急忙催着杨季铭离开,担心他冲动闯祸。
    杨季铭跟着他一起离开,走出几步后想起来一事,问道:涛哥要另外找家赌坊去玩么?
    陈涛稍稍愣了一下,继而朗声笑道:其实是许大人特意吩咐我试探你的,看你是不是真的戒赌了。
    杨季铭不禁愣住,那我现在算是过关了吗?
    陈涛拍了拍他的肩膀,过关。我跟你说,这说明大人器重你,不然哪里用得着试探你?你可别往心里去。
    明白。杨季铭松了口气。
    回到衙门后,杨季铭就被许一桓叫进了书房。
    许一桓拿了一张状纸给他,你看看这个。
    杨季铭打开来仔细看了一遍,竟是一个普通百姓状告安昌伯夫人指使打手打死了人。
    大人,需要属下做什么?
    敢得罪安昌伯吗?
    大人吩咐,属下听命行事。
    京城世家盘根错节,杨季铭当然怕,但他想到自己只是个小卒,便放心了些。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着。
    好,这个案子就交给你去查,一定要仔仔细细的查清楚了。衙门里的人,你随便调用,我会让张勇配合你。
    杨季铭应了一声是,而后将状纸还给了许一桓。
    许一桓点点头就让他退下。
    走出书房后,杨季铭不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张勇和陈涛向他走了过来,张勇问道:季铭,洪叔的案子,大人跟你说了吧?
    杨季铭愣了一下,洪叔?勇哥涛哥,你们认得原告?就是那个告安昌伯夫人的人。
    张勇和陈涛点头。
    洪叔的状纸,还是我请黄师爷帮他写的。张勇说,走,我们仔细说给你听。
    顿时,杨季铭有种被当枪使的感觉,只得跟过去听听他们怎么说。
    洪祥民在南城经营着一家糕点铺,和独子洪小贵相依为命。
    大约在一个月前,洪小贵迷上了赌博,每日都要去福运赌坊玩几把,有时候玩得通宵不回家。
    起初,洪小贵赢了些钱,后来越赌越大胆,赌得血本无归。洪小贵从赌坊柜台借了钱,还不上钱的时候,赌坊的人便给他介绍了别的地儿去借钱,拆东墙补西墙。
    最后,洪小贵被讨债的人乱棍打死。洪祥民赶过去的时候,他儿子已经咽了气,他听到那些打手说这是安昌伯夫人的意思,叫他滚远点。
    这么说,安昌伯夫人在放利子钱?杨季铭若有所思,他记得昨晚刚看到一条规定,本朝不允许官员及其亲属在民间放利子钱。
    张勇说:没错。
    陈涛说:其实许多富贵人家都在外面偷偷的放利子钱。只要不闹出事情来,也没人会管他们。
    三人来到洪家,先到灵堂上了柱香,而后便详细询问了洪祥民一些问题。
    从洪家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暗。
    杨季铭回到府里的时候,晚膳已经热过一轮。
    尚嘉言让槐安打了盆热水给他擦了把脸,亲自替他换了外衣。
    杨季铭看到餐桌上的两人份饭菜,以及两副碗筷时,不禁心疼又自责。都怪我,回来的晚,应该先找人来告诉你一声。
    我不饿,正好等你一起吃。尚嘉言也很心疼,在顺天府当差,是不是很辛苦?
    还好。杨季铭淡淡的说。
    尚嘉言微微垂眸,用膳吧。
    杨季铭见他为自己担心,补充说道:真的不算辛苦,就是事情有点难办。你别担心,我会干好这份差事的。
    尚嘉言点点头,先用膳吧。说罢,他就为杨季铭布菜。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之前一直都是杨季铭照顾他的。
    杨季铭心里感动,他媳妇儿是在心疼他工作辛苦啊!
    杨季铭也为他夹着菜,今天用膳的时间比平日里晚了许多,快吃吧。
    嗯。尚嘉言轻轻的应了一声,这才自己好好吃饭。
    饭后,杨季铭与尚嘉言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尚嘉言问:差事上的事情,可以说给我听么?
    当然可以。
    杨季铭把洪祥民的案子说给了他听,最后说道:这事肯定会得罪安昌伯府,但下令彻查的和最后断案的都是许大人,想来就算安昌伯府的人要找麻烦也该是去找许大人的麻烦。
    尚嘉言不由的蹙紧了眉头,安昌伯夫人是成国公的妹妹。
    杨季铭耷拉下脑袋,叹道:除了一个伯府,还有个国公府,事情更棘手了。你说这样一个贵妇,放什么利子钱,还把人给打死了?
    尚嘉言微微勾了勾嘴角,未必没有办法。
    嗯?
    现在的安昌伯夫人是继室,是原配夫人的庶妹,而世子则是原配夫人的嫡子。如果安昌伯世子肯合作,这事情就容易多了。
    继子跟后娘,有戏啊,明日我就找人去打听安昌伯府的事情。
    尚嘉言微微点头,我大嫂和安昌伯世子夫人相熟,明日我就派人去尚府请大嫂帮忙约见安昌伯世子夫人,当是多做一手准备。
    景烁,你真是我的福星啊!杨季铭哈哈笑着,仿佛已经看见这个棘手的案子得到解决了。
    尚嘉言觑了他一眼,小脸微红,说:还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呢。
    景烁愿意为我的事情费心费力,我就已经很感动了。
    尚嘉言故作不满的哼了哼,说:你应该说,以后不再让我为你的事费心费力了。
    你说得对,我以后要长进点,不再让你为我的事费心费力。
    尚嘉言不由的扬起唇角,眉眼弯弯的说:等事情解决以后,你可得好好谢我。
    杨季铭从他身后环住他,把头搁在他的一侧肩膀上,笑着说:景烁哥哥不妨先说说看,想让我怎么谢你?
    等我想到了再说。
    好。杨季铭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蹭了蹭。
    尚嘉言勾了勾嘴角,转而提醒道:散步散得差不多了,你该去看书了。
    杨季铭艰难的应了一声好,艰难的松开他,艰难的走向小书房。
    尚嘉言摇头失笑,而后也走进小书房,陪他一起看书。
    第22章 行动
    次日,杨季铭和陈涛来到了福运赌坊。
    胡老三一看见他们,就笑脸迎了上来,两位,今儿个是来玩的吧,想玩点什么?
    陈涛问道:昨天那个孩子呢?
    胡老三呵呵笑着说道:在后院劈柴呢,我带两位过去瞧瞧。说罢,他就做了个请的手势。
    杨季铭和陈涛便跟着他走向后院,果然看见昨日的少年正在劈柴。他虽然看上去有几分辛苦,但至少没有受到非人的对待。
    胡老三笑着说:陈捕快,杨三少,你们不用替他担心。我们就是个赌坊,不是人肉窝。这小子在家也是干活,还吃不饱。到了我们这儿还是干活,而且饭管饱。
    那少年斜了他们一眼,什么也没说,啪的一声,手里的斧子更用力的劈了下去,仿佛把面前的柴当成了恶人仇人。
    陈涛说:我们就过来看看,既然没事,那我们就放心的继续去巡街了。
    胡老三笑着送他们出门:两位常来玩。
    杨季铭说:这孩子跟我们有缘,我们会常来看他的。
    胡老三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而后笑着说:欢迎,随时恭候二位的大驾。
    两人离开赌坊后,陈涛不禁问道:季铭,关于洪叔的案子,咱们不问问福运赌坊的人吗?
    问了他们也未必会说,反而打草惊蛇。
    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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