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喜当爹(穿越)——甜糖阿二(6)
首先,那不是女人,那只是个普通朋友,你们媒体总爱夸大其词,捕风捉影。第二,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我的Omega,但是你问出这个问题,我觉得你可能没有见过。段言随意靠在沙发椅上,顿了顿继续道:因为你见过的话就会知道,我娶了他,就不会再看得上任何人。
是啊,许弋,哪里是别人比得了的呢?
看来段总和许先生的感情比传闻中好,只是段总身边总是有新面孔出现,难免让人误会。Coco拢了拢自己的耳发,眼神带着一丝嘲弄。
像这种渣男想立深情人设的,她真的见了太多了。
段言嗤笑出声,道:你知道做娱乐行业的,总是不停签新人,也总有很多人贴上来换取利益。不过,我的Omega只有一个,也永远都是这一个。这一句,你一定要写进去哦。
送走Coco,段言松了松领带,无力瘫坐在转椅上,终于走了。
身后休息室的门被打开,段言转身和站在门口的许弋对视。
什么时候醒的?段言问。
有一会儿了。
段言伸手去拉许弋,让Omega站在自己面前,道:我刚刚紧张死了,你看我手心里都出汗了。
许弋:
段言:她真的太难应付啦,以后不会还有她的专访吧?
见许弋一直默不作声,只是定定盯着他,段言心里一下没了底。
他小心问:怎么了?是不是我刚刚哪里说错了?
许弋摇头,说:没有,你说得很好。我都在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失忆了。
嘿,周秘书答案给得好嘛。段言憨厚笑道。
可是,最后两个问题,并不在采访稿上,所以,他的回答,是真心的吗?还是只是为了挽回自己的个人形象,维护公司的利益?
许弋想问他,却怕听到答案不是他想要的。
段言开始每天去公司上班,许弋也跟着去。
那个小懒包,每天闹钟一响,他就闭着眼睛伸手喊段言:抱我去洗漱。
段言每天伺候着小祖宗洗脸刷牙换衣服。
有的时候吃早餐的时候,小祖宗的眼睛都还没睁开。
如果这个时候段言说一句:要不你还是在家吧。
那,下一秒,小祖宗立马就能睁开他那双卡姿兰大眼睛,并且瞪得溜圆,还会气哼哼问:想甩开我去见谁呢?
他见个鬼啊?每天都在办公室对着一大堆文件还有周秘书,就连有时晚上的应酬许弋都帮他推了。
今天出门前,阿姨给许弋挂了个大水壶在身上,那是给他鲜榨的果汁,还提了一些家里做的甜点,小祖宗下午可以拌拌嘴。
公司里热议,自从段总上次夜会美女被拍后,许先生这是来看管他了。看不出来,段总原来是个妻管严。
段言:老子妻管严碍着给你们发工资了?无语!
吃过午饭,许弋又去休息室了,段言还有两份文件没看完,不能去睡午觉。
办公室门突然被人推开,进来的女人穿着紧身连衣裙,身材玲珑有致,一头长发挽在脑后,露出修长的脖颈。
她款款走近段言,把一张卡放在他办公桌上,道:阿言,谢谢你,不过你已经帮了我太多了,我再收你钱,真的不合适。
段言:??
他给江甜甜钱了?为啥?他不会包养江甜甜了吧?
那,那我就收回来了。段言心虚瞟了眼休息室门,小天鹅,请你沉睡!
阿言,这次谢导的电影,我做个小配角就可以了,真的不用再给我女主角位置了,你知道,我本来也不是演戏的料。江甜甜善解人意道。
她好像除了外形和高中时大相径庭,性格甚至说话语调,都和高中时无差,依旧温温柔柔。
好。段言擦擦冷汗,还有事吗?
江甜甜一怔,道:没有了,我先出去了。
伴随着办公室门关上,休息室门也打开了。
许弋脖子上挂着水壶,嘴角周围还有面包屑,腮帮有一边还鼓着,应该是还没来得及下咽的小面包。
他狠狠瞪着段言,似乎在等他的解释。
段言干笑两声:哈哈,你看,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她的卡,来,以后钱都给你保管,我不配拥有任何一张卡!
段言边说边把那张卡塞进许弋手里,又抬手替他抹去了嘴角的面包屑,道:你要想打我两下,能别打脸不?
第8章
婚姻里最忌讳的是什么?是冷暴力。
没错,现在小天鹅就在冷暴力他。
从公司到回家,小天鹅一句话也没和他说,吃完晚饭,段言本想着去哄他两句,结果,啪地一声,卧室门关了,还反锁了
段言:
段言在客卧睡了一晚,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许弋已经坐在餐桌旁喝牛奶了。
难得这小懒包比他起得还早,只是眼下那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昭示着他昨晚并没有睡好。
你是不是在生气?段言问。
许弋平静看着他,道:没有。
撒谎,明明昨晚连房间都不让他进,还嘴硬呢。
吃过早饭,许弋往沙发上一躺,对他道:我今天不去公司了,你自己去吧。
段言踌躇了一下,虽然他也希望许弋多休息,不过昨天才发生了那样的事,今天许弋就一副要和他冷战到底的样子,多少让段言心里有点不安。
还不走?要迟到了。许弋开口提醒他。
段言蹲下.身和他平视,说:那我下午回来的时候给你买玉米?
高中的时候,他每次把许弋逗生气了,都会给他买一包煮好的糯玉米哄他,也总能哄好。
都说了不吃玉米了。许弋不轻不重推了他一下。
段言顺势把他拉进怀里抱了个满怀,朗姆酒味的信息素包裹着Omega,让他全身心放松了下来。
你怎么生气都这么可爱啊?段言笑道。
滚。许弋拍了一下他的后背,没怎么用力,像撒娇,就连那声滚也带着娇嗔的味道。
那我滚了,晚上回来陪你散步。说罢,还揉了揉许弋的头发。
今天公司没有许弋,真的好无聊。
段言撑着下巴,翻看着手里的文件,这是周秘书早上送来的,他看了半天都还没看完。
一想到周秘书,段言就来气,他现在觉得周秘书比班主任还可怕。
因为那个男人总是会抱着一大堆文件来,说:段总,请您过目。
段总,八点有会议。
段总,公司
就没有一刻让他闲着,当总裁真的好累。
段言正发着呆,办公室门又被敲了两声。
段总
啊啊啊,又是周秘书!
段言烦躁地搓了搓脸,平复了下情绪,然后沉稳道:进。
段总,左先生来了。周秘书礼貌道。
左先生?难道是左小胖?
让他进来。段言按耐住内心的激动。
没一会儿,段言便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果然是左小胖。
他比印象中还胖上了一圈,那肚子比怀孕的许弋都还大。
要不是知道他是Ba,段言都会误以为他怀了双胞胎。
言哥,你没事吧?那天听说你住院了,可把我急坏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左小胖进来就自来熟找沙发坐下,这不,我才从美国回来,就来看你了。
段言忍不住上前抱了一下左小胖,这是穿来见到的第一个好兄弟。
这臭小子替他买泡面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没想到一觉起来,他已经这么大了。
咋了言哥?你这样我有点慌左小胖紧张道。
你慌个屁,最近怎么样?段言和他坐在一块儿闲聊道。
就那样呗,倒是你,我听Ason说,你的心理状况越来越不好,你有没有按时吃药啊?
ason?吃药?段言一脸懵逼。
小胖我这次好像忘了点事,Ason是谁?我为什么要吃药?左小胖是信得过的人,所以段言才会告诉他,自己记忆有损。
不是吧,哥,撞得这么严重?我看Ason活蹦乱跳的,以为你也没事呢。左小胖担忧道。
我也没事儿,你先告诉我ason的事儿。
从左小胖口中得知,Ason是段言的心理医生,段言长期以来患有很严重的焦虑症,媒体那晚拍到扶他上车的女人正是Ason。
段言:靠,我就说他们冤枉我,我怎么可能会出轨呢?
左小胖补充道:你和Ason前段时间走得挺近的,哦,对了,他是Omega
段言:
这事,许弋不知道吧?段言试探问。
左小胖嗤了一声,道:你哪里舍得他为这些事糟心?不过你和Ason被拍到,你们吵架了吗?
段言点点头,岂止吵架,他醒过来那会儿,差点被送去结扎。
Ason本来想出来替你澄清的,不过我让他别站出来,他是Omega,只会越描越黑。反正你们公司不是有宋连吗?那小子黑的都能编成白的,一定能替你公关掉。左小胖笃定道。
你也知道宋连在我公司上班?
咋不知道,弋哥聘宋连那天,你还找我出去喝酒了,最后念叨了许久,说什么他忘不掉,闹心死了。左小胖回忆道。
这段羞耻的回忆,还好不属于他,让二十五岁的自己,牢牢记得就行。
言哥,今晚喝一杯,怎么样?左小胖攀着他的肩,抖动两条粗眉,看起来蠢贱蠢贱的。
段言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当即应道:行!
想了想,他又道:你把Ason的电话待会给我一个,我手机坏了,里面什么都没有了。
得嘞!
临近下班时间,段言给许弋打了一通电话,说自己和小胖晚上出去喝酒,要晚点回家。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说随你。就挂了。
段言拿着手机怔了怔,心想:难道小天鹅还没消气?他从前心眼也没这么小啊。
左小胖凑过来问:咋了?弋哥不同意?
段言摇头道:怎么会?
左小胖附和道:也对,他从来不查你岗,你以前还抱怨过好多次,哈哈。
我抱怨啥?段言不解。
左小胖笑嘻嘻道:你说弋哥不在乎你,凭啥别人都有老婆查,你没有,哈哈,可把我乐死了。
段言:我特么二十几岁的时候,是脑子进水了么?
因为段言前段时间绯闻的缘故,他们今天喝酒的地方也只能选在一家轻音乐酒吧。
左小胖跟他聊了自己最近的规划,两人还聊到了高中趣事。
一提到高中,左小胖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他道:言哥,你还记得你写检讨书那事儿不?
我写检讨书的时候多了去了,你说的是哪件?段言问。
左小胖咂着嘴道:就是早恋那事儿。
早恋?
不记得了?言哥,你是个狠人啊,我还是第一次见,自己举报自己早恋的。左小胖给他竖了根大拇指,你那检讨书写得跟情书似的,在公告栏挂了整整半个月。
段言:我他妈,还有这操作?
是啊,可一点退路都没给弋哥留,全校都知道你俩恋爱了说到这里,左小胖又凑近他问:这事,弋哥现在还不知道是你做的吧?
段言:不知道吧,没听他提过。
两人还准备聊点别的,段言的手机突然响了,看来电显示,是家里打来的电话。
段言拿起来和左小胖炫耀:谁说许弋不查岗了?
左小胖扔了一颗花生打他,笑道:美得你。
段言接起电话没一会儿,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
是家里阿姨打来的,说是许先生一直把自己关在卧室,怎么敲也不开门,房间里还传来了哭声。
段言道:我马上回来。
怎么了?左小胖问,
许弋好像不太舒服,我得回去了,兄弟,下次再喝。段言匆匆套自己的西装外套。
行,你赶紧回去看看。
段言和左小胖道了别,匆匆往家里赶。
才刚刚进屋,段言就察觉到了哪里不对,家里的客厅还残留着许弋信息素的味道,从前不会这样的,那人总是把自己的信息素收得很好,难道,是他的发情期来了?
段言越靠近卧室,那股甜腻的水蜜桃香就越浓。
他敲了敲门,喊道:许弋,开门,是我。
不要,你还回来干什么?那人带着哭腔喊道。
段言自知理亏,居然不知道自己Omega的发情期,让他难受成了这样。
他隔着门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安抚他,终于等阿姨找来了备用钥匙。
段言打开门,那股蜜桃香扑面而来,勾动着他的欲望。
Omega用他的衣服筑了小巢,可可怜怜蜷在里面。
段言伸手去抱他,他哭得很厉害,鬓发被汗水和泪水濡湿,粘黏在脸侧,露出来的皮肤全都镀上了一层淡粉。
段言拍着他的背,哄道:别哭了,是我不好,我给你补个标记好不好?
许弋没有回答他,窝在他怀里抽抽噎噎,段言亲了亲他的腺体,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犬齿咬破脆弱的肌肤,Omega在他怀里轻颤发抖,段言顺势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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