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ǜsнЦωЦ.ǒňЁ 穿成恶役的我太不容易了
被如此多的快感包围,桃乐西婭怀疑自己随时都会断气,而洛特瓦同样也不好过。湿润紧窒的花径内,起伏的嫩肉如无数小口,不断吮吻着他敏感的身分,逼出他更多狂慾与兽性,前所未有的绝顶快感,使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爆发的边缘,若不是贪婪催促着他隐忍向前、猎取她更多甜蜜,他又怎么能忍到现在。
「呀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的肉击声,从黏腻沉重而至响亮堕落,在他反覆抽插与进退里,快感的波涛一层一层堆叠出欢愉的巨浪、不断将她推上浪顶。世界在翻滚、在旋转,可是无论她起落于何处,他都紧紧抱着她,与她一同喘息,齐上高峰。
这欢愉并非她一个人独享,两人这般亲密无间,她完全能感受到他所有的反应。每当她的身体难耐快感、痉挛地绞着他时,粗大的肉杵便会激动勃胀,发狂地想撑开她每一吋缝隙。
她想将他完全纳入体内,他何尝不想埋进她深处、与她永不分离,如此急切的贪婪,却为孑然一身的她带来无法明言的安全感。
即便在这个世界活了二十几年,桃乐西婭不时还是会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属于这里。失去亲人的她,归属感非常薄弱,剩下最多的或许是「桃乐西婭」对于家族的责任,而这个世界,最让她想留下来的原因,恐怕就只有他,最想将她留下的,或许也只有他。
她并不清楚他的感情有多重,但想到他对自己怀抱着爱恋的贪婪,便让她快乐无比。这个世界是恋爱游戏的世界,身为恶役的她曾试图逃避恋爱,但现在她终于知道,自己仍需要恋爱的滋润、需要感受到被珍视的温暖。
「狼狼……呼……狼狼……」
快感的恍惚间,她低声呢喃着对他的爱称,引得他心中一片柔软。她长得严肃正经,私下却娇气又随意,让她叫他洛特瓦,她常常睡起来就「洛洛、洛洛」的乱喊,然后在抓住他狂擼或狂吸时,口齿不清地变成「狼狼」。
他们在一起时总是很亲近,分开后却又鲜少有任何隻字片语的联络,他实在很难摸清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也很难确定彼此间的距离。不过他既想清楚、便已下定决心,这次他会在她身边守着她,让两人真正地走近彼此。
「我在这里,就在这里。」
他低声应着,在她喜悦的啜泣中,重重地将自己完全顶至她至深之处、推起足以吞没一切惊天巨浪。之前堆叠的快感,于这重重的撞击下终于溃堤,逼得她在浪啼中晕厥过去,而他也不再忍耐,将自己之前所有隐忍的慾望释放而出。
滚烫的热液汩汩注入女体,为激烈的浪潮增添热度,大量的体液涌动,被肉杵满撑的花穴却一点儿缝隙都没有,而那粗大的肉杵根部,则鼓起了一块结状物,紧紧地镶嵌在花径口,不让那邪恶的浊液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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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肉,终于……差不多了(?)但还有一点尾巴(??)因为狼狼有尾巴嘛(???)
初次的肉肉比较保守(99自己觉得)(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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