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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救赎[快穿](GL)——一身疯骨(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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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对上了那双眸子,与她一般无二的,眼尾处有一颗小巧精致的泪痣
    于是所有的自制力在顷刻间瓦解,周边的嘈杂声响陡然消失,胸腔中的那颗死寂了数年的心脏却猛然剧烈的一下一下地跳动起来,震耳欲聋,让她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目光怔然地瞧着眼前的人,在她有些苍白的脸颊和唇瓣上微微一顿。
    这才如大梦初醒一般,风子卿下意识地脱下了自己的外衣为她披上,又放弃了抵抗那些喧嚣着的欲.念,遵从了她心脏中的指使,将她深藏心中、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着的人揽入怀中,死死抱紧。
    抱着她的指尖有些颤抖。
    大衣中的暖意让躯体慢慢回温,风一诺窝在她怀中,沉默地垂着眸子,清晰敏锐地感受到了那紧紧抱着她的手在微微地颤抖着。
    也许是风吹的。
    她如此想到。
    可是心头慢慢爬上的几分不明的涩意和怜惜,让她又有些无奈地顿了下,抬起指尖搂住了这人的脖子。
    被她搂住的女人身子一僵,在她就要抬眸看去时用指尖轻柔地压住了她的脑袋,不让她去看自己此时的神情。
    搂好了。
    风子卿沙哑了嗓子,轻轻按着怀中人的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此时酸痛的眼眸和近乎都在轻颤着的唇瓣。
    怀中的人没有再动,竟是有两分乖顺地搂着她的脖子,低声应了。
    无甚言语,两人都沉默了。
    风子卿将她小心地仿若在放什么易碎品一般放在了后座上,自己启动了车,开了暖气,一直透过前面的镜子注视着后面正垂着眸子安静倚着车窗的女人,一路安静地开车回了她现居的家中。
    赫然是风一诺曾经居住了地方。
    下了车,风子卿没有给她什么动作的机会,几乎是禁锢一般地将人搂进了怀中,快步回到了家中。
    反手锁门,没有开灯。
    这一次,她将人好生放下。
    风子卿极有耐心地等待着她站稳,随后就在这一片黑暗中,将人死死按在了墙上,垂下了头,带着按捺不住的疯意,近乎是在撕咬一般地吻住了这人的唇,贪婪癫狂地从她的唇齿间汲取抚慰。
    啪嗒。
    风一诺没有挣扎,任由她动作。只静静地感受着脸颊上垂落的滚烫液体,阖了阖眸,迟疑了一下,抬起指尖搂住了她的脖颈,安抚而温柔地摸了摸这个孩子的头发。
    正在她唇中肆意索取的孩子却又在接受到抚慰后开始忍不住地颤抖,紧攥着她腰间的手松了松,与她重合紧贴的唇瓣慢慢分离
    衣襟被人揪着,那指尖隐忍着却又按捺不住地在颤抖。风一诺伸手去轻轻触碰了她的脸颊,摸到了一片滚烫着的泪珠。
    一滴一滴的,不断地往下留着。
    方才还强硬幽冷的孩子此时弯了背脊,应是紧抿着唇瓣,隐忍着咽喉中的啜泣和呜咽声,身形不稳,甚至仅靠着攥着风一诺的衣襟支撑。
    风一诺沉默了片刻,低低叹息了声,伸手将人揽入了自己的怀里,一下一下地轻柔地抚着她的背脊,感受着怀中颤抖的躯体,心中也慢慢升起些许酸涩来。
    她以为这个孩子在见到她之后,应是会质问她、怨怼责怪于她的。
    可是等怀中的人慢慢地平复了下来,她却在满室寂静中听见了这孩子沙哑至极的嗓音,还带着微微的哽咽声,埋头于她怀中,紧攥着她的衣襟,低低问她。
    别走了,好不好?
    周边太过安静了。
    风子卿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并没有方才的剧烈。反倒是愈来愈慢似的,一下一下的,好似在敲打决定着她命运的鼓声,在她脑中回响。
    空寂可怖。
    慢慢的,这鼓被揪着提起来了,放在了万丈山崖上,摇摇欲坠。
    只差最后一分,便要掉下去了。
    可是,女人无奈的含着些许温柔笑意的声音还是先了一步。
    她低声道:好。
    安抚而怜惜,并未迟疑多少,如此肯定。
    那鼓声暂停了一瞬,可怖的山崖不见了。
    温软的带着纵容的吻轻轻柔柔地落在了她的眉心,就像是很久很久的记忆中的温度和触觉,是她在梦中也不敢提及的美好。
    是这世上于她而言,最为有效的良药。
    这一次,不会离开了。
    女人低声说道。
    风子卿没有做声。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也不敢去问,生怕戳碎了这点儿难得的美梦。
    纵然又是在骗她的,此时也足以叫她心中涌出一点一点的又暖又涩的欢喜来了。
    她没有第一时间去应声,却伸手搂紧了这人的腰,将她死死禁锢在自己怀里了。
    你多骗骗我。
    她忍不住的开口低声道。
    我现在什么都有了,你多骗骗我,骗好了,我就都给你。
    风子卿甚至是有些病态地陡然勾唇笑了下,散去了眉间的冰冷和阴翳,带着满腔的疯癫和温柔,凑过去欢喜地吻了吻她的脸颊,又慢慢移至唇瓣。
    没有再撕咬了,只轻柔地舔了舔,像只温顺的鹿儿似的,在上面啄了啄。
    她当然是在说谎。
    商界令人闻风丧胆的、被人称为疯子的女总很是精明,她惯会说谎的。
    她有数不尽的钱财和房产,有金银珠宝、山珍海味
    却唯独没有这个人。
    她可不是什么都有。
    风一诺一时哑然无言,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沉默。
    索性这人却也好似不甚在意,抬手开了灯,松开了她,甚至为她找来一双全新的拖鞋,让她进去了。
    这确实是她曾经居住的地方。
    风一诺走至了客厅中央的茶几处,将这四周一成不变的摆设尽数打量过了,神色平淡地垂了眸。
    身后有人凑上来了,环住了她。
    大鹿儿用着柔软的语气,含着未散的沙哑,在她耳畔放肆地轻轻地呵气,低低闷笑。
    我在报复你的。
    她用着好似在撒娇的语气轻声道。
    报复。
    风一诺眼帘轻颤了下,阖了阖眸。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救你,也是最后一次留你在此。】
    姐姐。
    身后的人突然唤道。
    这也是报复吗?
    风一诺终于开口了,没有回头,淡淡问她。
    【从明日起,你不必叫我姐姐,也不必再来等我了。】
    环着她的鹿儿僵了僵,闷声应了。
    幼稚。
    风一诺对此给出了评价。
    耳垂陡然被人重重地咬了下。
    身后的人没有跟她纠缠这个话题,只轻声问她。
    姐姐现在手上应是一分钱也没有了吧?
    当初风一诺走时,将所有的资产全部交给了院长奶奶,由她转交给风子卿。
    所以她此时,确实是一分钱也没有。
    嗯。
    风一诺瞧了瞧不远处支架上的小陶罐,漫不经心地应了。
    你想如何?
    她微微勾唇,有些玩味地反问道。
    我可以养姐姐。
    这头放肆的鹿儿又在她耳垂上舔了舔,带着几分笑意。
    条件。
    条件嘛
    姐姐得哄哄我。
    风子卿眯了眯眸子。
    你想我如何哄你?
    风一诺好整以暇地等着,微微歪头。
    身后的人沉默了片刻,陡然垂头贴在了她肩上,低声道:
    我的围巾旧了,你先给我重织一条。
    你走了三年,也该换了。
    好。
    这只是第一件事。
    嗯。
    你好好哄我,哄好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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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
    风一诺经历了那么多世, 她的性子被磋磨了一遍又一遍,最终成了主位面众人口中的疯子。
    可是有些藏在骨子里的惯性却是不会改变的。
    正如她的背脊,素来挺直如松。纵然是在踱步、用餐、对弈之时, 也是如此。
    君子如松, 风骨内敛。
    然而她一旦选择了休憩, 却又会像个猫儿似的慵懒,微微敛着眸子, 倚着靠背,松软了挺直的背脊, 便是平日中的锋芒和冷硬都会被散去大半。
    此时风一诺便靠在软枕上, 松软了背脊,微垂着头,敛眸瞧着手中针线, 细细地给她的鹿崽子织围巾。眉眼淡然平静, 唇瓣轻抿着, 墨发被松松挽在脑后,竟有几分温婉来。
    风子卿一刻也不愿离开地守在她身边,喜欢倚在她腿上, 静静地瞧着她,闻着她身上的与自己略有不同的气息, 感受着自她传递而来的暖意。
    风一诺皆随她。
    你今日都不去公司吗?
    已经织成了一小半了,风一诺淡淡瞥了眼蹭在自己腿上一声不吭的人, 随手放下了手中的针线,准备抿口茶水休憩片刻。
    未等她伸手,已经有人乖觉地将茶水端来递到面前了。
    风一诺微微挑眉,瞧了眼这个仍然蹭在自己身旁的鹿崽子,抬手接过了杯子, 随口问了句。
    这几天只有一个项目要忙,昨夜已经弄好了。
    风子卿瞧安静地看着她,闻言眸色微动,低声解释了句。
    当初风一诺将公司转让给她,那份协议书她确实签了,不久后就将两所上市公司合并起来。但这所新融合成的上市公司却是挂在她们二人名下的,风一诺的那一份,她也专门去开了一张卡存起来了。
    可惜,暂时她还不想告诉这个一声不吭就丢下她走了三年的女人。
    更何况,当初风一诺还对她说了那般话,叫她苦痛至今。
    得等她的姐姐再哄哄她才行。
    风一诺无声无息地消失,又在三年后的寒冬中穿着当初的一身夏衣出现,容颜丝毫未变。光是这些,风子卿也隐隐能猜出些东西,摸到了当初为何风一诺对她那般绝情的原因了。
    昨夜风一诺在睡前问她:你恨我吗?
    风子卿的回答是:我怨你,不恨你。
    就如风一诺曾经所说,她从未亏待过风子卿,也从未伤害过她。她将风子卿从厄运中救出,供养她上学读书,与她一同孝顺照顾老人,为院长奶奶养老。
    她没有半分对不起风子卿。
    除了那一句高考前的口头承诺,却也姑且可以当做是她为了安抚风子卿高考所做出的一个善意的谎言。
    她宠了风子卿宠了有三年多,处处纵容她,以至于宠溺过剩。
    风子卿都知道,她也并不是一个被感情所玩弄的人。
    她们都是正常的人,都拥有人身自由权,谁也不是谁的附庸。
    当初风一诺收养她的时候就与她说过了,会抚养到她有能力养活自己为之。风一诺也确实是做到了,甚至远远超出。现在就算是风一诺要走了,想要离开了,风子卿又有什理由留下她,又有什么理由去怨恨她?
    风子卿不是什么恩将仇报的人,她无法做出这种反咬一口的事情,更舍不得伤害风一诺,对她做出任何不利的事情。
    她唯一的筹码,不过是仗着风一诺对她的在乎,用一种近乎于自残的方式来博取关注和怜惜罢了。
    可是这似乎也没有用,甚至将她的姐姐推得更远了。
    风子卿便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她从来不恨风一诺,她的理智告诉她风一诺没有错,可是她的情感上却也慢慢地生出些了怨。
    怨她生命中突然闯进的光亮如此心狠、毫无留恋地抽身而去。
    怨那些往日甜蜜,尽数散去,徒留一地荒凉。
    也怨她自己,为何留不住她的姐姐,为何管不住自己的心,为何放纵自己的感情以至生出这般禁.忌爱恋惹得风一诺厌烦恶心,又为何每每沉迷于往日回忆,无法抽身
    你被我宠坏了。
    曾经风一诺面对着她的撒娇和请求,每每都会用着柔软又纵容温柔的目光看着她,无奈地低叹,如此说道。
    随后的,鹿崽子的请求和心愿便总会被实现。
    日复一日,风子卿真的被宠坏了,离不开她了。
    风一诺却收回了所有的宠爱和温柔,予她冰冷和厌恶。
    风子卿无法不怨,却又舍不得恨。
    不可懈怠。
    风一诺侧眸瞥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只淡淡提醒了一句。
    商场如战场,不可掉以轻心。
    得要姐姐看着。
    极会撒娇的鹿崽子此时蹭在她身上,闻言便顺着话杆子爬上去了。
    想要姐姐亲亲。
    眉眼冷艳的女人此时软着声音,凑过去,悄悄含住了风一诺的耳垂,轻轻舔了舔。又对着她看来的目光无辜地弯眸笑了下,眸光潋滟。
    昨夜癫狂中尝到的滋味,让女人念念不忘。
    风一诺瞧着她,忍不住眯了眯眸子,抬起指尖掐住了鹿崽子的下颚,陡然勾唇笑了下。
    便只要亲吗?
    指尖摩挲着风子卿的唇瓣,风一诺眯眸瞧着那娇艳的色彩,瞳孔中神色深深。
    她好似此时才看清楚了些,她的鹿崽子长大了。
    褪去了眉眼间的稚嫩,染上了女人成熟的气息。
    带着甜意。
    此时慢慢蹭到了她怀中,让一向平静无波的心脏里掀起了些许涟漪。
    只看姐姐愿如何哄我。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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