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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想要制服她,却不料桑白濒临危险时爆发的求生潜能巨大,挣扎抵抗间,竟然没有很快得手。
桑白不管不顾大声呼救,话音刚落,一双大手迅速伸来紧紧捂住了她的嘴,话语变成破碎的支吾声,混乱中,桑白身上的外套被人扯落,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肤,肩颈线条削瘦诱人。
不知道是谁先咽了咽口水,再度伸向她的手变了味,身体将要受到侵犯时,内心深处涌起的毛骨悚然让人不禁发寒颤抖。
桑白紧咬牙关,被无数双手死死禁锢住无法动弹,灭顶绝望覆盖而来,她目光本能在场中搜索那个唯一让她放心不下的人,透过面前黑压压的人墙缝隙,不经意对上了一双赤红的眼。
不远处墙角下,赵纪宁面露痛苦,他双手紧握着拳头,浑身都在打颤,在桑白惊愕的目光中,突然紧闭双眼崩溃般大叫出声。
“救、救命!有没有人――”
大力、嘶哑、干涩。
却又真真切切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
桑白愣住。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赵纪宁开口说话。
这一天,她差点被强.奸。
第19章 (你说句话)
男孩发出的求救声彻响在这条不大的巷子里, 隐隐传出去,在空中回荡。
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说话,原本直接忽视他的这群人立即停下动作, 有人率先松开制着桑白的手想过去捂他, 赵纪宁一脸凶恶,狠狠咬住旁边男人横过来的胳膊, 只听凄厉惨叫响起,牙印周围,有血色从布料底下浮起。
这个小孩出乎意料的棘手难缠, 他们不得不分出更多人力去对付, 方才因为瞬间刺激而生成的那丝邪念跟随着烟消云散。
任务不能出岔子,先完成正事要紧。
他们目的只是让桑白不去参加沈嘉言的生日宴会。
几个男人抽身去抓赵纪宁了,他人小防备能力却极强,像是经过了无数次练习实战,在巷子里和他们拉扯, 借助身边一切工具,阻挡着他们脚步。
“妈的,别让我抓住他。”高壮的男人偏头啐了口骂道,耐心已经消耗到了极点。
小孩永远抵不过成年人的力气,赵纪宁被三四个男人拎住了胳膊, 死死按压住,动弹不得。
为首的领头人走到他跟前,丢掉了嘴里的烟, 伸出手, 一巴掌忽的毫不留力地挥了过去。
他那半张脸顿时肿得老高, 嘴角裂开,渗出血丝。
原本可爱稚气的面容变得惨不忍睹。
桑白气得发抖, 咬紧牙龈忍住泪意,拼命睁大眼视线从这群人面上一个个滑过,在心底记住了他们的样子。
收拾完赵纪宁,男人的注意力重新放到了桑白身上,领头的一挥手,抓着她的那些人立刻扭紧桑白胳膊,意图押着他们两个回车里。
变故发生在短短时间,纷杂脚步忽然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不一会,这条小巷就被全副武装的黑衣保镖包围,这些人还来不及戒备,已经被冲过来的矫健身影卸掉武器,彻底制伏住。
他们把桑白解救出来,低声在一旁解释,“不好意思小姐,来晚了。”
“中途您的信号突然变弱,所以在路上耽误了一点时间,我们已经以最快速度赶来。”
“没事。”桑白心不在焉回应,目光直直看向赵纪宁。狭窄巷子场面纷乱,小孩低垂着头站在一边,闷声不语,衣服凌乱,脸上的红肿让他看起来十分狼狈。
他正欲抬起头,面前投下一片阴影,赵纪宁对上桑白的眼睛。
黄昏暮色里,她在他面前蹲下,手掌轻轻拂过自己发热肿痛的那半边脸。
那双眸中尽是小心翼翼的担忧,“是不是很痛?”
......
别墅内,家庭医生过来,给桑白和赵纪宁检查身体。
两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轻伤,她手腕处比较严重,红肿了一圈,其他地方轻度擦伤,赵纪宁竟然比她更厉害,身上有好几处都破了口子,往外流着血。
桑白给沈嘉言致电说明了情况,他在那头语气担忧,仿佛要马上过来探望她。
简单安抚住他,桑白表示了自己缺席的歉意,沈嘉言连忙说会找人替补上,让她在家好好休息。
挂完电话,她神情顿时严肃,叫来负责的管家,追究起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和叔是今早路上突然出了一起小车祸,临时只能和另一位司机调班,这个司机是新来的,刚入职没多久,经过一番审问后,才说出自己被人拿钱收买的事实。
而剩下动手的那群人,嘴巴严实,花了大半天的功夫硬是什么也撬不出来。
天黑时,终于有了点进展。
丁家有专门的安保系统,现在的负责人叫陈琛,就是之前最先过来解救桑白的那位。她手机常年装有定位,直接连接着主系统,一有不对劲他们立刻就能察觉到。
桑白开始带着赵纪宁拼命地跑,也是为了拖延时间,给他们争取行动的空间。
现在男人站在她面前,沉声汇报。
“虽然他们没有说出幕后主使是谁,但我们调查了他们银行户头的交易记录和出行信息,这些人几天前都收到了一笔巨额汇款,并且订了今晚飞往国外的机票。”
“还有一个意外发现,他们都是有案底在身,有些还是在逃犯,应该是有个专业雇佣机构,有买家花钱,另一边就安排人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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