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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之敛财天师[穿书]——婻书(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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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父给温然在老宅里安排了一间房,周爽自然跟蒋玉文住在一起,老宅房子虽然不算多大,但房间还是挺多的,这时候大家挤一挤才更有安全感,所以也还算住得下。
    吃过晚饭,周爽蹭到温然的身边,带了点好奇道:为什么你说这次是恶鬼,而不是厉鬼?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温然道:气息的不同,厉鬼是含冤或者惨死,执念人间不愿轮回也要报仇,当他们杀了活人,沾染了血煞,鬼气会变得越来越厉害,有时候会冲散理智,杀害无辜,变成厉鬼,但恶鬼,气息是带了一丝血腥臭味的,生前为恶者,死后阴魂不散,也许是复仇,也许是单纯的享受杀戮,但绝不是冤死之人。
    这么一说,周爽连忙道:那这恶鬼生前就不是好东西,要如果蒋家真的是欠了他什么,你还会管这事吗?
    这温然的处事原则,她也是有些了解的。其实这事吧,目前还真不好说,她也曾经是受害人,她完全能明白受害人有时候那种极端的想法,可是现在蒋玉文是她的朋友,他们家又已经死了这么多人,所以如果真的是蒋家欠的债,最好是能谈出一个妥善解决的办法,要不然,事情就难办了。
    温然道:管不管现在都来了,先把具体情况弄清楚再说。
    深夜,整个村子都陷入了一种无声的寂静,连丝毫的虫鸣鸟叫都没有,蒋家原本因为担心害怕而毫无睡意的人,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在众人熟睡之际,蒋家大伯的儿子突然浑身颤了颤,然后猛地睁开了双眼,眼中的凶光一闪而过后,变成了直愣愣的毫无焦距。
    蒋学文原本是睡在床铺的最里侧,外面睡着他父亲和四叔,这会儿他猛然醒来,然后从父亲和四叔的身上爬了过去,直到蒋学文下床,睡在床上的人没有丝毫醒来的征兆。
    蒋学文目光呆滞的在屋内晃荡了一圈,然后推门出来,他走到大厅里,将门栓的大锁落下,又走到后门,将后门锁死。蒋家老宅的厨房就在后门处,当他将门锁死后,晃荡了半圈,像个游魂一样走到厨房,拿出了最大的一把砍骨刀。
    蒋玉文小姑的儿子秦州原本也陷入了沉睡,但他手腕还有腿上,之前被鬼抓过淤青的地方,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疼,直接将他疼醒了,他醒了后再摸,又没什么感觉了,原本准备躺下继续睡觉,但听到屋外有人走动的声音。这老房子本来就是木头结构的,根本不隔音,那脚好像在地上拖动的声音特别明显,一片寂静中,这种声音听的令人毛骨悚然。
    秦州推了推自家老爸,可是不管他用多大劲去推,他老爸完全没感觉。
    秦州的内心瞬间一个咯噔,他爸又不是睡着就叫不醒的人,现在却怎么都叫不醒,他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听到屋外的声音越来越靠近,秦州轻巧的翻下床,一边搜索整个屋子有没有什么趁手的工具,一边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可是屋里除了座椅板凳,什么都没有。
    秦州没办法,直接拿起一个板凳,小心的开门,然后就看到他的大表哥蒋学文手里拿着一把刀,正姿势怪异的往房间里去。秦州心下一慌,下意识喊叫了一声,然后将手里的凳子猛地砸了过去。
    蒋学文缓缓转过头,看向秦州,露出一个说不出的怪异的笑容来,秦州瞬间别吓的没了半条命,拔腿就往大师所在的房间跑:救命!大师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啊!有鬼,真的有鬼啊!!!
    惊恐的尖叫声响彻整个老宅,就在秦州往房里跑的时候,原本好好摆放在角落里的桌子,被一股力量凭空拉扯,瞬移过来阻拦了他的去路。
    就在那砍骨刀要落下的时候,蒋学文整个人倒飞了出去,秦州下意识回头一看,大师正站在他身后的不愿意。秦州仿佛看到了救世主一样:大师大师救命!我表哥他他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温然轻轻一挥手,刚才被挪过来的桌子又被他推回了原位。
    刚刚被温然抽飞出去的蒋学文慢慢爬了起来,伸手想要去拿刀,温然一个手决后,一张符从他手里飞了出去,直接贴在了蒋学文的脑门上,蒋学文抽抽了两下,整个人倒了下去。
    秦州瞪大了眼睛看着,要不是不合适,他当场就想拜师了。
    温然道:去把其他人叫起来。
    秦州连忙道:我叫了,可是怎么都叫不醒。
    温然:现在可以叫醒了。
    秦州连忙先去叫醒自家老爸,然后一间间屋子猛地敲门,看到地上的刀,还有倒在地上的人,以及落在门上的锁,众人瞬间心悸,要如果今天不是有大师在,他们当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周爽也忍不住揉了揉头发,怎么连她都睡着了呢,今天要不是有温然在,她恐怕都都要凉。
    蒋玉文手脚发凉的抓着周爽的手,看向温然道:那大师,那个,那个解决了?
    温然摇头:跑了,但没关系,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周爽:什么意思?
    温然:明天去他坟上抓鬼。
    第100章
    经过这么一闹腾, 众人哪里还敢睡,干脆围坐在客厅里枯坐到天亮,对眼到天明。
    蒋学文在被温然洒了两把水之后才悠悠转醒, 不过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情他什么都不记得了,现在只剩浑身酸软, 感觉身体都要不是自己的一样。
    温然道:被鬼上身的确有些后遗症, 后面多晒晒太阳, 少去一些阴气重的地方就没事了。
    围观了惊险全程,但依旧心大的秦州蹭了过来:大师,是不是有那种祛阴符之类的, 往人身上一贴,阴气就散光光?要不然您也帮我表哥烧一个吧, 就像昨天烧我那样。
    温然闻言一笑:昨天那是白送你的, 我出手的祛阴符最便宜的也要一万一张。
    蒋家大伯很想硬气点给儿子买一张,可是一万块家里虽然不是没有,但也着实太多了些。
    蒋学文道:我没事, 不用符了, 我会好好晒太阳的。
    温然朝周爽看了一眼:祛阴她也会, 比我出手便宜,一千一次,你们有需要也可以考虑。
    蒋学文想要再次拒绝,家里什么条件他还不清楚吗,但他爸被最近的事情弄得太过神经紧绷了,生怕他这唯一的儿子再出什么事, 连忙道:那麻烦周小姐了,帮我儿子祛除一下。
    周爽自然是答应,又能练手, 又能赚钱,虽然蒋玉文是她朋友,她也知道玉文家的情况,但对方家并没有困难到揭不开锅的程度,所以这费用该收得收,不过可以便宜点就是,就算是做慈善,也不能朋友之间做慈善。
    安顿好了众人,温然回了房间睡觉,那恶鬼还没成多大气候,至少比之前给人处理冥婚时遇到的带阴兵的老鬼要差得多,倒是不难对付,所以也没必要这么如临大敌的。
    蒋家这边的习俗是有祖祠的,然后在后面的山头上圈出地盘,被圈出的地方只能埋自家人的墓。早些年他们还是老式的棺材,不火葬,讲究入土为安,但现在自然是不能了,不过老一辈的,例如蒋家刚走的太爷爷太奶奶,还是给自己准备了一口棺材,哪怕是骨灰坛子,也要放在棺材里下葬。
    一般没什么事不太会有人去后山,都是坟包,尽管是自家先祖,但还是觉得有些可怕。温然跟蒋家人一起上山的时候,看到有一处墓地被挖开了,蒋家大伯解释道:这是给爷爷奶奶准备的,因为家里的这些事,下葬的有些耽误,本来昨天想请那个道长帮着挑选一个吉日下葬的,结果
    而且蒋家老太爷这年纪走是喜丧,按照习俗要办白喜事,可是蒋家老三一家走的太惨了,所以这丧事究竟要怎么办还没个章程,这才没有及时的入葬。
    温然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然后顺着小罗盘朝他们家不远处的另一片墓地看去:那边是哪家人?
    蒋家老一辈的在这地方住了一辈子了,自然是哪哪儿都清楚的很,只不过提到那片墓地的主人,蒋家大伯还是忍不住面带厌恶:是尤家的,这尤家说起来也是跟我们老邻居了。
    蒋家大伯说着,话一顿,脸色就变了:大师,那恶鬼该不会是尤家的吧?
    温然朝着那片墓地走去,边走边道:气息如出一辙。说着还看着其中一个墓碑上,上面的碑甚至微微裂了一条细缝。这细缝若是别人来看,或许不觉得有什么,但这细缝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这就是昨天晚上,他抽飞那恶鬼所致的,所以恶鬼的身份差不多可以判定了。
    蒋家大伯脸色微微有些变化,蒋玉文很早就离开家了,对村子里的事情知道的也不算多,但邻居尤家她还是知道的,只是这个尤家,很早就没人了,见大伯脸色奇怪,蒋玉文小声朝自己的父亲问道:这尤家怎么了?
    蒋玉文的父亲道:算是老仇人了,这尤家当初在我们这儿算是富户,家里人口不多,但也是第一个翻盖房子的,除了尤家的老人还在家里,当时尤家两口子都在外面打工,结婚好几年了,好不容易才生了个儿子,那夫妻就将儿子给送了回来,让老人看顾着,自己继续在外面打工。
    蒋玉文心道,这不是很正常嘛,村里好多这种留守儿童。
    蒋玉文的父亲继续道:那小子就不是个好的,性格特别恶劣,村里的猫狗,那时候都是他祸害吃掉的,还偷别人家的鸡,将一些邻居家的小孩带着上山玩,结果把人家丢下自己跑了,他爷爷奶奶年纪也大了,根本管不了他,那时候村里人只想着这小子讨嫌是讨嫌了一点,但哪个孩子没个猫嫌狗厌的时期,想着再大点就好了。
    结果后来,你三叔家的秀秀,就是在你出生的那一年没了的秀秀堂姐,还有后坡上以前有个老苏家的小孩,那你恐怕更不知道了,跟你秀秀堂姐一样大,七岁多一点,也没了,当时也是满村子找,翻山下塘的找,一直没找到,后来报警了,警察就盘问村里的小孩,大家都说那天就没看到他们俩,尤家那小子更是怎么问都面不改色,因为他曾经有带着一群小孩上山结果将人丢下自己跑了的先例,所以被重点盘问,但那小子的心态简直连成年人都自叹不如,被问的一点都不慌。
    蒋玉文忍不住道:不会是他害死的吧?
    她知道秀秀堂姐,有时候三婶看着她还会感叹,说要是秀秀还在,她们一定会是关系很好的小姐妹。不过秀秀堂姐到底是怎么死的,有可能小时候有人提过,但她太小了,也没多少印象,长大后自然也不会特意去问。
    蒋家大伯道:不是害死,是杀死!当时尤家那小子十二三岁,不知道从哪里看了一些不良的东西,开始偷看人洗澡,对小女孩毛手毛脚,当时是在后山一个防空洞的空心石墩子里找到的秀秀,衣服被拉扯破了,身上明显有被侵犯的痕迹。这种事,要不是这种时候,他也不会当着家中的后辈说,不过就算开了口,蒋家大伯也不想说的太详细,就一语带过了。
    那时候我们这里就是个封闭的小村子,尤家那畜生更是没读过什么书,哪里知道外面的刑侦手段,发现了尸体后,很快就查到了他头上,毕竟年纪也就那么大,在证据面前,再如何狡辩也没用,于是那畜生就交代了,当时他只想跟秀秀玩一玩,秀秀不愿意,要回家,他就生气了,抓着秀秀又摔又打,那个苏家的小孩过来阻止,结果被他一推,脑袋磕在尖石上,当时就没了,但那小子不在意,强行闷着秀秀欺负她,两个孩子就是这样没了,他还把尸体藏了起来,装没事人一样。
    蒋家的小辈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事,不由得面面相觑,这也太可怕了吧。
    蒋家大伯恨恨道:更可气的是,那畜生才刚满十二岁,未成年,不需要负刑事责任,杀人都不会被判刑的,他爹妈知道这件事之后直接闹失踪了,也没有任何赔偿,那畜生被带去了劳教所,结果十八岁的时候就被放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他爷爷奶奶都走两年了,父母也联系不上,就整日在村子里瞎晃荡,对于这个杀过人的畜生,村子里一直想要将他赶出去,但这人变得更凶狠了,有几户赶人的声音比较大,他直接放火将人家房子都给烧了。
    蒋玉文看着写着尤小根石碑的坟墓,道:后来呢?他是怎么死的?
    蒋家大伯道:老天开眼,他是掉进池塘,被水草缠住淹死的。
    温然摇头:不,他是被你三叔推下去淹死的。
    温然的话音一落,四周阴风突起,灿烂的阳光瞬间被云层给遮掩,紧接着一股泥沼的腥臭味从地下翻腾了起来,就连普通人都闻到了。
    温然扫了眼四周,朝着蒋家人到:挖坟。
    蒋家人相互看了看,虽然来之前就说了,可能需要挖坟,这害死了自家十多条人命的恶鬼坟,他们挖起来丝毫不会手软,但现在这个情况,天擦一下就阴沉了下来,再胆大的挖坟,他们心理素质可能没那么好。
    不过犹豫也只是片刻,第一个走过去动铲子的是蒋玉文的父亲,比起背负起害死兄弟的愧疚,挖坟又算的了什么。
    蒋父一动,其他人也连忙跟上,这次上山的除了蒋玉文和周爽,都是一群大老爷们,三两下的就将尤小根的坟给挖开了,跟那些老人必须要棺木的不一样,尤小根的坟堆里面,只有一个骨灰坛子,这骨灰坛当初还是村长帮着处理的,尤小根的父母压根就没出现过。
    而在尤小根的骨灰坛下面,是一滩黑泥水,半个骨灰坛都埋在了里面。温然心道果然如此,这尤小根生前作恶,死于溺毙,死后又被葬在了黑水墓里,这要不化作厉鬼才怪了,估计是早些年蒋家门前的老槐树灵气茂盛,蒋家气运未败,而这尤小根自身力量还不够强,所以才平顺了这么多年。现在蒋父将老槐树砍了,尤小根的力量也通过这黑水墓不断的变强,这才开始杀人泄恨。
    若是这尤小根死前可怜,哪怕他杀了蒋家这么多人,温然也会给他个全魂的超度,可惜这尤小根生前就足够恶了,即便是被人害死,那也是他咎由自取。他看过蒋家这些人的面相,没有大福,却也应当是一生普通平顺,都不是什么恶人,不该遭遇此报。
    墓一挖开,温然立刻道:都退开。
    众人连忙后退,温然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将两张符丢到了骨灰坛子上,那两张符像是有吸力一般,牢牢的粘在了骨灰坛上,温然手决掐动,天上遮挡太阳的云层也开始翻涌,前后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凭空落下两道雷电,噼里啪啦一下的接连打在了骨灰坛上,骨灰坛应声而碎,里面的骨灰全都洒落在了那一滩黑泥水当中。
    就在骨灰坛碎裂的瞬间,一股冲天的怨气从骨灰坛子里喷射而出,直直的朝着蒋家人所在的方向扑腾过去。
    早有准备的温然一挥手,将那最后一股恶念也给打散了。
    贴在骨灰坛上的符开始自燃,云层也逐渐的散开,太阳照射下来,也不刮阴冷的风了,一切变得风平浪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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