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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暴犯:“……”
惹不起这只巨佬。
暴行还在继续,娜温拼尽全力,满身伤痕,也就勉强揪了其中一人的卵/蛋,那男人一声惨叫,满地打滚,露出空档,让娜温看清了神情轻松甚至带着调侃的木子堰,她满眼泪水乞求道:
“行行好!活菩萨,玛丽亚,安拉!救救我吧!”
“我……啊!我不行——啊!”
木子堰停止进食,“你不行没人行。”
“水星战犯营收的都是各大敌对行星的间谍。”
“你在冲一个间谍摇尾乞怜吗?”
娜温:“……”
娜温痛苦又仇恨,破口而出,怨恨激发力量,伴着唾液飞溅,她猛踢一脚拖她上衣的男人,扯着嗓子喊:“那儿还有个更漂亮的!”
“你们……呜呜呜你们为什么不去找她!”
“去找她啊!”
剩下拉扯的男人们瞬间表情一僵。
前年,木子堰一夜连阉三十七人鸟儿的壮举还历历在目。
她还把东西做成串,挂在锻造炉上,血淋淋公众展览一天,闻者惊心见者掉下巴,最后合着柔性金属入炉一锅融了。
木子堰流氓吹口哨:“来鸭,小甜心们。”
“你看他们敢不敢?”
娜温趁此间隙,出手如电,连续拉了几只短锉小鸟,顿时噗通几声,满地壮汉乱滚,哭爹喊妈。
木子堰拍手:“漂亮。”
“我就说你行。”
娜温满脸通红青紫,头发蓬乱,她冲上前给几个满地滚的人渣一人补了几记断子绝孙脚,脚脚到肉,让他们活生生痛晕过去,还不解恨有踢了七八脚,才恨恨看一眼木子堰——和她手里的半截面包,拉起变成碎片的衣衫,一瘸一拐准备离开。
“咕噜噜。”饱受摧残的胃发出抗议。
娜温僵住:“……”
木子堰很大方,将面包抛过来:“喏,给你,祝贺新生。”
娜温忙接住,狼吞虎咽吃起来,吞咽太匆忙,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
她边吃边警惕地盯着木子堰,生怕她出尔反尔。
木子堰好奇道:“不怕我下毒吗?”
娜温:“……”
娜温顿时剧烈咳嗽起来,手指抠进咽喉,拼命往外掏,猛烈呕吐。
木子堰笑起来:“逗你的,吃吧。”
“太阳风要来了,就当死前最后一顿饱饭了。”
娜温:“……”
好不容易一口咽下去,这下咳得更凶了。
“我才不会死。”娜温吃的眼睛都红了,也不知是饿的还是委屈的。
“我不会死的,你们才会死!”她又仇恨地瞪一眼木子堰,心想待会找个趁手家伙,把地上这几头公猪割喉宰了,省得日后生事。
木子堰作为战犯营的老人,却一语戳破了娜温的小算盘:
“你是新人,是吧?”
“水星国际这几天忙着躲避太阳风,没立即给你们打信号器,觉得自己有机可乘了?”
“没记错的话,上一批新战犯应该是三天前从边疆星段押来的——三天,你摸得熟水星地表哪怕一百分之一吗?”
娜温心虚,凶狠道:“那也比你等死强!”
木子堰抱膝蹲下,凑近娜温,脱离背光环境后,女人棕发绿眸的外表沐浴太阳强光,顶优越了,禁不住让人怀疑她是如何在战犯营混的如鱼得水的:
“相遇就是缘分,说说,边疆星带哪个?”
“天王?海王?还是冥王?”
娜温见她这张脸就来气,天使面容魔鬼心肠,恨不得啐她一脸浓痰,丝毫不记得指点脱离魔爪和一饭之恩:
“好好等死。”
“关你屁事!”她语气很冲。
就关我屁事啊。
木子堰端详她片刻,一把扼住娜温的喉咙,将人从地上提起来。她看着瘦弱,单手提个一百来斤,毫不吃力,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面包掉在地上,娜温被喉间铁箍似的手掌折磨地喘不过气,她拼命挣脱不开,又踢又踹,脸色绯红,两眼翻白,面包渣噗噗往外喷:
“你……你有病啊!”
“松手……松手!”
木子堰嘴巴微笑,眼神无情:
“实在不巧,我今天要做件大事。”
“任何相关因素,我都要将风险降到最低。”
“请你老实交代,姑娘,从哪儿来,在哪儿被抓,因为什么被抓。”
密集血丝在眼底爆发,娜温感到眼前发黑,嗬嗬出声:
“我,我是海王星人……在冥王星被抓……”
“因、因为,倒卖非法……非法出版物!”
非法出版物。
木子堰啼笑皆非,小/黄/书吗?
不过没错,非法出版物属于危害公共思想罪,在星际法律大类中,归于间谍类。
木子堰:“真的?”
娜温:“我没有骗你的……理由!”
木子堰松手。
扑通一声,娜温落地,烂肉似地瘫在地上,抽搐不止,木子堰掏出另一块面包,和刚才掉地上的一小块一起,放在娜温手边,转身离开。
灰色行星地表一望无际,木子堰很快消失不见。
娜温蜷缩在地上喘气,眼泪涌泉似的流出来。
刚才的女人,她真是个魔鬼。
善恶难辨,好坏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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