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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在Lupin酒吧选择大冒险之后——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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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花猫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瞪大了眼,显得瞳仁更小了。
    喂,夏目,你见到祂大概是在什么时候?几年前?
    小学五年级的时候,6年前左右吧。
    你现在能回忆起祂的样子吗?
    嗯夏目大概知道猫咪老师是想做什么,于是从包里拿出了友人帐。
    通过在脑海里浮现出妖怪的样子,寻找到写有其名字的那一页。
    纸页自动翻飞着,最终停在了某一页,静止在中央后又软化而落。
    是这个。
    夏目用手指轻轻地抚上那一页,习惯性地用指腹摩挲纸页,等这一页纸的全貌完全映入眼帘之时,口中发出吞咽回了喉咙里强行抑制住的惊呼。
    理应是写有白蛇名字的那一页纸被褐红的干涸血迹遮掩得完全看不清字迹。
    血迹隐约可以看出有一部分是手指的形状,似乎是因为抓住了册子印上去的,同时血液一直顺着指缝往下淌,浸染了整张纸。
    猫咪老师,这是?夏目缓了好久,回过了神来。
    不知道。
    哈?
    冷静点,呆子,肥胖却灵活的三花猫短腿一蹬,跳上了放置着友人帐的桌子,鼻尖耸动,嗅了嗅气味,我只是猜,那家伙当时会找上你,是不是因为祂的名字也在友人帐上,而你是玲子唯一的后人呢?
    那么,的确是在友人帐上。夏目接着说了下去。
    那家伙就只是把你送回了亲戚家?没有做别的什么事吗?
    当时已经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我能记的祂的样子也是因为被吓到了。
    啧,真是脆弱的身体啊。
    虽然不知道祂当时是什么目的,但既然友人帐现在在你手上了,那么祂一定还会再找上门来。
    这个血迹,有玲子的气味。
    第十五章
    嘛,虽然不可以告诉你本大爷的真名,但你可以称我为灯果(Hika)。
    光(Hika)?
    不不不,是写作灯火一样的果实。
    奇怪的名字嘶!
    白蛇顺着手指,在明音反应过来之前,钻进了袖口,一路游走到他的脖颈,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好地方一样,安心地盘住了,远看就像是一个造型别致的颈饰。
    别别这么突然,我拜托您了明音发出了虚弱的声音。
    冰凉的鳞片触感还残留在皮肤上,明音自己的正常体温本就是偏低的,但作为变温动物的蛇类却更加冰冷。
    令他想起冰冷的死亡。
    小蛇舒了一口气,像是泡温泉的老爷爷一样发出谓叹。
    果然还是这个位置最安全舒适啊。
    而织田作总是会有一些和常人不太一样的想法,并且在奇怪的时机说出来。
    灯火一样的果实吗是指你的眼睛?
    没错!你很有眼光嘛,人类。
    小蛇眨了眨眼,瞬膜包裹住透红的虹膜,遮盖住尖锐醒目的竖瞳,又缩回去。
    你自己起的名字吗不,应该是谁给你起的吧。
    嗯,是别人起的,一个人类的孩子。不过那个人很早以前就死掉了。
    说着这话的灯果,与初印象不同,仿佛是从非常古老的过去投影在此刻的虚像。
    也是,祂本来就应该是已经走过了漫长的岁月的。
    因为这条蛇不管是说话方式还是外表,都充斥着幼稚的嚣张感,所以明音完全没有这是个活了很久的妖怪的实感,只觉得是个很好哄的幼稚鬼。
    虽然人类的一生对我而言本来就是转瞬即逝的,一眨眼就过去了,但是呢,那孩子的人生在我看来实在是太过短暂了可能是因为结束得太过突然了吧。
    突然到,我过了将近十年才反应过来,原来如此,那孩子已经死掉了啊。
    祂的自称突然变成了我。
    白蛇的语气听起来只是在感慨一个逝去的朋友,带着对于时间差异的无奈与怀念。
    但明音想,大概不是这样的。
    祂口中所说的这件事对祂的影响,比祂表现出来的要大得多。
    深刻到,无论重复多少次惊蛰与霜降,这个他人为自己起的假名,总是会比真名先一步浮上心头。
    友人帐的持有者,可以统领名册上的所有妖怪。
    明音知道这种咒术。据他所知,这个术法对灵力强大的人而言使用起来并不困难,但也正因如此,很容易被怀有恶意的家伙利用,酿成大祸,因而被咒术师群体立为禁术。
    受到这个咒术制约的妖怪,妖力会在一定程度上受到约束,无法使用出全力。
    那么,这条自称蛇神大人的弱小白蛇,是不是只是一层薄薄的假象呢?
    也许祂真正的样子并非是现在这样柔柔弱弱的。
    而祂找上自己是因为,想要打探友人帐的消息。
    至少祂是这么说的。
    一般而言,从正常的逻辑上去想,应该是想要把自己的名字要回来,解除契约,或者是干脆想要抢夺友人帐,占为己有,才会想要去往友人帐的持有者那里。
    但灯果却并没有说,是要去索要回名字,或者抢夺,只是说了想要去友人帐持有者的所在地,具体目的尚且未知。
    夏目玲子。
    友人帐最初的制作者。
    大概,是跟这个人有关。
    可是,为什么是找他?
    为什么祂会认为,自己一定会帮祂,而不是对身为异族的祂进行攻击呢?
    换句话说,这会不会也是那漩涡的一环呢?
    明音一直抗拒于去思考这件事,但接二连三发生的不同寻常的事情却像是刻意在推着他去思考一样,不完全受自己意志的控制。
    这种无法掌握自己状况的感觉并不好,但目前,作为当事人的明音还是觉得,等待。
    等待关键的、可以连接起一切的那个线索浮出水面,然后,到时候再思考,到底是紧紧地抓住还是放手。
    然后,想到这一步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还真的是一直活得不明不白的。
    并非是因为从来没有想过要活得明白,而是刻意不想去思考一些就贴在他脚后跟上的东西。
    他知道那些是什么了。
    比如,身后退半步就是万劫不复的悬崖。
    你应该没有干过什么坏事吧?明音用食指指腹摸了摸小蛇的脑袋。
    什么?你在怀疑本大爷吗?都跟你说了,本大爷可是非常高贵的
    是是,我知道了。
    也许真的就只是他多想了呢。
    但是,他也知道,人类划定的善行与恶行对灯果这样的存在没有意义。
    妖怪们总是活得随心所欲,是比人类更接近大自然得多的存在。
    就像是风,就像是花,就像是静静流淌漫山遍野的溪流。
    祂们的行为是没有任何所谓的「道理」可言的,只是奉行自己的准则。
    织田作倒觉得,这件事恐怕并没有多复杂,也并没有什么层层伪装之下的恶意,反而非常单纯。
    浅色头发的少年肤色苍白的脖颈上,盘绕着一只莹白的小蛇,在食指指腹轻轻地磨蹭祂脑袋上的鳞片时,爬行类带着凉意的眼瞳眯了起来,就好像是熟透的甘美果实流出的汁液,伴着浓稠的夜色中,燃烧着的火堆。
    小蛇自己的身躯非常的纤细,鳞片也并不坚硬锐利,但缠绕在少年的脖子上的动作,却刻意松松垮垮的,并没有很贴近,隔着一层距离在汲取体温。
    织田作想,如果这条白蛇有着庞大的身躯,大概也会用这个姿势,把祂看中的这个人类一圈一圈地包围在安全区内,环着温暖的火堆入睡吧。
    虽然只是毫无来由的直觉,但他此刻站在这里,就是可以感受到一种静静流淌、蔓延开来的情愫,如同漫长时光中的惊鸿一瞥,不知不觉、又那么突然地撕裂了沉睡于地底度过的凛冬,地面上已是初春。
    蛇神大人大概,只是来见五月七日的,仅此而已。
    友人帐什么的,大概是因为不想把必须保持沉默的秘密宣之于口,而说出的借口罢了。
    知道很多事,但也不知道很多事的红发男人用自己的一套处事逻辑思考着非同常理的事物,就那样自然而然地,和那浆果一般熟红的眼睛对上了。
    我会保密的。
    他做出了这样的口型。
    第十六章
    十代目,怎么了吗?狱寺习惯性地比沢田纲吉落后一步,跟在他身旁。
    年轻的家族首领原本慢悠悠地闲逛着,时不时观察一下有着斑驳印痕的建筑,偶尔走过街头的住民,突然一脸懊恼地双手抱头,原地蹲了下来。
    没关系的,十代目,狱寺也蹲了下来,一脸灿烂地冲他比了个大拇指,用您无敌的超直感想想办法就好了,反正我看其他人也根本没有在认真找。
    不,不是这样的,狱寺君,沢田纲吉一脸胃疼地扶额,是别的事情。
    狱寺闻言,放平了嘴角。
    碧绿的双眸沉静下来,是和发色同样的冷调。
    和明音先生有关吗。
    并不是疑问,而是已然确定了一般的陈述。
    那个啊,以前就觉得了,十代目你和明音先生是在我和他面基之前就认识了吧?
    狱寺一脸纠结,食指挠着下巴,说起了一个以前虽然就察觉到,但一直没有时机问询的事情。
    是这样没错,中间可疑地停顿了一下,不过我想,他大概已经不记得那件事了吧。
    对于每个人而言,即便是同一件事,记忆的分量也都会有所不同。我认知中的,逆转了什么的重要的一瞬间,对另一个当事人而言,未必是需要记住的事情。
    大概就像是,随手摸了摸路过的亲人猫咪的脑袋一样吧。
    啊,不过,当时见过我这件事他还是记得的。
    那一天,明明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
    不管是差劲的小测验成绩,还是同学的无视、无恶意的嘲笑、被强塞的值日,都和以往没什么不同,在学校里时的心情也是,只是觉得,啊,又来了,又是这样,仅此而已。
    但是,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一切变得不一样了。
    开始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只会越变越糟,不管怎么努力,自己终究只会一无是处,不断给他人添麻烦,被排挤,就这样度过一生。
    或许从一开始自己就不应该在这里。
    【那么,要离开吗?】
    尖锐的耳语,并非是特定的某人所言,可以是任何人,任何物,或许甚至是自己。
    离开可以吗?
    【可以的,可以的。】
    那就离开吧。
    【没错,没错,就应该这样。】
    可是离开之后,要去哪里呢?
    【没有地点,没有目标,只是离开而已,只要离开就好。】
    没错,并不是想去往「某处」,只是想要离开「这里」。
    在声音的诱导之下,想通了这一点后,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何时,返回了学校,通过了本来应该是上锁了的门扉,来到了天台。
    从来没有做过这种违反校规的事情,本来应该胆怯惶恐的,但当时却淡然地,闲庭信步一般,用他那小短腿和只有2的体育成绩印证的平衡感跃过栏杆,翻了过去。
    站稳之后,只感到一阵凉意透过高处的凛风,透过衣物,从皮肤一直渗透进五脏六腑,深入骨髓。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只要再往前走一步就好了,一切令人烦恼的事情就会消失不见。】
    而就在他真的抬起一只脚,要踩向空无一物的空中时,一边的胳膊被紧紧拽住了,连带着,整个人都踉跄之下,往后靠在了栏杆上。
    啊,果然没看错,黏在了肩膀上
    头发颜色很浅的男孩子一手拽着他的胳膊,手肘撑在护栏上,一手伸向他的肩膀,两指拎起了什么一般,提在半空,轻轻一弹,吹走灰尘一般呼了一口气。
    那是非常怪异的景象,但奇怪的是,原本莫名沉重的肩膀一下子轻松了起来,声音也消失不见了。
    并且,很快地,对于自己置身于天台栏杆外这件事升起了恐惧。
    呜哇什么时候?!他眼角溢出泪花,手忙脚乱地紧紧抓住了身后人的衣袖,一手死死握住栏杆,不敢放手。
    对方突然笑了起来,一开始还憋着,结果越笑越大声。
    你刚刚是怎么翻过去的啊?
    等到他双腿发抖地回到栏杆内的安全区,已然是黄昏之时。
    现在还想往下跳吗?
    他皱着眉摇了摇头,一脸抗拒。
    然后,很快地,舒了一口气之后,眼泪不受控制地从泪腺里分泌了出来,聚集在眼角,汇成大颗的泪珠后,不停地往下掉。
    接着,在还有人在的学校天台上,哭出了声,把所有的委屈与不甘心倾泄而出一般,嘶吼着,震动了胸腔与头颅,哭到难以发出声音了为止,打起了嗝,停不下来。
    那个古怪的男孩子就蹲坐在一旁,安静地等他哭完。
    然后,给了他一个并不温暖的拥抱。
    并不是你的问题,你没有做错任何事哦。
    是给你灌输了不好的事情的那些家伙的错。
    还好你没有真的跳下去。
    那个人这么说。
    这些话语仿佛是在说,不要离开,留在这里一样。
    令人觉得自己真是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傻瓜。
    不禁又落下泪来。
    泪眼模糊之中,只记住了那颜色浅淡的头发,和嘴角的黑痣。
    之后,再次遇到那个人,是在初中二年级的时候。
    狱寺君兴奋地说要和超自然专家的前辈面基,担心不已的他在Reborn的高压威慑下,选择了和山本一起尾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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