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我在无限世界当主神——申屠此非(9
他是被这个世界所钟爱的存在。
人类当然无法用自己的笔,去留下他的样貌。
安德鲁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掉头就跑了。
他跑得很快,脑海中还回响着萨菲罗斯最后说的那句话。
要不要试一试?用你的笔,真的将我留在画上?
若你可以做到,定然可以成为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画家。
胆小的兔子跑掉了。
萨菲罗斯相信他会再次出现。
享受完了下午茶,发现在游轮的前方出现一艘巨大的轮船。
那艘轮船不知遭受过什么,其上满目苍夷,干涸的血迹随处可见。
船长降低了船速,缓慢向着那艘轮船靠近。
不少客人聚集在一起,小声的谈论。
又遇上需要救助的人了吗?
这海上遇难的人可太多了,还好我们的船非常坚固。
不过这次不太一样那船上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到处是血
也看不见一个活人。
难道是幽灵船?
船长带着船员很快登上了对面的船,不一会就回来喊人帮忙。
贵族们纹丝不动,只是倚在栏边远远望着。
下等舱的客人们不少都跟着爬了过去。
因为对面的船很大,所以船长等人花费了一些时间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大家手里抬了不少箱子,看起来沉甸甸的。
虽然没有说,但船长等人却是一脸高兴。
都不需要船长开口,大家对手里抬着的箱子格外仔细,宁愿自己累点也不愿这箱子磕着碰着,宝贝的很。
站在上层甲板的贵族们见此,一个个不以为意的抬眉。
他们这是捞着好东西了?
那船上一个活人都没有救回来,倒搬了这么多箱东西回来。
看他们这模样,箱子里都是什么?
你觉得什么东西会让所有人都喜欢?
你又能指望这些粗鲁的人能喜欢什么高雅的东西呢?
贵族们看了会,见没什么看头了,便一个个走了回去。
此时大家谈论的话题,已经转到了那艘连一个活人都没有救回来的巨轮上面。
那艘巨轮过于老旧,好似在海上飘荡了许多岁月,竟连船名都看不清了。
只能隐约看见一个字母t而已。
在船长们回来后,游轮逐渐远离那艘巨大的轮船。
萨菲罗斯站在上层甲板上,盯着那艘身形逐渐模糊的巨轮。
萨菲罗斯先生,您还在看着那艘船吗?
艾丽的哥哥,拉塞尔先生出现在萨菲罗斯身边。
跟喜欢围着萨菲罗斯转来转去的艾丽差不多,拉塞尔也是萨菲罗斯吹一名。
萨菲罗斯应了一声,拉塞尔先生,你不觉得那艘船看起来很眼熟吗?
眼熟?拉塞尔先生不明白萨菲罗斯为何有此一言。
那艘船虽然破败的厉害,但感觉结构跟我们这艘船很相似。
拉塞尔先生盯着那艘逐渐看不清模样的巨轮半晌。
因为他先前并未注意,此时那艘船也看不清了,一时也无法将两艘船放在一起对比,并不能确定那艘船是否真的跟自己乘坐的这艘相似。
但是没有关系。
拉塞尔先生对萨菲罗斯极为信服。
萨菲罗斯的方方面面都是拉塞尔先生所推崇的。
所以拉塞尔先生只是迟疑了片刻,便一脸肯定的颔首:没错,我也觉得有点像,不,是很像!
萨菲罗斯:
萨菲罗斯看着拉塞尔先生过于闪亮的眼神,一时竟然不知该要说什么。
只得随便找了借口,在拉塞尔先生失望的眼神注视下离开。
萨菲罗斯找了个没有人的地方,没有借助任何的工具,从船上跳了下去。
没有普通人的沉重感,萨菲罗斯非常平稳的站在了海面上。
他在泰坦尼克游轮上留下了标记,便飞快朝着快要完全消**影的无名船快速移动了过去。
只是一眨眼而已,萨菲罗斯已经上了无名船的甲板。
他要将这艘明显有问题的船好好搜查一遍,来确定自己心中的猜想。
如同先前看见的一样,这艘破败严重的船,整体结构几乎跟泰坦尼克游轮完全相同。
不能确定的部分,也只是破损严重到无法被查探的残骸而已。
除此之外,整艘船上除了到处干涸的血迹,连一个人影都看不见,寂静到了让人心慌的死寂。
萨菲罗斯在船上转了许久,最后来到了锅炉舱的位置。
锅炉舱一般位于船只的机舱前方,便于机舱破损进水时,用于关闭水密门,保证轮船整体不会下沉。
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有乘客到这里来。
可萨菲罗斯隔着门都闻到了一股沉闷的味道。
萨菲罗斯稍微用了些力,将门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
密密麻麻,塞满了锅炉舱的人类骷髅。
第12章 副本二 04
在萨菲罗斯离开无名船不久后,无名船如同来时一般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大海上。
萨菲罗斯回来之后,一直在思考那位谢先生的话。
抬眼再看泰坦尼克游轮上的乘客们,目光已然不同。
如果那艘连名字都看不清的无名船,就是泰坦尼克游轮。
未被船长等人探寻到的锅炉舱中,密密麻麻的骷髅身份是谁,已经不需要猜测。
可是
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呢?
夜半时分,安德鲁再次出现。
他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仿佛害怕自己会胆怯后悔般,语调飞快的对萨菲罗斯说:请让我为你画像吧!
站在萨菲罗斯身旁的玛丽高高挑起漂亮的眉毛,将视线落在安德鲁的身上,扫过安德鲁略显老旧的衣裤,玛丽轻笑一声:你的眼光很不错,希望你的画技也同样了得。
才发现身处角落的萨菲罗斯身侧还有一个人,而且还是艾丽的家人。
安德鲁顿时面红耳赤,不知该要做出何种反应。
自从萨菲罗斯在下午茶时同他说出那些话,他就一直没有办法思考其他事情。
那些言语来来回回的在他脑海中飘荡,占据他的所有思绪。
他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找到萨菲罗斯说出这句话,根本没有注意到旁人存在。
后悔和想要逃跑的情绪,已经开始在安德鲁的心中酝酿。
萨菲罗斯看了艾丽一眼,艾丽极为识趣的找了借口离开,姿态极为优雅。
等到只有他们两人后,萨菲罗斯微笑着回应:我很高兴,你能够做出这样的决定,也很期待最后完成的作品。
安德鲁盯着萨菲罗斯的笑容良久,一点一点放松下来。
萨菲罗斯先生真的是一位非常温柔的人。
安德鲁心想,他之前怎么会对萨菲罗斯先生抱有那些负面的心情呢?
我我一定会努力的。
安德鲁保证。
之后的几天,除了艾丽以外,安德鲁也成了萨菲罗斯身后的小跟班。
不管萨菲罗斯走到哪里,安德鲁都会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整个人显得有些呆。
而在安德鲁的画纸上,一直都只能留下萨菲罗斯的轮廓,以及断断续续不成线条的几笔而已。
原本艾丽对于安德鲁要给萨菲罗斯画画像的事情还很感兴趣,但很快就感到了失望。
她甚至开始怀疑,安德鲁会不会画画。
安德鲁委屈又难过,但还是鼓起勇气将自己的其他作品拿了出来给艾丽看。
并且极为务实的说:想要将萨菲罗斯先生的容貌留在纸上,真的太困难了。
艾丽却联想到了更多。
即使单纯的想要体现出萨菲罗斯外表的美丽,对画家来说也不算简单,更别说其他诸如气质、思绪等部分。
所以她非常赞同的颔首:我也这么觉得。
她摸了摸安德鲁的画,你的画技不错,也有自己的风格,好好画,你一定可以的!你可是被萨菲罗斯先生所信任的人啊!
被爱慕的少女这么一夸,安德鲁当时就傻笑了起来。
没过多久,安德鲁和艾丽之间就变得熟识起来。
而在船上,也逐渐传出了一些细碎的流言。
这些流言同萨菲罗斯并无干系,而是关于那天船长等人搬回来的十几口箱子。
自那天船长等人从另外一艘船上搬了箱子回来后,全都变得神神秘秘。
被旁人问及箱子里都是什么,船长只说是一些日常会用的消耗品,具体并不言明。
他们将箱子放在了船长室中,联系要变得比平常更加紧密,好似达成了某种共识。
尤其是前往船长室的那段路,现在来回走动的人都变多了不少。
仿佛是要看守什么东西。
船长等人这般做派,自然会惹得旁人不高兴。
就连原本并不在意的贵族们,也有人产生了好奇。
到底是捞回了什么宝贝,才能让船长等人变得这么紧张仔细、偷偷摸摸?
也就两天的功夫,船上就有了各种各样的流言。
有人说那艘无名船是一艘幽灵船,上了那艘船的船长等人,都已经被怪物迷了心智,带回来的箱子里装的都是怪物;
有人说船长几人那天上无名船后都死了,回来的是船长几人的鬼魂,箱子里装的,是他们自己的尸体;
还有人说,其实箱子里装了海怪收集的宝物。
流言太多,大家讨论的非常热闹,却也不知到底该要相信哪一个。
萨菲罗斯去看过,那十几口箱子里,装的都是满满的金条,船长他们只是计划着见者有份,大家平分。
每一个人都希望自己可以获得足够多的金条,自然不想将这件事情告诉更多的人。
就连他们这些人之间,也在相互监督。
又两日,船上有人死了。
整条船上,除了安德鲁以外,只要萨菲罗斯愿意,自然可以察觉到众人异常。
死掉的是个下等舱乘客,偷偷潜入船长室被发现,争执间被失手杀死。
杀了人的水手害怕到浑身发抖、不知所措。
及时出现的船长表现沉稳,将那乘客令人从船上扔进了海里。
这茫茫大海,船上死一两个不重要的人,也也不会有人发现。
只是在接下来的时间中,船上有所行动的人一个接一个,气氛变得越来越紧绷。
就连贵族们好似也知道了什么消息,不再在公开场合谈论被船长等人带回来的箱子,只以眼神交流。
除了这件事情以外,船上还有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船舱里的食物发生了丢窃事件,却一直没有找到是谁偷的。
好在丢的食物不多,大家也只是在闲聊的时候说上两句,并未声张。
第七日,艾丽看着安德鲁的眼神有些奇怪。
她偷偷的跟萨菲罗斯说:感觉这两天安德鲁到晚上的时候,性格会变得有些不一样。
第十日,总是喜欢与艾丽一同跟在萨菲罗斯身后的安德鲁没有出现。
安德鲁虽然胆子很小,又很容易自卑。
却是一个非常守时守约的人,突然消失也没有告知因由,让人觉得非常奇怪。
萨菲罗斯尚未说什么,艾丽就有些坐不住了。
她绕着萨菲罗斯转来转去,终于没有忍住:萨菲罗斯先生,我想去看看安德鲁怎么了。
萨菲罗斯突然道:你这几日,好像突然变得非常关心安德鲁?先前你不总说他呆吗?
艾丽捧着脸笑,满是小姑娘的害羞娇俏:安德鲁也没有看起来那么呆啦~
很明显,不在萨菲罗斯身边的时候,艾丽与安德鲁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好了。
艾丽没有来过下等舱。
跟犹如套房别墅般的贵族上等舱不同。
下等舱位于甲板以下的部分,几乎都是大通铺,一个不算宽敞的房间里,挤上十几个人也很正常。
房间没有窗户,也不存在单独的卫生间和洗浴设备。
隐隐约约间还能闻到一些不太好闻的味道。
艾丽刚走进下等舱区域没一会就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那些来来往往的人,一个个都盯着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的萨菲罗斯和艾丽看。
想到安德鲁每次出现,虽然衣衫老旧,却总是干干净净,身上没有不好闻的味道,真的已经非常用心在打理自己了。
萨菲罗斯停在安德鲁的房门外敲了敲。
一个黑皮肤的少年快速将门打开一条缝,黑白分明的眼睛在看清萨菲罗斯后放松了警惕。
黑人少年高兴的将房门打开:你好,萨菲罗斯先生。
你好,小吉姆。
您是来找安德鲁的吗?
是的。
安德鲁今天好像生病了,一直躺在床上休息。
艾丽有些紧张的问:有看医生吗?
小吉姆扫了眼肤白貌美的贵族小姐艾丽,当然女士,医生说不用担心,而且安德鲁已经吃过药了。
小吉姆耸耸肩,问萨菲罗斯:需要我将安德鲁喊醒吗?或者您有什么需要我帮您转达的事情?
安德鲁的房间里是个八人铺,但睡在里面的人明显不止八人。
当小吉姆和萨菲罗斯交谈时,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动作在听。
萨菲罗斯看了一眼安德鲁的床铺。
安德鲁裹着不厚的被子,将自己团成了一颗球,只有脸和头发露在外面。
整个人都睡得很沉。
在确定安德鲁没有事情后,萨菲罗斯摇了摇头。
不用将他喊醒了,安德鲁没有事情就好,感谢你们对他的照顾。
萨菲罗斯给小吉姆留了一枚钱币。
小吉姆露出了非常灿烂的笑容,都是小意思,萨菲罗斯先生,我们跟安德鲁可是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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