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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赖子最近心情正糟糕呢,人被打了个半死,眼还瞎了一只,天天都躺在床上呻.吟,恨不得回到过去捶死自己!
就不应该听梁华明的去招惹夏以弦!
妈的,那个小娘们下手又狠又黑!要不是后来门被踹开,他都有可能死在牛棚里!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张赖子呸了口唾沫,谁啊?
没有人回应。
张赖子犹豫了会儿慢慢下床,他现在就怕顾忠湛或者夏以弦找上门,那俩人那天的样子都恨不得要杀死他!
走到门口,隔着门缝偷偷看了眼,迅速打开门,把人拉了进来。
操,他正想要去找孙永梅他们算账呢!没想到自己送上门了!
孙永梅心里憋着火,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危险,直接命令道,你再去强.奸夏以弦一次。
她就不信,夏以弦这次还能有这么好的运气!
强.奸夏以弦张赖子是不敢了,不过眼前这个倒是可以。
张赖子没瞎的那只眼珠转了转,一把将孙永梅抱在怀里,孙永梅吓的一边尖叫一边挣扎,你放开我!我告诉你你敢这样做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
这威胁人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张赖子一点都不怕孙永梅,等事成了还不是任他摆布。
直到深夜,杨丽丽见孙永梅还没回来,有些担心,你们见孙永梅了吗?
夏以弦直接把被子蒙到头上不去听这些糟心事,她就下午打了孙永梅一顿出气,再说孙永梅晚饭的时候都回来了,再出事和她就没关系了。
她才没那么圣母,去关心一个算计了自己的人!
杨丽丽也隐约猜到了些孙永梅和夏以弦的事,直接问林瑜,你见过她吗?
谁知道,晚饭没吃就跑了。
林瑜也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孙永梅不理她以后,她也没再搭理过孙永梅,小家子气的模样,谁稀罕她巴结!
这么晚了,不会出事吧?
正说着呢,孙永梅一瘸一拐的进来了,走路比下午步伐都不稳,看了眼里面的人,眼里的怨恨藏都藏不住,把一群人都瞪了个遍,就要进被窝。
林瑜捂着鼻子,满脸嫌弃,你身上那是什么味儿啊?你去洗洗再进来,好臭。
我哪里臭?!孙永梅听到这句话气的差点蹦起来,你怎么不说夏以弦臭?!明明她都在牛棚里和顾大柱做那种事!
夏以弦推开被子,上下打量孙永梅几眼,你这一瘸一拐的,又到了大晚上才回来,干什么去了?
孙永梅心里有鬼,直接发生反驳,你少血口喷人,只有你会在牛棚里做那种事,我才没有!
我说什么了?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自己心里有鬼?夏以弦本来是随口说的,没想到孙永梅反应会那么大,该不会是真的去和男人私会了?
周围的林瑜和杨丽丽的眼神都变了,毕竟夏以弦最近和顾忠湛的传闻都已经是在搞对象,出了这种事顶多是猴急了点。
那这孙永梅也没听说和谁在处对象啊!还彻夜未归的。
孙永梅受不了她们的眼神,急匆匆的冲了出去,最后还是打水洗了洗,一边洗一边哭,凭什么是她!
为什么不是夏以弦经历她刚刚经历的!
那种泛着恶心的腐臭,还有□□的疼痛,她越想越难受,胃里不停的翻滚,最后连带着早饭都吐了出来。
孙永梅扶着墙,暗暗下定决心,她绝对不会让夏以弦好过!
第二天早上起来,蒋文聪还是朝她身边凑,以弦,你考虑的怎么样?
夏以弦摇摇头,我们不可能,你也没必要替我的行为买单。
拒绝的干脆。
她吃完饭还要去上工,和平常同样的道路,只不过一路上都被人指指点点的。
她还是第一次知道被戳脊梁骨这么难受,根本不是不去在意就可以的!
最后她也没去牛棚,而是去了郑学博他们上工的地里。
很偏僻活还很多。
郑学博见她来了,拍拍手上的土,走到她身边,丫头,我都听说了,你最近怎么样?
夏以弦突然就明白她为什么会来找郑学博了,因为现在出了事,她连个能依靠能谈心的都没有。
郑学博是她认识的为数不少的不会害她的人!
蹲下身一边帮他干活一边问他,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呀?
郑学博面色一怔,过了好久才回话,我也不知道。
一晃这么多年也就过来了。
那你有想过自杀吗?夏以弦停下手中的动作,侧头问他。
有过,可现在不也是活下来了。郑学博把她手里的农具拿走,丫头,我儿子教会我很多,他自杀这件事是给我上的最后一堂课。
寻死这种事向来都是亲者痛仇者快。
现在的流言也就猖獗一时,日子还是过给自己的。
而且,顾大柱那个小伙子也不错,为了和你拉近距离,他都朝我这里跑好几次想学怎么鉴宝了。
郑学博说完见她一脸深思,想来也是听进去了,行了,赶紧回去把自己的事解决了吧,别想着什么死不死的,还有啊,顾大柱那小子,嫁给他你也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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