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电竞男神相亲后——不吃姜的胖子(74)
郁宁无语了好一会儿:你别再转发了,我手机都卡死。
陆倦亲亲郁宁的发顶:,我高兴。
陆倦是真的高兴,郁宁少看他这样笑,眼神也一直没从自己身上挪开过,搞得好像自己是他的全世界一样。
那就当自己是他的全世界好了。
反正他们以后也一定会一直在一起。
从年少到迟暮。
第63章 番外一(陆倦x郁宁)大概这是世界上
说是求婚, 暂时也不能真的结婚。
国内同性婚姻法没通过,也没法领证,只能办酒席。
办酒席两个人暂时都没时间, 事儿也就一直搁置了下来。
一直到了过年。
今年的冬天比往年来得都要冷,往年过年冷清的小镇上有了件大事。
郁外婆身体康复家了,郁宁也跟着一块儿回来了,一起回来的有郁宁的对象。
是个男人,是个长得很帅的有点眼熟的男人。
年二十九的日子, 小镇上的人们有的等着儿女接自己出去过年, 有的像往常一样也不买什么年货就随便打扫一下屋子然后等着大年三十夜晚的到来。
今天不一样了。
郁外婆家的小院里涌入了一批的年轻人还有一群黑衣保镖。
群年轻人热热闹闹的, 仿佛把小镇的气氛都带动了起来, 一群老人就看着他们忙里忙外地打扫着, 外婆就坐在院子中央和旁边的另一个老奶奶说话。
那个奶奶人们是记得的, 陆奶奶嘛, 初她来小镇上找人,一来二去和郁外婆成了好朋友,后来她也很久没来过了, 大家都以为她不会再来了呢, 毕竟人家穿得好用得好,和他们看上去不像是一类人。
郁宁给外婆和陆奶奶端来了热水, 我去看看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陆奶奶笑得不行:哎呀卷卷呢?让卷卷去忙的啦。
外婆就不赞同了:宁宁也可以帮忙的噻,东西那么多哦。
旁边正在除草的南北正好拿着铲子经过,闻言抹了抹额头的汗,队长在里面帮忙呢!陆大哥出去发糖了!
被南北么一说,郁宁耳朵就红了。
本来他和陆倦打算着,等陆倦什么时候出国比赛,两人把结婚证领了, 正好也快到了适婚的年纪。
两个人不乐意,觉得事儿得趁早定下来。
陆奶奶私底下偷偷给郁宁说,如果觉得卷卷哪里不好就告诉她,她来教训卷卷。
言外之意大概就是,不定下来,她不放心,怕郁宁跑了,毕竟陆倦这破性格在那儿。
此,趁着过年战队放假,两个人寻思着把酒席给办了。
是在哪儿办是个问题。
陆奶奶本来觉得在陆家,仔细想了想,她看见自己儿子儿媳就觉得糟心,俩人最近估计是想开了点,频繁开始想要弥补陆倦了,是不是真的想弥补,陆奶奶也不想深究伤了自己和小孙子的心。陆倦不愿意接受,陆奶奶也不乐意,凭什么轻易就弥补了。
此,陆奶奶直接把放在陆家的想法给摒弃了。
除了陆家,tvt基地肯定是不可以的了,就算是过年肯定也有人盯着,到时候被人放出去,对俩孩子不好。
是外婆最后决定家来办。
请的人其实不算多,也就tvt和eve战队的人,有宋兆,家的房子虽然不算大,胜在有院子。
外婆也不觉得郁宁的性取向是多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如果小镇上的人接受,那她也很高兴,如果不接受,其实也没什么,顶多以后不再来往。
郁宁头看了眼屋里,正好看见陆倦抱着不知道什么东西进了厨房,估计是在打扫,清咳了声:外婆,奶奶,我去帮忙了。
说完,刚准备转身进去,正好遇到抱着灯笼出来的宋兆,宋兆身后还跟着江楼,江楼也抱着个灯笼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宋兆一脸敷衍地嗯嗯嗯应着,看见郁宁,宋兆立马抱怨:你快过来挂灯笼,里面还有几个。
见宋兆明显是不太乐意和江楼一起,郁宁只能打消了去找陆倦的念头,跑进去拿了灯笼,看了一圈外屋没见着人,只能直接出来。
一上午忙忙碌碌的,十来个年轻人挤在一个院子里各干各的,聊天声也没停过。
镇上的人们时不时过来看看一眼,手里都捧着糖。
陆荣是负责发糖的那个人,然他本人是不太可能做种事的,正上手的是他手底下的保镖们。
带着保镖上门的时候,把些人们吓得够呛。
早上起来看见小镇外面突然停了十来辆价值不菲的车就算了,又来了么些黑衣人,不知道的以为是来绑架谁的。
好在陆荣总裁气势足,就算站在那儿不苟言笑,也不像是个坏人,尤其是让保镖递糖的时候笑了,弟弟新婚,大家同乐。
一上午过去,大家就都知道了,哦郁宁和一个男人结婚呢,大年三十摆酒席,男人家还巨有钱,不少人就感慨,郁家也算是苦尽甘来。
倒也没多少人觉得反感,反而替郁宁和郁外婆开心。
等中午的时候,院子和屋里基本上就打扫好了,院子外面挂了灯笼贴了门联,连篱笆墙都绕了大红色的丝绸,一群糙爷们绑了一上午的丝绸,得保证美观性。
孙溧和eve的另外三人瘫坐在地上叹气:我是不结婚了吧,也太累了,比训练一天一夜都累。
我以后都不想看见红色了!!!
我宁愿去挂灯笼写春联。
你的字能看吗就写春联?
几个人正吵吵闹闹,郁宁端着个托盘过来,你们怎么坐在地上,要不要喝酒酿元宵?
酒酿元宵是外婆弄的,刚刚才出锅,冒着热气,香味儿也足,闻得人立马就饿了。
孙溧刚站起来,正好看见陆倦走过来,没看郁宁,看的是他们这几个,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嘴角抽了抽,孙溧立马接过托盘:喝,正好饿了。
郁宁抿唇笑了起来:垫垫肚子,午饭很快就好了,辛苦大家。
另外几人一边拿了酒酿元宵一边摆手:不辛苦不辛苦,让我们份子钱少给点就行。
话音刚落,郁宁就感觉到一只手搭到了自己的腰间,陆倦凑了过来先蹭了蹭他的发顶,是吗?少给多少?
虽然是问句,不难听出里面的威胁。
孙溧挑眉:瞎说的,不能少了你们的。
说完推着其他人去旁边空地吃东西去了。
郁宁又被他们说得耳红,抓着陆倦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往外挪:你干嘛威胁人?
陆倦也不觉得有什么,脸皮厚的很,给你多赚点钱。
反正份子钱到时候都是进的郁宁口袋,能多要一点是一点。
郁宁不说话了。
陆倦这人上次不知道抽什么风把工资卡给了自己。
郁宁一开始不要,然后那天晚上被陆倦折磨得第二天没能爬起来,好是周末也不用上课。
用陆倦的话来说,不要就是要,那不是得给他。
郁宁气得很。
工资卡还是拿了,他怕陆倦又变本加厉。
那天郁宁查了下陆倦卡上的钱,郁宁被吓到了。
郁宁一直知道陆倦身价高,没想到他存了么多钱,很大一部分原估计是他又不需要给爸妈钱,么些年也就买了一辆车,不像南北他们,不仅要给家里钱,给自己买好车,虽然一年开不了几次,说是放在那儿看看也能舒心。
抓着陆倦的手,郁宁是忍不住指腹在他手背上摩挲了几下,没再把人推开,反而是拉着他把自己给搂紧了点,又看了眼四周,见没人注意他们,在陆倦侧脸上亲了一下。
现在已经二月底,今年的年比往年都要晚,季后赛前天才结束,郁宁又忙着期末考试,两人其实好久没好好待在一起过,也就昨晚在车上的时候好好温存了一会儿,郁宁贪恋种靠在一起的感觉。
陆倦偏头看了他一会儿,眼神逐渐变深,碍于人多,是什么都没做,就是把他又搂紧了点。
进了屋,在外婆和奶奶面前,是得收敛些。
下午,酒席用的桌椅啊食材啊什么的就全都运过来了。
一起来的有两张新的床,一张是给外婆的,一张是郁宁房间的。
房间小,床也只能买小一点的,好在睡两个人是可以。
郁宁在床边转了一会儿,等外婆把大红被子铺完,就没好意思再看。
见他害羞,外婆笑得合不拢嘴,摸着被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噻?结婚肯定要用红色的噻。
也算是圆了她的心愿了。
她还以为自己看不到宁宁和别人结婚了,哪怕是信任陆倦,外婆个老人以前也从没想过,会有今天这么一个酒席,以后还能领证。
哪怕不是国内的结婚证,外婆也心满意足了。
尤其是最近郁宁的气色明显比以前要好了许多,仔细看看其实郁宁胖了不少。
话,外婆就不说出来伤害郁宁了。
等家里都整理完,一群人又浩浩荡荡地朝着镇外的旅馆出发,郁宁也没和陆倦住在家里,外婆和奶奶也没有,东西太多实在是太乱了,没法住。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郁宁是被陆倦亲醒的。
刚睡醒的男人总归精力旺盛些,郁宁感觉到陆倦在自己腿边蹭着,捂着眼睛没敢看他,等唇被放开了,才呢喃着:别闹了一会儿外婆他们都起来了。
小旅馆压根就没有隔音这一说。
陆倦也没准备太闹他,毕竟今天摆酒席,也要走个结婚流程。
稍微缓了一会儿后,陆倦才把人从被窝里抱出来,去洗澡换衣服。
郁宁本来还有些没睡醒,被陆倦这么一提醒,立马就清醒过来,松开勾着陆倦脖子的手往下跳:完了,我开始紧张了。
陆倦轻啧:有什么紧张的?又不是洞房花烛。
郁宁:为什么陆倦满脑子都是这些?
人生就这么一次,为什么不紧张?郁宁边说着边往浴室走,见陆倦还站在原地,头又把他给拖上:你不洗澡换衣服?
陆倦垂下眼沉默片刻:你确定和我一起洗?
郁宁会儿反应过来,自己有点紧张过度,差点害了自己,连忙松开陆倦一股脑自个儿进了浴室。
等出来的时候,陆倦在房间里打转,手里什么也没拿,就是光在那儿打转,跟个旋转陀螺一样,看得有些头晕,似乎没注意到他已经出来了。
郁宁擦头发的动作停了一会儿,确认了一件事,陆倦大概也是在紧张。
想到这儿,郁宁忍不住笑了起来,轻咳了声:陆倦,你在干什么?
陆倦转圈的动作戛然而止,似乎有些僵硬地转身看向他,锻炼身体,发泄精力。
郁宁也不戳穿他,上前亲了亲他的耳朵:不是紧张啊?
他最近染了个不好的习惯,喜欢逗陆倦。
尤其是发现陆倦这个人非常表里不一之后。
虽然结果总是他被欺压得很惨,也算是两人之间的一种情趣了。
陆倦嗯了声,又转过身去,转过身来,有什么紧张的?反正又不会只有一次。
郁宁面色一顿:结婚不只有一次?
陆倦似乎压根没发觉他语气变得恐怖了,拿了衣服一边朝浴室走,一边说着:不得去国外结一次?到时候不得请吃饭?
虽然陆倦说的是实话,硬生生把今天这种仪式感给说没了。
郁宁怎么就觉得好气呢。
干脆也不和他继续讨论个问题了,反正知道陆倦在紧张就足够了。
等陆倦出来的时候,郁宁已经吹干了头发换上了西装。
虽然郁宁平时喜欢穿白衬衫,的没有穿过么正式的西装,西装和陆倦的是同款,都是量身定制的黑色,就是郁宁是收腰款,扣子一扣,细瘦的腰身更加明显。
光从背后看,陆倦就能知道正面是什么样的一副光景。
郁宁大概是十分适合样的衣服的,给他多添了几分成熟,在黑色的衬托下唇红齿白得更明显。
郁宁正和领带较,他是学过怎么打领带的,没真的实际操作过。
听见浴室开门的声音,迫不及待转过身来干脆自己放弃了,朝陆倦伸手:过来给我打领带,你应该会吧?
估计是因为刚刚着急,郁宁的脸和耳朵红了。
陆倦掀起眼皮看了他一会儿,喉结滚了滚应了声,抓过郁宁的手腕站到了他面前。
指腹从领口滑过去一直带领带上,视线却没有落下去,而是在郁宁白皙的脖颈处流连着。
换成往日,会儿那里大概已经留下了鲜明的痕迹,会儿还不行。
不过陆倦懂得来日方长的道理。
他打领带的动作过慢,郁宁盯着他漂亮的手指在自己面前像放慢动作一样地一来一过去,不免有些头脑发热。
也不怪他。
陆倦这个人平时脾气不好,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总是有种吸引人的美感,又带着说不出的欲。
等领带打完,两个人呼吸都乱了,谁也没真的碰谁,就是郁宁感觉自己刚洗过澡这会儿好像又出了身汗。
陆倦身上带着些许的水汽,发梢的水从耳畔一路滚下,郁宁的视线就顺着那水滴走了。
一直到水滴被皮肤吸收看不见为止。
在陆倦手离开的瞬间,郁宁是忍不住抓了一下。
陆倦抬起眼皮,眼底的情绪郁宁再熟悉不过,忍着紊乱的呼吸偏过头去立马松开了手:你快去换衣服。
说完抓着自己被整理好的领带走到了床的另一边。
郁宁在心底唾弃自己,大概是被陆倦给带坏了。
陆倦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轻笑了声。
陆倦才是最适合穿西装的那种身形,身高腿长宽肩窄腰,能撑得起来衣服的轮廓。
比起平日的他来,多了几分凌厉的感觉,倒是和陆荣那副样子有了几分相似之处。
出去的时候两人谁也没说,就牵着手,手指紧紧相扣交融在一起。
陆荣是今天最忙的一个人,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带着厨子去了家,开始弄菜品摆酒席。
虽然是在这里摆酒席,菜品却是一流的水准,隔着街都能闻到香味。
郁宁和陆倦是去得最晚的,陆荣找了造型师,给他俩做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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