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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闻秘书和表哥送出大门,岑桃就关了门进去收拾自己的东西,顺便趁着还有太阳,把自己以后要睡的被子拿出去晒了。
这被单她闻味道就清楚是清洗过的,被子看着软和,抱起来的时候更觉得软和,晚上睡觉肯定舒服,她还没睡过这种好被子。
来这趟,当体验一把富人的生活。
体验了一把,她更想尽快有大院子,亲自打理院子,想种什么菜种什么菜,想怎么安排房间就怎么安排房间。
省城已经通电,但像俞先生家还能有个冰箱的绝对没几家了。
作为厨子,岑桃觉得俞先生家厨房在大件上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买了些食材放进冰箱,觉得俞先生晚上应该不吃饭,她也就没考虑晚饭的事,晒了被子就先去洗澡。
她看到一楼有洗澡间,带淋浴的,还能放出热水,舒服又彻底地洗了个澡。
在家里烧热水洗,经常擦洗,以为干净了,但淋浴一洗,岑桃才觉得自己脏兮兮。
洗完澡就顺手把衣服也洗了,晒在她房间的阳台里。
俞先生家地方大,没有挤挤挨挨的居民楼,一楼的阳台还是能见着太阳,吹风就不用说了,让衣服干没问题。
等俞先生回来,已经差不多六点钟,岑桃听到外面汽车的动静,出门去迎接。
汽车是挂在单位的,平时接送俞常衡,把他送到大门就开走了。
如果不是岑桃走过来,俞常衡差点就忘记今天这小姑娘会过来。
钱票前天就给了闻秘书,不怪他贵人多忘事。
岑桃:“俞先生。”
“你来了。”
“嗯,俞先生吃晚饭了吗?”岑桃跟在俞常衡后面。
“吃了。”
岑桃问题很多:“俞先生明天早上想吃什么?大概几点出门去上班?”
“随意,八点车子过来。”
最终还是逃不过听到这随便的两个字,随意。
岑桃告诉自己,让主人家想吃什么饭是不对的。
她现在不是厨子,主人家不是来吃饭的客人,主人家没有想吃的,她就得自己琢磨。
暂时没有别的需要马上问的问题,岑桃不再说话,目送身姿颀长的俞先生上楼。
连走路步伐都透着沉稳和一本正经,看着就不好相处。
能待一天是一天吧,岑桃关掉一楼的灯,睡觉去了。
...
第二天醒来,俞常衡在二楼洗漱完,换好衣服下楼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了早餐。
岑桃六点不到就起来做早餐了,看眼时间,现在是七点。
“吃了早饭吗?没吃的话坐下来一起吃。”小女孩站在一边瞧着,俞常衡也实在动不了筷子。
岑桃瞬间就明白了:“俞先生,我去吃了,待会儿回来收拾。”
小女孩走了,俞常衡才拿起筷子准备吃早餐。
今天早上岑桃做的是水晶汤包和黑米粥,汤包做了两小蒸笼,皮薄又汤汁鲜美,考虑到吃汤包,还放了个不大的空盘子,一口吃不下,可以拿盘子垫着。
除了空盘子,另外有一杯漱口的温水和三小碟,三小碟分别是酱油、醋和辣椒油碟。
还不清楚俞先生口味,岑桃干脆三样分开来,待会儿收拾的时候可以看看俞先生喜欢什么口味的。
黑米粥熬得比较稠,并没有放太多糖,更多还是黑米粥自身带的不易察觉的甘甜。
和汤包比起来,黑米粥显然不太出彩,但是俞常衡吃完一碗了,并没有剩下。
岑桃就在厨房间慢吞吞吃完一碗黑米粥,估摸着时间躲在厨房门边上去看俞先生吃好了没。
已经吃好了,正站在沙发边上看报纸。
岑桃赶忙去收拾餐桌,汤包和黑米粥已经吃完了,三小碟只有醋碟明显下降了。
俞先生比较爱吃醋,记住了,以后吃什么就放上醋。
趁着俞先生还没走,岑桃走去他的身边。
俞常衡见岑桃过来,视线从报纸上离开,落在岑桃身上。
“俞先生,您晚上回来吃饭吗?如果回来,是什么时间,想吃米饭喝粥还是面条水饺,要吃牛排也没事,我会煎的,我听说国外生活的人比较喜欢吃牛排喝红酒。”岑桃依旧微微抬脸,盯着人家喉结说话。
俞常衡:“回来,我不挑食,你看着做吧。”
等了一会儿,见俞先生没有要问她的话,岑桃道:“还有一些事…我晚上再问您,您继续看报纸。”
说完去厨房间了。
果然没要求的人难伺候。
俞常衡在岑桃走后视线又继续落在报纸上,待会儿车子来就可以上班去了。
车子到的时候岑桃也听见声音了,出去厨房间目送俞先生上车离开,等车子走了,就把门都关上。
大门外面有个报纸箱,早上她去院子里看到有人拿报纸放进去,就顺便带到屋子里……也不知道俞先生是不是本来会在出门的时候顺手带走,她有没有多此一举呢?
把沙发上的报纸放在茶几上,岑桃又觉得是不是应该买块桌布。
虽然她上辈子自己在省城住的地方不好,但是酒楼为了客人都会布置装潢,有些包厢的桌子都有桌布的。
不买桌子,也该买个花瓶,俞先生一个人吃饭,那么大一张桌子,放个花瓶不单调。
……或许俞先生不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但毕竟不是花自己钱,岑桃还是能心安理得去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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