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危机[末世](重生)——齐氏孙泉(161)
这话自然是强词夺理了。可人家把话说到了,就总要去调查。其实根本不难查,村子里现在就只有李宝国一家在卖东西,李宝国又有记账的好习惯,查一下账单就可以了。
结果姓钱的夫妻俩又说李宝国跟赵老三夫妻俩是叔伯连桥,也就是二人娶了一对堂姐妹,相互之间是有关系的,李宝国肯定帮他们做伪证。
这样强词夺理之下,就只能来项骆这里找存根。项骆跟村里亲近的人不多,更没必要做伪证。
更何况,项骆这里用的是电脑,是否修改过一查便知。
项骆听这话都觉得荒唐:要查也应该是姓钱的自己查。谁提出谁举证,还没有他们说你给查明白的道理。回头要是再说他们杀人是因为天上流星改变磁场了,或是被人催眠控制了,你们也查?他们拿不出证据来,就算扯淡。别的都是借口,孩子被他们杀了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可不就是了,别说丫头就是进去捡毽子,就算真偷东西了,对个孩子你也不能下手那么狠啊!谁家孩子不是宝贝,自己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他倒是好了,抓住别人孩子直接给打死了!一会儿警方那边就来人了。他那边还一个劲儿的找借口。我这不想着吗?先把他说的那些借口都数出来,证据也都找好了。省着警方那边调查起来麻烦。这两个人吧,你说平时看着还挺老实的,虽说不至于多勤奋吧,却也不算懒,家里也积攒了点东西。一个鸭蛋至于吗?何况还不是他家丢的!
周振华自己家里就一个女儿,死的这个女孩儿也是家中的独生女。多少是能带入些进去的,越说越觉得心酸得慌。
九岁的女孩儿,九年的养育,还有十月怀胎。这是爹妈多少年的心血和心力啊,就因为一个鸭蛋把人杀了。
别说就是个淘气一点的小孩,就算是真的作恶作乱的坏孩子,也不能说打死就打死了。
项骆没有孩子,就算是养着项宗延,那也是只出钱不处力。
当然,这件事听说的该气愤还是气愤。
已经发生了,就还是要让他们给孩子偿命才对。这夫妻俩我还真没什么印象。平时在村子里也是不声不响的。
要不怎么说也就孩子敏锐呢,他们就先觉得他们吓人都不敢靠近。有人说,之前他们看孩子的眼神就不对,就跟有仇似的。原本还觉得是他们自己没孩子,就记恨别人家有孩子。可也有人说,他们之所以没孩子,就是他们讨厌孩子。不然能有谁对孩子下这么重的狠手啊,何况小姑娘不比小小子皮实。打也没这么打的。
这个就没人可知了。
周振华也要忙着回村里等警方过来,项骆也表示等警方来人,也可以来他这里找记录。
将人送走了,项骆回头将事情跟祝炎说了。
祝炎只觉得:这两条疯狗这么能咬,被抓以后只怕咬的人更多。
二人因为怕官方过来取证,也就不敢太早睡了。只躺在一块儿玩玩游戏聊聊天。等到了半夜才见人来。
不过不是取证的,而是应了祝炎的话,这两条疯狗是真的能咬。他们竟然又叫嚣着实名举报项骆收集村内人信息贩卖给外村人。其中还有劫匪一类的,让劫匪知道村里谁家都有多少钱。
不仅是项骆,就连周振华也被举报说是贪污腐败,吃进去村里很多公粮。
今年的大年前夕,过的可是相当的热闹。
第181章 第 181 章
周四
项骆来到居委会了解这些以后, 看见脸上便秘表情更严重的周振华,差点笑出了声。
见他幸灾乐祸,周振华也知道他没有恶意。
你还笑,就好像你没被连累似的。
我不觉得这是坏事, 查查也好, 查了以后就没人再拿我那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儿造谣。他们俩可能是憋着劲搞出点什么来戴罪立功。这样的人什么都说得出来, 叔您活这么多年, 难道还没见过这样的人吗?项骆是问心无愧的。所以他不怕查。甚至于他也需要适当的在村子营造出一副怀璧其罪被人针对的画面来,这对巩固他的地位有益。
当然,周振华就没那么轻松了。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村长,多少也是会有一些私心的。
只是能否被查出来, 就看周振华自己了。项骆根本不会担心自己。
现在已经不是心疼孩子的事情了,而是这姓钱的夫妻俩实在不是人。从前还以为他们不声不响的多老实,现在可算是知道什么叫咬人的狗不叫了。也别说咬人,被他们吐沫星子沾上一点都够恶心的了。
警方那边把项骆叫到单独的房间, 简单记录一下笔录,毕竟有人举报,这件事就必须做个档案, 这也是他们的规定。而且那姓钱的夫妻俩说的那么邪乎, 又是联系劫匪,又是出卖村民信息的,这对末世以后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哪怕调查的人也觉得这事扯淡,事情也该调查。
你要不要跟举报人当面对质?那人问道。
项骆摇头:这就好像让我自证清白似的。还是那句话, 谁主张谁举证。他们空口白牙的举报。明儿我还上政府那举报说超级细菌是他散播的呢。他自己提出来以后又不拿出证据来。要是举报的人都这么干, 我估计你们也不用办杀人案或是吃饭休息了,全年无休24小时竟处理这个了。还是说现在已经宽松到这个程度了,那种神经病信口胡诌都能听信。
这话说得办案人员也很尴尬。
该有的程序还是要走的。当然, 你这边没事,那边举报也是会付出代价的。回头会让他赔偿你的名誉损失。要是觉得不够,还可以找律师上告。他说的太邪乎,我们就必须检查到。这是规定。
所以我配合,要是他自己站我面前敢这么信口雌黄我早抡拳头了。项骆说完,又配合着对方将询问的事情都回答了。
项骆简单,他平时出村的机会都很少。而与人通话的记录更是可控的。他又没有个人基站,总不可能是用对讲机来联系外敌。
再说以他现在的财富积累,只怕全村人的粮食加一起都未必有他多,村里人的消费对于项骆来说也是一大收入,他没必要做这种杀鸡取卵的可笑事情。
这钱家夫妻就是一条落水狗,为了能减轻一点自己的罪恶,先是将所有的过错赖到小女孩的身上。看见周振华为小姑娘出头,开口就说他贪污腐败,而证明死者家属购买记录的项骆也成了他们疯咬的对象。
在给他们一天时间,估计全村的人都不干净,都要被这两条疯狗咬一口了。
项骆这边做个笔录就没什么人,毕竟就以项骆跟警方、官方交流的密切程度,真有什么事那才是怪事,就算是间谍也没有这么高效的工作能力。
不过村里这边就没那么容易了。他们还有的检查呢。
项骆回家,这一宿也没睡着觉。
第二天一早李月月就登门了。显然昨晚的事情对他父女俩的影响也不小。
当初是谁把这俩货给引进村子里的,怕不是脑子有坑,这俩人有一个当人的吗?大早上屋子里还有些偏凉。刚把快要灭了的炉子捅开,暖气还没有太热。李月月窝在沙发上眉眼都快横起来了。
项骆一夜未睡,早上正是犯困的时候,祝炎还在西屋躺着没起来呢,若不是怕早上太冷把祝炎冻着,项骆也舍不得离开被窝。
村里头差不多一半的人都是这一年来搬进来的,其中有一半是投奔过来的亲戚,再有就是得了信儿硬挤进来的。那个姓钱的夫妻俩好像在村里没什么关系。这一年来也没什么动静。谁想到是憋大招了。项骆打了个哈欠。
要是真的是投奔了谁来了,肯定是出人命的时候就被揪出来了。
所以说,有的时候当谁的关系,给予谁方便,都是有代价的。这就跟借钱时候的担保人差不多,你帮人家一把,你让人欠你一个人情。可人家若是不当人做了恶,你也要受到村里其他人的指责和埋怨的。
这是双向的。
当然,当初外人大量迁入的时候,也有原本只是同学,或是吃过两顿饭的关系,就本人拖家带口的找了过来投奔,这个也没有办法拒绝。
其实当初真没必要放进来那么多人。村里原本的人都是人心思变,原本就不干净,这世道不好,变人渣的更多。这外人不知根不知底的,麻烦只会更多。而且说句不不好听的,过来的都是自己在原本村子待不下去的。不然相互扶持帮衬一把怎么就过不去了。非要背井离乡的往这边搬?鬼知道这里头是有多少人是自己在原本村子里作恶,一家人被赶出来所以才投奔这边的。
这种思想源自末世前报道里的难民。能够从战乱之地逃出来的,除了少数的幸运、勇敢之子外,多半都是经过了各种只有自己知道的道路、手段,才能做到逃出升天的。恶劣的环境下,可能真的只有最恶劣的恶人才能够存活。
所以,村里人对新的村民多半都是抱以忌惮与隔阂的。
其实平复这道隔阂也不难,最简单的就是婚嫁。
只是带来的姑娘们都容易,差不多只要传个信儿出来,那说亲的人就络绎不绝。
可男孩子就不一样了。原本村里就是男多女少,本村的小伙子都有一些注定要成为光棍。而能有力气和魄力全家搬过来奔个出路的人家,多半家里都有小子。这些小子跟他们一起抢,岂不是让原本能娶上媳妇的人家更娶不上了?
那本村家里有儿子的人家还能跟他们相处好了?
所以村里新旧村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微妙。只不多大部分的时间里头,新村民都是相对而言比较老实,甚至退一步海阔天空。小心翼翼的对待旧村民,生怕挑起两边纷争后,原村民想要挤兑新村民,还是相当容易的。
就是不知道这一次的事端,会不会成为一个□□。
项骆并不想参与这件事。村里的事情他参与的也太多了。
这件事情就此不再牵扯自己也就算了。要是还是不长眼继续惹自己,项骆也没必要跟他们客气。
项骆现在在村子里虽说不至于横行霸道,倒也真不用怕什么。村长都要忌惮他三分,村中公产能有多少,也受项骆的影响。
当影响力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虽说引人注目,可还真没什么人敢碰的。
反正别波及你不就行了。项骆笑道。
李月月扯扯唇角:不是已经波及到了吗?
项骆这才想起来:死的人是你堂妹?
李宝国跟死者姑娘的父亲是叔伯连桥(连襟),也就是他们娶的是一对堂姐妹。算下来死者跟李月月也是姐妹。
提及此处,李月月目光暗淡了些:其实也没怎么见过,那个叔伯姐妹,其实也是从爷爷兄弟的儿子的那个叔伯,并不是亲的。算到我这一辈差不多快出五伏了,同姓的关系都远了,何况都各自成家不是一个姓的了。你说就这还能被姓钱的嚼舌根,说我爸给他们作伪证,他们怎么说得出口?
要是亲兄弟走的不亲近,尚且跟陌生人差不多,何况关系还隔了这么远。
项骆道:说真的,我都不知道这层关系,那姓钱的深居简出能知道这些也是本事。
李月月挑眉:啥意思?难不成
项骆摆摆手:应该不至于。可能是死者爹妈曾经在村里头说过这层关系。毕竟一个人发达的时候,什么犄角格拉里的亲戚都能站出来说说自己的关系。可能就是他们什么时候提了一嘴,就被有心人给记住了。
李月月扯了扯唇角。这个倒是真有可能。
人都喜欢炫耀。没有人不享受在炫耀时候,别人投来的羡慕嫉妒的目光。所以,自身有有点的人,炫耀自己,家里有过人之处的,炫耀家里。若是家里找不出什么能吹嘘的,那么沾一点关系的亲朋好友也能成为人在外撇开大嘴吹嘘的资本。
这是人之常情。
而且李宝国在村子里的关注度不比项骆小多少。他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的消息全村人都能知道,这人际关系自然也是早早的就被传的人尽皆知了。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就是可怜那小姑娘了。再有就是他爹妈。听我爸说,他家里原本还有个小子,才十岁。去年感染病毒没了。就剩下小姑娘疼的跟眼珠子似的,这还没留住。原本儿女双全,这不到两年全没了。也不知道那两个王八羔子能不能都枪毙了。李月月越说越气。
第182章 第 182 章
李月月说完了这个, 也不发牢骚了,而是道:对了,来年销售还跟去年一样吗?比如鸭肉数量和鸭蛋。
项骆道:在鸭厂开起来之前维持不变。等鸭厂开起来以后逐步增加吧。也给你充足时间培养新人帮你忙。
李月月要的就是这句话。小年那天的销售到现在都心有余悸,那火爆程度都要赶上双十一了。累的她两天差点没缓过来。
果然, 辛苦也是一种甜蜜的负担, 虽说收入同样可观。可要是让她选, 她还是希望能找两个人帮自己分担一下。
然后就又是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 雇谁呢?
李月月走后,项骆将家里简单收拾一下,也将祝炎连被子带枕头卷起来一块抱到了西屋的床上。
祝炎玩着手机被项骆裹着被子抱走,路上还真给面子的一动不动。
项骆就像抱着一个超大的娃娃, 当然,这个娃娃还不轻。
没问安维他们几点能到?祝炎问。
项骆将祝炎放好了,整理了一下被子给他掖好被角:应该快了,他们要到就打电话了。你有没有想吃的东西?我要准备来时候吃的饭了。
早上二人用的都不多。因为安维回家怎么也要做的丰盛一点。就留着肚子吃好东西。
鱼, 祝炎开口道,其他的随便。
家里就剩一条了,准备留到明儿晚年夜饭的。项骆无奈道。
祝炎想一想:那你搬三十斤杂粮饼干来。
项骆就知道他要从系统里头换。找来了三十斤杂粮饼干和一个盆, 祝炎指尖触碰了一下杂粮饼干, 整整三十斤杂粮饼干就消失了,手再往盆里一伸,一条四斤多活蹦乱跳的大鲤鱼落在盆里。那条大尾巴用力的蹦着,差点落在地上。
吃不了的。项骆无奈道。
祝炎道:那就全炖了只吃一部分, 剩下的冻上, 下次吃一样。
如果是鱼杀了冻上,等化冻再吃味道就很差。但如果是活鱼下锅煮熟了后再冻上,味道就比死鱼再炖鲜美上很多。
只是人家回家只给人家只一部分鱼, 怎么都有些说不过去。
项骆看看盆里头活力十足的大鲤鱼,想一想还是扔进了养鱼的水缸里,将里头养了几个月的有三斤的鱼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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