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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不到也就算了,偏偏寻到了又得不到……金曼实在放不了手。
好在李言生对金曼的皮相很感兴趣,金曼咬咬牙,便去勾引李言生了。
李言生人长得俊俏,为人也风趣幽默,一来二去,两人便滚上了床,金曼**得水汪汪的,她盯着李言生汗涔涔的脸,心里想的却是,这样总能将项链拿到手了。
两人做了大半夜,李言生爽够了,拔出了东西,用纸巾擦了擦上面的**,又道:“原以为你是个处子,却是被人沾过了,是那沈朝阳还是那王倾为你开的苞?”
金曼细细看了李言生的神色,看不出多少不满来。她知道这位李先生对沈朝阳有些厌恶,又觉得拿王倾做幌子没什么面子,便半真半假地道了实话:“都不是,只是一位兄弟,喝醉了酒,便滚做一团了。”
“怪不得你要同沈朝阳分开了,他可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李言生嗤笑一声,手掌揉捏着金曼的酥胸,力道颇重,引来金曼连声呻吟。
金曼又勾引着李言生做了一回,但始终没有换来李言生的松口。她在对方沉迷的时候,伸手试图摸摸李言生挂在脖子上项链,却被对方抓住了手,束在了床上玩弄,叫她心中恨极。
李言生玩了金曼半个月,似乎真的心软了一些,便向金曼提出了交易,他可以给金曼项链,但金曼要陪一陪他的朋友们。
金曼勃然大怒,当即便要离开,李言生也不以为意,只叫她走。
金曼已经走到门口了,却看到了李言生的朋友们,竟然都是上一世的强者,最重要的是——他们身上都有些重要装备。
金曼这便迟疑了。
李言生也在此时走到了金曼的身侧,搂着她的腰,啃咬着她的耳垂,道:“见到他们,便不想走了?”
金曼没有吭声,但却默认了。
李言生的脸上划过嘲讽,却笑道:“金曼特地来门口接,你们倒是来得巧了。”
众人都轻笑出声,交谈起来,气氛倒是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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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倾这日下了班,手里拎着一条活鱼,却在自家的楼下碰见了沈朝阳。
沈朝阳的人在,车却不在,脚边还放着几个礼盒。他今日穿得休闲了一些,却还是和周围的景色格格不入,王倾说不出感受,只觉得像仙子误入凡尘。
王倾恍惚了一瞬,便听那仙子说了话:“路过了,便来看看妹婿你。”
沈朝阳哪里是他的妹婿?倘若只是路过,脚边那几个礼盒是做什么的?
王倾明知沈朝阳是在骗他的,但也做不出掉头就走的事,还是硬着头皮道:“上来喝口水吧。”
沈朝阳从善如流,竟真的随着王倾上了楼。他坐在王倾家的西式沙发上,同王倾慢条斯理地说着话,两人默契地绕过了金曼,便只能聊着在哪里上过学,最近在做些什么的琐碎。
相较沈朝阳金光闪闪的履历,王倾的过往经历实很拿不出手了,但他也想得开,有一说一,也不吹嘘些什么,倒是没露了怯。
聊了约莫半个小时,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这时再委婉提示人离开,就很不合适了。
“要留下来吃个便饭么?”王倾硬着头皮问。
“好啊。”沈朝阳露齿一笑,温良无害极了。
王倾便只得去了厨房,开始杀鱼做饭,他在厨房里满手血腥,一抬头,却发现沈朝阳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厨房门口,虽没有进来,但满含笑意地盯着他看。
王倾便脱口而出,问道:“看我做甚?”
“听闻些响动,便过来看看。”
沈朝阳回得自然,不见一丝尴尬,虽理不直但气十分粗壮,便硬生生叫王倾没有多想。
“方才在杀鱼,动静大了些,厨房脏乱,你还是回客厅歇息吧。”
“好。”
沈朝阳含笑应了,重新坐在了沙发上,他早年吃过苦,便也不觉得待在这室内委屈了自己。
厨房里渐渐传出些许食物的香味,沈朝阳动了动手指,难得有了些许食欲,那香味又叫他久违地想起了早逝的母亲,若是她还活着……
沈朝阳抿直了唇线,心里有些许不高兴,恰在此刻,王倾的声音在厨房里响起:“沈先生,能吃辣么?”
沈朝阳回过神来,道:“可以。”
“那我便加些辣椒。”
“好。”
又过了一会儿,王倾围着碎花围裙,手里捧着一个铁盆,出了厨房。他将铁盆放在了餐桌上,唤沈朝阳:“快好了,可以来吃了。”
沈朝阳慢吞吞地走到了餐桌边,他的视线挑剔地扫过餐桌,却发现餐桌收拾得极为干净,座椅上套着棉麻编织的椅套,古板又妥帖。
他略微生疏地拉开了座椅,坐了下去,便看到王倾又端出来两盘菜来,过了一会儿,又捧着两碗汤两碗饭出来了。
王倾撤下了围裙,坐在了沈先生的对面,此刻倒不怎么局促了,道:“沈先生试试看?”
“朝阳。”
“嗯?”王倾没懂沈先生的意思。
“唤我朝阳即可。”
王倾也没多想,直接换了称呼,道:“朝阳兄,来试试看。”
沈朝阳拣起木制筷子,端倪了几秒,抬手挑了一片鱼肉,他低头吃了一口,面色不变,舌尖传来的愉悦感却叫他心情大好。
很好吃,比他预想的,好吃无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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