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错娶仙君之后(重生)——明识(15)
北堂斐:似乎,好像,有点道理?
君凤:闭嘴。
重明委屈:跟这群纯情的家伙在一起,好憋屈!
为了不让自己这般憋屈,重明特意买了一个凹凸有致,体型曼妙的酒壶,外形像极了扭着水蛇腰向人抛媚眼的美人儿。而酒壶的口,就在美人儿饱满的额头上。
壶里装了上好的美酒,重明没事便会抿上两口。可他发现,再好的酒都没他自己酿的好喝,决定等找齐心镜碎片后,回家亲自酿酒。
君凤看不惯这只造型风骚的酒壶,干脆解下来挂在自己腰间,还振振有词道:夫君身体不好,这个我帮你拿着,你若想喝,问我要。
重明:
等他下次再想喝酒时,发现从君凤手中接过的酒壶变了,从曼妙美人儿变成了大胖葫芦。
难不成,娘子连酒壶的醋都吃?
第22章 夫君喜欢灵风吗?
重明的马除了色之外,还有一个更严重的毛病,那就是喜欢吃纸。
它的鼻子比狗鼻子还灵,只要闻到哪里有纸的味道,撒开蹄子就跑,冲上去就吃,为此,害贺重悦赔了不少钱。
钱包空了之后,贺重悦干脆来帮重明牵马,一边走,一边用手指点着马鼻子,抱怨道:都怪你都怪你,拖慢行程不说,还劳民伤财,再敢跑去吃纸,我立刻把你卖了,听到哎哎哎,你要跑去哪里
这马压根儿不理会贺重悦的训斥,煽动着鼻翼,向前冲去,肯定又闻到纸的味道了。
重明在马背上颠得难受,正想跳下来,整个身体突然腾空而起,飞落在君凤马上,不是落在君凤身后,而是身前。
这个姿势,就好像被君凤搂在怀里一般,怎么看怎么别扭。他明明比君凤高来着,为何坐在马上会显得比君凤矮小?还有,君凤为何搂他搂地这么理所当然?
贺重悦可就惨了,被骏马一路拖拽着来到一棵大树下。只见这匹黑马跟猪似的开始拱这棵树的根本,没想到竟拱出了一个油纸包。
油纸包有些变色,看样子埋了许久。但包裹严实,里面肯定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贺重悦手疾眼快,在黑马下嘴开吃之前,一把将油纸包抢走,打开一看,里面竟裹着一张纸,大概成人巴掌大小。
可恶的,圈圈?早晚打死你。贺重悦轻声念道,随后抬头看向重明,不解道:这是在骂谁,怎么没写名字,只画了两个圆圈?还有,字下面还画了一幅画,是一个小人儿在愤怒地练剑。
这语气,这用词,也太幼稚了吧?跟小孩子吵架似的。但看这飘逸出尘的字迹,不像出自小孩子之手啊。贺重悦心中充满了疑惑。
反正不是骂我,我这般人见人爱,绝对不会得罪人。重明边说笑,边跳下马背,接过纸条一看,发现这字迹非常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一拍脑门,想起来了,如此行云流水的笔迹,不是灵风的还会是谁的?别看灵风的性格古板无趣,便以为他写的字也一板一眼。其实,他的字往往如脱缰野马般流转腾挪,飞扬潇洒,一点都不受拘束,非常有辨识度。
重明一直认为,这世上再也没人写字会跟灵风这般恣意随性,龙飞凤舞。
呵,这家伙还会骂人啊?骂的到底是谁?如此气愤难平,肯定跟他有深仇大恨。
重明思来想去,也猜不出灵风会如此恨谁。
不过这个地方,他好像曾经跟灵风一起来过。当时是因为此地妖孽横行,师尊派他们来降妖,期间,他还曾跟灵风闹了点小小的不愉快
君凤本来骑在马上,看到黑马将油纸包拱出来的那一刻,立刻翻身下马,想要过来,结果被康明怀拦住了。
只因康明怀想近距离见识一下君凤的祥云,一路都在恳求君凤。奈何君凤铁石心肠,就是不肯满足这小小少年的一腔好奇之心。
君凤好不容易摆脱康明怀,来到重明身边,取走那张纸,放在掌心一捏,捏了个粉碎,淡淡道:不过一张无聊的纸条,有什么好费神的,好了,继续赶路。
哎等等重明一个没拦住,眼睁睁看着纸条粉末洒在地上,大为惋惜。他还想留着当纪念,等下次见到灵风时好好追问一番呢。
堂堂灵风仙君,六界之楷模,竟背地里写小纸条骂人,太有意思了,看他怎么解释。
贺重悦和北堂斐等人不知道那张骂人纸条是他们心目中的偶像,超然世外的灵风仙君写的,没当回事,继续往前走。
结果,重明的马又发疯了,竟然在一处山洞里拱出了另一个油纸包,里面也藏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圈圈,又在拈花惹草,他到底有没有心?好想揍他,狠揍。
最后一个字的最后一笔拖得很长,向上拐了个弯儿,画成一个大巴掌。
为了防止君凤再次销毁证据,重明故意让康明怀拦着她,不让她靠近。看完后,他还郑重其事地将纸条塞进怀里。
重明用食指揉了揉太阳穴,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这个OO拈花惹草跟灵风有什么关系?灵风为什么想揍人家?
他以前在擎云山修仙之时,每次跟着师兄们下山降妖捉鬼,都会趁机游玩一番,喝喝酒,欣赏下美人儿,偶尔跟美人儿们说笑几句,倒也没亵渎之意,就是逗个闷子,彼此开心。
这样的行为很正常,应该称不上拈花惹草吧?嗯,灵风肯定不是在骂他。
直到后来,这匹马又陆陆续续找到好几张纸条,每一张纸条上都画着圈圈,写着骂人的话,重明才发现了一些不对劲。
其中一张纸上还写着:他说过,只喜欢听我吹箫,可今天,却让别人吹给他听。圈圈,你骗人,欠收拾。
字下面画着两个小人儿,一个按着一个打。
啊?重明挠挠头,瞠目结舌。他逗灵风的时候好像说过只喜欢听灵风吹箫之类的话。而且,他在这个地方曾结识过一位捉妖人,听他吹过半首曲子来着。
难道,灵风纸条里的两个圈代表的是他?
重明终于想起来了,但凡找到纸条的地方,灵风都曾跟他吵过架,或者动过手。
也就是说,灵风骂的人是他?
这不对啊,当初,灵风无论是斗嘴,还是动手,都会中途放弃,转身就走,显然不愿跟他计较纠缠。
没想到这家伙表面对他不理不睬,竟背地里写小纸条骂他?真是太,太
太有趣了吧?
他要把这些纸条统统藏起来,等见到灵风,一张张拿给他看,顺便好好嘲笑嘲笑他。
但心里这种闷闷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他知道灵风一直很讨厌他,因为灵风从不掩盖讨厌他的情绪,一直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但重明没想到灵风会讨厌他到这种地步。
还有,纸条上的语气,除了讨厌之外,好像还有另外一种情绪,是什么?
幸好,他也很讨厌灵风。重明自我安慰道。
晚上,一行人找了个客栈休息,重明累了一天,本应该躺在床上好好睡个觉,可他却怎么都睡不着,干脆坐起来喝酒。
酒是康明怀这个花花公子买来孝敬重明的,确切地说,是想孝敬君凤。可惜,君凤不好酒,最后都便宜了重明。
这酒初喝并不觉得上头,等察觉上头之时已经晚了,醉的彻底。
灵风,我也讨厌你。喝酒的时候,重明不小心将这句话嘀咕了出来,正好被君凤听到。
君凤问道:夫君,你真的很讨厌灵风吗?
重明重重点头:是啊,他是我最讨厌的人。而且,我也是他最讨厌的人。
对于这一点,重明如今深信不疑。
记得他魔尊之子的身份暴露后,突然从擎云山的天之骄子,变成了魔族妖孽,被整个天下所不容。
曾经的狐朋狗友疏远他,孤立他;对他照顾有加的山中仆役憎恨他,畏惧他;修仙问道者们想利用他,然后除掉他。
然而,这些都是做给外人看的,见重明为救灵风而受伤,脸上还留下一道严重的伤疤,一直从左耳垂延伸到下巴,狐朋狗友们摸黑来给他送伤药,仆役们摸黑来给他送美食,师尊和师兄们甚至想动用禁术为他除掉那块疤
只有灵风,不出现,不过问,好像重明冒死救的人不是他。虽然他救人不求回报,但好歹来看看他啊是不是,躲得远远的算怎么回事?
那一晚,重明因为伤口疼得睡不着觉,好像听见灵风在很远的地方吹箫来着。只是箫声乱成一团,如魔音贯耳,害他更加睡不着,骂了一晚的灵风。
再后来,有人抓着他魔尊之子的身份不放,逼擎云山交人,为了不连累自己关心的人,也为了查明自己的身世,重明决定回魔界。
临走之前,他没跟任何人告别,只留给灵风一封信和一件礼物。
信中写得情真意切,说要跟灵风和好。可礼盒中装的却是灵风最讨厌的蛇,密密麻麻几十条,相信一定能吓得灵风头皮发麻,罕见失态,哈哈哈。
礼盒底部还附上一张字条:就知道你一定会上当。最后还画了一张得意的鬼脸。
就凭这个恶作剧,相信灵风也会非常非常讨厌他,没跟那些人联手对付他,已经算不错了。
重明下意识摸了摸现在这张脸,光滑平整,没有任何疤痕。可原身留下的那道疤却是深可见骨,怎么都除不掉的。
君凤陪重明喝了些酒,再次问道:夫君,你真的很讨厌灵风吗?
重明有些醉了,捂着额角,侧头想了想,轻轻摇头,嘟囔道:倒也不是很讨厌。
否则,当灵风遇到危险时,他也不会拼死相救了,还在脸上留下那么大一道疤,丑死了。
那夫君喜欢他吗?君凤坐在重明身边,伸手搂住他的腰,柔声道。
重明想了想,迟疑地点了点头。
其实,他内心深处还真有点喜欢灵风,否则,也不会费尽心思跟他纠缠不休了。
当然,这话他是绝对不会在灵风面前承认的,打死都不承认。
夫君,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君凤手上微一用力,竟将重明抱到了她膝盖上。
反悔什么?重明捂着脑袋,脑子转得比平时慢了好几圈。
双唇被擒,呼吸被夺,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掉落在地,重明下意识用双手抓住君凤胸前的衣服,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君凤原本饱满绵软的地方为何突然变得硬邦邦?
还有,君凤明明比他矮一些,为何现在感觉他的腿比自己的还长?力气比自己的还大
重明虽然醉得头昏脑胀,但还没完全失去意识。他想抬头看君凤的脸,君凤却已经将脸埋在他颈间
作者有话要说: 求一波预收,《神裔男后》专栏可见。
山被烧,族被灭,存在被抹杀。
微生明湖无家可归,被祁家大小姐收养,当成亲弟弟对待。
改朝换代,祁家获罪,战功赫赫的九王爷执意迎娶祁家大小姐,不为巩固地位,不为传宗接代,只为折磨和毁灭,为凄惨死去的姐姐报仇。
微生明湖为报恩,自愿代嫁。
见到九王爷,明湖脱掉喜服,自揭男儿身,王爷,我是祁家儿子,愿为你做事,换你对祁家网开一面,放我自由。
看着眼前比女子还美貌的柔弱少年,九王爷不屑一顾:哦?你能为我做什么?
手下暗卫组团杀不了的人,明湖瞬间秒杀。
奇毒现世无人能医,明湖研制药丸轻松解毒。
兽族进攻势不可挡,明湖摆下结界一夫当关。
五年期满,正是明湖离去之日。
新皇将他扯进怀里: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皇后,理应与我共享天下,要走去哪里?
明湖:这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
第23章 到底做没做?(倒V开始)
重明什么都看不清,只知道头更晕,身体更热,一切都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
等重明的意识稍稍回转时才发现,他已经躺在床上。
头顶有人,正好遮挡了灯光。
呼吸再次被夺,身体又失自由,只能任由身边之人摆布。
虽受控制,却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不知不觉间,重明沉溺其中。
但有一点不太对。
为何他脑海中会将身上之人当成灵风?
该死的灵风,你给我起开。重明不知道自己骂出了声。
你刚才说,喜欢我。头顶竟真的响起了灵风的声音,清冷,克制,没有起伏。
重明的脑袋更加沉重,哼哼道:我是有点喜欢你,但不代表我想跟你做这种事。其实也不算喜欢,只能说是欣赏,对,只是欣赏
灵风:不想?
重明:对,不想。
灵风:好。
唇上落下重重一吻,随后,身上一轻,恢复了自由。
重明松了口气,刚想睡觉,腰间一紧,整个人被搂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他闻到了那股熟悉的竹香味儿,是娘子君凤?
还好,还好刚才的一切只是梦。
第二天,重明醒来时,身边无人。
他靠在床沿,用手扶着额头,回想昨晚的事。
可惜,一夜过去,他几乎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有灵风,有君凤。
他甚至不确定,昨晚他到底跟谁亲密接触了?
腰不疼,屁/股不疼,但全身无力,头昏脑胀,好像劳累了一整晚似的。
不是没做完么,为何这么累?还是说做完了,只是他忘了?
可印象中,他好像一直是下面那个
就在重明微微仰头,眯着眼睛仔细回忆之时,门响了,君凤端着热水走了进来,神色如常,语调平缓,没有丝毫异样,夫君,你醒了。
重明看着君凤发呆,脑中又乱成一团:他昨晚到底对君凤做了什么?做到了哪一步?有没有让她满足?还是中途哑火了?
他好像梦到和灵风亲热,自己还是下面那个不会跟君凤亲热时自己也在下面吧?
啊,喝酒误事,以后他再也不喝这种后劲大又上头的酒了。
可这也太奇怪了,怎么会梦到跟灵风亲热呢?难不成是因为他内心深处想跟灵风做这种事?所以才会跟娘子做的时候联想成跟灵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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