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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的表现似乎过于激动了,像是在遮掩什么。
乔雅想的头痛,晚餐时,也没了胃口。她简单吃了回了卧房,草草洗漱后就睡去了。
很繁忙疲惫的一天。
再醒来,天气阴沉沉,夏雨淅淅沥沥打着窗户。
乔雅下了床,打开窗户,迎面是凉爽的风,含着雨水花草的清新味道。她感觉舒服了些,滴滴答答的雨声很有节奏,让她不自觉地投入大自然的音乐中。
她喜欢雨天。
世界突然很安静,也很干净,雨水冲去一切污秽。
但乔宸除外。
他头痛欲裂,即便换了身体,依然感觉到脑袋痛的似要炸开。他下床翻找了止痛片,但吃了好几颗,也没有什么作用。
这种痛很大方面来自心理因素。
乔宸忍不住痛,在床上硬扛了半小时,才踉跄着去敲乔雅的门。
头痛
他双手抱着头,狠狠揪着头发:我要痛死了。
怎么头痛?
她看他痛的面无血色,英俊的五官都扭曲了,也提心吊胆起来,忙说:你忍忍,我们去医院。
没用的。
乔宸推门进去,揽住她的腰往床上拖:你陪我躺会,一会就好了。
这简直可笑了!
她又不是止痛药。
别闹!
乔雅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感觉不是发烧,便催促:快回去换衣服,我们去医院。
头痛可不是小事。
脑袋上出任何状况,都够严重。
不去。
乔宸不觉得严重,只当是老毛病犯了。他稍用力把她拽上了床,长臂就横在了她胸前。
柔柔软软的触感伴着淡淡的馨香迷惑着他的感官。
他觉得脑袋不那么痛了,便把她抱的更用力,肢体相缠的更紧。
乔雅又气又羞,挣扎间,怒喝道:你疯了!乔宸,你放开我!
放不开。
越来越放不开。
她挣扎间磨出他的火。
早晨时刻,男性这方面尤其禁不得撩拨。
乔宸喘得厉害,身上的热气能把人烧着了。他抱着乔雅,呼吸喷在她脸颊:别怕,就陪我躺会,我什么都不做。
她不做也吓人。
乔雅要被他吓死了,礼义廉耻更是狠狠剐着她的心。她是姐姐,乔宸是弟弟,这种危险关系传出去,任谁都会说她不自爱、带坏弟弟。她承受不住这种苛责,又怕又羞,呼吸乱的不成样子:你、你放开我,乔宸,我是、是你姐姐。
姐姐,这个词绝对是乔宸的雷区。
才不是。
乔宸亲在她纤细的脖颈上,近乎痴狂地低喃:不是,不是,不是。
他亲吻到她纤细的血管,控制着咬伤去的冲动。
头疼使他暴躁,像是蛰伏起来等待出击的野兽。
乔雅还没吓到失去理智,知道这种时候的野兽不能用蛮力,只能假意温柔:你怎么样?不是头疼吗?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不用。老毛病。
乔宸知道自己的病症,不放在心上,见她一脸关心,人也乖顺,便动了坏心思。他实在太想她了,一旦拥她入怀,便不自觉想要更多。
你说了,什么都不做。
乔雅身体陡然一僵,心跳都停了一会:你不讲信用。
我忍不住。
他身体紧贴着她,唇埋在她脖颈间,喘息如火:帮帮我,我都好久没碰你了。
一滴汗落下来。
他醉眼迷离、俊颜通红,**的性感模样比她手里的东西更吓人。
乔乔,乔乔
一句句如魔音绕耳。
乔雅觉得自己的头也痛了,这种痛让她有种失真感。她好像也曾这么做过,光着身体在男人滚烫的怀里。
那炙热的、逞凶的恶在她手中、腿间肆虐。
她羞愤,挣扎,妥协,痛苦又绝望。
她觉得窒息,不知今夕何夕。
结束时,她汗如雨下、身软如水。
乔宸抱她去洗漱,见她呆呆愣愣没有反应,才心慌了:乔乔,乔乔,你怎么了?
乔雅不出声,任他简单冲洗了,抱到了床上。她听到有人叫她,一声又一声,急躁又恐慌,但她并不想回答。她觉得累,身体累,心里也累。她好像又走上了一种命运,那种命运曾让她痛不欲生。
乔乔,我错了,你别不理我。
乔宸果断认错,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姐,我错了,你别生气。
他总在犯错的时候喊她姐。
可他的所作所为分明在玷辱姐这个字眼!
拿着姐姐的手胡作非为,他岂是错了那么简单?
乔雅猛然睁开眼,寒光一闪,伸手甩出去一个耳光:滚!你滚!
她坐起来,被褥从身上滑落,露出美好的春光。
乔宸眼神一暗,呼吸又重了。
乔雅看他这色模样,差点气昏过去。她头昏脑涨,扯着被褥盖住自己,我不想看到你,乔宸,你出去,让我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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