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炮灰男配藕断丝连[快穿]——姝珂(48)
正巧此时门被打开了。
甜、甜尔同学,小江就交给你了,我我还赶着回家,实在是不好意思哈,给你、你添麻烦了。这位老师大着舌头说完,将夹在胳膊和脖子之间的手机拿出来,对着那头一阵道歉,对、对不起啊老婆,今晚是喝的有点多了,我马上,马上就回去哈。
一定送到昂,一定送到!那位老师卷起衣服走人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对田尔嘱咐。
老师您放心,没问题的。田尔笑得一脸乖巧,目送着那位老师进了电梯。
老师,现在只有我们了。
川剧变脸如果少了他我都不看。许琛纶一脸冷漠的想。
田尔看着倚靠在自己身体上已经昏睡过去的江归远,眼睛里闪动着的是让人觉得可怕的控制欲。
许琛纶悄悄跟着他们,看着田尔在这家酒店的楼上开了一间房,将已经没有意识的江归远扶了进去。
许琛纶见状哼笑一声,在他关门之前给自己加了一层隐身法术,大摇大摆的跟了进去。
第66章 猫主子和他的铲屎官4
许琛纶看着江归远被田尔放到了床上,自己也紧跟着跳了上去,窝在了枕头上。他拿舌头舔了舔江归远的脸,猫的舌头上有倒刺,舔起来有轻微的刺痛感,江归远感受到了这种不舒服,皱了皱眉,发出一声单音节,闷闷的。
呵,原来还有意识。许琛纶看了一眼关好门正在往这边走来的田尔。我看原剧情还以为你喝的不是酒,是蒙汗药呢。
他有些生气江归远的识人不清,太过于轻信他人了,让田尔这样的小人有了可乘之机。
看着田尔的手伸了过来,想要解开江归远的衬衣扣子,许琛纶烦躁的抖了抖耳朵,一甩尾巴。看似漫不经心的甩尾却带着破空之音,凌厉的抽向了田尔的手。
啊!田尔的手背莫名的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抽了一下,疼的他立马缩回了手,恼怒又疑惑的看向四周。
什么都没有。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田尔不死心的又围着不大的单人间走了几圈,一脸疑惑的又走回了床边。他翻开盖着伤口的手,那上面已经有了红红的一道伤口,高高的肿起,喊上去吓人的很,轻微碰一下就生疼生疼的。
田尔犹不死心,再次把手伸了出去。
这次他的手没事,只是隔空有一道力量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脸上,将他抽得倒飞了出去,狼狈的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发出一声巨响。
静了一会儿,隔壁出来了不耐烦的拍墙壁的声音:你|他|妈的拆房呢!让不让人睡觉了!安静点艹!
田尔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意识,又听见了隔壁的叫骂声,气得脸都涨红了。左半边被抽到的脸已经疼的没有知觉,他手肘撑着地板,勉力撑起了上半身,全身都在咯啦咯啦,尤其是撞到了墙壁的后背,让田尔疼得想昏死过去。
瓜!体嘛药泥刮!
才一出口田尔就觉得不对,口水和着血液顺着第一个字喷射而出,他颤颤巍巍的用手摸上了自己的嘴,发现门牙少了一颗,只是左脸疼到没有知觉的,所以才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再一看地上,一颗还带着血迹的门牙正静静地躺在地上,像是在嘲笑他的滑稽。
啊啊啊啊啊啊啊!
田尔疯了,他抱头大喊,这唯一的作用只不过是喷射出更多的口水。许琛纶一看地上,恶心的别过了眼。
身旁的江归远听到了田尔鸭子叫的尖锐声音,被吵的眉头紧皱,想要睁开眼睛。许琛纶见状猫爪子搭在了他的后颈,一用力让人昏了过去。
剩下的画面,还是不要让江归远看到为妙。许琛纶舔了舔猫爪子,面无表情的想。
隧!隧在辣里?!给我粗来,别他妈*%#@!*!
剩下的话被用从卫生间找到的清洁工留下来的抹布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声。田尔甚至能看到抹布上留下的灰尘,嘴里一股难闻的土腥味,他忍不住干呕了几声,眼里满是恐惧。
想伸手取下来,才刚一动作就发现自己被什么东西捆住了,挣扎不得。
这是什么!
今晚的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自己竟然被鬼缠上了!
田尔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角留下,后背更是汗湿了一大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的瞳孔有些涣散,眼神更是惊惧交加,看向床边的那团空气不住摇头。
田尔前面的声音太吵了,隔壁那位暴躁老哥听后直接怒骂开来,其言语下流无耻,听得许琛纶抖了抖耳朵。
江归远也被这声音吵到了,不安的蹭了蹭床单,缩进了被子里,许琛纶见状给江归远设了一层隔音结界,让他能睡一个好觉。
那老哥还在吵,甚至许琛纶听到了对面的关门声,果然不一会,许琛纶他们这间单人间的房门就响起了敲门声,与其说是敲门,倒不如说是砸门,许琛纶怀疑一会那老哥还有可能上脚踹。
他看着坐在地上不断蹬腿缩到角落里的田尔,眼珠一转,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小小的猫脸上全是兴味盎然。许琛纶催眠了田尔,给他解了束缚。
一会你看到的人,就是你此生挚爱。许琛纶恶趣味的说道,隔空开了门。
门口的老哥刚想上脚踹,就扑了一个空,身体晃了几下,扶住了门框才稳住。心头的怒火一激三尺高,老哥瞪大了眼怒视房间里面:你|他|妈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对面站了一个几乎赤|身luo体的人,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卧槽!
现在在田尔眼中,门口的人不是一个满脸络腮胡,眼冒凶光,年龄大的能当他爸爸的魁梧汉子,而是他的此生挚爱。
我好想你!田尔飞扑过去,一把抱住了那老哥,嘴嘟起来就要往他脸上亲。
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大红唇,那老哥吓得一把推开了田尔,力道有些大,让田尔倒在了地上。田尔尤不死心,趴在地上凄凄惨惨的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是不爱自己了吗?
本是凄惨的事情,但配上田尔那张肿成猪头的脸总叫人心疼不起来,尤其是他说话漏风,看起来好笑极了。
早在老哥隔着墙壁跟田尔对骂的时候就有人打通了酒店客服,投诉有人扰民,此时有两个人正要上来调解,看着这一幕不知该不该上前。
田尔从地上爬起来后,贴在那老哥身上拉拉扯扯,那老哥跟躲瘟疫一样躲着他,生怕他缠上自己。
看着他被田尔折磨的也挺惨,许琛纶觉得自己有些不厚道,于是他轻轻挥了挥手,给这场好戏填了最后一把火。
热!好热!越来越多的人聚集了过来,看着田尔开始在自己身上胡乱地摸了起来,都惊讶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有不嫌事大的人打开了手机录像,将这一幕完完整整的录了下来。
眼看着田尔要将自己身上唯一蔽体的衣物脱下来,有许多人喊着恶心、神经病转过了头,但更多的人像是在看耍猴一样看着他,还有人让他赶紧脱,自己上去帮他也可以。
许琛纶见状一甩猫尾,遮住了江归远本就紧闭的双眼,挡得严严实实,自己也转过了头。
这种东西千万别看,长针眼的。
单人间的房门在无声无息中关上了,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们的关注点完全在中间被围起来的田尔身上。
最终那些看热闹的人并没有如愿以偿,有几个保安上来制止了田尔的动作。田尔被热的失去了理智,一有冰凉的东西碰到自己就往上凑,一个保安尴尬的将他从自己身上拉了下去。
最后酒店经理出面,以田尔扰乱客人,强行性骚扰为名将他赶出了酒店,当然还好心的给了他一件外套,只是以田尔的反应来看,那件外套能不能好好的穿在身上还是两说。
外面嘈杂的人群散去了,渐渐归于平静。
许琛纶哼笑一声,用尾巴打散面前的镜子,田尔出了酒店后的身影被一并打散,消失无踪。之后的事不用再看,许琛纶打了个哈欠,有些疲倦。这些比起田尔对江归远做的那些恶事来说,不过是一报还一报。
但还不够,许琛纶对自己说。只要一想起江归远最后跟世界诀别时的绝望与凄楚,他的心底就有无名之火一直在燃烧,让他几乎压抑不住妖族的本能,将田尔生生撕碎。
许琛纶想赶紧走人,事情已经解决了,自己不能再留下来。谁知才迈了一步,腿就酸软的不听自己的使唤,一下子歪倒在了柔软的被子里,在里面打了几个滚。停下的时候,许琛纶愣头愣脑的趴了起来,被子还缠在头上,他蓝蓝的眼睛里全是迷茫,楞楞地盯住眼前江归远温柔的睡颜。
好困
有什么东西逐步控制了他的意识,让他一个劲儿的想闭上眼睛,就此昏睡过去,陷入黑甜的梦乡。
许琛纶的心中警铃大作。
不能睡过去!明天江归远醒了之后自己根本没法解释自己一只布偶猫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不能睡最终还是抵不过灵力使用过度带来的强烈困乏感,许琛纶渐渐合上了眼皮。
不知过了多久,本来黑色的世界瞬间被照亮。
江归远刺啦一声拉开了酒店的窗帘,耀眼的正午阳光毫不客气的照射了进来,让许琛纶不安的动了动耳朵,翻了个身不愿意醒来。他昨晚刚刚解封就运用了大量的灵力,无论是对单溥心还是田尔,对他而言都是很严重的消耗。
只能说多亏是再将田尔送出房间后使用过度的后遗症才发作,不然许琛纶不敢想象江归远在自己身边会遭遇到什么。
赖床的许琛纶将自己团成一团,蓬松柔软的猫尾巴盖在了脸上,很好的遮住了刺眼的阳光。
沦沦,醒醒,江归远温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迷惑,你怎么会在这里?
下一秒,许琛纶瞬间清醒。
第67章 猫主子和他的铲屎官5
一只手伸了过来,布偶猫顺着江归远修长的手指攀住了他的胳膊,跳到了他的肩膀上,用毛茸茸的脸蹭了蹭江归远的脸。
喵呜~早上好。
沦沦,你别闹。江归远将许琛纶从肩膀上托下来,将他抱到怀里,摸了摸布偶猫的毛,触手柔软。
等会,江归远皱着眉发现了什么,将他的脸捧到眼前,仔细打量,用白皙的手指拨开了眼角旁边的毛,谁干的?为什么会有伤痕?
说到最后,一向温柔的能滴出水来的声音甚至微微带了点凉意。
许琛纶在昨晚回酒店的路上收拾过自己的仪容了,确保自己脸上不带一丝血污,要说会法术就是省时省力,一个清洁咒立马见效。可是即便是妖族,身体的恢复速度还是要受到限制,许琛纶的身体作为神兽后裔本该有着逆天的恢复速度,但现在是末法时代,修行不易,所以即便是经过了一个晚上,布偶猫的半边脸上还带着伤痕。
喵呜~喵呜~布偶猫轻轻蹭着江归远的脖子,企图用卖萌蒙混过关,这招有点作用,江归远被他蹭得痒痒的,笑着直往后仰:沦沦你别闹。
江归远也是刚刚起床罢了,他在叫醒许琛纶之前去洗了个澡,身上穿着酒店里统一的浴袍,用一根系带松松垮垮的系着,一人一猫这么一闹腾,浴袍立马就散开了大半,露出了大半个白皙的胸膛,两点嫣红若隐若现。
许琛纶不小心瞥到了,身体顿时一僵。偏偏江归远毫无察觉,将他往怀里更紧的抱了抱。皮肤紧贴的触感让许琛纶的脸罕见的红了大半,只是有厚厚的毛挡着,外人并看不到。
江归远毕竟是宿醉,头还有些痛,跟沦沦闹了这一场大脑就有些混混沌沌的了。他坐在床沿上,手撑着额头打量着这一个标准的酒店套房,江归远给前台打了个电话,前台的小姐说是一位看起来年龄不大的先生给他开的房,语调颇为怪异。
江归远揉了揉额角,才揉了几下,就有一只毛茸茸的小爪子搭载了他的手上。许琛纶试过了,昨天灵力耗空,如今身体已成枯竭之势,这几天内不得再动用灵力,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当然,作为一只猫猫,帮主人揉额头什么的怎么看都像是在撒娇。江归远将布偶猫的小爪子握在了手里,低头亲了一口,跟他蔚蓝色的眼睛对视,刮了刮布偶猫湿润的小鼻子:别撒娇,我现在还不知道你是怎么跟过来的,要是让我知道了,哼。
那声轻哼看起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许琛纶当然不怕他,将两只前爪搭在他的胳膊上,仰头看他。江归远被他看的心软,捏了捏布偶猫柔软的耳朵,转身拨通了一个电话。
那边传来了被子薄擦的声音,江归远猜测接电话的人还没有起床,不由有些抱歉。
喂,谁啊?才一开口,许琛纶就听出了是昨晚哪位被老婆叫走的老师,看来江归远跟他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
喂,老周,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早给你打电话。江归远颇为不好意思的笑笑,对面的人当然看不见,这温柔的笑容倒是被许琛纶看了个正着,他拍了拍江归远的肩膀,示意他老攻在这里呢,不许对别人笑得那么招摇。
江归远不懂他什么意思,只是拉下了它拍上自己肩膀的爪子,拢在手里,竖起一根修长的指头,压在了红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好吧,许琛纶见状拿屁股对着他,转身跳到了台子上。
江归远好笑的看着他发小脾气,不再理自己。耳朵边传来了周老师大大咧咧的声音:害,没事,都大中午了,我是赖床才没起的。
江归远隐约听到了周老师老婆炒菜的声音,在喊着他赶紧去吃饭:嫂子喊你,我也不多聊了,就是打个电话谢谢你昨晚把我送到了酒店,不然我还不知道睡在哪条大街上呢。
周老师对电话那头连连应声,应付完了自家老婆才接上江归远的话:不是我啊,是你那位叫田尔的学生,说是你叫他来的,我老婆当时又催我回家,我就把你交给他了。
周老师觉得这事自己办的不靠谱,对着江归远连连道歉,江归远笑着摇头说没事,两人又扯几句,多是周老师那大嗓门在说。
对了老周,你知道我养猫了吗?江归远状似不经意的提了一嘴。
养猫?你还养了那玩意?周老师有些惊讶,不过转而就赞同起来,养只猫也好,你说你整天自己一个人,也没有人陪着你,养只猫作伴也不错。不过我说你,你虽然年纪不大,但也该相看点姑娘了,我跟你这么大的时候老婆都追上手了
江归远听着那边跟催婚一样的叨叨声,苦笑着想:自己果然就多余问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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