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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洛雪姑娘可是说了,若是她要接客,就接相爷这样的呢。
相爷当时可没拒绝。
怎么?醋了?相衍问。
洛雪姑娘可是洛阳花魁,人家那长相、那身段,您就不心动?
你想听我说什么?心动还是不心动?
连海深鼓着腮帮子想了想,伸手戳他的肩膀:当然是听真心话啊!
真心话?
啊!
相衍将她抱起来,低头蹭了蹭她的额头:本相觉得,她不如夫人貌美。
诶?
连海深红了脸,争辩道:那还是看了嘛,呵,男人!洛雪姑娘的衣裳可是透得紧,漂亮吗?
相衍失笑,边笑边感叹不愧古今大夫多说自己纵使能雄辩群儒,亦争不过女子。
怎么话这么多?
连海深揽着他的脖子说:现在就嫌我话多了?刚成亲几天啊,呵,男人!
相衍和她解释不清,干脆卷了人上床,吹熄灯火,用行动解释去了。
直折腾了半宿将连海深累得睡过去,相衍才掖好她的被子,自己披上衣裳和衣而卧,并不敢睡着。
门外轻轻传来两声叩响,不多时,窗户被轻轻推开,夜半而至的几个人悄声说:大姐已经用迷药药昏了这两人,你们两个去将那个搬回楼里,送去大姐屋里。
另两人搓了搓手,说:这两人一看就是夫妻,大姐怎么连人家丈夫都要......
废话什么,快搬!
是、是!
*
快活楼里,洛雪正在浴桶中泡澡,一旁的侍女往桶里洒下花瓣,说:小姐,洛三儿他们已经回来了。
洛雪眼睛一亮:人呢?
带回来了,就放在您房里。
洛雪的拇指揩过嘴唇,笑得十分妩媚:很好。
那侍女小心地说:只是那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身边更是带着夫人,小姐,这么做会不会有些......
洛雪翻了个白眼:小丹,我跟你说,这男人啊都是假正经,他身旁带着夫人又怎么样,本小姐出马,保管让他拜倒在我的裙下!
虽说是这样,可是这人身边的护卫不是吃素的,您要不要将家主给您的防身宝物拿上?
洛雪支着下巴想了想,说:也是,你将它带上吧。
小丹应声说是,不一会儿取了一个胭脂盒大小的小盅过来,洛雪伸手将它打开,里头散发出一缕青烟,烟散后赫然是两条蠕动的粉红色虫子!
洛阳天气不好,又干又热,为难它们长得还这样好。洛雪说着,将小盅盖上,交给小丹保管了:服侍我穿衣。
收拾打扮过后,她才回到自己房里。
挂着粉红色纱幔的屋子里点着摇摇晃晃的烛火,从这里还能听见快活楼里的□□,给屋里的气氛增添了一丝暧昧。
洛雪扶着烛火走进屋里,一眼就瞧见了躺在床上的相衍。
这个男人从她一上台就看见了,他在一群贩夫走卒里实在是太过耀眼,那通身的气度,生得英俊,气质偏是冷淡,总是有意无意地护着怀里的女子,纵使她赢得了所有人的欢呼,也没见这个男人冲她投过来一眼。
有意思。
洛雪将烛台放在一边,自己坐在床边,伸手去抚摸这个男人的脸庞,有些痴迷地说: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不过,我洛雪想要得到的男人......没有我得不到的。
可惜了,瞧你的面相就不是能乖乖听话的人。她可惜道,从怀里取出那个小盅:为了我们两人的夜晚不显得那么扫兴,我给你吃个东西怎么样?
放心,不是毒药,只是让你我的欢愉能够更上一层楼的东西而已......
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
洛雪满意地笑笑,站起身去外间取水,端着茶盏回到里屋,一手打开那小盅取出正在蠕动的虫子,将它们在茶水里蘸了蘸,便收回小盅。
那茶水并没有大的变化,但是洛雪却知道,只要喝了这东西的人能够短暂地为她所驱使,时间不太长,但是足够她好好享用这个优秀的男人了。
她端着茶水一步一步垂着暧昧的粉红纱幔的床,俯身想去掐住男人的嘴,手行至半路却被人狠狠掐住,洛雪一惊:你怎么......
相衍一脸冰霜地握着她的手,狠狠一推!
洛雪手里的杯子滑落在地,并不滚烫的茶水却诡异地扬起一缕淡淡的青烟。
你、你是什么人!
怎么会有人中了她的迷药还醒的过来!
观虚。
观虚从房梁上跃下来,顺势跪在地上:主子。
洛雪花容失色,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想要逃走,观虚眼疾手快将她抓回来按在地上。
洛雪尖叫:来人啊!来、唔!
她的嘴被狠狠堵上,观虚动作很快,解下她的腰带将人捆了个严严实实。
相衍厌恶地看着在地上蠕动的洛雪,瞥了一眼地上已经慢慢干涸的水渍,冷声问: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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