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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不能知道?
她爱我,样子会很可怕。我只想私奔,同你一起离开,以后我将通过拉斯马森给她去信。我母亲也不能知道,他们中任何人也不能知道,因为他们会设法阻止我们。他们很贪婪,要自己拥有这个岛的成果,发现它的成果。他们不会让我们得到这个消息能够带来的财富。你的人们也不能知道,鲍迪、莫尔图利或华特洛都不能知道,绝对不能有任何人知道。他们可能阻止我们,像我们的人可能阻止我们一样,出于惧怕和嫉妒。你能保住密?
是的。
好。看着他的战利品,他的脑袋都有些晕。他爬起来,在房间里走动着。我们得这么干。我已经想好了。我多次听说你们的一些勇敢点的年轻人驾独木舟或航行器到别的岛上。
她点点头。他们熟悉大海。
我们需要一个这样的人,特呼拉,一个我们能信任的人。有这样的人吗?
也许。
我们可以给他我所有的任何他想要的东西。我们只好在夜间溜出此地,我们两人,会合你的那个有一条独木舟的朋友。他把我们送到最近的岛子上,在那儿我们能得到一条船或一条飞艇到塔希提,或者能找到与塔希提有交通的别的岛子。以后,我们就安全了。这能做到吗?
对那个帮助我们人将会很糟糕的。
他回去后,可以告诉鲍迪是我逼他;我有武器;我强迫他干的。这可以解脱他,或者他不必返回。我会给他足够的报酬留到外面。肯定地,必须要有这样一个人。
也许会有,我不敢肯定。
你能去找这个人吗?
是的。
他站到她面前,朝她笑着。我知道你能,是为了我们两人,能用多长时间;安排好一切?
我不知道。
能假设一下吗?
很快,几天时间,一周,不会再多了。她迟疑了一下。如果可能的话。
你得仔细些,特呼拉。
我知道。
他弯下腰,把她拉起来,她是那么轻,在他的双臂间是那么柔软。你知道我爱你,特科拉。
她对着他的衬衫点点头。
我得教你接吻,那是我们的方式的一部分。我要证实一下,特呼拉;爱你;吻你。
她抬起头,双唇大张,他把嘴凑上去,双手放到她的胸上。在最后这段时间里,他的内部自我和外部形体随着他的成功、对独立和成功的初次感受,已经成长、膨胀和增大起来,所以他感到几乎完全长成了男子汉。只有这件未完之事,将他的新男子汉气概传送给她,他就会完全相信他有了男子气。
特呼拉;他低声耳语。
她完全挣脱出来,向后退了退,垂着双臂,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态。
今晚已经足够了,马克,她说。我们离开的那晚将互相了解。
你答应了?
我答应。
那么,我走了,特呼拉。他走向藤门。我们将继续每天会面,人类学者和知情人之间的会面,假装在工作。不能有任何发生变化的兆头。你作好安排后一定告诉我。我需要提前几个小时知道。
我会告诉你。
晚安,亲爱的。
晚安,马克。
一出来,在朝村子场地走的路上,他决定给雷克斯加里蒂写第二封简短的航空信。第一封写出了他的意向,已在下午装进拉斯马森的外运邮袋中了。第二封信,是补充,将宣布他的巨大进展,要求加里蒂在塔希堤接他们。他感谢老天相助,拉斯马森因为节日而多呆了一天,在天亮时他将邮走最新消息。
来到溪边,踏上小桥的时候,他又想到了特呼拉。一个念头闪过。她有多天真?多聪明?一切都严格按他的计划进行,然而想到也许一切也在按她的计划进行,又让他不安。没有理由感到不安。因为他们的目标是一个,是同一个。然而,又突生疑云,她可能同他一样精明,不是低于他,而是同他相等,甚至优于他,不好合作。这或许不是真实的,然而可能。他感到没有完全把握,因此又对自己的男子气少了些信心。让这些内心疑虑见鬼去吧。无论如何他感到了一丝比先前不快的阴影所有的女人都见鬼去吧,所有人都去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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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德海登博士,嗅到一丝轻微的除臭剂味道,坐在她的临时桌子后面,斜眼朝克莱尔的方向看着,想理一下她的思绪。尽管才是半上午,莫德的干得快,土黄色罩衫和衬衣已经开始变脏,使她很像一个经过两小时夏日行军后的胖女童子军头目。
克莱尔在等待着,叠着双腿,速记本在膝盖上,铅笔停在那儿,感觉到闷热的压迫。太阳透过草房的窗口,像刚从熔炉里取出的烧红的烙铁,一旦进到房间,就密密实实地的到皮肤上,烧焦它。喝醉酒睡觉是一种逃避,克莱尔希望她仍然在她房间里睡觉。但她被莫德早早叫醒,说是袖珍磁带录音机不工作了,正在萨姆步普维茨那儿修理。同时,有几封信要口授,在拉斯马林船长中午到来时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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