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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望自己在膜上的经历,任迪才算是明白,过去自己的思维中,有自己做主,但是也来过很多其他的客人。然而最终是客随主便。自己走了出来。
虽然自己是客随主便,但是也有主随客便。高维上的穿越怪们寄存的思维念头,最终压垮了膜上的生命对自我的追求的责任,也是很常见的。
任迪瞭望了一下远方的废墟区域,在那里的膜上也有着生命,看起来非常大能的生命,这些生命体察天心。脑海中灵光闪耀着的运算,凭空出现在脑海中,而且还都是正确的。
而高维上一些存在对膜上的生命执行灌输。膜上的生命似乎还被分了等级,能够承受灌输的等级。
“难道这些被允许存在?”任迪不由的问道。演变答道:“我们能够维系的规则,仅限于沃土图区和部分亚废墟范围内。而我们为什么要维系规则?”
说到这,演变指了指身上残余的枷锁。演变身上残余的枷锁已经非常少了,任迪仔细一看,才能看到演变身上极为细小的枷锁存在。
“这是?”任迪问道。
演变答道:“曾几何时,我们也是无法无天的。对着位面上的生命肆无忌惮的寄存思维。直到有一天,有人如你一样开辟了沃土区。
他觉得有必要定一下规则。在规则中,寄存是可以的,但是必须不能肆无忌惮的寄存。要以沃土区自身的历史线发展为主要。也就是说在沃土区中,膜上的生命对自我的思考,不能被压制。
从那时开始,沃土区中一些过度行为是不被允许的。我们最终要脱离沃土区,不能永久的寄存在有自我进化意识生命思维中。我们不能总靠这些有着膜上的生命完成自我定位。
你开辟了这片沃土区,但是你也要遵守这些规则。”
说完,演变抬起了枷锁。而这时候高维中另一侧上,出现了另一个声音。
“想知道生命的意义吗?”任迪扭头一看。那是一个光团。
这个光团继续说道:“你的枷锁,我之准则。生命准则的形成,其实很简单。仅仅为了自己的生存。这一点无需外接告诫,只需要自己在某些环境上自我选择即可。”而就在初代想劝任迪进入时。演变用讽刺的语气打断了初代的劝说。
演变说道:“只有停滞的四阶才需要在某些环境中再次反省。而这些停滞的四阶对环境,毫无选择的权利。如果不遗忘自己的过去,不否认自己过去追求生命的意义,未对未来追求生命的意义感觉到劳累,这是不必要的。”
演变指了指初代说道:“而在他眼中,我们都该进入监狱中。”
看了看演变,又看看初代,任迪恍然中明白了一个事实,跳入高维后,这里依然有着一套秩序。
某些四阶套上枷锁辛劳的开拓前进。而有的四阶面临被监狱(初代)收容的后果。
正如演变军官能从演变中退役的谎言一样。
从初代中逃出来,也是一个谎言,其实并没有四阶能从监狱中逃出来。只有将监狱彻底砸烂才能算逃出来。不过就算是砸烂,任迪相信监狱也一定能修好的,就像演变身上的枷锁,不会崩坏一样。
任迪确信,在这片高维世界中应该也是有国家的。因为有监狱(初代),有开拓者(演变),也有专门将穿越怪逼到监狱中的战斗者(无缝他们)。以及在位面上寄存自我信息的规则。(法律)。
国家是暴力统治的机器,军队监狱是国家暴力机器的象征。
任迪心里默念道:“这里应该有统治者,而我会成为其中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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