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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我来想办法,另外两名女生,跟你们讲具体过程没?”
“跟张琳琳情况差不多,都是那套先哄和吓唬,再用爱的名义侵||犯,最后抛弃。”
“好,我知道了,现在在开车,不方便说话,你等我电话。”
余野挂断电话问:“你和张淼再查什么?”
“这段日子太忙,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吴卫国有LT癖,小学同学中有人被他侵|犯过。”
余野握着手机愣住,许久才说:“璐璐有说过被迫拍照片时候几岁吗?”
吴宇州一个刹车停在路边,“你怀疑诱拐孩子的人也有LT癖?”
余野抬眸与他对视,“想操控他人杀人,并不一定非要从小培养,你看邪|教或暗|网成员基本都是成年人,还有璐璐曾说过,他们长到十几岁会被放回社会上,就拿柴欢来说,她回柴家认亲时,估计刚被'学'校放出来,她跟冯志德他们离开柴家,在外四处混日子谋生,到如今杀人,这期间空了四五年时间,如果'学校'只为培养杀手,为什么空出四五年间不让他们杀人,偏要等到现在?我想当年四处拐|骗孩子的人,最开始目的不是想培养他们杀人,而是为了——”
假如余野推断成立,那些被拐走的孩子,幼年时无疑都被侵|犯过,吴宇州想到此心口抽疼,一脚油门开出去。
余野一把抓住扶手,“要去哪?慢点开。”
“从逮捕到执行死刑可能需要两三年,所以没自杀的都还活着?贺云庭在哪个监狱?”
“见他们要走程序,我们直接冲过去无用。”
“没人知道凶手下次作案是什么时间,余野我们没时间等程序审批,找杜华生打电话行吗?”
“试试吧。”
见贺云庭比预想中顺利,近一年未见,贺云庭比之前更清瘦,见到余野和吴宇州,他未露意外,仿佛早预测到还会见面,他笑着说了声“好久不见。”
余野直奔主题,“我们已经知道,你杀人是被迫的,如果你积极配合,等抓到真凶,我会帮你申请减刑。”
“人我亲手杀的,三条人命再减能减到哪去?死刑变无期?一辈子待在这鬼地方还不如死了。”
吴宇州:“你不恨他?”
贺云庭盯着吴宇州倏地笑了,“我不恨他,因为有人比他更可恨。”
余野:“同伙?你放心只要能抓到一个,我们会一网打尽,不管哪个都不会遭到应有的惩罚。”
贺云庭意味不明的笑意,让余野和吴宇州摸不透,反复劝说很久,贺云庭始终一副表情,有不信任,有嘲讽,还有他们读不出的意味。
干耗时间不是办法,余野拉着吴宇州走了,上车吴宇州一言不发,烟一根接一根,余野上前抢下烟摁灭,“别抽了,从这找不到线索,我们再想其他方法。”
“璐璐现场经常去吴卫国家玩,把他当成亲叔叔对待,如果那个人真是他,被像至亲一样的人……璐璐知道真相会疯掉……我……”
余野凑过去抱住吴宇州,“我们不告诉璐璐,尽最大可能保护她。”
“鱼,她早晚会知道,我现在只能像傻子似的祈祷,那个人别是吴卫国,我希望他是个从未谋过面的陌生人。”吴宇州说完猛地从余野身上挣脱开,“北宁村,走,我们去北宁村。”
“去哪做什么?”余野上午在睡觉,没听见吴宇州兄妹聊天内容。
“璐璐说她被人骗走后,带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北宁村小学,而吴卫国爷爷奶奶和叔叔都在北宁村,我不相信有这么多巧合。”
余野沉默了一阵,也没再管吴宇州的疯狂车速,等开出市区,路上车少了一多半,他才开口说:“你和璐璐拿当他亲叔对待,如果对璐璐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对自己女儿会怎么样?”
吴宇州胸口憋闷得快窒息,难道吴静竹多年不回家跟这有关?昨夜几乎没睡,又连续想这么多事,他又开始头疼,“拿药。”
上次吃剩的药,余野没敢乱扔,这几天一直放在口袋里,闻声赶快抠出药片放他嘴里。
吴宇州拧开音乐,强迫自己停止思考,十几年前的老学校,如今已经残败不堪变成危房,墙边立着危房请勿靠近的标语,两人越过标语进去,教室玻璃和门都没了,屋内更空无一物,四处看了圈毫无发现。
正准备去村委会了解情况,就听校门口有人喊:“你们是谁呀?看不见上面写的危房?”
余野掏出证件上前解释。
老头半信半疑地说:“没听说过这房子里死人。”
余野:“我们来查十几年的旧案子。”
“十几年前,也没听说这里死人。”
吴宇州:“您知道大概十三年前,学校由谁负责看管?”
老头回忆一番说:“学校没黄那会儿,老吴头跟他媳妇在这看学校,后来学生少各村学校合并到镇里,学校空下来,村里没处理还让他们住着,老俩口一直在这住到去世。”
“他全名叫什么?”
“吴有礼,你认识?”
“他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吴来?”
“对,大儿子年轻时入赘到别村。”
“他大儿子是我亲戚。”
“吴有礼小儿子还在村里住,你们可以直接去他家,别在附近转了,这学校说不准哪天就塌了。”老头说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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