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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然为你(GL)——闵然(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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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恬准备好了吗?这么快,她会觉得自己轻佻、不够尊重她吗?会会疼的吧?时间这么紧,斯恬明天还要回家,休息不好的。
    时懿的理智在叫停。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揉傅斯恬的后脑勺,怎么了?声音因为压抑而有些低哑。
    她为什么不亲亲她。
    傅斯恬羞耻又失落。她抬起头看时懿,时懿对她微微一笑,眼里细碎的光都是温柔。傅斯恬心一荡,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她垂下头偷笑,轻轻应,没什么。
    时懿问:今天走这么多路,累吗?
    傅斯恬摇头:不累。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温存了一小会儿,傅斯恬举着玫瑰的手酸了,才退开了时懿的怀抱,把花小心地放到了茶几上。
    两人先后进浴室洗澡,傅斯恬洗澡时脱下时懿给她戴上的表才发现,表的logo和时懿前段时间常戴的那块表是一样的。
    她看着表,抬头看看这间宽敞明亮的浴室,心沉重了一瞬,随即又压了下去,在心底里和自己说了一声加油。
    她吹完头发出来的时候,时懿已经把房间里的大灯关了,只留着墙壁上两盏温暖的黄灯。环绕式音响里,轻柔舒缓的女生浅唱低吟着,时懿穿着睡袍倚靠在床被板上,长发随意地洒落满肩,平日里清冷端肃的气场,在灯光的照耀下柔和得迷人。
    是傅斯恬最心驰神往的画面。
    见她出来了,时懿薄唇微弯,掀起了被角。傅斯恬梨涡漾开,三步并作两步,坐到床边,窝进了被窝里。
    时懿问她:会冷吗?空调要再调高一点吗?
    傅斯恬说:不用。
    刚刚看了一下消息,教务处那边发通知了,专业分流系统后天开放。
    这么快。
    嗯。
    时懿,你说我们还会不会分到一个班?
    你想吗?
    我当然想了。
    时懿很轻地笑了起来。两个人肩并着肩,望着对面连城一片的星海与灯海闲聊。
    神经越来越放松,心与心愈发贴近,傅斯恬鼓起了勇气和时懿说:时懿,下次不要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了。
    时懿问:你是指什么?
    手表。
    时懿散漫道:不贵。
    傅斯恬显然是不信的神色。
    时懿无奈地敛眸,端正了神色,抓她的手放在手心里,对我来说,真的不贵。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你不用有负担。
    况且,心意不是用价格来衡量的。钱只是一种媒介,用来获取能够让双方得到愉悦的工具而已,不代表任何。
    就像傅斯恬送她的羊毛毡和拍立得,就像她送傅斯恬的围巾和手表,都是用心送出的礼物,都是让双方能取得愉悦的礼物,在她心里,和钱没有关系,都是一样贵重的。大家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用心了就好,不必有负担,更不必勉强。
    她与傅斯恬对视着,很认真地说:再贵重,都比不过你贵重。
    璀璨星海就在她的身后,可她的眼里,却有比星海更令人沉溺陶醉的东西。傅斯恬情难自禁,压着她的手背,侧身凑近了亲吻时懿。
    温柔地、热烈地,青涩又勾人。
    时懿引以为傲的理智与克制,再一次在傅斯恬面前溃不成军。
    也许交往时间的长短也并不代表着什么,情到深处,水到渠成,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她给自己找借口。
    她放过了自己,顺从心意,扣住傅斯恬的腰,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边吻边压1倒了傅斯恬。
    时懿傅斯恬眼底雾气弥漫,很可怜很诱1人地叫她。
    时懿向来清冷的眸里,是灼1热的温柔。
    她亲亲她的额头、眼睛、鼻梁,问她:斯恬,我可以吗?
    傅斯恬想,荣幸之至。
    她说不出口,只是勾住时懿的脖子,抬起身子,用轻吻回应她。
    睡袍落到了床下。
    时懿不知道是不会还是什么,她不进去,只是一寸寸地吻着。更磨人。傅斯恬的喘1息声都是抖着的。时懿说:不舒服了告诉我停下。
    可她几乎是哭着说不要了时,时懿却没有真的停下。
    她觉得自己不是自己了。从未有过的欢1愉湮没了她。像烟花一样绚烂,又像烟花一样短暂。
    侧目是蜿蜒如星河的灯火,抬首是心上人柔情似水的眉眼,世界仿佛都属于她了。极致的欢1愉过后是极致的不安、空虚和不真实感。
    傅斯恬搂紧时懿的背,脆弱地低呜:时懿
    时懿亲吻她的泪珠,温声地哄:我在呢。
    她几乎要融化在女孩的软糯里了。灵魂不是只能独行的吗?为什么一个人会因为另一个人而觉得灵魂在共颤。
    为什么一个人可以这么喜欢另一个人。
    她不是喜欢热烈表达情感的人,可这一刻,她抱着傅斯恬,情之所至,情难自已:斯恬,我爱你。
    想把全世界都给她。
    再次洗过一次澡后,两人拥抱着睡下了。
    傅斯恬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时懿,有最好的未来。
    梦里,她和时懿都长大了的样子。她们回到了申城浦顺东路,东路建了崭新的小区。她和时懿走进其中的一栋楼,打开了一扇门,门内客厅里,母亲回过头看着她们盈盈而笑。
    她在梦里笑出了声。
    时懿在梦外跟着她笑弯了眼。
    第79章
    傅斯恬很久没有睡过这样安稳的觉了。室内拉着窗帘, 昏昏暗暗,她在温暖和柔软中自然醒来,一时间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她睡眼惺忪地侧过头, 时懿雪琢般的容颜就在枕边。
    时懿好像醒了很久,眼眸清亮亮的。
    傅斯恬不自觉地弯了眉眼, 嘟囔一声:时懿
    时懿伸手刮她鼻子, 嗓音慵懒,含着点笑:舍得醒了?
    傅斯恬还有点迟钝:是很晚了吗?
    时懿说:也没有。她睡到了傅斯恬的枕头上,被子里的手搭在傅斯恬的纤腰上:我们昨晚睡得晚。
    昨晚
    灼1热的眼神、像要融化一切的热1吻、令人战栗的悸动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身体的知觉复苏, 傅斯恬脸腾得热了起来,又羞又喜, 把脸藏进了被子里。
    啊, 她怎么能任由时懿亲她那里、她怎么能发出那样的声音、时懿为什么那么会
    时懿在被子外发出了很轻的笑音。她由着傅斯恬躲在被子里, 顺势把她搂到胸前, 亲了亲她的发顶, 揉着她的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力道又舒服又酥麻。傅斯恬两耳通红,抓住时懿的手,埋在时懿的怀里,细如蚊蚋地回:没有。
    昨晚令她紧张很久的疼痛没有真的到来。现在只是某处仿佛还残留着一点感觉,身体有些酸软, 都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时懿被她这样娇羞的表现可爱到了,忍不住逗她:那舒服吗?
    傅斯恬愣了一下, 羞恼地娇嗔:时懿
    时懿发出愉悦的笑声, 轻揉她的后脑勺,放过她了。
    两人赖着床温存了会儿,时近中午饭点, 不得不起来了。虽然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了,但两人还是不好意思当着对方的面换衣服。一起洗漱过后,两人轮流进卫生间换衣服。
    时懿脱下睡衣,不经意地瞄见镜子里自己的身体,手下动作不由一顿。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起昨夜她一寸一寸以吻丈量过的、令她臣服、沉迷的,女孩如瓷如玉的娇1软身体。心思又旖旎了起来。
    一样是女生,为什么在斯恬身上的,好像就完全不一样了。时懿哂笑,扣上了内衣,换上干净的衬衫。她承认,她误判了。
    她对这种事,原来很感兴趣。
    斯恬究竟还可以让她发现多少不一样的自己。
    两人梳洗打扮完,退了房出去吃午饭。吃过饭后,两人在附近的步行街逛了逛,傅斯恬该回去了。傅斯恬的原定计划是时懿最多送她到车站,她自己坐大巴,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坐上车后,时懿却表示:我直接送你回去。
    傅斯恬连忙推辞:不用啦。本来送我到车站就算多绕了一段路了。时懿要去北区找妈妈汇合,从这个区过去是最近的。
    时懿说:我不赶时间。她想和她再多待一会儿。
    傅斯恬看她认真的眉眼,嗫嚅着不知道该怎么应。能和时懿再多相处一段路,哪怕只是多半个小时、一个小时,她都求之不得。可是,回去的不是叔叔家。叔叔婶婶再怎么样,有同学在的话面子上还是会让她过去的,但奶奶不一样。
    她怕招呼时懿进门坐一会儿,奶奶会让时懿受委屈;可送到了家门口,不招呼时懿进门,她觉得时懿更委屈。
    她难堪地和时懿坦白:时懿,我奶奶脾气有点古怪
    时懿微怔,很快反应道:没事,我不进去,就送你到你觉得合适的路口。顿了顿,她补充道:我本来也没有准备进去的。
    傅斯恬被转移了注意力,追问:嗯?
    时懿侧目看她,眼里闪过狡黠:还没准备好。会紧张。
    傅斯恬愣了一下,笑了起来,骗人。
    骗你什么了?时懿见她放松了,语气也很轻松。
    你才不会紧张。
    是你高估我了。她随手点开导航,示意傅斯恬输入地址。
    傅斯恬犹豫一秒,顺从心意,输了到村口的位置。
    时懿问她听歌吗?可以把电台打开。傅斯恬已经坐过很多次时懿的车了,不再像从前那样束手束脚。她顺利地开了电台,还换了个频道,切到了觉得合适的歌曲上。
    时懿用余光注视着她,唇角慢慢弯起。
    我想和你虚度时光,比如低头看雨程璧舒缓的嗓音在车内回荡着,汽车在国道上飞驰,旷达的景致飞速倒退。
    傅斯恬漾着梨涡,跟着歌声轻轻地哼唱。
    时懿眼眸发柔。她把本想顺势追问的关于她家里人的事的心思打消了。她想,不重要了。她不想斯恬再露出那样难堪的表情。如果有一天斯恬觉得她有必要知道了,她再知道就好了。
    现在,只要这条路能一直开不到头就好了。她悄悄放缓了车速。
    但车速再慢,路终究还是有尽头的。一个小时后,导航的目的地到了,时懿靠边停下了车。
    傅斯恬解安全带:那我进去了?
    时懿也解安全带:嗯。不过你等一下,我后备箱有东西要给你。她快傅斯恬一步下了车,傅斯恬跟着下车。
    时懿从后备箱里提出了三个包装精美的礼盒,稍稍扫一眼就能看出,应该是茶叶、酒和干贝、菌菇类的干货。
    她递给傅斯恬,也不知道叔叔阿姨喜欢什么,我就随大流买了。
    傅斯恬又惊又喜。是一种被放在心上、被放在未来里,很安定很踏实的感觉。她看着时懿,忍不住低下头抿笑,笨蛋。
    声音软软的,听得时懿心跟着发软。她托起傅斯恬的手,把带子放进傅斯恬的手心里,那下次你教教我。
    傅斯恬摇头:心意到了就好。她要把礼盒放回时懿的后备箱,时懿快她一步把后备箱合上了。
    傅斯恬为难地注视着时懿,时懿眼底是温柔的光,对你可以心意到了就好,对叔叔阿姨不可以。
    她帮她整理围巾,说:让我先留点好印象。
    傅斯恬要溺死在她的温柔里了。她长眼睫颤了颤,低喃:时懿,我不想走了。
    时懿明知故问:可以吗?
    傅斯恬丧气:不可以。
    时懿莞尔。
    周围已经有路人在频频回头看她们了。
    时懿提醒:走吧,快回去吧。
    傅斯恬也知道一直站在这里说话不合适。又墨迹了几句,再是不舍,她还是和时懿分了别,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时懿站在原地,看着傅斯恬渐渐走远,拐过弯,消失不见,心里跟着慢慢空了。怅然若失。
    她呼出一口白气,转过身回车上。
    一打开车门,刚探进半个身子,时懿的动作忽然止住。
    中控台上,一朵百元大钞折成的精致玫瑰花和一颗纸星星正安静地躺着。
    旁边放着一张便签。
    时懿坐进车里,拿下花和星星,撕下便签条。
    便签上写着:
    这个情人节非常愉快,谢谢你,还有,大好きです。
    后面跟着一只兔头,熟悉的稚嫩和丑萌,一看就知道傅斯恬没有找代笔。
    时懿看着便签条,再看看掌心里的花和星星,看了好一会儿。扑哧一声,高高翘起了嘴角。
    她猜测花和星星应该是趁她洗澡的时候折的。因为这两天她们都黏在一起,傅斯恬根本没有其他的单独时间。也因此,她没有材料,花是用百元钱折的,星星,她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剪自那盒小礼品外包装的反面。
    怎么能这么笨又怎么机灵。
    时懿把星星放进衬衫的袋子里,贴近着心脏,在心底里跟着重复了一遍:
    大好きです。
    *
    傅斯恬一路好心情地回到院门口。院子门关着的,但挡不住王梅芬和傅建涛的说话声。
    你打电话问问恬恬什么时候回来啊,这都几点了,我一个人准备这些东西,要准备到什么时候,她今晚该不会不回来吧?王梅芬抱怨。
    傅建涛不耐烦:哎呀,我跟你说了没事。她说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你以为她是小鱼啊。
    哎,你说话就说话,你说小鱼干吗?
    两个人眼见着就要吵起来了。傅斯恬笑淡了下去,深呼吸了一口气,把钥匙插入孔中,铁门发出一阵声音。
    争吵声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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