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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易:“你还有视频”
焉可:“......”
景易停下来转身看她,袖子挽起些许,嘴角噙着笑:“嗯?行不行”
套路来得太快,又深,焉可:“今天,真是,你生日?”
景易笑了。
*
焉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
好好的周末不回家睡觉,
反而在这里,又给他画画,又给他跳!舞!
她肯定,在撒哈拉时,被骆驼踢到脑袋了。
二十六层诺大的舞台上,左侧的白色墙壁上是蓝天白云下的自然风光,还有几只袋鼠怀揣着小袋鼠在大自然中享乐。
台上,小姑娘挽起了好多袖子和裤腿,踩着一双男生旅游鞋,掐着腰,跳舞。
瞪着台下的人,却也能说出句生日快乐。
景易坐在观众席首位,叠膝,身子向后随意的靠在椅背上,没有笑她,也没逗她,只是安静的,眼底温柔的,
看着她。
曾梦想的十八岁,悄然而至,却再不会如渴求时那般莽撞任性。
原来让人成长的不是年龄,是血腥般的恐怖,还有,最虔诚的守候。
忽而,手机发出特定提示音,脑中瞬间升起警戒。
来的不止一个人,他们故意压着声音。
点开手机,调出屏幕,再抬头,景易:“窝窝”
“你怎么这么挑剔”,焉可不乐意道:“我就落了一小节”
景易笑:“不跳了”
“嗯?”,焉可:“为什么?”
景易站起来,没走台阶,向前几步,手掌一撑,利落的跳上高台,对她说:“不想给别人看”
焉可尚未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景易搂着她的肩膀把她带去幕后。
“怎么了?”,焉可问。
☆、第 40 章
景易说:“有人来了”
焉可随着他走:“那我们为什么要躲起来?”
“因为他们想要吓我们”,景易:“我们先藏起来”
景易带她躲在石柱后,焉可问:“是谁?”
“是芬长她们,来给我过生日”,景易笑:“在外面轻手轻脚的肯定是要吓我们”
“既然是轻手轻脚”,焉可:“那你怎么知道的?”
景易:“我的手机和外面的监控系统相连,来人面容陌生或者行动异常时会有提示”
“啧”,焉可透过石柱悄悄向外看:“你们一家子都这么谨慎”
景易笑了。
焉可谁都没看见,琢磨着:“他们会怎么吓我...”
话没说完,二十六层棚顶,四面墙壁的灯被同时熄灭,虽有些准备焉可还是吓了一跳。
景易感受到了:“害怕?”
焉可也觉得自己是真怂:“嗯”
她哼的声音中满是嫌弃,景易第一次见人这么自己瞧不起自己的,笑:“那我打开”
说着他去拿手机。
焉可拽住他:“不用,可以忍一下”,
“我想吓回去”,她说。
景易笑了:“嗯”
他又搂住她的肩膀。
他的力道能让焉可感觉到他胸口的温度,她转头看她,但没说什么。
安静中慢慢传来大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还有许多人故意收敛着的脚步声,又半分钟后,大厅的灯全部亮起,同时伴随着欢呼雀跃的喊声:
“吓到了吧”
“生日快乐!”
“生日快...人呢?”
手里拿着或礼物或彩带聚在一起的十几个人前面空空荡荡,舞台大幕闭合着,安静的,没有任何戏份。
芬长和凌亦面面相觑:“不是说在26层吗?”
扎亦:“难道出去了?”
“我去别的地方找找”,说着,凌亦脚步刚动,头顶的灯忽然又灭,二十六层再度陷入一片漆黑。
温渠:“你怎么又把灯关上了?”
叶岐:“我没关啊,开关那么远,我怎么关”
温渠:“那是谁关的?”
啪的一声,舞台前有灯亮起,转身的转身,抬头的抬头,却都吓了一跳,那是幽暗的绿,在黑暗中极为瘆人。
芬长:“怎么回事?”
扎亦往后退了一步:“这二十六层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别乱说”,林鼓:“能有什么问题”
揣度声刚起,又被一句喊声淹没,只见深红色的幕布被人从中间拉开,探出一个脑袋,扎着丸子揪,笑:“是不是被吓到了”
那姑娘正是焉可,但她怕吓到自己,所以闭着眼。
景易按下控制按钮,大幕完全拉开,幕后是一片明亮,同时他也恢复二十六层大厅的灯光。
他站在焉可身后,看向大家,笑了。
“谁提出来要吓他的?”,凌亦看着景易说:“过来,先让我揍两下”
所有人都笑了。
*
“易窝,生日快乐”,扎亦把手中的礼物盒递给景易。
景易:“谢谢”,他接过礼物。
凌亦:“我想知道是什么,能拆开看吗?”
扎亦:“当然”
景易在身边好奇的目光中把礼物拆开。
芬长:“这几天不见你,原来是去给易窝准备生日礼物了”
“是啊”,扎亦笑:“这是我从老地方拿过来的翡翠,特意找这儿的人雕琢了易窝的名字,就是想给他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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