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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您说啥呢!”
宁七笑笑,“这是乔凛给我的,他也是托朋友在城里拿回来的,绝对都是正规的票证,您放心吧。”
“乔凛?”
老太太不敢相信,“他为啥要给你这些?”
“可能是因为在山上我和他说过这事儿。”
宁七应着,“那晚我们不是找个山洞临时待了一宿嘛,我就跟他聊了咱要进城的事儿,可进城办啥事儿不都要票?我说挺担心没票的,然后他就……”
她满是感慨,“奶,你别看乔凛平常脾气又臭又硬,其实人很好,在山上要不是他,我和二哥小柱子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他救过我,救过小柱子,也救了二哥……”
冯玉珍听的认真,抬手摸了摸三宝的脸,:“看来这队长侄子是真对我三宝好,你们在山上也算患难与共,处下来了,可是孩子,咱不能要人家这么多票啊,这人情……”
“奶,我还!”
宁七应道,“我们是朋友了,以后不管他遇到什么,我也会帮助的,这事儿您不用担心……您看那个医疗器械购买票,有了这个二哥就能买助听器了!”
乔凛那性格她多少了解些,既然收了,再退回去就等于打人家脸。
莫不如运用好这些票证,做合适的事情,等创造出效益了,再去感谢乔凛也不迟!
好风凭借力,才能上青云呐。
“有这个就能买了?”
冯玉珍拿出那购买票摸了摸,“以后,我胜武就能听到了?”
“对。”
宁七跟着笑,“咱们先去找大夫检查一下,如果医生说戴助听器可以解决问题,那咱就去给二哥买助听器!”
“好,这个好……”
冯玉珍激动地眼睛都红了,小心的把购买票折叠装好,旋即又‘嘶’~了口气,“宝,那明天奶更得去借钱了,咱现在有票了,借了钱咱多备点路费就赶紧去城里卖人参买助听器。”
“奶,我不说了吗,不用借钱!”
宁七开口,“不就是赚个路费钱吗,有办法!”
“你有啥办法?”
冯玉珍一愣。
宁七看着缝纫机笑笑,“这不就是来钱的家伙事儿嘛!”
她上山前就有想法了,冯玉珍的手艺不能浪费,所以才会跟乔凛说要买布!
从前她是没票,现在有票了,眼把前儿的赚钱机会必须要争取啊!
“用它来钱?”
冯玉珍看看缝纫机,“宝,奶帮村里人年节时做做鞋,做做新衣服挣点零花钱还行,要是赚路费,时间上怕来不及啊。”
做件衣服少说都得三五日,还得有人先订好,量完尺寸才能做,否则直接做了成衣,没人买可怎么办?
“奶,您宽心吧,今晚您先好好睡一觉,明早您带我去趟镇上,到时候您就知道了!”
宁七一脸尽在掌握,:“我保证让您老啊,不愁这来钱道!”
……
老话讲,先知三天,富贵十年。
她这种穿越的先知了几十年?
但凡能开这种后门的,不都得扑腾扑腾呀!
宁七唯一不便的,就是被困在了这具小小的身体里,折腾不开,本来她挺不平衡,穿都穿了,不给她穿明白了!
后来又一琢磨,这也没得选,要是让她穿到啥意难平的动物身上了,她岂不是……
嗯!
立马庆幸了!
起码三宝还有成长的空间撒!
人嘛!
最重要的是想开,知足才能常乐。
清早。
冯玉珍领着三宝吃完饭就出门了。
这趟门出的算即兴,事先也没打听村里谁家马车要去镇上,只能起早走,路上幸运的话,碰到马车在搭一段。
三兄弟只知道冯玉珍带着三宝去镇上了,但干啥他们不清楚,也没多问,吃完早饭,各忙各的,备课的备课,上学的上学了。
……
“奶,还要多远啊。”
本来以为也就三四十里地,冯玉珍也说没多远,不用走多久,可真走起来,两个多小时算是打底,看起来遥遥无期!
“快了快了。”
冯玉珍一路基本都在重复这几个词,“累了咱就歇会儿,马上就要到了。”
宁七嘴上说不累,喘的粗气却骗不了人。
路真难走,坑坑洼洼的,得亏这季节天好,出门早,太阳也不大,不会晒蔫吧。
要夏天下个雨,冬天再下个雪,没个好了!
难怪郑队长一门心思的要修路,去趟镇里都这么费劲,更甭提进城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也省的枯燥,宁七休息的档口就跟冯玉珍聊了自己的计划。
老太太听完就睁大眼,“假领子?能行吗!”
“怎么不行?!”
宁七擦着汗,“奶,您做一件衣服可能需要蛮长时间,只做个假领,时间成本立马就下来了,一同下来的,还是布料成本,我就问您,做件衣服,需要几尺布?”
“做件衬衫得七尺半,棉衣就多了,得十五六尺。”
冯玉珍不愧为专业选手,数据张口就来!
事实上,宁七还真不懂这些!
九零后打出生开始就穿成衣了,哪里做过衣服啊。
可架不住她行当好,家里旧报纸多的上厕所当闲书看,她清楚现年做成衣用料多且废时,重点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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