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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反派当崽揣跑了(穿越)——倚骄(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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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便习以为常地顺毛道:小祖宗消消气
    善善嘟囔道:一点诚意也没有。
    好吧好吧。宋伶俜好脾气地,那咱们重来。
    他一掀被子把善善整个人卷了起来,恶狠狠道:哪儿来的野小子,气性还挺大哈,再敢生气,就让你尝尝社会的毒打!
    善善:???
    片刻后,他重获自由,翻了个身趴着,手肘撑着上半身,突发奇想:要不伶俜你给我写封情书吧。
    拿给容停看看,气死他!
    宋伶俜:?
    宋伶俜婉拒:善善,你不是说了让我考虑一下吗?
    这就快进到写情书了?
    善善:我没有说!
    善善咬牙切齿:那伶俜教我,我给你写,好不好?
    并不会写什么情书的宋伶俜:我觉得补星。
    行的。善善央求他,你教教我嘛,好伶俜,大好人。
    宋伶俜头秃:你哪来那么多折腾人的花样,我又不会写。
    你会的。善善莫名跟这事杠上了,好一番软磨硬泡,硬是把宋伶俜拽到了书桌前。
    宋伶俜衣冠不整地坐着,神情恍惚地看着雪白的宣纸,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就和这纸一样空无一物。
    然而善善还在对面虎视眈眈,脸色严肃眼神锐利,宛如监考老师。
    宋伶俜沉默。
    为什么都过去这么久了,还要让他回忆起学生时代憋不出语文作文的痛苦。
    他迟迟不动笔,善善投来疑惑的注视:伶俜?
    宋伶俜无言以对,只能逼着自己提笔,好一番冥思苦想,直到笔尖墨水滴下洇开,才终于勉强在脑海里搜到了一句烂大街的土味情话。
    他如获至宝,赶紧唰唰写下,自觉能交差了,便把笔一扔,如释重负道:好了。
    善善也不嫌弃他只有一句,拿过去细细端详,忽而眼睛一亮:我知道了!
    他提笔,飞快地在宋伶俜写的土味情话下面接了一句。
    宋伶俜仔细一看,瞬间就无语了。
    他写的是铁马冰河入梦来,铁马是你,冰河是你;而善善,他接的居然是
    春风又绿江南岸,我是春风,江南岸是容停。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哪里是什么情书啊,简直离题万里。
    宋伶俜:我要是容停,就给你一个大耳刮子。
    作者有话要说:  对容停说晚安:晚安,剥虾人。
    dbq我今天真的太晚了呜呜呜
    第49章 给反派点颜色康康(二)
    宋伶俜头疼不已:善善, 容停他怎么又惹着你了?
    还又绿,明明一次都没有过。
    容停要是知道他把自己的孩子带成了这个样,怕不是得一巴掌拍死他。
    想到容停,宋伶俜便不由得有些心虚。
    想一想, 人家就闭个关, 他就没能抗住压力, 跟人家的儿子搅和在一起去了,这换了哪个做父母的能愿意。
    亏他之前还不赞同容停把善善关着呢。
    善善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狐疑道:伶俜, 你在想什么呢?
    宋伶俜:啊?
    善善盯着他:你不会是在想容停吧?
    确实是想了boss的宋伶俜:OvO
    善善就不高兴:你不许想他。
    宋伶俜只好解释: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想。
    那也不行嘛。善善往桌上一趴, 睁大了眼睛看他, 难道伶俜有我还不够吗?
    宋伶俜沉默了一下:那确实是够了。够够了。
    善善又问:那伶俜考虑好了吗?
    考虑什么宋伶俜看到他骤然泛起委屈的明眸才反应过来, 张了张嘴, 你怎么突然这么着急?
    怪事,昨天还大度宽容地和他说不用急慢慢来呢。
    善善默默在心里扎容停小人,脱口道:还不是因为伶俜你要想他。
    他站起身来, 把纸笔拂到一边去,自己走到宋伶俜跟前, 一屁股坐在桌子上, 弯下腰把手搭在宋伶俜肩上,委屈地问:难道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不是。宋伶俜想说是他自己的问题, 但在对上善善巴巴看着他的眼睛时,又忽而觉得, 如果是善善的话,那或许并不是什么问题。
    他哑然失笑,到了嘴边的话就变成了:我只是觉得,应该先跟你父亲说一声。
    善善立刻炸毛:跟他说什么呀。
    他是你父亲呀。
    他才不是我父亲。善善气冲冲地说完, 欲言又止地看了宋伶俜一眼,郁闷地低下头,嘟囔道,反正他不是我父亲,伶俜你不用管他的。
    他这个语气,宋伶俜还当他是和自己亲爹闹了别扭,正在赌气,不由得便顺毛道:
    哪能不管呢,再怎么说,你俩的关系也是割舍不掉的不是?
    善善一听这个就来气:我和他才没有关系。
    宋伶俜宽容地笑笑:好好好,你和他没关系,可是咱们现在还住人家的吃人家的,什么都不跟他说,你也好意思?
    善善:
    他想说我可以带伶俜走,可紧接着又想到,他的身体时不时就要被容停操控,就算他带伶俜走了,容停也可以把伶俜带回来。
    就像当初在他不知不觉的时候就到了天鹤宫。
    善善简直悲愤莫名,无精打采地把脑门儿磕在宋伶俜肩上,不动了。
    他做出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宋伶俜看得心惊肉跳,生怕他把腰闪了,忙伸手扶住他,不解道:
    你这么怕他?
    我不是怕他善善有苦说不出,伶俜你不懂啦。
    假如容停知道了,一定会想方设法拆散他和伶俜的。
    等等
    善善忽而灵光一闪,猛地抬起头:伶俜,你不喜欢容停对不对?
    宋伶俜不明所以,点头。
    善善的眼睛一点点地亮了起来,继续追问:伶俜只喜欢我对不对!
    宋伶俜忍俊不禁,捏捏他耳朵:是是是,只喜欢你。
    善善一下子喜笑颜开,大方道:那伶俜你去跟容停说吧。
    ??宋伶俜疑惑,怎么变得这么快?
    没有呀。善善深沉脸,我只是突然想明白了,反正他迟早都要知道的,既然这样,还不如直接告诉他呢,坦白从宽嘛。
    事实上他只是突然觉得,既然瞒不住,那还不如主动出击,最好能让容停知难而退。
    说得也是。宋伶俜仍然觉得哪里怪怪的,但看他一副想通了的样子,就还是不问了。
    总不能善善都顺他的意了,他还反去挑对方的刺吧。
    见容停的日子来得比他想象中的要早得多。
    只过了两天,宋伶俜才醒过来,还没来得及疑惑善善去了哪儿,门就被人敲响,说是宫主有请。
    容停在一个湖泊边等他。
    宋伶俜到的时候,太阳才刚刚升起,容停就伫立在湖边,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漫不经心地撒着鱼食,略微低着头,像是在看鱼儿抢食。
    宋伶俜走到他身后不远处,唤他:容停。
    他本想接着说我要先给你赔个不是,容停却在听到他的声音的一瞬间便回过了头,静静地望着他。
    天边霞光大放,他的面容映在宋伶俜眼中,其实是模糊的。可那一眼却仿佛含着什么沉甸甸的力量,一下子就把宋伶俜定在了原地。
    宋伶俜心想,他一定是疯了。
    不然他怎么会觉得,这个样子的容停,竟然像神了受了委屈的善善。
    他好不容易才压下心头不该有的杂念,紧跟着就听容停道:伶俜。
    声音很低,低得一出口就散在了风中,不像是在呼唤他,反倒像是在自言自语,含着某种苦闷。
    宋伶俜心里隐隐有些异样,他试探着问:你是遇到了什么事吗?
    容停回过神,收敛了表情,把手里的鱼食全撒了,对他道:过来说话吧。
    宋伶俜直觉他现在的状态不太对头,一时有些迟疑。
    容停便又看了他一眼,淡声道:你怕什么,我莫非还会吃了你么。
    宋伶俜只好走过去。
    容停并不一直看他。
    湖泊边沿是一块草地,他自顾自地坐下,等宋伶俜走过来了,便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吧。
    这个天鹤宫宫主,撇开性格不提,就外表来说,从宋伶俜第一次见他起,就一直是衣饰优雅举止讲究的贵公子样,席地而坐这种事简直和他格格不入。
    宋伶俜愈发觉得奇怪,想了想,在离他稍远的地方坐下了。
    容停也没在意,也没回头看他,抢在他开口之前道:我说过,你们是不可能的。
    宋伶俜一肚子话顿时没了说出口的机会。
    他静了静,又觉得就这么晾着容停不大好毕竟此前算是朋友,此后嘛,虽然对方说了他和善善是不可能的,可还是有可能会成为他的,嗯,长辈的。于情于理,他都不能让容停这么尴尬下去。
    于是他只得顺着问了一句废话:为什么?
    容停的声音依旧淡淡的,辨不出悲喜。自从他们关系回暖后,他就再也没用过这种高深莫测的语气和宋伶俜说话了。
    他说:他难道没跟你说过么,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不想把你让给他。
    宋伶俜:??
    他反应了一下,脑子嗡地一响,倏尔失了言语。
    他此刻的震惊和迷茫不亚于容停一言不合就亲他的那一晚,好一会儿才勉强找回了一点理智,容停的声音适时响起:
    很惊讶?完全没想到吧?
    他的话全被他说完了,无话可说的宋伶俜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是有一点。
    那你现在知道了。容停的口吻始终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平静,你可有话想说?
    说到这里,他终于不再看天看湖了,而是微微侧过头,凤眸安静地看着他,眼帘低垂,眸光压抑而深邃。
    宋伶俜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闻言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得体地回复,好一会儿,只表情空白地:嗯多谢抬爱?
    容停轻嗤一声:不用谢。
    宋伶俜:
    场面有亿点尴尬。
    宋伶俜觉得不能这么僵持下去。
    然而有些话他明明已经说过很多次,此时在容停的注视下,却像是准备不足就被赶鸭子上架进行脱稿演讲的学生,又是窘迫,又是心慌,说话时也磕磕绊绊地像在背书:
    虽然我不知道,呃,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突然,那个什么我,但是
    但是你已经有善善了,你想说这个?
    你特么为什么又抢我台词!
    容停微微一笑:那又怎样,我又不在乎。
    可我在乎啊!
    宋伶俜简直头皮发麻,他想过容停会不允许他和善善在一起,可怎么也没想过会是这个理由啊。
    等等。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宫主,您是不是因为不愿意我和善善才故意这么说的?
    容停之前就干过这种事!在他们关系还恶劣的时候,他就直接警告他你们不可能,然后还对他做出那种举动。
    关系缓和也是因为善善,更为了断绝善善的心思,提出要和他演戏。
    然而,容停直接戳破了他的希望:不是。
    相反,我是因为喜欢你,才说要和你演戏的。
    宋伶俜终于沉默了。
    容停却不放过他:怎么,你就没别的话要说了么?
    宋伶俜茫然道: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事实上他还是无法接受容停喜欢他这件事。
    本来容停突然对他态度好转就已经很突兀了,现在还告诉他,他喜欢他?这怎么可能,他又不是什么万人迷。
    他宁可相信容停是在恶作剧。
    容停又笑了一下:你不说的话,那就让我来说罢。
    宋伶俜:啊这,一直在说的不就是大人您吗。
    容停的神情依旧那么从容,嘴角含着笑意,唯有黑如点漆的眼睛,压抑得透不进一丝光。
    他说:我知道我和他长得很像。既然是同样的脸,你能喜欢上他的话,想必也能喜欢我吧。
    宋伶俜:???
    宋伶俜脱口道:你疯了吧?
    不,我没疯。容停仍然微笑着,你和他相识了将近十九年,为什么没在之前喜欢上他,偏偏是在与我重逢之后,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你对他动心的那一刻,看着的人不是我呢?
    宋伶俜听不懂。他今天屡次三番被容停的话惊到,脑子已经一片混乱。他猛地咬了一下舌尖,试图和容停讲道理:
    容停,喜欢这种事情是比较玄乎的,如果只因为脸,那
    容停打断他:能不能,试试不就知道了。
    试试?要怎么试?
    下一刻,他便看到容停微微倾身,向他这边靠近了些。
    宋伶俜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本能地向后仰:那个,容停,你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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