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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的心尖宠——酒窝蟹(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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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丰宝只匆匆的将身体擦干,换了件干净的衣裳,我好了
    话音刚落,九皇子又冲了进来,兴冲冲的问,太子哥哥,我想来问问你,你这次怎么没带程彭哥哥来呢?承显都有好些日子没看到他了。
    谢承安扯着嘴角问他。
    你刚才不是说长大了就不可以跟别人一起洗澡了吗?那要是你程彭哥哥要跟你一起洗澡呢?你愿意不愿意啊?
    九皇子伸手捂着脸,嘿嘿的笑了起来,然后一个劲的点头。
    我愿意。
    谢承安暗道,果然是个色胚子。
    又问,新拨给你的小太监可还听话?
    九皇子思绪有些慢,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才道:你说小元子啊,他人可有意思了,会的东西又多,我可喜欢听他讲故事了。
    他想起什么似的朝着外头看了一眼,太子哥哥怎么想起问他了,他现在就在外面,我叫他进来吧。
    贺元卿为人聪明机灵,九皇子是主子又颇得圣宠,自然可以肆无忌惮的闯入谢承安的帐篷里,他可得守着点规矩,免得到时候让他抓住了把柄,依着那位废太子的小心眼,到时候还指不定要怎么罚他呢,而且若是因此连累余丰宝那就更不划算了。
    如今听到里头的人喊他,便躬着身子进来了。
    奴才贺元卿给两位殿下请安。
    余丰宝一听到贺元卿的声音,忙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元卿,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贺元卿见他只着中衣,头发上还沾着水珠,脸颊上还有未褪去的绯红,又下意识看了谢承安一眼,见他垂着眸子正在品茶,神色自若的模样。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先前在玉嫔那儿当差当的好好的,忽然就被指来伺候九殿下了,不过咱们做奴才的伺候哪位主子都是一样的。
    余丰宝皱起了眉头,疑惑的问道:延禧宫的人最近找过你麻烦吗?
    贺元卿见他满脸紧张,摇了摇头。
    我向来只在玉嫔那伺候,从未见过延禧宫的人啊。
    两人又说了会子话,谢承安便推脱说困了,将人给打发走了。
    起初九皇子还不肯走,说见不到程彭死也不走,最后被谢承安一顿疾言厉喝给吓哭了,抽抽噎噎的在贺元卿的劝慰下出去了。
    帐篷里恢复了安静。
    浴桶的水早已冷了,地上还残留着些许的水渍。
    余丰宝走到了谢承安的跟前,勾着他的脖子便亲了下去。
    谢承安挑眉看着他,就这?
    殿下,谢谢你。
    余丰宝轻声道了谢。
    谢承安的大掌箍在他的腰上,慢慢的摩挲着,若是真想谢本宫,那就宝儿,你知不知道本宫忍的有多辛苦。
    余丰宝红着脸点头。
    等你伤好了
    谢承安面露喜色,将人横抱而起,往床边走去。
    本宫想着放在别处到底也不放心。老九虽然心智不全,但是为人却单纯和善,他去了老九那儿倒也不算委屈,再一个父皇偏疼老九,贺元卿在他那儿当差,端贵妃即使想要动他也得掂量掂量。
    余丰宝依偎在他的怀里。
    此刻的谢承安在他眼里犹如神邸,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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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车马粼粼, 春猎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去,又急急忙忙的回。
    知道内情的人皆都满脸严肃,谨言慎行了起来, 生怕一个不察惹得龙颜不悦,项上的人头可就不保了。
    居中的一辆宽敞的马车上, 谢承安靠在余丰宝的腿上, 张着嘴巴正等着投喂。
    啊
    他啊了半天,也未见果子进自己的嘴里, 于是不满的抱怨道:宝儿,你在瞧什么呢?难道外头的景色比本宫还好看吗?
    车帘被风吹起,露出外头三三两两出来踏青的少男少女。
    他们或是三五结伴,或是手挎竹篮, 目光都落在了车队上。
    我听说皇上每年都要春猎的, 怎的这会子就回京了?
    我跟你你们说,你们可千万别往外传, 我舅舅家隔壁人家的外甥在宫里当差,听说皇上在猎场里遇刺,这才连春猎都不举办了,着急忙慌的回京呢。
    哎,我倒是只有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们怕死,不想皇上也怕啊。
    都是□□凡胎,命只有一条, 哪里有不怕死的?
    窃窃的说话声随着春风吹进了马车内。
    余丰宝刚收回目光, 谢承安就起身探头过来, 两人离得近了,唇瓣相碰,犹如蜻蜓点水般。
    谢承安舔了舔嘴唇, 又瞧了瞧外头,除了绿草青松之外并无什么特别的,便又躺回了马车里,他躺在余丰宝的腿上,宝儿,本宫想吃葡萄。
    马车内宽敞舒适,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即使外头的路再颠簸,马车里也像是在平地一般,中间的梨花木长几上摆着几样果子,并一些糕点和点心。
    鎏金的香炉里燃着好闻的沉水香,烟气从细小的圆孔里透出,蜿蜒而上。
    一旁的炭盆上正煮着茶水,咕噜咕噜的冒着气泡,茶香四溢。
    因着谢承安救驾有功,待遇也跟着直线上升,华贵的马车,精致的点心,还有极好的雨前龙井,一切都不过只看乾元帝的心思罢了。
    余丰宝择了一颗葡萄,塞到谢承安的嘴边。
    谢承安故意使坏,吃的时候故意将余丰宝的手指一并咬进了嘴里,舌尖在他的指尖打了个转,待到余丰宝跟受惊的小鹿似的缩回了手,他就勾起了唇角,跟得了什么宝贝似的,连眉眼都温柔了起来。
    余丰宝只觉指尖的湿润里,有着一丝一缕的滚烫透过指尖直直的冲进了心里。
    我看你如今恢复了皇子的身份,是愈发的会使唤人了,你自己个没长手吗?吃个葡萄还非得要我来喂,难道我喂的能更甜些?汁水也更足些?
    谢承安坐直了身子。
    那是自然的。
    余丰宝白了他一眼,你若是再如此耍无赖,我就下车骑马去了。
    别
    谢承安一把搂住了他的胳膊,头埋在了他的颈项间,轻轻的拱了拱,又来回蹭了蹭,跟个黏人的小奶狗似的。
    本宫一刻也不想跟宝儿分开。
    余丰宝强忍着笑意,依旧板着脸。
    谢承安又自告奋勇道:那本宫给你剥核桃吃,算作赔罪如何?
    余丰宝看了眼桌上的核桃,不置可否。
    谢承安忙拿了一个过来,握在掌心里。
    余丰宝忙道:手上的伤还未痊愈,又作何要用手剥,桌角那儿不是有现成的小锤子吗?
    本宫亲自剥的自然更有诚意些,吃起来也更香甜些。
    他微微用了力,只听一声脆响,核桃便被他捏开了,他拿眼神看了看余丰宝,一副我很厉害吧的傲娇模样,他低着头细细的将里头的仁挑了出来,放在掌心里吹了吹,待到干净之后,才捡了一颗送到余丰宝的唇边。
    余丰宝哪里被人这般伺候过,满心里只觉别扭的慌,抿着唇不肯吃。
    谢承安倒也不强求,将手中的核桃仁扔进了嘴中,然后俯身贴上了他的唇。
    他将核桃仁渡进了他的口中。
    宝儿,你若是不乖乖的吃本宫亲手剥的核桃,本宫就如此喂你。你若是真心喜欢本宫口对口的喂你,就尽管别吃,反正本宫最喜欢亲宝儿了。
    余丰宝拿他没办法。
    接下来的倒是无比的顺利,但凡谢承安递过来的东西他都乖乖的吃了。
    末了,谢承安又叹了口气,原来宝儿一点都不喜欢亲本宫啊。他半垂着眸子,眼底里都是受伤的表情,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余丰宝略顿了顿,俯身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我没有不喜欢,我只是
    谢承安的眼里登时又有了光亮,他神采奕奕的问,这般说来,宝儿也喜欢亲本宫咯。
    话音刚落就又吻了过去。
    这一吻,也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余丰宝都快呼吸不过来,低声求他的时候,谢承安这才心满意足的松了他。
    谢承安坐直了身子,看着余丰宝那微微有些红肿的唇,正泛着水润润的光泽,像是夏日里成熟的水蜜桃般,带着丝丝的果香清甜。
    两人又玩闹了一会儿,谢承安才收起了玩笑之色。
    宝儿,你还没跟本宫说你在看什么呢?说完又怕余丰宝不说实话,威胁道:你若是不说实话,本宫便在这马车内要了你。
    他眸色深沉,一双桃花眼里泛着精光。
    余丰宝可不敢犯险,忙道:儿时常听说京郊的宝宁寺所求的平安符最是灵验,方才瞧着出来踏青的男男女女,一时便贪看住了,若是
    他跟在谢承安身边虽才数月时间,虽说是生在天家的富贵人儿,可免不了还是在刀尖上行走,今儿得宠了便是荣光无限,明儿失宠了便是万人践踏。
    他想着若是能去一趟宝宁寺,他也能为谢承安求一道平安符,求菩萨保佑他此生康健长宁。
    这有何难的?
    谢承安忙对着外头的人吩咐道:你去告诉父皇一声,就说本宫暂时不回去了,顺道去宝宁寺给父皇祈福上香。
    余丰宝都来不及阻止,传话的小太监就走了。
    殿下,你现在身上有伤不说,且你现在恢复了皇子身份,咱们这个时候去,岂不是让那些人有机可乘了吗?若是真有个好歹,我可让我怎么办啊?
    情急之下说着说着便有了哽咽之意。
    谢承安将人搂进了怀里,宝儿,你别被本宫平日里所说的给吓着了。眼下父皇正疑心呢,她们如今自顾不暇,哪里还有空管咱们。再者本宫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岂会轻易就让他们得逞的。
    余丰宝生怕自己的一个念头,给谢承安带来麻烦。
    真的吗?
    谢承安点头,自然是真的,况且本宫也许久未出门了,这次正好可以和宝儿一起踏青,倒也是美事一桩。再者春光如许,若是不趁兴一游,岂不辜负?
    传话的小太监很快就回来了,神色不大好看。
    谢承安问,父皇没答应。
    小太监点头。
    谢承安掀开了帘子,直接去了乾元帝的马车内。
    乾元帝躺在小榻上,手撑着额正在闭目养神,跪在身侧的宫女正在替他打着扇子,马车内燃着很浓的龙涎香,香气袭人。
    你来的倒快,可见身上的伤是好的差不多了。
    谢承安行礼道:儿臣皮糙肉厚的,受这么点伤算不得什么的。
    乾元帝睁开了眸子,打量着谢承安。
    他们父子二人已经许久没这么说过话了。
    马车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中。
    谢承安想了想又道:宝宁寺就在京郊,儿臣不过是顺道去替父皇求道平安符而已,不会有事的。父皇此次遭人暗算,可见这背后之人心思之歹毒,城府之深沉。儿臣不能时时侍奉在父皇身侧,唯有求道平安符,以保佑父皇龙体康健,怡安百年。
    乾元帝没有说话,转着拇指上的碧玉扳指。
    难为你有这份孝心了。
    谢承安拱手道:这都是儿臣应当的。儿臣既为人子,亦是人臣,所求的不过是父皇能万岁万岁万万岁,儿臣也好多得庇佑,少受些罪了。
    说起受罪,乾元帝又想起了因为巫蛊一案,谢承安在东宫里过的连个最低贱的奴才都不如,还几次三番遇到刺杀,他心里有些愧疚。
    眼下人心不安,你还是随着朕一起回宫吧。若是你出了什么事,只怕你母后
    谢承安恭敬的磕了个头。
    父皇美意,儿臣原不该推辞。只是父皇如今春秋正盛,膝下又有诸多皇子,儿臣如今德蒙圣恩,恢复了皇子身份,也不过是想当个富贵闲散的人罢了,别无所求。料想那些心思不正之人,也不会对儿臣动手的。
    乾元帝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面上看不出任何神色。
    半晌才道:你既愿去那就去吧。
    谢承安谢了恩,退了出去。
    余丰宝在马车里等的心惊胆战,不时探出头来看,远远见着谢承安满脸笑容的走来,一颗心总算是放回肚子里了。
    皇上答应了?
    谢承安点头,这有何不答应的?父皇如今春秋鼎盛,膝下又那么多的儿子,反正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自然是允准的。
    这玩笑话虽说的轻松,但落在余丰宝的耳朵里却又是另一番的滋味。
    快到京城的时候,谢承安的马车便从小径岔了出去,随行跟着一队护卫,往宝宁寺去了。
    清风徐徐,佳木繁荫,到处都是一派春日里的欣欣向荣之气,瓦蓝色的天空上,零星的飘着几朵白云,轻轻柔柔的模样。
    远处的崇山峻岭,延绵不绝,又有飞檐屋角自满山的苍翠里延伸出来,带着让人静心凝神的梵音伴随着钟声随风而来。
    一派祥和静谧的气息。
    马车在山脚上停了下来,因着去往宝宁寺只一条石阶小道,谢承安下了马车之后,只吩咐其他人在山下候着,他拉着余丰宝的手,两人拾级而上。
    深山的空气里带着淡淡的草木香气,清新自然,让人闻之欲醉。
    高耸入云的山峰,似是一把利剑自天穹倒插而下,峰顶终年云雾环绕,虽到了春日里依旧还被白雪所覆盖,远远瞧去宛如仙境一般。
    石阶的两旁开着不知名的野花。
    谢承安采了一捧,送到了余丰宝的手上。
    又取了一朵红花别在了余丰宝的鬓边,宝儿生的好看,果真是人比花娇。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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