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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九皇叔(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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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卿卿答应下来,微微一侧身就见魏云悄悄盯着自己,她一转身,背对着魏云。
    魏云一阵落寞,连秦承卓说了什么都没在意,熬到结束后跟着诸葛卿卿一道离开。
    诸葛卿卿坐马车而来,她厚着脸皮上车,吩咐车夫回府。
    诸葛卿卿不再吃她官大人这套,偏让车夫回小宅子,不忘讽刺她:回去守着你的妾室。
    魏云脸色一红,支吾着解释:我、我没碰她。
    和我无关。诸葛卿卿侧身而坐。
    魏云张口就道:那个也与我无关,是七殿下让我这么做的。
    诸葛卿卿冷笑:你怎么那么听她的话,也没见你这么听我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前章节一直没有解锁,我也很无奈,客服编辑让我等!
    第53章
    她为尊,我为卑,合乎常理。诸葛卿卿,你无理取闹。魏云努力辩驳,少不得涨红了脸色。
    诸葛卿卿笑意不减,只多了些嘲讽,冷眼扫过她:也可,你与你的常理过日子去,我本就是规矩的人,你若拿规矩来压我,自然是不行。
    她掀开车帘,唤住车夫:回宅子。
    回魏府。魏云忽而抓住她的手腕,眼中冷芒顿生,脸色难看至极,更像是面对穷凶极恶之人,你莫要忘了,八皇子已然出府,你不想惹她怀疑就乖乖回府。
    魏云发狠,手劲颇大,捏得诸葛卿卿皱了眉头,挣扎着就像挣脱开来,奈何魏云力气大,竟丝毫挣脱不得,便恼恨起来,不管不顾道:我同你之间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回哪里是我自己的事,八皇子问起,我自有话说,反是你,盯着我不放,忘了曾经是有都厌恶我。
    你魏云气得眼眶通红,沉静的姿态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来,恨不得当即扑过去。
    诸葛卿卿却觉得解恨,你办你的差事,我过我的日子,待事情终了,我们大可和离,给你想要的自由。我是暗探,是贤妃娘娘养大的棋子,也你这个清高的大理寺卿不配。
    诸葛卿卿舌灿莲花,黑的能说成白的,几乎就在她两瓣唇角之间,魏云惯对付的是犯人,面对诸葛卿卿大多的时候是不爱搭理,冷漠对待,今日被她气得两只眼睛眨了眨,一句都说不出来。
    车夫接连听到不一样的吩咐,不知该回哪里,索性将车子停下,再度询问:大人,回哪里?
    回魏府。
    回宅子。
    两个人同时出声,车夫一头雾水,魏云冷漠道:我是大人,听我的。
    车夫觉得也有道理,毕竟府里当家做主的是小魏大人,点点头,马鞭一甩,往魏府而去。
    车里的诸葛卿卿气得横眉冷对,被魏云抓着无法脱身,而魏云已然平静下来,不再说话,脑海里想着一下子将人惹毛了,如何挽救。
    诸葛卿卿非寻常女子,在宫里长大,最早接触的就是宫里的阴谋诡计,她的那些小伎俩压根看不上。
    她还是喜欢以前听话的诸葛卿卿,无论她回来多晚,都在屋里等着,温言细语,呵护有加。
    现在她还到绞尽脑汁地哄着这位祖宗,从上面沦为到下面,她是怎么把日子过到这种地步?
    她懊恼,诸葛卿卿用尽力气都挣扎不开,微笑起来:你想要关住我?
    魏云不理她,横竖吵不过,不如装作哑巴的好。
    你哑巴了吗?诸葛卿卿追问。
    魏云闭着眼睛,老僧入定。
    不知为什么,诸葛卿卿瞧着她这冷冰冰的样子,很是暴躁,忍了许久也忍不下,魏云,我们和离吧。
    魏云眼皮都不掀,照旧沉默下来。
    马车很快到了府邸,她拉着人下车,生拉硬拽地将人带回后院,让人取来锁,直接将人锁在卧房里。
    屋里的人暴跳如雷:魏云,你信不信我烧了你的屋子。
    魏云握着钥匙,淡淡地看着颤动的门板,悠悠道:你先算算卧房里的东西多少银子,再想想修缮这间卧房需要多少钱,你如果舍得就尽管烧,横我的银子都在你的手里,烧来烧去,都是你的钱,我什么都听夫人的。
    隔着门,诸葛卿卿可以想象出魏云得意的模样,气得踹了两下门板,魏云,你不讲理,放我出去,你有本事当我的面说话
    夫人牙尖嘴利、舌灿莲花,我自是比不过,思来想去,不如不同你吵,明知吵不赢还和你吵,我是傻子。魏云觉得舒畅极了,将钥匙放进腰间香囊里,吩咐婢女:没事同夫人说说话,吃饭的时候我再来。
    听着她这么悠闲的声音,诸葛卿卿气得已无力说话了,就像魏云说的,明知干不过的事情,再去干,就是傻子。
    *****
    诸葛卿卿被锁住后,消息传到秦若浅处,她在同幕僚商议冬祭日的行程,这是秦承卓最后的机会,他不会放过的。
    婢女来报,她微微吃惊,魏云竟霸道如此,旋即一笑,屏退婢女,继续同幕僚商议。
    再度入宫的时候,将这件事告诉陆思贤。
    陆思贤惯来会享受,躺在躺椅上,一侧几上摆着瓜果点心,暖暖地晒着太阳。她的身边本来就不算好的,就当是在宫里调养,反正花的都是皇帝的钱,她只要动动嘴就行了,这副破身体也不怕皇帝下毒毒。死她。
    魏云说白了就是直女,和诸葛卿卿这么多年来的生活,她主动惯了,就像是诸葛卿卿,喜欢魏云,伏低做小这么久了,想要翻身,总得给魏云点余地。她只要一低头,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魏云依旧还是那个软乎乎的魏云,不会和她争。魏云的心思简单,肯定玩不过在王者堆里长大的诸葛卿卿。
    她说得很清楚,将两人之间的感情看得清清楚楚,让秦若浅生疑:你好像从未见过诸葛卿卿,怎地知晓得那么清楚,你怎么比魏云还了解诸葛卿卿?
    我还比诸葛卿卿更了解魏云,我了解所有人,就是不了解,谁让你换了灵魂。陆思贤抓着一把瓜子剥着,剥完以后,殷勤地递给秦若浅。
    你了解所有人,是因为他们都是这个朝代的人,不了解我是因为我不是这里的人。你会的不是占卜,却能知晓所有的事秦若浅越分析越觉得哪里不对。她早就接手了陆珽的底,知晓齐国公府所有的情报来源。并没有陆思贤知晓的这些事。
    也就是说陆思贤知晓的这些事压根就与齐国公府没有关系,就连那间神算宅子,她算出五皇子的婚事,都与情报无关。
    你会占卜吗?她追问。
    你觉得我会吗?陆思贤继续埋头剥瓜子,剥一粒往她嘴里塞一粒,没有在意她的问题。
    秦若浅默然摇首,旋即想到什么,霸道地揪着她的耳朵:你是不是能看懂其他女子的心思?
    突然出手,陆思贤已经平静面对,淡然道:看懂又如何,她又不去撩她们,就像你有那么多的舞姬,你会去喜欢吗?
    这是同一个道理吗?秦若浅不信,小世子心思不正,坏得很。
    陆思贤平静:一样的道理,只能说明我有,而不能说明我会变坏,放开你的小手。她握着秦若浅的手,小心翼翼地拂开。
    周遭伺候的宫人习惯了两人打闹,漠视眼前的一切。
    而陆思贤再度在秦若浅不安的心神里,凑过去,以最简单的办法安抚她,当着宫人人面,亲了亲她的眉眼。
    这个时候解释什么的都是废话,不如来点实际的好,秦若浅:
    宫人们移开视线,看向屋檐下。
    亲完以后,陆思贤就像没有发生事情般继续剥瓜子,秦若浅被她逗得脸色一红,没有开声。
    太阳躲进云层里,光线暗淡了些许,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陆思贤修长的指尖不停地剥着瓜子,发出细小的噼啪声响,忽而声音停了下来,她看向秦若浅:冬祭那日,你也去吗?
    秦若浅不知她什么意思,还是点了点头。陆思贤复又剥起瓜子,提醒她:你离皇帝院一些,他在东,你就在西。
    知道了。秦若浅没有问原因,看着剥瓜子的一双白皙的手在面前晃动,她不知怎地忽而伸手抓住,陆思贤扬首看她,徐徐展颜:你离他远一些就行,不会出事,你本就不是寻常人,不会出事。
    秦若浅明眸善睐,也跟着一笑,对啊,我本就不是寻常人,哪里会有人在死一次。
    对。陆思贤附和,将手里的瓜子仁喂给她,笑意缠绵。
    半晌后,皇后来了,秦若浅依依不舍地松开她,时辰不早,她该出宫去了。
    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皇后脸色好了很多,怕冷地裹着大氅,等秦若浅离去后,同陆思贤说话:再过几日,圣上要去祭祀,想让你同行。
    不去,八皇子搞事,我这么倒霉的人去了就回不来了。陆思贤跳脚,皇帝怕死,拉着她干嘛。
    皇后不知她话里的意思,但八皇子弑母一事也有耳闻,这次祭祀很重要,不得不令他前去,她听信了陆思贤的话,衡量一番,答应她:那你留下。
    翌日,陆思贤就病了,人事不知,皇帝令太医来看过几回。
    陆世子的病在多年前就已成疾,忌讳见风受寒,小心呵护至今才养到如今。
    皇帝来瞧她的时候,让太医查了又查,验证一番后,确认是染了风寒,来势汹汹。
    皇后不给他面子,在一侧盯着他,言道:屠山那日,她受到了惊吓,被陆珽带回的路上没有照顾好,落了病疾,只能养生,治不好。
    她说来云淡风轻,听者眼皮轻颤,宫人更是垂首不敢言语。
    皇帝做贼心虚,视线从陆思贤苍白的脸色上挪开,别过身去,旋即离开中宫。
    轮椅上的皇后唇角弯出嘲讽的弧度,仰望着窗外星辰,寂静无声。
    皇帝离开宫城的时候,将禁军统领萧临留下,领着皇族众人浩浩荡荡地离开。
    御驾一离开京,陆思贤的病就好了,换了一身白色圆领袍服,手中扛着一把从皇后处骗来的宝剑,在□□离宫的时候被萧临抓了个正着。
    萧临守卫宫门这么多年,见识过各色各样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病恹恹的人□□,□□不成,招来一群禁卫军。
    偷鸡不成蚀把米,宝剑还被人抢了。
    禁卫军不识陆思贤的身份,将人绑了起来,思来想去,宫里只有皇后在,索性绑着要送到皇后处。
    萧临见到那张阴柔的面孔,觉得十分熟悉,陆思贤却自报家门:萧统领,数日前感谢您老人家送我去见我爹,让我们父女团聚。
    你是张大人的女儿?萧临迷惑,可是她这个样子分明是陆世子,怎么又变成张正失散多年的女儿。
    他理不清思绪,可活脱脱的人站在面前,亲自给松了绑,不明道:这是做什么,就凭你这个身高,再长高点也爬不过去,走宫门不就好了。
    没令牌,你放我出去?陆思贤翻了白眼,揉揉酸疼的手臂,被人绑着的感觉真的很难受,没好气道:你这个兵真不长眼,还要把我送去皇后那里,皇后向来不管事,你们这是去讨麻烦。
    萧临如何不知皇后不管事,眼前的小世子唇红齿白,眼眸灿若星辰,鼻尖微挺,说起话来带着几分豪横,模样像姑娘,干出来的事不像是姑娘干的。
    他敛了心神,道:你怎地在宫里?
    陆思贤翻了白眼:我在宫里住了那么多日子,你不知道?
    萧临愣了:你一外姓臣女,怎会住在宫里?
    陆思贤拍了拍他的肩膀:中宫里有位祖宗,你不知道吗?
    萧临恍然大悟:你就是那位祖宗?宫里发生的事情几乎不算是秘密,尤其是近来圣上在中宫里放了位姑娘,陪着皇后,可惜这姑娘不是盏省油的灯,什么东西麻烦就要什么东西,在中宫里遍植牡丹,差点让花房的人气死。
    秋冬的牡丹要放在暖阁里静心守护着,这个时候移植入土里,大罗神仙来也是不成,就凭借着这点,这位祖宗差点气死花房的诸位管事。不知怎地,王贵妃这次也是不吭声,要什么给什么,最好的东西赶着先送去中宫。
    人人都在猜测这位姑娘是圣上心头好,指不定来日就能取代皇后,可人人觉得这位祖宗不是善茬,什么名分都没有,就敢这么作,有位分以后,还不得上天。
    萧临还听了一耳朵的八卦,直到正主来了眼前,才恍然大悟,皇帝这是看上了张大人的家的女儿、齐国公府的世子?
    不对,他感觉一阵不对劲,你到底是谁?
    是张大人家的女儿还是齐国公爷家的世子?
    我、我是皇后的女儿啊。陆思贤笑了一阵,面前的萧统领神色沉了下来,你糊鬼,皇后哪里来的女儿?
    皇后是二嫁,你不知道吗?当年云山的事,你不知道吗?陆思贤笑意微敛,眼神陡然锐利起来。
    萧临几乎跳了起来,不可能
    陆思贤自认不和傻子计较,指着自己身上白色的衣服:你眼睛不好,分不清颜色,你连陆珽带着婴儿回来都不知道,你混个屁啊。我问你,我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
    萧临不跳了,伸手就想捂住她的嘴巴,可惜不能欺负小姑娘,只能干瞪着眼睛,陆思贤则道:送我出宫,不然我就告诉陛下,你眼睛不好。
    你想做什么?萧临警惕。
    能做到禁军统领的位置,心思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他也经历过屠山的事情,心中阴霾可想而知,偏偏眼前的陆思贤平静如水,双眸清湛,没有想象中的仇恨与怨恨,就像是寻常子弟一般无二。
    两人站在宫道上许久,陆思贤已然达到目的了,摸摸自己的脸道:我这么漂亮,自然去约佳人,要不要带你去?
    约佳人萧临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闹了这么大一通,去约什么佳人,他不信。
    陆思贤明白他的心理,添上一句:我今日穿得哪里不好看吗?
    萧临认真地打量面前的少女,空阔寂寥的宫道上,少女锦绣华服,那股子欢快的气息笼罩着她,青春明媚,尤其是瘦弱之色,不像是要做什么不道之事。毕竟连墙都翻不过去的女子,在这偌大的宫殿里能做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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