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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九皇叔(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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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线最后通往哪里,恐怕她自己都不知晓。但是书里的人物与事情会一一展现,就像是面前的张正,她以为不会出现整个人,毕竟换军的事她是想要代替宇文信。
    陆思贤的恐慌让张正感觉可笑,刀刻般的眼神扫过她全身上下,知晓又如何,他不敢揭发。
    他不敢,可你要弑君,这点就不会放过你。陆思贤道。
    张正不理会她,转身就走。
    陆思贤不放弃,拦住他的路:漕河丝船翻了,你应该去查,宇文信盯着你了。
    她不知道宇文信这个时候有没有盯着他,但是离开这里是最好的办法。
    不能改变贤妃的死,那是因为她没办法去救,但是对张正她还有办法的。
    张正在朝堂上多年,不会理会陆思贤这个半大孩子的话,当即冷笑嘲讽:应该是你盯着我。
    陆思贤道:冬祭之日,你准备以□□炸死皇帝?
    眼下是秋日,离冬祭也不远,凭着张正谨慎的个性,必然开始准备了。
    张正的身子当即转了回去,陆思贤眼中崩出希望:你现在回首还能来得及,我能知晓,别人也能知道,你觉得你能万无一失?
    张正不信,甩袖离开。
    陆思贤气得脑壳痛,真是迂腐的人,要不是因为他和自己一样炮灰的命运才懒得管他。
    她要去追张正,御阶上走下一人,素衣袍服的八皇子秦承卓徐徐而来,满面哀伤,可慢慢走着,那股悲伤就不见了。
    见到陆思贤后,顿住脚步,见到她略有些熟悉的面容,视线扫过她白皙而明艳的脸,狐疑道:七驸马?
    周遭都是内侍,闻声看向陆思贤。
    陆思贤感觉一阵尴尬,尬笑了两声:八皇子安好。
    秦承卓盯着她的脸看,觉得这张脸有些熟悉,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唯有颔首道:七驸马来找圣上?
    不,我随意走一走,这就离开。陆思贤见鬼一样跑开了。
    看着她瘦弱的背影,秦承卓脑海里闪过那晚没规矩宫人的模样,平静的眼光里,浮现了一点若有所思,可是一男一女,相差太多,继而放弃荒唐的想法。
    那厢的陆思贤却在含元殿的宫道上迷了路,兜兜转转不知去了何处。
    面对茫然无知的宫殿,曲折不同的道路,构檐阁楼,身处迷雾之中而找不到回去的路。
    茫然走着,想起秦若浅的霸道,深吸一口气,和古人谈恋爱还真是一件刺激的事,昨夜还翻云覆雨,今天就能让她滚。
    幸亏她脾气好,不然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这样的女朋友惹不起。秦若浅好比男主宇文信,该做的就做,不怪做的怎么都不会做。
    昨夜的事站在秦若浅的立场,确实不应该出手去救,没什么好生气的但那毕竟是条性命,心里总是不舒服,都已经出来了,没必要再回去。
    走来走去,竟直接走到了西华门,小郡王站在那里,和萧临说着什么。
    看到救星后,她大步冲了过去:小郡王、小郡王。
    先反应过来的是萧临,手都已经按在刀柄处,见到是熟人就放松下来,俯身揖礼:七驸马。
    小郡王秦时言见到她也是一惊,你怎么在这里?
    我要出宫,一起?陆思贤借机走到他身边,皇帝之前下令不让走,可今天秦若浅都出宫了,可见旨意没用了。
    秦时言迟疑,他刚刚从东宫出来,往日热闹的东宫已然愁云惨淡,连着贤妃一死,就更加凄楚了。
    他不敢这个时候带着陆思贤出府,犹豫了几息,就被陆思贤粗暴地拽走,听到她平静的语气:小郡王,借我几个人。
    他被拖着快走几步:你要干什么?
    抓一个人。陆思贤道。张正不肯罢手,那她只好代劳了。
    第一,还是要试试能不能救回必死之人的局面;第二,也顺便替秦若浅解决这件事。
    秦时言追问是谁,她回首望了一眼庄严而诡异的宫门,心中冷了几分,对上他茫然的目光:张正。
    秦时言脚下一滑,惊骇出声:你抓谁不好,抓那个玉面阎罗。
    不狠不抓。陆思贤的神色冷了几分,染着略似秦若浅的阴狠,吓得秦时言不敢再问,乖乖闭嘴。
    ****
    对于文人傲骨,或许酷刑是没有用的。
    张正在云山上是位温润君子,事发那夜,他去山上寻找药草,不在家里。山中休息至半夜,火光扑面,遍地是火海。
    云山之上,火海血池,一夜之间,家破人亡。
    这样的人从地狱而来,怎样的酷刑都是没有用的,唯有让他名声扫地。
    摘星楼内最是让人快活之地,自从换了主人后,不愿卖身的便不强迫,卖艺成了这里最大的看点。
    正因为这样,多了些神秘感,吸引了更多的人。
    每到夜晚,几乎是人山人海,灯红酒绿,倚红偎翠。
    前日太子被害,京城内戒严,许多百姓不敢出门,是以摘星楼内也很清冷。
    当小郡王以被子裹着一人进来的时候,不少人都围了过去,戳戳被子前面:小郡王这是将相好的带来了?
    秦时言脸都绿了,拨开碍事的女人们,命令人将大棉被送上二楼最雅致的房间。
    在人送进去后,陆思贤才慢慢地蹭了进来,目光在人群中梭巡了一阵,点了几个平日里话比较多女子,吩咐他们上去。
    其余的人面面相觑,纷纷围了上去,方才那人是谁,怎么横着进来,要知道我们这行不伺候横着的男人。
    花枝招展,帕子都砸了过来,花粉绕身,陆思贤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拽胳膊的、拉脑袋,恨不得将她拉散了,一人一块。
    住手,再闹都关屋子里去。
    一声怒喊,花蝴蝶们各自散开,怯怯地望着她:好凶、好凶。
    陆思贤头疼,果然撒娇女人最难缠,费了一番力气才将这群女人摆脱掉,上二楼的时候,秦时言就打着哆嗦,那是玉面阎罗,你把人家抓来,还送了女人进去,不怕明日把你抓回刑部。
    刑部里待几日罢了,无妨、无妨。陆思贤打着哈哈,微微抬眸,眼看着进去就伸手推门,下面一众女子扬首殷切看着。
    削尖的下颚在红灯的映衬下有着姣好的线条,平白多了一种无法言语的美,秦时言目光顿了一下,紧紧地落在她的脖子上。
    察觉到无数视线后,陆思贤果断缩回手:小郡王,你给他穿好衣裳了吗?
    衣裳?秦时言迟钝了下,对面的陆思贤一身杏色的衣袍,襟口处的暗纹给她的白添了几许,下意识感觉她的美与女子有几分相同,虽说阴柔,可更觉得是柔美。
    女子柔美,男儿英气俊朗。
    他迟疑不出声,陆思贤不知道这个炮灰的想法,拍了拍他的肩膀,再度问她:小郡王,你给他穿衣服了吗?
    没有、没有。秦时言回过神来,眨眼就看到她娇嫩的唇角,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嘀咕道:来这个地方还穿什么衣服。
    陆思贤:她还能进去吗?
    肯定是不能。
    她只能催促秦时言:进去给他衣裳穿好,我有事做。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你让别人去也成。秦时言反应过来,再见她的白皙小巧,不知怎地,伸手就去摸了摸,还很软。
    可是还没摸完,陆思贤一巴掌抽向他:我又不是断袖,摸什么摸。
    好基友?
    不可能。
    秦时言被她莫名一巴掌扇得顿时清醒过来,再见她凶神恶煞的样子,像极了家里忽然暴怒的兔子,奶凶的。
    自己理亏,捂住嘴巴不好说话,免不得嘀咕一声:我没有龙阳光之好。
    陆思贤不理会他,等到里面的情况安定下来后,自己才敛衣走了进去。
    秦时言左右看了一眼,狐疑道:你不会是断袖吧,不然把他弄来这里做甚,给自己找麻烦,小心被他抓去刑部吃牢饭。
    陆思贤翻了白眼,话没好话,甚至比她这个现代人更加骚气,忍着后槽牙发痒,果断将人踹了出去。
    张正在屋内被绑了起来,只着一身白色中衣,她心虚地探了探脑袋,见到黑脸的人后,尴尬是打招呼:张大人,晚上好,您吃了吗?
    张正见是她,心里反而松了几分,脸色依旧很难看,见她瑟缩不堪,便恐吓她:你可知捉拿朝廷命官是大罪。
    云山之人本就是大罪,我还怕这一项?陆思贤鼓足勇气,被他这么盯着,心里直敲鼓。
    张正本是清风明月之人,云山之后,在情。事上压根不沾染,这么被人掳到这里来,气得两颊抽动,陆思贤,你放开我。
    我有几句话想同你说,漕河丝船翻了,背后大有故事,你沾染太子的事没有必要,不如趁机收手。杀皇帝不急在一时,你冲动了些、陆思贤几乎头疼,这些人是不是被作者强行降智。
    还是说这本书本就是为不可描述的内容服务的,剧情不用在意?
    怎么感觉炮灰都是没有脑子的人,尤其是张正开场王者,打到最后成了脆皮的鲁班,残血带着跑,最终被王者宇文信干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加更的事过几天,等我身上的荨麻疹好了,彻底躺下了。
    第42章
    带着一群炮灰上分,真的太艰难了。
    陆思贤的话说完,张正眼皮子都没有掀一下,气定神闲,道:滚回你媳妇怀里去。
    陆思贤:她这么像是吃软饭的吗?
    张尚书若是不肯也可,明日不用去上早朝了,届时陛下就会知晓你流连青楼之地延误早朝时间,另外太子大丧,你这撞到枪口、不是、撞到刀刃上来可就官职不保了。
    差点说漏了点,古代还是没有枪的。
    张正被她这个缺德办法气得眼睛往上翻了翻,小东西,你这么陷害我,不怕走夜路的时候被阎王捉回去?
    陆思贤眨了眨眼睛,说谎不带脸红地告诉他:捉回去?真的不怕,皇、颜族长给我算了一卦,我会长命百岁,至于你,她算到你命中大劫,特来让我救你。
    张正行事清正,齐国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容他在朝堂上,可终究根基太薄,比起那些世家大族,压根就不够看的,所以,张正接手漕河丝船的事再为合适不过。
    漕河丝船背后是官商勾结,官船并非是遇到大浪被淹没,而是被官商吞没,等到京城内绸价大涨后再卖出。
    出这个主意的是一奸商,最后自然被宇文信查了出来,收了一批心腹,又被皇帝夸赞,接手丰台大营后,气势高涨,也让七公主愈发仰慕她。
    对面被锦被困住的张正沉静下来,颜族长的测算最为灵验,令人不得不信服,当年便算出云山大难,让众人离山避难,可几百年的存身之地,搬去哪里,是以,都不肯离开云山。
    当年若听她的话,也不会酿成大祸。
    他有些动容,看向陆思贤:你怎知背后有问题?
    陆思贤故作真挚:齐国公的暗探来报。
    反正张正也不知齐国公的底细,借他的名目来用一用也不差。
    张正彻底相信了,在朝堂上沉浮多年,如何不明白其中的关隘,又道:那可探出有何问题?
    没有问题啊。陆思贤眸色湛亮,明眸善睐,笑意纯澈。
    没有问题你让我查张正猛地一顿,脑海里思考了下,当即抓住重点:你的意思是船上没有丝?
    对,问题就是这个,张大人只需去所谓的事之地转一转就会引起所有人的恐慌,到时你不需动手,就能收获不少证据。陆思贤道。
    她说得太过简单,让张正迟疑一番,可太子的案子悬在头顶,他也想查清楚,毕竟此案关系到皇族中人。
    陆思贤年岁不大,可一番话说出来并不觉得她幼稚无知,更不像传媒闻中的顽劣不堪,扬起的双眉偏有几分建议,分明是胸有成竹。
    他不肯放弃太子案,便道:太子一案还需了结。
    了结个鬼,这是你曾经的上司干的。陆思贤毫不客气地翻了白眼,道:太子死了不是正合你的心意,到时皇子们一个一个死了,皇帝岂不是无后。
    这倒也是。张正应和道。
    陆思贤彻底佩服他们这些思路,又怕他还惦记着太子案,安抚道:你去查丝船的案子,放弃冬祭日动手炸死皇帝,届时我便告诉你太子案背后的故事。
    张正刚毅的面容闪过惊讶,这个小东西知晓太多的秘密了,他不由生疑,既然她知晓,陆珽必会明知,那么皇帝是否故意让他查的?
    到底执掌刑部多年,眉眼底下凝着点多年沉浸的狠厉,道:陛下也知道?
    不知道,他知道还不发难,别疑神疑鬼的,不过贤妃被害当晚我就在寝殿外,亲眼看见她被自己贴身宫人捂死的,那时殿外无伺候的宫人内侍。张大人想查,大可试试,毕竟一猜就知晓是她儿子干得缺德事。
    陆思贤撇嘴,她不喜欢这里就是太狠,自己的亲妈都不放过。
    相反张正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件事,暗自筹谋一番,心里有了计划后,看向陆思贤:我答应你不插手太子案。
    放弃冬祭?陆思贤眉梢扬了扬。
    张正自觉不和晚辈计较,点点头。
    陆思贤立即乐呵呵地给他解开被子
    外面的绳子,只要松口不去刺杀皇帝就成,再者他毕竟是云山中人,就当给皇后留个亲人了。
    解开绳子后,她又添了一句:皇后算过皇帝的寿命,是在五年后。
    书里是五年后,可是如今的趋势发展下去,她也不知道是哪年了,按照事情发展的时间线来说,肯定是会提前的。
    哪天找皇后算一卦,好歹有个心理安慰。
    她随口胡言,张正信了,刀刻的唇角展露出嘲讽,应该让他提前死。
    转身的陆思贤闻言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下去。
    放开张正后,她就灰溜溜地走出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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