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九皇叔(28)
秦若浅的人设确实很诱人,但还是没有小命重要。
她果断拒绝。
秦若前满身疲惫,觉得闷热,脱下外衫,颈间肌肤一览无余。
陆思贤眼睛发直,咽了咽口水,道:你别来诱惑我,我不是直女,你这样很危险。
何谓直女?秦若浅不理会她的胡言乱语,揉了揉酸涨的肩膀,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陆思贤察觉到她的不适,戳了戳她的肩膀:直女就是喜欢男子,不喜欢女子,你这样就是弯的。你肩膀受伤了?
没有,就是摔了一跤。秦若浅见她主动靠近,不怕疼地又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寻到她的耳尖低语:陆思贤,我是弯的,你也是弯的,何不就此在一起。
不,弯的和弯的虽说很适合,但是也得王八绿豆看对眼才是啊,我看不上你。陆思贤被她的声音诱得心口发颤,那股酥痒的感觉直透心间,一时间忘了推开她。
秦若浅虽累,可见怀中的人没有挣扎,不觉舒心,清香萦绕鼻尖,她抱着人躺了下来,双手禁锢小世子的腰间,徐徐阖眸:可是我看上你了,你有药治吗?
这情话应该给满分陆思贤嫌弃,不过躺在她的怀里,很软很舒服,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下来,叹道:秦若浅,你如果不是宇文信的,我倒可以接受你,到时攒些银子,你我一起跑路。
话说完,没有人回应她,她回身看了一眼,人合眼睡着了,大概□□太累了。
她轻轻起身,找了毯子给她盖好,自己唤来青竹,吩咐道:你去城北买一间铺子,越偏僻越好,宅子越破越好,只要能住人就可以。
高人出世,都是这样一幅穷酸样。
她舒心,镇北侯府里的宇文信气得砸了手畔的摆设,满面怒气,好不容易找到的颜氏女就这么不见了。
厅里跪了几人,垂首不敢言语,不知是何人说话:世子,这件事是不是和陆世子有关,毕竟人不见的那天只有她来府上。
陆思贤?宇文信被这么一提醒,想起那晚的古怪事情,无缘无故来府上喝酒,在酒里放药,心思不正,人失踪必然和她有关系。
他立即吩咐道:你们盯着陆世贤,另外今晚夜探国公府查个究竟。
属下称是,退出去安排。
宇文信眼中涌现阴鹜,人若真的被陆思贤抢走,他一定让吐出来。
他从未吃过这么多亏,这次定双倍还给她,镇北侯府也不是随意进出的。
镇北侯从外间走来,神色匆匆,见到他站在厅内,道:你还在为一个女人站不起来,外间谣言对太子不利,皇后要将太子还给贤妃娘娘。
太子最大的优势便是嫡长的位置,如是皇后一力坚持,那么以太子目前的形势,与其他皇子并无区别了。
宇文信冷笑:父亲不该选择太子,他愚蠢好色,现在将侯府摘出来还来得及。
谣言四起,太子的地位注定不保,与其盲目替他行走,不如早些明哲保身。
镇北侯被儿子这么毫不留情地说反驳后,气得说不出话来,甩袖走了。
走回书房又想的明白,这件事确实是无法挽回,皇后历来不管事,这次谣言四起,道她抢他人子嗣,不顾旁人的骨肉之情。
皇帝震怒,下令彻查,可也抵不住口口相传,皇后颜面尽失,压根就不想再见太子。
太子一失去嫡长的位置,最大得利者就是九皇子。
这么一想,太子确实不可,应该听儿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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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言四起,中宫寂静若无人,皇后若无人般坐在廊下,照旧抬首看着浮云。
太子妃走近,面露苦涩,道:母后。
嗯,你为太子而来吧,不用说了,我当年确实不该抢旁人子嗣,如今也该让他们母子相认了。至于你,太子若欺负你,你大可来中宫,母后给你做主。皇后苍凉一笑,徐徐抬眸,素素飞雪,冷气浸入骨髓。
太子妃的年岁与阿贤的相当,在寂寞的宫城里见不到她的时候,看一眼她,也总觉得还有些希望。
皇后将太子妃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太子妃凄楚地望着她:母后,当真没有回转的余地吗?
你且问问贤妃可想要回太子?皇后淡笑,贤妃恨她入骨又不敢相认,嫡出二字就像是一道枷锁,压得太子一党包括贤妃母家都不敢揭露这个秘密。
成也颜氏,败也颜氏。
太子妃默默无语,有口难言,就是贤妃让她过来求情的。
只要太子一旦登基继位,到时再认回贤妃,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可惜皇后不肯了。
她笑了笑:太子是您养大,自然以您为尊,再者您膝下无子,总得有人陪伴才是。
皇后道:这么多年,太子来我中宫几趟?
皇后说话素来直爽,太子对她没有感情,何必绑在一起,再者她又不指望将来太子登位后孝顺。
太子妃理亏,厚着脸皮也说不出母慈子孝的话来,太子所为,皇后从来没有在意过,甚至去私下里见贤妃的次数都比到中宫的多。
见之无望,太子妃闷闷地离开中宫。
回东宫后,太子拥着姬妾,见到她回来,忙上前询问:如何了?
太子妃被他看得心中发憷,又见殿内的姬妾,颇觉得恶心,直言道:母后道夺子是她的错,应该还给贤妃娘娘,兼之您鲜少去中宫,不如就此、就此让你们母子团聚。
她不怕背上骂名遗臭万年?太子五官狰狞,丝毫没有在意那句您鲜少去中宫,只将责任推在皇后的身上:她是不是想扶持旁人?妇人见识短浅,你应该告诉她我是嫡长子,远远胜出那些庶出的无能之辈。
太子妃后退两步,不愿与他太亲近:母后未曾提及旁人,意思您与她感情不深,不如让您和贤妃团聚。
说完就行礼小跑着离开,太子气恨,一脚踹翻了殿内的食案,大骂不止。
皇后的决定让所有人都陷入震惊中,常理推算,皇后应该否认此事,然后与太子上演一场母慈子孝的戏码,可偏偏她反其道而行,承认此事。
一时间让朝臣不知该去如何去想,劝皇后不要不认太子还是赞扬她做得对?
太子一党惶恐,不敢劝谏,两边劝谏都讨不到好处,不如装作哑巴,九皇子一党上书赞扬皇后行事大度,有国母风范。
就连无所事事的五皇子都在殿上赞扬,气得太子下朝就拦着将人揍了一顿。
五皇子历来嘴毒,挨打也不还手,几拳下去鼻青脸肿,顶着花脸去青楼寻欢作乐。
太子暴打庶弟的事宣扬出去,御史言官少不得弹劾一番。
传到陆思贤的耳中,又是一番吐槽:虽然剧情乱了,人设犹在啊,太子还是又蠢又色,蠢得没边,色得惊叹。
吐槽完了以后,府里的侍卫报声而进,道:禀世子,近日府里不安全,有盗贼入府,国公爷让属下给您的院子里添些人。
盗贼入府?陆思贤抱着果盘抖了抖,报应这么快就来了,肯定是宇文信杀过来,她忙道:多添些人,我胆子小。
侍卫称是,俯身退了出去。
陆思贤放下果盘去书房找秦若浅,专心搞事业的女人很伟大,就是厚着脸皮霸着她的书房,有点不厚道。
秦若浅在屋里翻阅书房里的书,发现那个很多书上都有上次诡秘的云图案,她查不到来源,问陆思贤,也说不知晓。
陆思贤进去后就直说:宇文信杀过来了。
那你再杀回去,抢了他的女人总得让他出口气,人在梅姨娘处不用担心。秦若浅习以为常,宇文信睚眦必报,在陆思贤这里吃了那么多的亏,肯定找机会还回去。
她在描写云图案,陆思贤忍不住凑了过去,好奇道:你画这个有何用,先将苏锦换一个地方。
宇文信的人肯定守在外面,这个时候把人送出府只会打草惊蛇,让侍卫注意点就行。秦若浅道。
陆思贤还是觉得不信,不能疏忽大意,就道:我去安排下,你近日就别翻窗户了。
你要做什么?秦若浅一把拉住她。
陆思贤皱眉:当然设陷阱啊,来一个抓一个,我胆子你小,你不知道吗?
有我在,你怕什么?秦若浅手臂用力,就将人拉回来坐在她的膝盖上。
你又闹哪样?陆思贤骂了一句,感觉腰间一紧,默默地闭上嘴巴。秦若浅很满意她的变化,搂着她道:你还怕宇文信吃了你不成?
陆思贤怂怂地摇首:我怕他砍死我,最近做梦总梦到他拿刀砍了我。
噩梦多了,就会胡思乱想,我抱着你睡,就不会噩梦了。秦若浅摸摸她的小脸,皮肤柔嫩,比起女子还要嫩。
被她这么一摸,陆思贤浑身生起鸡皮疙瘩,都要抖落一地,忙拍开她:你抱着我睡,我噩梦更多,说不定梦里你就掐死我。
放心,我掐死宇文信都不会掐死你。既然来了盗贼,我给你布置一番如何,剑阵如何?来了就劈死他。
陆思贤想象出武侠剧里万剑归一的形象,颇觉满意,不忘推锅:与宇文信来了就说是你布置的,与我无瓜、不,是与我无关。
这样也可,不过秦若浅拖长了尾音,陆思贤心口一跳,看到她满脸涩相,就忍不住捂住胸口:你想干嘛?脱衣服不行。
秦若浅睨她一眼,手指着自己的唇角:看你的诚意,不然等宇文信杀过来了,我就告诉他,剑阵是你布置的。
隐隐约约,她恍惚地好像知道陆思贤的软肋了。
卑鄙小人。陆思贤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出口骂了一句,骂完就怂怂地贴上秦若浅的唇角。
舌尖伸出,舔了舔,迅速离开。
像极了偷腥的猫儿。
秦若浅不满意,眸色盈盈映着陆思贤憋屈的脸色,她摇首不肯:你这是舔点心呢?
点心是咬的,不是舔的。陆思贤愤怒,脸色通红,亲都亲了,还来找茬,简直过分。早知道就不亲了。
她后悔了,秦若浅将她揽得更加紧,贴着她胸口,蹭得她心口剧烈跳动,你这样,我会心脏猝死的。
我教你怎么亲。秦若浅的声音轻柔,细细去听,又带着几分媚惑,就像是故意来引。诱陆思贤的。
陆思贤吓得瑟缩,看着那张脸像嫦娥,可声音与姿态又像了西游记的蜘蛛精。
她就成这么成了唐僧
秦若浅不知她脑海里稀奇古怪的想法,握着她的双手就轻轻咬住她的下颚,齿间辗转至颈间。
陆思贤震惊,这么会玩这个人设有毒吧。
颈间微微一疼,她忙伸手拿住秦若浅的肩膀:疼,你轻点。
外间尽职守门的青竹腿脚一抽筋,从横梁上掉了下去。
片刻后见到陆世子愁眉苦脸地走了出来,捂着颈子,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左看看、又看看,见无人,迅速猫着身子跑了回去。
爬回横梁的青竹嘴角抽了抽,世子身子弱罢了,情。事上也这么弱?
半晌后屋门开了,衣衫整齐的七公主走了出来,睨了一眼横梁上的偷听者,不悦道:下次我同你们世子在一起的时候,你不必守得这么近。
青竹心口一堵:好,明白。
另外去找些锋利的剑来,最近盗贼太多,该防一防了。秦若浅心情很好,鼻尖似乎还涌动着陆思贤身上的清香,似是牛乳间掺杂着苦涩的药味。
青竹快速跑了,果断去找锋利的剑,越锋利越好。
秦若浅上辈上过战场,对于设阵一事颇有心得,在寝居前的屋檐下挖坑,卖了剑阵。
看着数把锋利发亮的刀刃,陆思贤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害怕道:如果把他弄死了怎么办?
秦若浅打量着地形,青竹插话道:有句俗语,死了死了,死了拉倒。
陆思贤:哪门子的俗语,你不会也是穿越来的吧?
在坑的最上层埋了些土,又为显得正常,陆思贤让人做了纸花插在土上面。
深更半夜看上去,看不出变化。
可是不知有什么的后果,青竹让人找来一只狗去试探,陆思贤于心不忍,道:换头猪,反正都是要吃猪肉的。
青竹想了想也对,晚上厨房还可以多些好吃的,旋即让人去买头猪回来。
半个时辰后,寝居里传出几声猪叫。
隔了几个院子的杨氏望着寝居的方向,唤来婢女询问:哪里来的猪叫声。
婢女迅速去打探,回来禀告:世子说要杀猪吃。
杨氏点了点头,道:也好,让厨房都做一些。
婢女应下了。
晚上的时候,陆思贤用这头猪做了一顿鸳鸯火锅,指着红汤底的锅子:那个适合你,辣一辣,去去霸道总裁的性子。
这是什么道理,这么多肉吃下去,你明日肯定起不来了。秦若浅不理会她的话,夹起一块腌制好的肉放入红色的汤里搅了搅。
陆思贤也去夹了块,道:我辛苦熬汤腌制肉,凭什么不让我吃。
虚不受补,与药性相冲。
秦若浅轻轻一吃,就让陆思贤怕死地丢了筷子,看着满桌子准备好的菜,我能吃什么?
青色的菜叶。秦若浅不拘束吃食,行军之际,生肉都吃过。
你当我是兔子啊,不吃。陆思贤拒绝,看着她吃了块五花肉,抿了抿嘴巴,赶紧吃吧,下次不给你做了。
肉质鲜美,腌制得入味,烫过之后,味道更佳。秦若浅顿觉满意,吃了几块才抬首看对面的人:给钱,你做不?
千金才会做。陆思贤哼哼一声。
说话的间隙,秦若浅快吃了一盘肉,也不抬首看她,很好,以后给你钱就是了。
财奴拿钱治,就怕不是财奴。
秦若浅一人吃完了满桌子菜,直到天黑才罢手,陆思贤在坑前走了几圈,又添了些草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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