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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九皇叔(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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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怎么解释女主要当皇帝这件事?
    提起秦承宗,秦若浅露出不屑,语气微冷,道:你觉得他可以?
    陆思贤未经大脑就摇头:简直是愚蠢中的愚蠢。
    助他无用,毕竟隔了两条心,唯有自己才可信。秦若浅眼中闪过阴冷,上辈子的事历历在目,她焉会再来一次。
    陆思贤歪了歪脑袋,眼光下的秀发乌黑浓密,柔软发亮,将她白皙的肤色染着光泽。
    秦若浅看着她,心口处忽而微软,道:你听听就好。
    她惯来胆小,也不好多加逼迫。
    难得的正经却说着惊天秘闻,陆思贤感觉脑子不够用,这是不是作者在她穿进来后又改变剧情了。
    秦若浅摸摸她后脑的秀发,动作难得的轻柔,让人觉得亲密无间,看得陆安枝心口发酸,苦涩一笑后,举步离开。
    回去的路上,陆思贤一直想着剧情怎么大变,其他人没有变化,就女主变了。
    就像脱胎换骨一样,简直换了一个人。
    不过在进屋后,她就不去想了,因为昨晚躲过了洞房,今夜怎么躲,再放一次迷药?
    不行,这不是长久的计划,她要分房睡。
    在屋里饶了一圈后,不知怎么开口,秦若浅依旧在核算账目,察觉她心思不定,随口道:驸马是不是想着分房睡?
    对啊,你怎么陆思贤紧忙闭住嘴巴,漆黑的眼睛眨了眨,又改口:不对,我没有说要分房。
    这人怎么那么像她肚子里的蛔虫,那么清楚她的想法。
    话音刚落,青竹走了进来,抱着一推帖子,见到公主也在,不知进还是退,迟疑的空隙,秦若浅看到了。
    你抱着什么?
    是邀请的帖子。青竹硬着头皮。
    拿来我看看。秦若浅招手示意她过来,青竹再笨也察觉出不好,看了陆思贤一眼。
    给她。陆思贤无所谓,她本就是这样的性子,正好把她气一气,今夜分房睡。
    青竹叹气,将帖子都递给公主,向世子投去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后迅速消失。
    帖子来自不同的地方,青楼花魁、画舫舞姬等,看着不同的字迹,秦若浅眼中的冷意涌现:你这是要纳妾?
    纳妾?陆思贤瞪大了眼睛,一个都解决不了,再来一个?
    她命都折腾没了,不要,你想纳妾,我不拦着你。
    你与你父亲倒是一样的话。秦若浅气笑了,陆家的人真是有意思,非要她给陆思贤戴绿帽子。
    翻了翻帖子,最近的是明日,她随意道:你上次说花魁是宇文信的人,我令人盘问过,确有此事。
    你把她怎么样了?陆思贤记得那个花魁是死在皇后手中的,皇后拿宇文信没有办法,唯有杀了她解恨。
    秦若浅道:问过话后,给宇文信送过去了。
    陆思贤震惊:你把人放了?
    将尸体给他送过去了。秦若浅笑了笑,与寻常无异,那股狠厉化为无形,见她小嘴张着就觉得有意思。
    方穿过来以为陆思贤顽劣不堪,手段狠厉,几番见面后才知传信是假。这位陆小世子一看就是被宠大了,任性了些,却无恶意。
    就像是悉心培育的花朵,未曾经历过寒霜风雨,不知险恶。
    她看着面前吃惊的人,眸色颤了颤,那股奇怪的想法又再次生起,约莫着只有陆思贤不会算计她。
    陆思贤的脑海里没有太多的诡计、没有权势,有的只有家常小事,无伤大雅的想法。
    这样单纯的人,就像是一块白色的布帛,干净得让人羡慕。
    她的前辈子只有朝政家国,这辈子多了这样一位有趣的人,让她体会到了人生的乐趣。
    她靠近,陆思贤的眼睫很长,翻卷着,如薄扇,比寻常女子还要好看。
    想起那日她一身不合体的杏色裙裳,唇角动了动,她若成功登基,定让陆思贤恢复女儿身。
    摸着她的驸马软软的脸蛋,坦白道:我本就是心狠手辣的人,欺负你,我亦不会放过。
    她的手很热,带着一股酥麻,陆思贤感觉自己的脸蛋麻木了,张了张嘴才出声:如果我欺负你呢?
    你?秦若浅笑出了声,显然不相信。
    陆思贤推开她,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让她脱口而出:你不怕我在你睡觉的时候,一刀捅死你?
    小世子,你可知在杀人前是不该告诉对方的,过过嘴瘾是没有用的。秦若浅依旧还是笑,她从未见过这么笨的猎物。
    陆思贤憋着气,她玩不过一个古代人,她好歹知晓所有人的剧本。
    小世子丧气又委屈,秦若浅就忍不住去摸摸她,摸了一下,就听到恶狠狠的声音:你不害怕吗?我对你动了杀心,你说不上你哪天睡着就爬不起来了。
    所以就该分房睡?秦若浅想替她将话说了出来,这样的小算计太幼稚了。
    陆思贤又慢了一步,去柜子里翻了翻,翻出一把匕首,在秦若浅面前晃了晃。
    然而一个转手的功夫,手腕微疼,匕首就被秦若浅夺了过去,道:你觉得你有胜算吗?
    妖孽。陆思贤深吸一口气,简直快要哭了,她就一女配,女主这是脑子被撞坏了,揪着她不放。
    这么凶狠,分房睡!她怒力抬头挺胸,不等秦若浅回应,拔腿就跑。
    今晚睡书房。
    书房里有床,可以凑合睡觉,大不了让青竹再去置办一张大床。
    陆思贤,你敢跑,我就拆了你的秦若浅话没说完,人就消失不见了。
    她无奈地笑了笑,然而片刻后,坐回坐榻上翻开一张名单,上面都是宇文信的暗桩,就是不知真假,或许应该去问问陆思贤。
    她也很好奇,陆思贤是怎么知晓暗桩一事的。
    联系到国公爷所说,那名外室究竟是何背景。
    陆思贤好像对朝政大事都有了解,可偏偏不敢兴趣,脑子里天天想着将她推给宇文信。
    这是魔怔了还是知晓其他的秘密?
    想不通以后,她将名单收好,找个机会试探试探。
    晚上,陆思贤没有回来,青竹回来收拾锦被枕头,道是睡书房。
    得寸进尺。
    秦若浅眯了眯眼睛,青竹胆寒,往后退了半步,下意识道:殿下,要不我今夜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您接着爬窗户就是了。
    秦若浅气得脑壳疼,她的猎物视她若恶狼。
    青竹见她没有反对,小心翼翼地去收拾东西,迅速退了回去。
    而此时的齐国公悄悄入宫见了皇后。
    皇后的腿愈发走不动路了,让人做了轮椅,整日坐在上面,也没有在意这些,反是齐国公眼中闪过不忍,将要说的正经事抛开,转而说起她的病。
    颜族长何必呢,阿贤那里对你日益改观,或许有朝一日会与你冰释前嫌。
    两人如同当初一般,没有皇后、没有国公爷。
    云山之地得天独厚,孕育了无数淳朴的子民,从不与外界来往,他们继承祖先留下的遗训,非死不可出,而族长大多是颜氏女来继承,利用占卜而知天命,这些不过是安定云山子民的心罢了,但偏偏有些人信了。
    为此大开杀戒。
    皇后眸色露出几分痛苦,袖口里的双手紧紧握住,面上几分淡然,摇首不应。
    齐国公不劝了,待三日后让阿贤来劝,便说起政事:颜族长为何答应七公主的要求。
    这桩婚事是王贵妃强求的,加之阿贤身体不好,本就想着成亲不圆房来保护她的身份,偏偏皇后又改了主意,想要帮助九皇子。
    秦若浅对阿贤真心实意。皇后道。
    齐国公冷笑:您信她?
    信。皇后淡淡一笑,秦若浅聪慧如斯,只要她有能力,将来秦承宗就不敢拿她怎样,护着她,也就等着护住了阿贤。
    阿贤的身份是秘密,秦若浅知她是女子,还执意下降,可见是真心实意。
    且宇文信对秦若浅念念不忘,选择他比选择阿贤胜算更多,但她还是为情而改变选择。
    因此,她从心里相信秦若浅。
    齐国公恍然,她笑说:女人对女人都是有几分了解的。
    齐国公不再说了,惯来以她的话为圣旨。
    春末之际,花儿凋谢,蝉鸣阵阵,没来由地让人感觉到几分热意。
    两人都停了下来,任由那股蝉鸣传入耳中,皇后想起一事,怪道:前几日我算了一卦。
    卦象如何?齐国公主动去问,当年也正是她一卦算到皇帝有难,才有了后来的灭族之祸。
    皇后拿不定卦象的意思,只道:储君易主。
    齐国公不言语,她又道:与去岁算得不同。
    去岁算的是秦承宗接替太子之位,而前几日又换了,卦象显示不定,不知是不是她算错了。
    过了片刻,齐国公离开中宫,悄然回府。
    当天晚上,秦若浅很安分,在自己的屋里过夜。
    青竹开了一夜的后门,没有等到七公主,心中颇是奇怪。
    唯有陆思贤一夜好眠,就是嫌弃床小了些,预备让青竹去置办一张,估计是持久战了,弹药装备还需充足。
    青竹领命而去,她悠闲地在书房里躺下,直到齐国公来了。
    齐国公也不过问她的事,只要屋子没榻,人没死,就随她去闹。
    他来后,一句寒暄都没有,直言:皇后双腿愈发坏了,你去找机会劝劝。
    陆思贤抱着枕头一个激灵,皇后的腿到最后是坏了的,她劝了就能改变剧情发展?
    她不肯动,齐国公没有生气,反坐下来老生常谈般开口:我知你恨她,可有些事怨不得她,只怪人心善良。
    陆思贤明白过来了,原主对皇后是怨恨的,因一时心善而招来灭族大祸,怪她也是常理。
    可是最重要的在于皇后的腿是皇帝下。药害的,她劝有什么用,道:宫内森严,就算她想治,能躲得过那位的眼睛?
    你去劝一劝她就行了。齐国公道。
    陆思贤装作为难,迫于他的态度才勉强答应下来。
    齐国公满意道:我去暗地里寻大夫。
    宫中的太医不可信,既然皇帝下。药,太医自然不会为之诊治。
    陆思贤叹息,这些都是徒劳,作者早就安排好的剧情,怎么会轻易改变。
    想到这里,她叹息自己炮灰女配的命运,忙碌这么多天,还是被男主记恨上了。
    果然主角光环是强大的。
    她这里闷闷不乐,秦若浅却心情愉悦,一人端着洗净的水果来了。
    推开门,陆思贤歪躺在小榻上,敲着二郎腿,不知在想什么,姿态豪爽,与她软萌的性子大不相同。
    走路的声音大了,陆思贤这才爬起来,见到她手里的水果哼唧一声,不敢不搭理。
    秦若浅环视一眼书房,书柜占据大半的地方,仅有的小榻也只可躺下一人,她笑了笑:驸马睡这里不怕腰疼?
    见她不怀好意,陆思贤下意识摸摸腰:我年轻,不怕。
    秦若浅意味深长道:想来也是了,年轻身体好,能折腾。
    折腾二字拖长了音,羞得陆思贤眼睛翻了翻,妖孽又来撩拨她。
    她不再回答,秦若浅就去查看书柜上的书,陆思贤顺口就端来水果吃。
    她不识这里的字,这里的书就成了摆设,而且脑袋都快没有了,她也没有心思再去看那些书,识字是好,可没有小命重要。
    两人各怀心思,秦若浅翻出了几本医书,里面有几张折页,翻看一看,是关于腿上穴道的。
    这本书无端让她想起中宫那位的病,陆家里没有人患腿疾,陆思贤研究这些做什么?
    她欲问话,又想起陆思贤的神秘,问了估计也不会说的。
    将医书放下后,转身之际,见到书架上拜访一木匣子,上面有一从未见过的图案,是一绵延起伏的山,奇怪的是山只有一半,而其右上角描绘了云。
    看似简单的形状,却极其诡异。
    她打开木匣子,里面空无一物,既然空了,放在书柜上做什么?
    驸马,你这匣子是做什么的?
    陆思贤端着碟子屁颠屁颠地走了过来,也不知道这个有什么用,随口道:想来是哪个红颜知己送的,忘了。
    若在平日里,秦若浅听了定不会饶她,然而今日就像没有听到那样,反而不介意:既然忘了,那你就送我。
    陆思贤点头:随便拿、随便拿。
    卖力一吆喝,打消了秦若浅的疑虑,却还是将匣子收下,对于未知的东西,将来总会知道。
    两人一靠近,秦若浅就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顺手将人一捞。
    哐当一声,陆思贤手中的碟子落地,砸得粉碎。
    你能不能不搞突然袭击。她忍不住喊了一句,这人的脸皮太厚。
    秦若浅装作没有听到,欲靠近她时,外间冲了进来。
    来时门虚掩的,青竹听到声响后,破门而入,见到搂在一起的两人,无辜的眨了眨眼,一息间就退了出去。
    秦若浅面色阴沉,而怀中的人软软地,摸着很舒服。
    煞风景的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就像是一道惊雷在两人面前闪过。
    雷过,就是一阵暴雨。
    秦若浅在她没有反应前,亲上她的唇角,辗转舔。舐,又在陆思贤的惊愕中,咬住她的舌头。
    陆思贤疼得脑袋空白,秦若浅轻松地松开她:就当是你昨夜让我守空房的利息。
    陆思贤想骂人,在她愤怒的眼光里,秦若浅拿着她的匣子趾高气扬地走了。
    舌头疼得发麻,钻心的疼。
    须臾后,青竹推门而入,见她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耿直的性子让她想到其他不好的事,下意识道:请大夫吗
    闭嘴。陆思贤知晓她脑子里想的什么,为维护自己的形象,她只好开口解释:我和她什么都没做。
    青竹不信:可是您好像很疼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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