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九皇叔(13)
我、我没有抖。陆思贤立即鼓足勇气,她不信,论开放她会输给一个古代公主。
秦若浅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到底是谁抖?
你陆思贤气结,手下肌肤绵软,似山峦起伏,好像还有
作者有话要说: 秦若浅:到底谁在抖?
我懒癌犯了文就在晋江存稿箱里,我都懒得更!
第18章 国破家亡
秦若浅看似蛮横不讲理,可举手投足间带着不可忽视的矜贵,骨子的高华气质沉浸多年,一朝一夕慢慢积累而来。
她的身体不过是十六七岁,青涩如同树上未熟透的果子,陆思贤感应不出哪里出了问题,这个女主不似是傻白甜,甚至心思很深,若非她知晓全局,险些就被她蒙骗过去。
慌乱中脑海里乍现些许问题,书中里的女主可从来打听过云山的事,秦若浅这是抛弃男主,独自搞事业了?
眼中山闪过诧异,秦若浅莫名好笑,这个小世子颇有意思,床.笫之间竟还想着其他的事。
小绿是不是又在想着如何将我推给宇文信?
我手麻了,烦请您收手。陆思贤怯怯地说了一声,目光扫过她颈间白皙肌肤下清晰可见的筋脉,神情沉了沉。
那一眼,秦若浅察觉出什么,就像多年前她辅助的侄儿皇帝,在被她驳回旨意后露出的眼神。
想要置她于死地。
暧昧的气氛陡然消失,她冷冷一笑,松开小世子的手,反摸了摸自己的颈子,淡淡道:在这里抹一刀,你觉得会如何?
陆思贤咽了咽口水:宇文信会活劈了我。
世子觉得我哪里不好,让你产生我会喜欢宇文信的错觉?秦若浅失望的情绪随着这一句话而消失,或许是她多想了。
小世子这么怂的性子,不会像她侄儿那般忘恩负义。
陆思贤不知她的情绪变化,想起宇文信暴.虐的手段,不觉一颤:因为他很凶。
他对凶,我便替你收拾他,又非什么大事,你害怕成这般。秦若乔好笑,小世子捏着又软又嫩,不像是心肠恶毒的人。
那本话本子的里的陆思贤心狠又蠢,做事狠毒不留余地,虽说是女子,可行事风格狠虐如暴君,眼前这位眼神清澈,说话怯弱,怎么看都是不像的。
别院捉奸那次,她确实存了想要直接弄死陆思贤的心思,可那次见到胆小的人,察觉到些许不同,明明恨她入骨的人,却百般讨好。
本以为是假意,试探过后,不像这个小世子竟只想撮合她和宇文信。
果然话本子里的事不能信。
你收拾他,他就转来记恨我。陆思贤不答应,她才不背黑锅,简直太可怕了,男女主的恩爱情仇谁掺和谁倒霉。
想来也是,等我二人成亲后,合伙赶他出京,再不放心就弄死他了事。秦若浅随口应付,横竖她要做女帝,宇文家是一大患。
陆思贤已然不大搭理这句话,宇文信要死了,这本书就没有了。
她往床里面躲了躲,道:深更半夜该睡觉了。
那就睡觉。秦若浅将被子一拉,蒙住她的眼睛,顺势将人往怀里一搂。
陆思贤挣扎,她又道:你身上很软,大概有魔力吸引着我。
陆思贤无语,她难道要将这身血肉舍了?
她又不是哪吒,犯什么抽。
陆思贤觉得装死,随她抱去,抱一抱又不会吃亏了。
她安静下来,秦若浅就觉得满身疲惫,拥着她,心口多了一股安宁,徐徐闭眼。
眼前的黑暗陡然被火光冲淡,那股灼热的气息逼迫得她不得不睁开眼,睁开眼去看,怀中一片冰冷,小世子不见了。
昨夜的情景就像是一场梦,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
心里的落寞迅速涌起,又在瞬息间加深,镇定下来后,发觉自己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她还是辅助侄儿的摄政公主。
龙位上坐着高高在上的侄儿,他儒雅俊秀,不见皇帝的威仪,朝她笑了笑,旁边的皇后亲自送来一杯酒:姑母辛苦了,陛下能有今日的成就,朝堂稳固,内外咸服,都是您辅政有功,本宫当亲自敬您。
她淡淡一笑,手臂不受自己控制地接过酒浆,而后在皇帝的笑容中扬首喝下。
接着皇帝的笑没有了,化为狠毒,五官狰狞,他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下来,徐徐道:姑母确实辛苦了,这么多年霸着权利,与朕这个皇帝几乎无异,这么多年来百姓只知有您这个摄政公主,忘了还有朕。
宴上气氛遽然沉凝下来,她站起身来,头脑一阵晕眩,又跌回坐榻,这酒有问题。
牵机罢了。皇帝笑得无辜,他踱步近前,见到酒盏空了,大为愉悦,姑母放心,您死后,朕会好好照顾你的臣僚,您至今未成亲,也省去朕斩草除根。
眩晕之后,胸腔肺腑传来一阵剧痛,腥味涌入喉间,皇帝的笑无限放大,就像是在嘲讽她。
嘲讽她这么多年来废寝忘食的努力,得到凄楚的下场,她深吸一口气,撑起身子看向殿外,漆黑一片,与寻常无异。
是她大意了,也算是皇帝的进步。
她怒不起来,走到被灭的这一步,是她的疏忽,与旁人无关。
对于一个皇帝而言,她的侄儿并没有过错,权力的更替,本就是用鲜血染就、尸骨堆积而来。
唯有悔不当初,就不该尽心尽力辅助。眼看着皇帝步步逼近,眼中染着恶毒,她努力站稳身子,虚弱一笑:孤无故死在陛下的筵席上,皇帝觉得追随我多年的臣下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朕是皇帝、朕有兵马、谁不服气,朕就杀了谁。皇帝咆哮起来,许是被她戳中心事,狰狞的五官让她厌恶。
她死了,他的朝堂也不会稳固。
在她根基尚在之前就动手杀她,对他来说就是一场赌注,赌得好就赢了,赌输了,国破家亡。
身体的疼痛愈发密集,疼得她站不住,扶着桌角看着她的侄儿,一字一顿:那孤就希望陛下国、破、家、亡。
忽而一口鲜血涌了出来,皇帝发疯地去找杀人的剑,不需他来刺,她就陷入黑暗中。
心口的疼还在继续,席卷全身,她以最恶毒的话诅咒自己的母国,注定无法入轮回。
她疼得蜷曲着身子,一口气息喘不过过来,忽而一股带着甘甜的水涌入喉间,缓解遍身的疼痛。
睁开眼,是陆思贤焦急的眼神,还有害怕的神情。
是她是小猎物。
她想而未想就开口:这个时候你应该毒.死我。乘人之危是最好杀人的时机。
我干嘛要毒.死你。陆思贤摸了摸她脑袋,是不是发烧了安还是突然间间得了神经病,神志不清了。
她慌道:你赶紧回你的临华殿,别来祸害我,半夜整个身体抽搐,差点以为你死在我的床上。
面前又是软萌的小世子,焦急是难以掩饰的,那股落寞的情绪被驱散,她伸手就捏捏小世子软乎乎的脸颊:我做梦,梦到有人毒.死我。
那个人肯定不是我。陆思贤缩了缩肩膀,将手中的水杯递给她:没事别乱犯抽,我胆子小。
刚刚的水大概就是陆思贤喂的。秦若浅的心情就这么好了,不去接她的水杯:好事做到底,你就继续喂。
陆思贤不肯,她又开口:你不喂,我又要犯病了。
陆思贤没办法,认命地给她喂水,又时刻防止她突然袭击,搞得她精神都快崩溃了。
秦若浅从过去的回忆中惊醒,疲惫不堪,见天色尚早,也不愿离去,继续躺下睡着。
她人在外侧,陆思贤少不得从她身上爬过去躺下,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想睡觉又好奇:你刚刚犯的什么病?
相思病。秦若浅疲惫之余不忘调侃一句,翻身就将人抱在怀里,寻到她的耳畔低语:陆思贤,若得相思病,如何治?
药石无灵,准备一口楠木棺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人举报这本书刷分
刷分就是刷收藏、刷评论、刷点击。
举报的那个人估计没带脑子,这本书的收藏、点击、评论以及霸王票榜排名都特别低,比我前几本书低得多,哪里像是刷的。
第19章 捉奸
两人说话做事都有一点相似,就是不走寻常路子,不按规矩出牌。
陆思贤渐渐察觉出秦若浅行事的点,还不怕死地添了一句:楠木可是很难得的,现在去找了来做棺材还能来得及,你看皇帝一登基就开始倒腾自己的陵寝了
原来你想让我做皇帝?秦若浅直接了当地打断她的话,眼中闪过锋芒,瞬息又敛下,眼中满满是笑意。
陆思贤莫名想起历史上唯一一位女帝武曌,那位开创女帝先河的女子,讽刺道:我想让你做,你就做?
秦若浅温柔一笑:那我就尽力。
陆思贤不说话了,懒得再同她说没有边际的话,在这个时代胡乱说话会掉脑袋的。
两人相拥而眠,青竹在天亮之际来敲门,晨曦照耀,敲门声惊动秦若浅。
半夜惊醒后,就没有再做噩梦,再观一眼床里面距离她很远的陆思贤,直接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小世子,我有正经事和你说。
陆思贤装睡。
秦若浅又道:我知晓安旭之养了外室。
装睡的人骨碌爬了起来:谁,外室在哪里?
秦若浅好整以暇地靠着床沿看着她,葱白的指尖在自己唇角上摸了摸,道:孤为何要告诉你。
陆思贤心里骂娘,面上笑嘻嘻:殿下的唇角很好看。
还有呢?秦若浅不动声色,接着摸。
陆思贤心里骂娘的声音更大了些,面上笑得更欢:殿下的口红、不是、殿下的唇脂也很好看。
孤还有事,先走了。秦若浅耐心耗尽,起身穿衣。
草(一种植物)。陆思贤跟着爬起来,七殿下、有话好好说,我和你换。
孤对陆家的兵权无甚兴趣。秦若浅动作快,迅速穿好衣裳,急得陆思贤爬下床,冲到她面前,眸色盈盈,抿了抿嘴巴:我拿宇文家在朝的暗桩和你换。
孤不换,孤自己去挨个拔起来。秦若浅冷硬拒绝。
陆思贤想到陆安枝的结局,眉头皱得很紧,盯着被男主活劈的危险凑近秦若浅:我亲你,你别告诉宇文信。
秦若浅玩笑道:你再不亲,我就去告诉他你强亲了我。
她冷艳的美无疑是惊人的,黑夜深沉,宛如盛绽的黑玫瑰,美中带着几分邪。陆思贤微微不自在,鼓足勇气,轻轻碰了碰她的唇角。
有些冷,与她昨夜热情似火的样子完全不同。
秦若浅得到这个来之不易的吻后,心情好了很多,大方道:你在府里别出门,我将地址给你送来。
她恢复往日的骄傲,陆思贤望着她曲线柔媚的侧脸,不紧一叹,这妖孽还挺像瓷娃娃的,典型的美富美。
可惜,是人家菜地里的,就让宇文信去拱吧。
亲过不打算认账的陆思贤目送着秦若浅离开,吩咐青竹守口如瓶。
午后秦若浅让人送来地址,书里没有提到安子旭太多,所以她并不知道这货竟然敢养外室,她的腿没断,就让他的腿断了再说。
捉奸这种的事,自己一人去不大合适,青铜养母知晓的话,就算计划周全,也给她弄砸了。
思来想去,去喊齐国公去。
转而一想,齐国公不想她插手齐府的事,指不定一说,他还不乐意。
还不如去喊大姐过去,姐姐疼爱妹妹,这事准成功。
陆琼枝嫁的是齐国公的下属赵子林,四品的武将,姐夫不在京,去喊刚好合适。
让青竹去盯着安旭之,只要他出现在外室那里,就过去抓人。
陆思贤整日忙碌捉奸的事,而宇文信当真请罪,皇帝碍于齐国公的颜面,让他停职思过,未曾剥夺他的官职。
而秦若浅趁着禁卫军变动中安插了自己的人,于此同时,太子亲自为宇文信求情,齐国公与之争了几句,两人闹了不快。等太子醒过神来,秦若浅的人早就入职当差,悔得他回宫砸了不少摆件。
不大不小的一件事中引导着朝堂政事,秦若浅前世里在官场中浸淫多年,手段老练,几乎一帆风顺。
她还需拿捏住一人,就是安相安怀正。
这日她被贵妃请去看嫁衣,陆思贤带着陆琼枝出门。
安旭之是庶子,但才能出众,安相器重,光给他娶回国公的女儿,就可知不当一般的庶子看待。被她拖出门的陆琼枝心中打鼓,不安道:阿贤,如果不是妹夫,那岂不是会惹麻烦。
就是他,我上次看见的。陆思贤随口扯谎。
陆琼枝不放心,让人回府去请父亲来,她与阿贤二人守着出口,等了不知多久,忽而一声烟火响,她看着发怔,青竹就直接冲了进去。
你别去
赶紧去。
两人声音不同,陆琼枝一拍陆思贤的肩膀:惹大事了。
陆思贤不管她,自己跟着后面冲了进去。
安旭之手中富裕,置办的宅子比陆思贤的小院子还大,里面也算雅致,一进门就感到了书香墨气,她往屋里瞧见,就见安旭之被捆了起来。
青竹脑袋不好使,动作挺快的。
陆琼枝带人跟着走了进来,见到屋里榻前丢落的男人衣襟、歪倒的长靴,还有地上衣衫不整的安旭之,床上不用看也知晓怎么回事。
她一把捂住自己的眼睛,口中嘀咕几句老天爷,走近就踹了安旭之一脚,惊得陆思贤掉了下巴。
听着一声哀嚎,陆琼枝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骂道:和离、回去就让我阿妹和你和离,你枉为七尺男儿。
陆思贤接话:大姐,他没有七尺。
青竹看了一眼地上躺着被蒙住眼睛的安家庶子,跟着一点头:我刚刚看了,确实没有七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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