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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九皇叔(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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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觉到他的愤怒后,她冷冷地勾了勾唇角,莲步轻移至他面前,淡笑道:太子应该告诉你,太医是孤的人。
    宇文信不服:不是吗?臣不知哪里得罪殿下,竟这般设计陷害臣。
    你同陆世子过不去,就是得罪孤。但是孤不屑做这些小动作,太医是太子的人,信与不信是世子自己的事。秦若浅自信,淡淡的日头打落在她的面上,白皙的肌肤细腻紧致,神态平静,唇角噙着轻微的淡笑,眉目曳情。
    作者有话要说:  柿子:打包送给你,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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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帽子
    七公主无疑是很美的,惯爱一身红装,妆容精致,秀丽非凡。京中许多儿郎都曾做过七驸马的梦,就连宇文信都身在其中。
    都道佳人配英雄,自信的宇文信与其他儿郎不同,他英气、拥有战功,在皇帝面前可得到信任,就连禁卫军半数都由他掌管。
    无论怎么看,都是前途一片光明,是人都会选择他。
    数次都败在一个纨绔子弟手中,颜面尽失。
    就算不是殿下所为,臣心中也是不服。他咬牙隐忍,看着对面明眸璀璨的少女,心中那股郁气勃然而生。
    秦若浅照旧风情一笑:你连孤都打不过,不服也无用。
    宇文信冷笑:那陆世子就能胜过殿下?
    她为何要胜过孤?孤喜欢她,会让着她,不会同她动手。秦若浅讽刺一句,眸子里闪过几分锋利,不顾他面色的难看,转身离开广华殿。
    宇文信深陷麻烦之中,而被齐国公捉回府的陆思贤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没有受伤,太医为何要说受了重伤?
    齐国公回府后,一言不发,与平常无异,细细去看,还是有些担忧。
    杨氏一直在骂着宇文信,没有说她一句不是,溺爱的方式让陆思贤心中微微好受些,使计打发走她,同齐国公说话:阿爹,你觉得那名太医是谁的人?
    无论是谁的人,宇文与陆家都已交恶。齐国公平静道。
    陆思贤面露忧愁,主动道歉:阿爹,对不起,我给你惹麻烦了。
    闻言,齐国公诧异地抬首,眼中闪过不可置信,瞬息又回神:无妨,此事既然有人设计,不如顺水推舟,将宇文信赶出禁卫军。
    您为何与宇文家过不去?陆思贤抖了抖,和宇文信作对,小命不保。
    陆思贤露出不解,眼眸澄澈,盈盈然的眼波里倒映出人影,没来由地让齐国公呼吸一滞,半晌才道:这是朝政,与你无关,你先休息,此事莫要再管。
    又是这句话。陆思贤不满:阿爹,我不是小孩子,府里的事我也要承担一二的。
    不用。齐国公丢下一句不讲理的话,匆匆离去。
    陆思贤望天长叹,没多久青铜养母回来了,唠叨一堆养生的话,补品又塞了一大堆,她翻开看着,想起自己钱不多,不如拿去卖了,还能有一笔不少的银子。
    齐国公哪里都好,就是有些抠搜。
    亦或是她非陆家的孩子,齐国公不愿她插手陆家的事,这样的想法也是常事。
    她刚刚说的话,有些操之过急了,下次注意为好。
    养伤的时日总是很无聊,幸好秦若浅没有半夜再来,她脆弱的内心得到不少安慰。
    杨氏有两个女儿,陆琼枝、陆安枝早就出嫁,长女都已有了孩子,次女去年刚嫁给安相的庶子。
    丞相安怀正的三子安旭之虽说是庶出,却早就入了礼部,身份不高,才能大显。
    陆思贤受伤后,两人回娘家的趟数就多了,加上齐国公揪着此事不放,非闹得圣上将宇文信踢出禁卫军才罢休,安相在两府中间调和,陆安枝回府劝说,做一和事佬。
    而齐国公不肯低头,唯独让陆思贤去劝说。
    陆安枝性子腼腆,皮肤白净,看上去很是随和,说话温温柔柔,就像是春风里走出来的女子,光是轻轻一笑,就让人感觉到春阳温暖。
    她给陆思贤剥了橘子,耐心地将白色的筋一一除去,一面劝说:阿爹性子太过倔强,给了宇文家教训就可,再闹下去对两府都不好。
    陆思贤知晓她的命运,丈夫虽有能耐,却很花心,庶子多才,难免就有傲气,加上齐国公不愿在仕途上帮助他,所以导致他对陆安枝不好,府里妾室也是不少。加上陆安枝又是温柔的性子,久而久之,这个正妻就比不上妾得宠。
    想到这里,她先开口:是不是二姐夫让你来的?
    安怀正那个老东西不会利用自己的儿媳妇,说出去面子都丢光了。
    只有那个安旭之,才会这么不要脸。
    陆安枝笑了笑,嗯,你介意帮忙吗?
    我帮忙也成,但是我有条件。陆思贤张了张嘴巴,陆安枝笑着将橘子塞进她的嘴巴里:什么条件?
    我写信就成,你先去阿娘处,同她说说话,晚些让青竹给你送去。陆思贤将她支开,她不会写字,得让青竹代笔。
    青竹狐疑,但还是听命,糊里糊涂地将信写好,又糊里糊涂地交给二小姐。
    这里没有浇水,陆思贤就想到蜡封,以蜡封住信口,就不怕陆安枝偷看。
    那厢的陆安枝见到信,不明所以,也是糊里糊涂地带回府给安旭之观看。
    打开书信一看,安旭之登时就翻脸了,张口就要骂人,却见安旭之一脸不明,压了压怒气道:小舅子管天管地,还管到姐夫纳妾了。他让我将府里妾室送走,她便放下此事。
    陆安枝皱眉,沉默没有说话。
    这件事也到此结束。
    再度回府后,陆思贤躺在躺椅上,春日里的眼光很温暖,在她白皙的面孔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
    走过去之后,她伸手揪住陆思贤的耳朵:小舅子管天管地,还管到姐夫纳妾了。
    丈夫管天管地,还利用妻子去为自己谋利益。陆思贤顺口回了一句,逗笑了陆安枝。
    躺椅颇大,能躺下两人,陆安枝疲惫,顺势就坐了下来,两人肩并肩,亲密如旧。
    我晓得你为我好,可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哪里能杜绝,你看看阿爹,不也是有姨娘。
    那不同,阿爹敬重阿娘,会利用她回娘家讨好别人吗?若是有朝一日,皇帝看上你,他都会把你献出去。陆思贤一面说一面打量她的神色,在齐国公府败了以后,安旭之就把她送给了高官。
    陆安枝不以为然,笑着戳她脑袋:少胡言乱语,我也不劝你,宇文信打你,确实不该饶。
    陆思贤没有再说,不过安旭之这样的丈夫还是早日和离为好。
    两人静静地躺着,陆思贤俏皮的模样让方才的不快散去,青绸般的长发散在身后,可见几分柔弱,眉眼舒展时又觉得清纯可爱。
    陆安枝笑得给她梳好发髻,心中为这个弟弟的身子担忧,指尖划过她颈下细腻柔软的肌肤,笑着开口:你这肌肤比起我还要嫩滑,平日里如何保养的?
    没有保养,天生的。陆思贤自信地扬起下巴,盈盈眸光十分涟漪,女配唯一好处就是肤白貌美。
    陆安枝没有生疑,这个弟弟从小就是皮肤好,压过一众女孩子,长大了还是没有改变,摸着她小巧的耳朵,笑意无声。
    出嫁的姑娘不能久待,用过午饭后,陆安枝就回相府。
    陆思贤本想去劝劝齐国公,将这件事小事化了,可是几日都没有见到他,想劝也劝不了,恰好养母在,就说安旭之这个女婿。
    不想,青铜养母对他满口夸赞:能力好、品德佳,待人温和,听说下一步就要做户部侍郎了。
    那是拿你女儿换来的。陆思贤嘀咕一句,没敢说太大声,只道:人不可貌相,他能力再是好,可对二姐不好,您要这个女婿当门神?
    也是哦,我找陪嫁的来问问。杨氏没有经历过太多的风浪,齐国公又是个好性子的,家宅安宁,妾室有什么不安,齐国公主动给摆平,是以警惕性不高。
    陆思贤追道:如果真不好怎么办?
    让你阿爹出面,打不死他。杨氏急匆匆开口,被她这么一说心中极为不安,忙去安排人回府问话。
    解决这么一件事后,陆思贤继续躺在躺椅里睡觉,而宫里的秦若浅忙得不可开交。
    太子作死给宇文信设局,是想让宇文信对她死心,不想齐国公护短,揪着这件事不放,若真将人踢出禁卫军,太子就是丢了夫人有折兵,损失很大。
    她与齐国公一样的想法,将宇文信踢出去。
    一则当是为陆思贤除去威胁的对象,二是她可安插自己的人。
    她不会再次为男人做嫁衣,皇帝罢了,她也想去争一争。
    镇北侯急得无奈,他膝下子嗣虽多,可最令他满意的唯有宇文信,不惜花重金想让皇后开口求情。
    无关朝堂大事,都是小儿郎之间的吵闹,皇后当作闲话一提,此事就揭过了。
    消息传到皇后处,她看着说情的宫人,冷冷道:将这些给圣上送去,就道是镇北侯送来的,本宫不敢随意收外臣的礼。
    宫人匆匆去了,在殿外遇到秦若浅,她借机拦下,以此找到宇文信。
    她要安插自己的人脉,就需要宇文信从中周旋,亦想明白她的小世子畏惧他的原因。
    皇后无意于介入这些事,陆思贤本就无事,不如顺水推舟给秦若浅人情。
    约见宇文信的时候,陆思贤收到七公主的邀约,赴酒肆一见。
    妖孽来找她,定没好事,她不见。
    青竹认真读信,读到最后一句:陆世子若不愿前往,明日定送一顶染绿的帽子。
    陆思贤惊坐起来,摸摸自己的脑袋,看向青竹:什么帽子?
    青竹耿直:绿帽子。
    第16章 女装
    戴绿帽子这个事,陆思贤是不介意的,不去的话,秦若浅肯定半夜又要爬她窗户。
    思来想去,她决定带着青竹出门去酒楼。
    她惯来坐车,骑马还是不会,看了一眼青竹的座骑:有空教我骑马。
    青竹不明白:国公夫人道您会骑马。
    我忘了怎么骑,行不行?陆思贤郁闷,这个高手中的炮灰为什么智商这么低,作者塑造人物,这是全凭双手、不动脑子的炮灰?
    青竹被她瞪得不敢再说话,默默委屈点头。
    陆思贤这张脸在京内青楼楚馆、酒楼茶馆几乎无人不知,一踏进酒楼,掌柜就殷勤招待。
    原主也是傻缺,每次玩乐都是她付银子,面对掌柜的吆喝,吓得她又缩回马车。
    宇文信眼线多,知道她过来,必然会惹事。
    看着握着配剑的青竹,青衣劲装,简单的耳环发髻,她灵机一动,打发青竹去成衣铺子里买一身女装。
    青竹不明白,但等这位女主换了一身裙裳出来的时候,惊得合不拢嘴:您怎地比女子还要女子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寻七公主。陆思贤看着曳地杏色裙裳,下车时候一个踉跄,差点跪倒在地,你就不能买件短的?
    不是我买的长,好像是您个子有点矮青竹无辜。
    陆思贤冷眼看着她:会不会说人话?
    青竹狐疑:人话、我说的是人话,您看您都听懂了,应该就是人话。
    陆思贤拍自己的脑袋,狠狠瞪了一眼,提着裙摆往酒楼里走去,青竹又喊一句:世子,面纱。
    陆思贤接过面纱给自己蒙住,这次掌柜地没有再喊她了,跑堂的引路去了秦若浅定下的雅间。
    外间无人,她敲门而进,就见一红衣背影。
    这个妖孽这么喜欢红色,每次见面都是红色的衣服,她抬脚跨门槛,裙摆碍事,没提上去,一脚踩上去,整个人跟着往前一扑。
    秦若浅转身就见到一个杏黄色的人影从眼前闪过,视线往下就见到杏黄色裙裳的女子。
    陆思贤心中骂人,还好没摔出内伤,摸摸膝盖,一阵疼,抬首就见到满目震惊的人,没好气道:没见过人摔跤啊。
    没见过漂亮的女人摔跤,你这身衣裳是从哪里来的,不伦不类。秦若浅将那份惊艳掩下,伸手就将人扶起来。
    明艳的颜色穿在陆思贤的身上,丝毫不觉得艳丽,反将她的肤色衬得愈发白,欺霜赛雪。
    墨发粉颜,清光舒朗下,淡淡的光萦绕,越发显得她明亮雪白,就连唇角都跟着嫣红。
    秦若浅拽着她的手腕,将人拉入怀里,毫无征兆地亲上嫣红的唇瓣。
    陆思贤:他么我不是送上门来给你亲的,说好的谈正经事?
    秦若浅的手扣着她的腰际,堵住她后退的路,另外一只手落在她的后颈处,将人压入自己的怀里。
    柔软的唇角如她这个人一样,清爽的气息十分感觉,似除去污尘,似白莲不染泥垢。
    轻舔慢吮,不放过送上门的猎物。
    急促的呼吸后,陆思贤陡获新生,大口大口喘.息,不忘吐槽面前的女人:你的呼吸、怎么、那么长,我都快呼吸不了了。
    嗯,以后多练练就行。秦若浅移开视线,不再去看。
    眼前的猎物的吸引性太大,多看一眼,就会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她坐回桌旁,心口的悸动无法消失,指尖敲了敲桌面:那个颜氏女可知道名字?
    她改名苏锦。陆思贤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恶狠狠地瞪着镇定自若的人。
    这个女人事业心还挺重的,和书里不一样,书里的女子只想着怎么和男主谈恋爱,心思放在内宅上。
    是不是她穿进来后,女主就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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