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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九皇叔(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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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皇后言笑晏晏。
    陆世子在我这里、千金无价。秦若浅一字一顿,目光静静凝视皇后,微微扬起下颚:您还是拒绝陆世子的要求为好,儿臣性子不好,没了这桩亲事会寝食难安,做了对陆世子不利的事就不好了。
    皇后皱眉,这般的性子与皇帝厌恶,得不到就要毁掉,她后悔答应这件亲事了。
    秦若浅又道:儿臣性子不好,但喜欢的人会放在心尖上,不会像圣上那样,您大可放心。
    皇后微微放心,颔首道:既然你不愿退,本宫回绝齐国公父子就是了。
    也可,烦请母后与齐国公说一声,儿臣会对陆世子好。秦若浅起身,不愿同皇后再说,她要追上小世子问明白。
    一而再、再而三地要退婚,泥人也有几分性子了。
    皇后没有阻拦她,吩咐人回宫。
    那厢陆思贤优哉游哉地在宫道上慢走,好奇试探的结果,未曾想到被惹毛的秦若浅向她这里追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完结的《以下犯上》开奖了,注意查看后台站短。
    第12章 行不行
    跟着她的宫人提醒她,七公主来了。
    下意识回头一看,拔腿就跑。
    秦若浅惯来不会在人前同她多话,这个时候过来,多半是皇后试探失败来算账了。
    宫人看着狂奔的人影,歪了歪脑袋,没有反应过就见到七公主跟着过。
    陆思贤一路狂奔至宫门口,穷尽当年体育中考八百米的力气,爬上马车的那刻起,灰蒙蒙的世界都已经亮了。
    整个人累得躺在车上,四肢就差跑得抽搐,在马蹄哒哒走的时候,不怕死的掀开车帘,宫门处秦若浅在望着天发呆,多半是没辙了。
    还好、还好,不过这种事不能再干了,指不定下次就要当场暴毙了。
    躺在车里后,粗粗喘气,她回府后闭门谢客,将窗户从里面钉死,这样秦若浅就来不了。
    说干就干,钉死窗户,叮嘱青竹,晚上睡觉任何人都不能放进来,免得小命不保。
    一再嘱咐后,青竹泛起迷糊:七公主放行吗?
    不放,任何人都能放行,就她不能放。陆思贤斩钉截铁。
    青竹似懂非懂,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于是,陆思贤睡了几夜好觉。
    或许是她的名声太臭了,总有人来请她出去玩,青楼楚馆是自然的,时而还有画舫,眼前浮现左拥右抱的画面,不觉一阵发抖。
    拒绝一个又一个的邀请,齐国公夫人心大地来让她入宫赴宴。
    王贵妃生辰,请了戏班子听戏,邀请一众贵夫人,与她有姻亲的齐国公府如何会错过。
    陆思贤想起秦若浅就觉得发抖,这个女人就像是胶水,粘上就黏在一起,使劲撕了还会手疼,得不偿失。
    为了不遇到秦若浅,她以病为由,拒绝赴宴。
    齐国公夫人没有在意,自己的儿子,自己心里有数,见她脸色苍白,就默默摸了一把她的小脸:也可,我一人去了,你莫要随意出门。
    陆思贤郑重点头:儿一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静待娘回来。
    齐国公夫人心满意足地去了,没多久齐国公又来了,她头皮一紧,齐国公只送来一封信,二话没说就走了。
    真是多话的养母,一字千金的养父。
    这两人当年是如何看对眼的?
    信是皇后的,写的是那日试探之事,她看不懂,让青竹读给她听。
    青竹读得抑扬顿挫,最后末尾一句:公主坚贞,心中唯你,人海茫茫中甚是难得。
    陆思贤说不出的震惊,皇后竟拿太子的位子来诱惑秦若浅,这倒还没成功,那秦若浅忙来忙去忙什么?
    难不成很武曌一样做女帝?她这厢不解,剧情在脑海里浮现,王贵妃生辰宴,宇文信像女主表白,互诉衷肠。
    宇文信差点被废,这个时候表白,会不会有新进展。
    剧情有了变化,她要不要去试试?
    令人去打听宇文信可去宫里,那点小伤对主角来说,应该不算什么。
    小厮出去后迅速又回来,宇文世子入宫去了。
    没有她,剧情好像自己走得更快些,她这是越帮越忙?
    自己一人在这里无亲朋好友,想找个人商量都没有,长吁短叹后,皇后送信来,让她入宫。
    躲不过去,唯有硬刚。
    换了一身素净的袍服,戴着玉冠,同青竹一道进宫,半路上遇到搬运贺礼的九皇子秦承宗。
    原主曾对秦承宗不喜,两人素来针尖对麦芒,一见面秦承宗就讽刺上了:听说世子不行,今日看着也不像,是不是只有在那些事上感觉不好?
    陆思贤不明白,什么叫听说世子不行,这是谁传出去的糟心话。
    想来也是真的,毕竟是齐国公自己说的,应该错不了,不知世子可要名医,不如挂榜寻医,不过这样一来,世子的名声就毁了。秦承宗笑得嚣张,甚至挑衅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陆思贤一脸深沉:你和七公主是不是一个妈养的,有你这么损姐夫的吗?我如果不信,你姐就要守寡,这么悲惨的事,你是怎么笑出来的?
    看着又蠢又傻的女主弟弟,她不禁哀叹,作者塑造这个人设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人都傻了还怎么做皇帝,难怪最后男主几乎做了摄政王。
    她悲天悯人般看了傻子一样,回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行不行,你姐知道。
    秦承宗:好像哪里不对劲。
    陆思贤素来不和孩子计较,拍拍手就往王贵妃的宫里走去,走出去很远后,秦承宗回悟过来。
    陆思贤欺负他姐了
    气得他当即暴怒,追上人就要去打,恰好皇后经过,他这才收敛,气呼呼地回宫而去。
    下次逮到这个混蛋,先让她变成内侍。
    陆思贤神经粗大条还没有发现秦承宗的想法,见到皇后行礼,好奇道:您寻我有事?
    你可想好了,秦若浅是个不错的人选,可惜秦承宗靠不住,性子暴躁,经不得大事,不过秦若浅若可以拿捏住他也可。皇后徐徐出声,示意周遭的人都退开,唇角蕴着亲近的笑容。
    陆思贤没来由地生起一股亲近,皇后心思深,又非恶人,让她身在异世的心微微有些感动,回道:九皇子确实不成事。
    皇若有所思道:我瞧着她姐弟二人关系并不亲近。
    嗯,是不大好。陆思贤抬首看向坐辇上的皇后,由衷一笑:娘娘去赴宴?
    不去,我若去了,喧宾夺主,王贵妃会巴不得拿大棍赶我出去。皇后玩笑一句,见她脸色不豫,下意识道:听说那日七公主追你,吓得你跑了?
    陆思贤也不觉得丢人,在皇后面前叹息:七公主会武,都能打伤宇文世子,我打不过她。
    哦,我竟不知她会武,约莫是你没理,去哄哄就可。皇后想起她往日对自己冷淡的态度,与近两次相比,相差太多,大概是因有了七公主,性子才会有些变化,她又试探道:你今日好像变了些许。
    嗯,被秦若浅隔三差五地压着,能不变嘛。陆思贤小声嘀咕一句。
    皇后没有听清,皱眉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您让我来是有何事?陆思贤不敢说太多,忙问正经事。
    问问你可想入朝,本朝没有太多的规矩,驸马也可入仕。入朝可做许多事,你皇后没有说下去,当年云山族人淳朴,不涉朝政,不闻外间事,毫无势力,这才被皇帝轻易覆灭,就连喊冤报仇的人都没有。
    入仕?陆思贤嘴角抽了抽,她在这里大字不识几个,别说入朝为官,皇后的信都读不通,她摇首拒绝:我无此心。
    皇后略显失望,也没有再勉强,只道:你回去好好想想。
    陆思贤不应,皇后又道:可想好如何哄人?
    怎么哄?吃饭看电影,还是送花?陆思贤张口就来,她的世界里无非就是如此,再不行就送钱,可惜她没钱。
    看什么?皇后不明白她说的什么,时间又甚是紧迫,便道:女孩子无非喜欢胭脂衣裳,我这里倒有些,你可要?
    皇后之物,都是最好的,进贡不说,宫里人最会见风使舵,送去中宫的自然最佳。
    陆思贤收下了,皇后忽觉心中一口浊气吐了出来,低声道:云山的仇恨,你莫要在意,听齐国公的话,好好做一世子。
    说完后,皇后极为疲惫,吩咐人回宫而去。
    陆思贤望着她的背影,书里最悲剧的莫过于眼前的皇后,看似高贵,皇帝言听计从,奈何身上的血海深仇让她无法呼吸。
    手中握着调漆小盒子,皇后的用意很明显,让她趁着今日贵妃生辰,去哄一哄秦若浅。
    皇后留下一位小宫人,引着她去贵妃处。
    随意一抬首,发觉小宫人有些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她仔细想了想,是东宫给她带路的人。
    她大吃一惊:那夜是皇后令你去救我的?
    小宫人开心一笑:对呀,那日皇后令我守在东宫殿外,我见您越走越偏,就给您带了路。
    陆思贤颔首,没有再问,跟着她往后宫而去。
    贵妃的殿宇靠近中宫,当年若无颜氏女,她便是今日的皇后,是以她心中不平,住处靠近皇后,就等着皇后身死,她做继后。
    没走多久就到了,小宫人不敢靠近,送人至宫外,请她一人入内。
    贵妃处奢靡铺张,遍地盆栽都是名贵花卉,许多夫人围在一起赏花,而贵妃处却是阴云密布。
    秦承宗气得肝疼:陆思贤说他与阿姐在一起早就、早就
    王贵妃不信这番言辞,手中拿着金凤步摇,看着凤凰于飞,心中那股郁气又涌了上来,但今日是自己的生辰,还是选择将步摇插上发髻,皇后背后无根基,她今日越矩也无妨。
    看着发髻上的凤凰,她笑了笑:此事去问问浅浅就知晓,你慌什么,就凭着浅浅对陆思贤的厌弃,这事也不大可能。
    我去问阿姐。秦承宗怒气滔天,转身就要出殿,却见秦若浅红衣的衣摆,他迫不及待道:阿姐,你可知陆思贤说你与她早就同房了。
    秦若浅一怔,见他眼中怒气,随口道:确有此事。
    第13章 初吻
    你二人真是、毫无廉耻。秦承宗怒骂。
    王贵妃闻言朝姐弟二人看了一眼,数步外的秦若浅像一朵傲然独立的红牡丹,经过风雨的打磨,那股逼人的傲气直逼而来,她下意识一顿。
    这样的女儿出乎她的意料,似乎就要脱离她的掌控了。
    秦若浅刁蛮的性子是她宠出来的,这么多年来皇帝也喜欢这个女儿,几乎要求必应,将人宠得无法无天,未成亲就先圆房,皇帝若是知晓,只怕公主的爵位都会剥夺了。
    她张口就要骂,秦若浅冷笑:阿弟还是管好自己的事为好,你贪污的那些事可都是我替你善后的,圣上若是知晓,你觉得你还能站在这里骂人吗?
    秦承宗怔住,见她神色笃定,不似作假,顿时噎气。
    秦若浅看向王贵妃,见到她发髻上的步摇,觉得刺眼,用冰冷的口吻提醒道:皇后还活着,你这样传到圣上耳中,觉得自己贵妃的位置太高了吗?
    王贵妃一咯噔,被她犀利的口吻吓得忙摘了金凤步摇。
    殿内一阵逼仄,秦若浅觉得烦闷,连请安的事都懒得再做,转身就走,出殿后内侍来报。
    陆思贤入宫,又恰巧遇到皇后,两人说了几句家常话。
    皇后鲜少出宫,怎地每次出宫门就会巧遇陆思贤,她按下狐疑,疾步去找陆思贤。
    齐国以牡丹为尊,王贵妃就在宫里遍植牡丹,以此来提高自己的地位。
    陆思贤不愿与那些世子郎君在一起谈天说地,有才学的吟诗对曲,她压根不会,脑海里唐诗三白首,说出来会吓死人;不务正业的就会商量怎么去玩,哪座青楼的花魁最美,哪处画舫的曲最好听。
    随处走动就见到大片牡丹花,红色妖娆,让她想到妖孽般的秦若浅,脑海里还没浮现秦若浅的样子,后面传来娇滴滴的女子声音:陆世子。
    疾步而来的秦若浅见到花中的陆思贤,今日一身湛蓝色的澜袍,站在花丛里笑意绵绵,那股笑意澄澈,小猫儿般的模样,与平日里讨好她的神色不同。
    她笑了笑,然而看到花丛里的另一人时,笑意顿住,透着蚀骨的冰冷。
    走近后,陆思贤就笑不出来了,后退半步,而秦若浅才看清她身侧是安相家的庶女安如卿。
    齐国设左右二相,平衡朝堂,将皇帝的权力推向最高峰。
    左右二相都是皇帝的人,轻易不可拉拢,她也无心拉拢,走至陆思贤身侧,伸手将人拉了过来,方才齐国公夫人道世子身体不适,不想你竟在这里幽会佳人,孤男寡女,世子眼中就无避嫌二字?
    陆思贤只顾看花,同安如卿说了几句话,没有想到这层,尴尬一笑:我忘了。
    安如卿被说得面红耳赤,张口想解释,秦若浅又嘲讽道:姑娘还是顾好自己的身份,陆世子身子不好。
    陆思贤顿觉无语,她那个爹真是一奇葩,将她不行的名声宣传出去,真是对得起她。
    她扶额无奈,而秦若浅揪着她的手腕,直接拖离花卉,气得安如卿脸色都变绿了。
    两人拉拉扯扯离开后,安如卿羞愤,踢了一下脚下的牡丹花,眼下浮现一小盒子。
    趁着左右无人,顺手捡了起来,发觉是一上好的脂粉。
    这是陆世子丢下了的?丢下盒子地方唯有陆世子站过。
    她看着皱了皱眉,随手塞入袖袋里,装作无事般离开。
    那厢纠缠不休的两人跌跌撞撞地离开花圃,不少宫人见到七公主凶狠地拽着陆世子,吓得忙后退,装作没有看见。
    走了数步后,秦若浅脚步一停,十步外站着宇文信。
    陆思贤脑子迅速转动着,使尽力气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可是半道上又被秦若浅抽了回去,你安分点。
    你规矩点,我一男、你一女,别人会说你不知羞耻。陆思贤不怕死地说一句,对着宇文信讨好一笑,得罪谁都不能得罪魔王,世子肯定来寻七殿下的,我这就走,不耽误你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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