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老攻好像有点好追——无满(27)
猫?周朝慎想了想,实在是怎么没听过这所谓的猫究竟是什么东西。
啊,这个修真界根本没有猫这种生物,俞童反应过来,真个人都蔫了。
周朝慎虽然不知道俞童难过的原因,可总归是和他刚才的回答有关,你说的猫,究竟长什么样子。
他问道。
俞童想了想,伸手用灵力幻化出记忆中奶昔和奶糖的样子。
喜欢。周朝慎看着俞童的眼睛说,不是在敷衍你,不知为何,见到你所说的猫,我真的很喜欢。
他伸手去逗弄俞童幻化出的那两只猫,灵力落在周朝慎手中。
其实不仅仅只是喜欢,更重要的是从心底深处涌现出来的熟悉感,仿佛这曾经拥有这两只生物一样。
俞童笑着看周朝慎,可心头的忧虑始终挥散不去,这个世界的奶糖和奶昔,依旧没有出现。
五天后,如期举行了开幕式,所有人的对手,天榜已经公布。
在第三十二行,周朝慎看到了俞童的名字。
不州峰俞童对战明旭峰宴桦。
竟然是宴桦。
周朝慎回头去看俞童,俞童反应比他平静很多,像是他早就猜到了一样。
宴桦的境界本来是比俞童低一级的,但他前段时间得到的圣器,竟让他连升两个阶级。
现在已经是心动中期,比俞童还高一个境界。
周朝慎一手揽住俞童的肩膀,走吧,果然不能对你放松,跟我去再过两招。
俞童耸了耸肩,无奈地跟着周朝慎走。
你的对手是谁。俞童写道,还没看到周朝慎的名字,他就被拉着往外走。
叫王涛,是剑宗的人。周朝慎说道。
俞童侧身看周朝慎信心满满的样子,也笑了笑没往下问,周朝慎这么说自然是十拿九稳。
两人正走着,突然周朝慎停下脚步,俞童顺着他目光看过去。
是宴桦。
他死死盯着周朝慎揽在俞童肩膀上的手臂,捏紧拳头,全然没有以前那温和模样。
你输定了。他看着俞童,一字一顿说道。
俞童听了反而放下心来,他笑了笑,弯起的嘴角是周朝慎喜欢的样子。
然后周朝慎也跟着笑出声来。
他和俞童相视一笑后,竟是没有再理会宴桦,他揽着俞童的肩膀和宴桦擦身而过。
这才是对宴桦最大的嘲讽,他的敌人,根本就没将他放在眼底过。
俞童,你会为你今日的行为付出代价的。宴桦吼道。
然而远去的两人脚步甚至没有停顿,时不时能听到周朝慎说话的声音,言语中带着笑意。
那是宴桦从未见过的样子,他爱周朝慎吗,当然不爱,在未觉醒意识之前,他甚至和周朝慎都算不上熟悉。
可对于他来说,他本该是世界的主角之一,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俞童。
都是因为俞童,只有俞童消失,他才能够幸福。
这是此时蔓延在宴桦心上的念头。
与此同时,浅淡的魔气萦绕在宴桦灵台之上,他没有发现,上清宗的阵法也没有发现。
因为他身上的那件圣器帮他遮掩住魔气,只有那闪烁的手镯预示着有人在注视着一切。
☆、他的道友
日子一天天过,很快就到了俞童的比赛,对手是宴桦。
他俩的比赛是在下午,来看比赛的人不少,俞童的师傅常有道还在闭关中,任昌隐当然前来助阵。
这两人都是主修幻境,当两人同时走上台后,瞬间场地就被白雾包围。
到让各位看众失望,普通修真者是无法看透雾气,但令人惊讶的是,在场中几位元婴修士竟也无法看透。
周朝慎见任昌隐面色不对,忙迎上去,师傅。
这宴桦究竟是何来头。怎么会有这么强的屏蔽灵器。任昌隐皱眉,竟连他的神识也无法穿进去。
他几个月前得到了一件仙器,可能与这有关。周朝慎解释。
原来如此。他拍了拍周朝慎肩膀,放心,我在俞童身上刻下阵法,若真危机生命,阵法现可挡住元婴修士一击。就算真出什么意外,我还在这,这屏障我虽看不破,但动真格一剑过去,必捅他个窟窿。
任昌隐这番话勉强让周朝慎冷静下来,他坐在任昌隐下座,捏紧拳头,心高高提起。
实在不是他不相信俞童,而是他总觉得宴桦,太诡异了。
比试台子上。
没想到竟有人能揭开缚灵阵。宴桦先说道。
果然是你。俞童写道。
除了我,还能有谁,我本不想将事情搞这么大,毕竟我也想安心走完这个世界。宴桦半是感叹半是悲愤。
他接着说,既然如此,也别怪我下狠手,毕竟可是你先破坏了我的世界。
他话音落下,朱红色灵力直冲俞童而来,俞童后退一步,身体竟也与白雾融为一体,那灵力冲散雾气,可雾气瞬间又凝实回来,慢慢聚成俞童的模样。
你身上有魔气。这次俞童开口说道,话说出来他也愣了一下,眼神幽暗地看着宴桦,这里,与禾苒谷那里很像,是隔绝于世界的地方,所以我才能说话。拿走我声音的人是你。
当然是我,视,听,闻,言。夺走你的五官越重要,相应我受到的惩罚也越重,综合了很多因素我才选择了言。宴桦解释道,可想到这个世界周朝慎依旧喜欢上俞童,他恨得咬牙切齿。
所以只怪我心软,没有在最开始就杀了你。
俞童:呵,杀了我?你有能力吗,不过是夺走我的声音,你就受到如此惩罚,世界总是公平的。
对,世界总是公平的。呵呵,哈哈。宴桦笑声越来愈大,吵得俞童头晕目眩。
也让他更感觉不对劲,总感觉有些事自己忽略了。
但此时没时间细想。
俞童再睁开眼,竟是身处他家,那个最初和老周的家,脚边是奶昔和奶糖,围着自己喵喵直叫。
虽然只是幻觉,但再次看到这两只猫,也还是忍不住蹲下逗他们玩。
宴桦如今修为比他高一个阶级,比灵力自然比不过,这才会坠入他编制的环境中,这点俞童早就猜到了。
但将幻境做的这么真实,的确让俞童有些惊讶。
他伸手一挥,身上已无半点灵力,俞童握了握拳头,灵力被限制住了吗。
砰砰砰传来敲门声。
俞童走过去打开门,是俞泽知,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只比他小两个月。
有事吗。俞童门开了条缝,不打算让他进来。
俞泽知却自来熟地将门推开,进来坐在沙发上,抱起奶昔就撸。
小心猫挠你。
俞童的话还没出口,就见奶昔听话地窝在他怀里,发出咕噜咕噜地叫声。
怎么会这样,明明除了自己和周朝慎,奶昔见一个挠一个。
俞童这会没发现,不过才进入一会,他竟然开始对这只幻化出来的猫进行推理。
宴桦所造的幻境在仙器的帮助下可谓是无懈可击,不是厉害在他幻境的真实上,而是在仙器会帮助这个幻境,将其中的记忆灌输在入境者上。
俞童现在就在不知不觉中一点点被灌输记忆。
你的病好点了吧。俞泽知问道。
我的病,我有病吗。
俞童摸了摸额头,他想起来了,半年前他得了妄想症,一直住在医院,前段时间才出院。
后来他自己感觉好点了就没怎么吃药,想着自己恢复,但病情似乎又复发了。
哎,我就说你私自把药停了不行吧,还是按时吃吧。俞泽知看出他不对劲,把俞童拉着坐下后,转身倒了杯水拿着药过来。
看样子还是按时吃药吧,俞童心里想着,接过俞泽知递过来的药。
药里带着催眠作用,没多久他就睡过去了。
再醒来时,已是黄昏。
夕阳的余晖从窗户照进来,俞童侧身躺在沙发上,两只猫都窝在俞童脚边。
俞童坐起来看着那两只猫,突然心生无限厌恶,只恨不得杀了它们,下一秒这种情绪便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是药效吗,俞童心里想到,他站到窗前,楼下行人络绎不绝,不远处有个天桥,他总觉得上面有个人在看他。
仔细看过去又好像没有,是自己病发了吗,他不知道。
俞童就这样站在窗前两个小时,天已经黑了。
两只猫围在他的脚边叫着要吃饭,此时俞童的脚都麻了。
他对着外面轻声说了几句话,没有人听见,只有脚下两只猫的叫声。
他抬脚绕过猫,拿起件外套出门。
最近城管不太严,楼下有不少小摊,香气扑鼻而来,俞童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一天没吃饭,但却什么都不想吃。
胃已经饿得隐隐作痛,可就是不想吃东西。
他总感觉有件很重要的事在等他。
小哥,要做车吗。
俞童正走到马路上,路过个摩的师傅叫喊。
五万,我买你的车。俞童说道。
什么,你开什么玩笑。
俞童拿出手机点开支付宝,我没开玩笑,现在给你转钱把车给我。
然后摩的师傅自己用五万块钱将车买给了俞童。
晚上还有些小风,开上电动摩的的俞童还感到一丝寒冷,他主观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即使在他刚才买车的时候,他心里也是懵逼状态。
他只是跟着潜意识在走,开上车左拐,右拐,上了二环后从城市的西边开到了南边。
开了快一个小时,终于到了目的地。
酒吧门口,或者说这条街都是酒吧。
他将车随意一撇没有锁,身后是好心提醒的保安在叫他,俞童依旧不管不顾地往前走。
俞童去的这个酒吧有点特别,里面好像在举行什么活动,已经不让外人进了。
这难不倒俞童,他从后面厕所窗户翻进去。
虽然是酒吧,但里面却很安静,放着一首轻柔的歌,台下所有人都激动地看着台上。
台上只有两个人,一个高个一个低个,高个那个在说话,或者说是在告白。
低个子满脸通红,看起来是两情相悦。
台下乌泱泱的人都是坐着,俞童这唯一一个站着的人就很显眼。
更何况他还缓缓向台中央走去。
周围的人发现俞童,议论纷纷。有几人也认出俞童身份。
俞童,你怎么在这里,是不是又犯病了。
俞童回头看过去,还是个熟人,俞泽知。
是他,他就是俞童。
俞童是谁啊。
你竟然不知道俞童,他半年前得到妄想症,幻想自己是咱周少的爱人,死活要和周少结婚,半年前闹得人尽皆知。咱A市谁不知道,周少和宴少可是青梅竹马,从小人就定亲了。
我,妄想症。
俞童扪心自问,记忆中的自己就是那样,是个疯子。
他甩开身后俞泽知的手,旁边保安也冲过来抓他,被他闪开。
此时他身手灵活的不可思议,几个跳跃也站到台子上。
刚才离的远,他看不太清台上两人的样子。直到这会站上来,他端详那个记忆中自己疯了也沉迷的周少,和他旁边站着的所谓情头的宴少。
那周少一脸厌恶地看着自己,仿佛在看团垃圾。
俞童,我劝你清醒点,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你滚远点,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这位周少低沉的声音也让俞童感到很熟悉。
他旁边站着的宴少拉着周少,低声劝他,又抬头看着自己,俞童,你还是走吧。只要你之后不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会拦着周朝慎不对你家打击报复。
台下众人又感叹宴少心地善良的,也有摩肩擦踵准备上来逮俞童的。
然而就是在这一刻。
所以人都几乎无法看清俞童的动作,前一秒他还站在那里,下一秒他已经冲到周朝慎面前,他手里拿着一把刀。
白光一闪,是什么落在地上。
是周朝慎的人头。
咕噜咕噜在地上滚了两圈。
啊啊啊
杀人了
快跑,报警。
俞童杀人了。
各种声音嘈杂在一起,那边据说和周朝慎相爱的宴少已经楞住,或者说他已经失去行动指令。
此时正在奔跑的人群中,如果有人停下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台上并未有一滴鲜血。
周朝慎被切断的脖颈,犹如橡胶人偶般,是光滑的平面。
俞童看着手中的刀轻笑一声,他向着空中一劈,那刀开始变长变窄,最终成为一把剑,名为洞昌的剑。
☆、他的道友
随着他拿剑劈过去,面前空间开始扭曲。
这块空气被破开个口子,外头是黑灰色的雾气,俞童伸手进去竟直接从里面拉出团黑色雾气。
明明还穿着现代服饰的俞童,转眼间就变成白色长袍,右手提着那边洞昌剑。
他左手抓着那团雾气,灵力顺着静脉运行,提着洞昌向黑雾刺去。
与此同时,台上的雾气也跟着渐渐散去,众人终于能看到比赛结果。
台上只有一个站着的人影,便是俞童。
他反手甩去剑尖上的血渍,将洞昌收回剑柄中。
你输了。俞童写道。
地上趴着的那人俨然是宴桦,他左腹被俞童刺中,俞童的灵力附着在伤口上,让其流血不止。
胜负显而易见。
裁判员下场,胜者是,不州峰俞童。
欢呼声此起彼伏,在这片热闹中,宴桦慢慢低下脑袋,不,我不可能输。
他站起来一个踉跄又跪倒在地,我不会输的。俞童,我说过,输的,一定是你。
他怒吼道,咬牙切齿地盯着俞童。
旁人都只以为宴桦输给比自己低一等级的俞童,肯定心有不甘,对他的怒喊并未在意。
可周朝慎在台下看着,心却高高挑起,不对劲,宴桦不对劲。
俞童,小心。周朝慎冲着台上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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