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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他剑法高超[综]——枕郗(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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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千叶黑着一张脸,忍着砍点什么松松筋骨的冲动说道:你现在还不能出现在其他人的视线里,过了今天我在想想办法把你安置在本丸里。
    今天晚上你就先呆在我的卧室里吧。
    千叶面无表情的给大般若长光简单的交代了几句,说完以后,拿上放置在剑架上的千叶长生的本体剑,直接转身推门离开了。
    在出门之前,千叶顺手拿起了翻倒在一旁的、原本用来放置大般若长光本体刀的刀架。
    主殿?刚刚出阵回来的烛台切光忠换了身内番服,这会儿刚到千叶这边的起居室,准备等千叶过来汇报今天的探索进度。
    把这个东西处理掉。刚刚下楼的审神者手里拿着剑,表情虽然还算平静,但是周身都带着一股莫名的火气。
    看到自己以后,审神者抬手抛了件黑漆漆的东西过来,烛台切光忠反应极快的接住了。
    是一件已经不成样子的黑檀木放置架,从断裂的木茬上还能看出它良好细腻的质地,断裂的豁口边,印着几个深深的手印状痕迹。
    主殿这是怎么了
    烛台切光忠顺着千叶带着佩剑离开的方向看去,审神者大概是去了前院时空转换器?
    这个点了,审神者还要出去吗。
    烛台切光忠想起那段时间千叶每天昼伏夜出,清晨归来时那一身掩都掩不住的血腥气,忍不住的有些担心。
    然而他的担心刚刚浮起来,千叶便又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气势如虹的回来了。
    千叶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跨着大步快速的走了回来,身后的衣摆随着他的步子翻飞着,硬生生的带出几分杀气。
    烛台切。
    千叶在烛台切光忠站定,上下仔细打量了他几眼以后,脸上慢慢的露出来一个和善的微笑。
    主殿?烛台切光忠被千叶打量的目光看的有些奇怪,他疑惑的问道: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嗯,突然想起来
    你也是出身长船派,对吧?
    虽然不知道千叶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还加了个也字,但是烛台切光忠还是点头应道:是的。
    那太好了。
    千叶看着毫不知情的烛台切光忠,猛地向前迈了一步,两个人的距离顿时变得极近。
    他微微低着头,凑在烛台切光忠耳侧,压低了声音,温热呼吸携着他低沉的声音一并落在了付丧神的耳畔。
    今天晚上来我房间一趟。
    主主殿?烛台切光忠有些磕绊的说道,千叶这句话的内容本来便容易引人遐思,再加上他刻意拉近的距离和语气,太刀青年心里油然而生一股不详的预感。
    听清了吗?
    听清了。
    记住了,只你一个人过来。
    是。
    看着付丧神尴尬而且不自在的滚动了下喉结,黑色的碎发下白皙的皮肤慢慢的有些充血,千叶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他于是低笑了一声,哑声道:
    带上一身换洗的衣服,悄悄的过来,不要让其他人看见。
    知道吗。
    烛台切光忠:?!??
    作者有话要说:  咪酱:!!!我的审神者疯球了!
    #稍微设定了一下刀剑连结的问题,觉得锻出来的刀剑里面有付丧神还直接拿去做练结,有些太残忍了_(:з」)_。
    #上一章你们为什么都觉得千叶长生没了啊他就是察觉到房间里有人,进屋看了一眼而已。
    #今天也是皮里皮气的一天呢。
    第60章 刺不刺激
    烛台切光忠几乎是怀着捐躯赴国难的心离开了,他甚至忘记了他原本的目的去和审神者述职,并汇报当天的工作。
    就这样一路神情恍惚的游荡到了自己的房间,烛台切光忠拉开和室的门,手里却有什么东西在障子门上撞了一下,发出了咔哒的碰撞声。
    他低头向下看,发现那个坏掉的置刀架还在自己手里拎着。
    竟然就这么一直拎回了自己的房间。
    真是失态啊。
    烛台切光忠坐在自己房间里,伸手抹了把脸,把脸埋在了自己的掌心里,仔细的回忆分析刚刚审神者说过的话。
    这叫什么事啊
    从昨天起,审神者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性格气质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今天早上压切长谷部告诉自己审神者有点不对劲,然后等到下午自己出阵回来,这种不对劲便在一天之内迅速发酵,发展到了让烛台切光忠为之迷惑的地步。
    付丧神们一般是依靠契约和灵魂而不是外貌来辨认审神者的,如果不是确认了刚刚自己遇上的就是千叶本人,他几乎要怀疑审神者被什么人调包了。
    原谅烛台切光忠不清楚人格分裂这个对于刀剑来说过于时尚的名词。
    在这之前,千叶绝对不会用这种语气说出这样带着隐约暗示的话。
    所以今天白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或者审神者受到了什么刺激,才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并且给予这种模糊暧昧的暗示?
    而且说起来,压切长谷部呢?
    烛台切光忠这才想起有哪不对,从他们从探索回来到现在,还没有见到打刀付丧神的身影。
    正常情况下,在本丸的事务没有处理完之前,压切长谷部是绝对不会放任自己闲着的。
    看着自己手里拿着的这个像是被暴力捏碎的残废物,烛台切光忠很难不去胡思乱想今天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又在房间里拖延了一会儿,眼看着天色已经开始擦黑了,烛台切光忠在房间里来回转了两圈,最后决定先去找压切长谷部去了解一下情况。
    如果千叶真的出了什么事,陪着千叶差不多整个白天的长谷部,对目前的情况了解的一定是最深的。
    烛台切光忠的房间离压切长谷部的并不是很远,不过几分钟的路程,烛台切光忠就站在了打刀付丧神的门前。
    长谷部,你在吗?
    蓝白色的木质障子门紧闭着,从缝隙里隐约透出一线暖光,告知了门外的烛台切光忠房间内应该是有人的。
    回应给他的是短暂的沉默,过了一会儿,房间里才传来了压切长谷部的声音。
    请进吧。
    烛台切光忠顿时被对方的声音吓了一跳,压切长谷部的声音极为沙哑,带着几分重伤初愈的虚弱,单从声音听起来,房间里的人状态完全算不上好。
    果然是出事了吗。
    担心同伴的太刀哗啦一声拉开了障子门,大跨步的走了进去,声音里带着关心和焦急。
    长谷部你受
    烛台切光忠未能完全说出口的关心之语戛然而止,剩下的半句在看到压切长谷部本人的时候被他咽了下去。
    房间里的压切长谷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内番服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浑身上下看不出半点受伤的痕迹,只有脸上带着难言的疲惫。
    是你啊,烛台切。压切长谷部勉强笑了笑,笑容看起来魂不守舍:坐吧。
    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你这是生病了吗?小伙伴并没有受伤却也看起来状态奇差,烛台切光忠换了个说法,皱眉关心道。
    往日里连坐姿都严肃端正一丝不苟的打刀看起来累极了,他向来紧绷平整的肩背垮了下来,失魂落魄的坐在房间里。
    生病?不,没有。压切长谷部说道:我没生病,也没受伤。
    那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嘴上这么说,但是打刀付丧神整个人都散发着我有事,而且事情很严重的气息。
    又问了几句,压切长谷部仍旧是一脸恍惚的说自己没事,烛台切光忠心里再次冒出了那个令他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的想法。
    这个念头让烛台切光忠觉得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但是这种念头一旦产生却再也压不下去了。尽管知道这种猜测是对审神者的不敬,但是烛台切光忠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选择问了出来。
    他语气艰涩而又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是不是和主殿有关?
    嗯?
    涉及到千叶,压切长谷部的主命雷达顿时让他露出了狗子一样的警觉。
    没什么,是我自己的问题。压切长谷部极为快速却又一脸痛苦的说道。
    那些关于旧主的心结是他一直以来难以解决的问题,但是现在竟然发展到要千叶亲自想办法为他解决的地步,让打刀为自己的心性上的软弱感到极为自责。
    这不是一个合格的付丧神能够做出来的事,是他身为下属的失职。
    打刀沉浸在即将见到旧主,再次直面自己被随便送出去那段历史,和成为付丧神也依然算不上合格的迷茫与痛苦中无法自拔。
    他难得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和语气到底使自己的同僚产生了什么样的误解,并对对方造成了什么样毁灭性的打击。
    主殿和你今天下午去干什么了?烛台切光忠的表情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他顿了顿,不死心的问道。
    这个我不能说。压切长谷部还是一脸的怔松和恍惚。
    烛台切光忠:
    好了,我知道了。烛台切光忠也跟着恍惚了起来,他一脸痛苦的拿手抹了把脸,逼迫自己承认心里那个难以接受的事实。
    他站了起来,语气里满是同情:
    你早点休息吧,是我打扰了。
    看着烛台切光忠一瞬间垮掉的背影,压切长谷部终于从自己的心事里回过神了。
    眼看着烛台切光忠莫名其妙的来了又走,打刀心里忍不住有些纳闷。
    刚刚烛台切光忠好像是说了句什么自己知道了。
    压切长谷部有些迷茫烛台切他知道什么了 ?
    而这边从压切长谷部的房间里出来,烛台切光忠有一种这个世界疯了的错觉。
    不过是一天时间,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他在回廊里徘徊了一会儿,咬了咬牙,最终选择了先去洗澡。
    烛台切光忠在本丸的浴室里整整泡了将近一个钟头,直到皮肤都要泛皱了才从水里出来。他看着越来越晚的天色,拖到本丸里最后一盏灯都灭掉了,才拿起一边的浴巾把自己擦干净了。
    太刀青年换上自己的内番服,手里抱着另外一套干净的替换衣物他一点也不想知道这套衣服为什么要用来替换,或者自己在什么情况下才需要一身替换的衣服。
    就这样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烛台切光忠磨磨蹭蹭的往审神者居住的院落走去。
    整个本丸都笼罩在沉凝的夜幕下,影影绰绰的建筑剪影隐没在黑暗里。
    烛台切光忠顺着那条走了上百次的熟悉的路,从来没有哪一天能像今天一样觉得这条路走的如此漫长。
    路的尽头,审神者居住的小楼安静的伫立在一片深沉的夜色之中。
    一点隐约的看不真切的光,顺着那大片的银杏树的枝桠间透漏了出来。
    海棠花瓣仍旧纷纷扬扬的飘落着,烛台切光忠从树下经过,几片嫣红的花瓣落在了他的黑发上。
    看着那点朦胧而又温柔的光,或者是紧张过了头,烛台切光忠的心情奇异的慢慢平静了下来。
    其实,仔细去想的话,千叶其实的是一个很好的主殿。
    他博学而多才,气质出众容貌俊美,举止风雅,武力强大的同时拥有着坚韧的心性和高尚的品格。
    对待臣属也始终十分宽容。
    而且这种事情,在自己旧主的年代不是已经司空见惯了吗?
    主公和臣属之间
    烛台切光忠轻咳了一声,内心微微叹息着。
    这样想的话,大概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可能是他在楼下站得太久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审神者已经发现了他的到来。
    远远的,楼上传来了千叶的声音。
    来了就上来吧。
    烛台切光忠怔了一下,抬步走了上去。
    这还是他第一次踏足千叶的居室。
    审神者仍旧穿着白日里那套衣服,裁剪精致的衣物良好的勾勒出了他的近乎完美的身材,让他浑身散发出一种极具侵略性的气息。
    而唯一有变化的则是千叶的发冠,金质的发冠被拆了下来,原本高束着的长发披散了下来,松松的拢在身后,用一根发带系了起来。
    几缕发丝从侧脸滑落,柔和了他周身过于锋锐的气质,更加凸显出了千叶俊美的五官。
    暖色的灯光映在审神者的脸上,长长的睫毛映出一点阴影,烛台切光忠好像突然间发现了,他们的审神者的容貌究竟是多么的出众。
    只是平日里那样萧疏温文又或者凌厉锋锐的气质,让人很难在第一时间注意到他的容貌而已。
    怎么才来?千叶漫不经心的说道,抬起眼看向了烛台切光忠。
    烛光下的审神者,墨色的眼睛那点不甚明显的金色突然放大并且变得清晰起来。
    烛台切光忠对上千叶的目光,脑海里纷乱的念头顿时一片空白,他想要说的话忍不住一滞,便被颤抖着压在了舌尖上。
    我烛台切光忠呐呐的说道:属下来之前去沐浴了,所以才耽误了些时间。
    啧。千叶挑眉,忍住吐槽的欲望语气讽刺道:真麻烦。
    别傻站着了,过来。千叶把手里正在看的书扔下,抬起下颚示意付丧神跟上。
    烛台切光忠抿了抿唇,拿着衣服的手紧了紧,跟着千叶往卧室里面走去。
    转过屏风,是一张十分宽大的床,素色的床幔挂在四角,床上铺盖着柔软的寝具,床前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一身正装身材高挑的男人。
    等等!
    里面怎么还有一个!!
    烛台切光忠惊悚的看向了千叶,正对上对方烦躁又无奈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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