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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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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半晌,这才听到楼上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什么人找我啊?一大清早的,这般招人嫌哩?
    只见个中年男人下了楼,身后跟个着妇人,手里拿着衫子往他身上披:早起风凉,教衣服穿得紧了,莫着了风寒。
    他将那妇人的手拉在怀里拍了拍,轻声笑道:巧奴儿好个解人意,直教爷痛你痛得放不下呢。
    武二已经将那婆子推出门外,转手将门锁了,道:姓安的,莫说闲话,下来有事儿找你。
    安道全一看他莽,扯着那妇人转身要走,被我一把扯住抓下楼来。
    安道全急声道:你们有事儿只管冲着我来,莫与巧奴儿为难!她可未曾得罪过你们。
    那个李巧奴反倒是个见过世面的,虽也害怕,却也壮着胆子道:相公切莫这般说话,但凡是找你定是来求医的,心里急些也难免,你只将人家好生医治,哪里会难为咱们?
    我道:神医,我这兄弟后背上受了伤,你可帮他看看。
    安道全这才松了口气,将嘴唇一啧:是求医的咋不早说?看吓得我这一头汗,巧奴,你先退下,我来给他们看看。
    那妇人退下了,二郎将衣服脱掉,露出那满身红伤,安全道看了一眼就倒吸几口冷气:怎么伤得这般狠?亏得你这汉子身子骨精壮,换了旁人,莫说是自己行走了,怕是抬着都动不了。
    我急声问:你看他这伤好可治?能否不留疤?
    安道全冷笑:你们即是寻着我的名声而来,定然是知道我的手段。
    这病换在别人手里,能给你治上七成好就算本事。可是落在我手里呢,还真能教你连个疤印都不留,掏银子吧,三百两,保你无忧。
    我当即把银票取出来一递,又将二郎耳后的头发掀开:那这些金印你也是有办法去的吧?
    安道全照着那个金印上看了一眼,立马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你是武松?便是你在鸳鸯楼上杀了一百多号人?
    武二把眼睛一虎:但说你给不给我治吧?若是不治,当心你与那娼妇小命。
    安道全吓得魂都没了,赶快道:治治治,我铁定给你们治,求二位开恩,千万莫伤及我性命。
    当即取了刀盒药具来,教二郎趴在床上替他修理伤口。
    这几天二郎身上的伤好了些,可是有的地方的烂肉还在翻着,安道全为了不使他留疤,又用剪刀把翻在外面的肉给剪掉,重新敷药。
    这般苦楚如同金龙剥鳞,定是痛得刺骨。
    我在一旁看得直掉眼泪,我家二郎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吱,反倒笑我说:看你,又掉眼泪,真跟个娘们儿似的。
    安道全佩服得直叹气:以往我听戏文里讲关二爷刮骨疗伤之时还要与人下棋谈笑,只当那是说书的胡编出来骗人的。
    但凡是个人,背着个肉身怎么会不知道痛?
    今日见您一眼,才知这事儿是真的。您啊,真是比关二爷还关二爷哩。
    第120章 器型
    二郎叫他夸得得意,又笑了几声。
    我却是再也看不下去了,?闪身躲到一边去擦眼泪,?直到安道全把手术做完了这才敢回身。
    安道全一边洗手一边道:伤口太深,?一两日可治不好,这几日得天天过来换药,?待着新肉长出来,?还要重新修剪
    我急得跳起来:难不成二郎往后还要天天受这个罪,?我说你这手段就不能利索点?
    武二咂唇:庆儿,这点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你莫急。
    我哪能不急,我说安道全,?你好歹给他用点麻药啊!这么天天生剐皮肉,?哪个受得了?
    安道全摇头:麻药我这里倒是也有,一回用上便要回回用,?时间久了,他这脑子带身手都要受损?,?你问这英雄愿不愿意?
    我咬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要是能替,我真想替二郎受了这般苦。
    那边二郎已经将衣服穿好了,?过来揉着我的脑袋道:看你,动不动就哭,跟个
    我擦着眼泪顶嘴:去,你又想说我象个娘们儿?
    武二咬着牙笑,我服侍着他把袖子伸上,?那边安道全也换好了衣服,笑着插嘴:这位官人可不象个娘们儿,我看他还爷们得狠哩。
    我随口说:还是你眼力好。
    他又笑了:我的眼力铁定准,我说这位官人,你房内那个事挺猛的吧?
    忽地红了脸:连这个你也能看?
    安道全笑着去沏茶:莫忘了我可是个大夫,但凡是什么样的人到我面前,打眼一瞅就能看个明白。
    你这官人鼻梁高挺,准头有肉,代表你器型端正不说,是不是还有些弯弯的往上翘?但凡是娘们儿跟了你,没有不快活的。
    二郎已经在旁边笑出声来,我羞恼道:你这是看人家鼻子还是看人家老二呢?混不正经哩。
    安道全鼓捣着杯子自说自话:医者直言嘛,自然是看到什么就说什么。
    你五官中正,面色如玉,震方气色极好,代表你肝气稳肾气旺,于是那个方面可就嘿嘿嘿,要是给你个娘们儿,一个晚上最少能弄上个三五回吧?
    我骂他:好个不正经的大夫,见人一面先看这个?
    二郎反倒呵呵笑了,问道:那我呢?
    安道全喝着茶说:你脸太黑,看不出来。
    噗!我怎么就忍不住笑得这么灿烂了呢。
    武二瞪我一眼,又问:那你看看我的鼻子。
    安道全随便看了他一眼,惊得手上的杯子一倾就烫了手:啊哟,我的个娘啊,你这个你这个我都不敢说,这个嘿,只能说是太辛苦你家婆娘了大不说,时间还长。
    我说:他的鼻子也不是特别大啊?不就是挺一点,直一点,高一点吗就有这么厉害
    安道全抱着手慌着四处找药膏:不是看鼻子大小,是看那个骨形肉质,啊哟,吓死我了,我得先把我手给裹上,看把我给烫的我的老天爷!
    我怔了一下,捂着肚子笑得吭吭吭的。
    武二凑过来:你美什么呢?没听见要辛苦你了,嘿嘿嘿
    我压着嗓子骂他:我还要辛苦你了呢,一|夜三五回,受得了吗你?
    他的手动不了,就拿脚来踢我,我就跟他对着踢着闹了一会儿。
    我说:二郎你累了吧?我扶你去楼上休息一会儿。
    安道全急了:唉唉唉,这里可是我家,你们怎么不拿自己当外人哩?
    我道:又不是不给你房钱,事儿恁多哩?
    安道全直嚷嚷:那也不
    武二将眼一瞪:你敢说个不字?我脸上金印你也看了,我是谁你也知道了,我们不在这里看着,怕你去报官!你这几天也给老子安份点,莫离我眼前。要不然,哼!老子可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安道全直跺脚:瘟神啊,你们就是两个瘟神啊!看了武二一眼,又赶快改口:那个你们在我这儿住也成,不过可不能吓住我女人。我不报官,我保证不报官!
    我扶着武二上了楼。
    宅子不大,楼上也就两间房。
    安道全跟那妇人住了一间,我们住了另一间,他们房里的东西都给取出去了,铺盖全是我们自己的,保证干净。
    平日里的饭食也有我雇请的佣人做好送来,不与他家合伙,与他家那个妇人更是秋毫无范。
    早几日安道全还很紧张,生怕我们两个收拾他,过了几天他也就放松了,每天除了给二郎治伤就是与那妇人厮混。到了晚上,那两个人房门一关就开始闹腾,嗯嗯嗯啊啊啊的就是不停。
    我跟二郎合挤在一张小床上,听着隔壁那个动静怎么也睡不着,过了一会儿,二郎突然扑哧一声乐了。
    我说:你笑什么呢?
    他说:我笑安道全,瘦得跟只仔鸡似的还这么疯魔,他是不想要命了?
    我也是笑:替人家操这心干啥?
    他又开始嘴贱:唉,你以前与你那些娘子们晚上也这么闹腾?
    我说:你又胡说什么屁话呢?老子根本就不碰她们。
    他撇嘴:呵,安道全都说了,你那事儿上能耐得很,你舍得闲着?
    我说:能力是一回事,实际操作又是一回事。我有那个能力,但是并不代表日常那么操作,you know?"
    他照着我的额头上一点:油油油,油嘴滑舌吧你。其实我这阵子也想明白了,你与那些女人是正式三媒六聘的,有这事儿也是情理之中,倒是你跟我
    一把按了他的唇:二郎,不说话了,我困了,想睡觉。
    他听话地转过脸去。
    第二天,看他好些,我出了趟门逛街买了些吃的用的,路过绸缎铺,想起来二郎的寝衣得常换着些,就进去给他挑。
    看中了一件大红的,颜色正得很。
    后背上暗绣了一对鸳鸯,刚好有我和二郎的号,想也不想就买下了,原想打算是晚上就拿给他的,忽地又想到,这里是安道全家,万一教他看见我们两个穿了一样的寝衣怕是又要乱嚼。
    这货可是个淫贼,要是教他看出点什么来,眨眼能给你完善出一百零八套姿势来,我可不想跟二郎成为别人嘴里的笑料谈资。
    于是又改挑了另外两件寝衣拿上,正待给二郎再挑件外服,突然眼前一恍,有个熟悉的人影从面前走过去。
    我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赶快追在后面。
    那是两个妇人,一个年轻,一个年长,同样打扮得珠光宝气。
    身后由几个婆子丫环陪着穿街过巷地买东西。
    到了一家首饰铺子里头,那个年轻的妇人许是看中了什么东西,价格也不问抬手就教人给包起来,一旁的年长妇人道:月娘,你的首饰已经够多的了,怎么还要买?
    月娘听见她的话,也权当作没听见,只管招呼着教手下婆子掏银票。
    老贵妇当即黑了脸,对着一旁的婆子咕哝道:未成亲时,听说她贤良勤谨最会持家的,怎么入了咱家门倒是大手大脚起来了?当咱家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
    那个婆子不敢接话,月娘倒是冷笑了:婆母,要怪就怪你儿子太抠门,给我买个东西总要掂量三掂量四的。若是他象我家庆郎那样,每回出门回来都要拣着最好最贵的东西给我,我哪儿还用自己出来花钱?
    老贵妇恼道:月娘,你如今是我家主妇了,还动不动就提你那前夫,可把我儿子并我这个婆婆都当成什么了?
    月娘假意去掩口:哟,婆婆,对不住啊,我一失言又招得您不高兴了。谁让我家庆郎的亲娘死的早,我没侍奉过婆婆呢,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老人家相处!
    那贵妇气得把桌子一拍:吴月娘,你是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旁边的下人赶快劝,月娘端起一杯茶水慢慢饮,满副冷笑。
    我躲在暗处看她,心越揪越紧,好久不见,月娘她好象更漂亮了,打扮得也更加华丽体面,可是为什么人瘦了这么多,脸色也是素白素白的没有一丝红润?
    正说话间,从外头快步跑来一个男的,进门先冲着月娘打招呼?:我的娘子哟!你陪着娘这是转到哪儿去了?害我好一通找,转了这么久,你累了吧?来来来,叫相公给你捏捏肩
    月娘躲开他的手,不耐烦地道:大庭广众之下做什么呢?没看见老夫人脸都黑了吗?你还不赶快过去劝劝?
    那个男的小心翼翼地问道:娘,娘子,你们两个这是又拌嘴了?
    贵妇人冷笑:我哪儿敢啊?你家娘子可是官宦人家出身,尊贵得很哩,这可叫个摸不得碰不得,说不得动不得的,你娘我陪着一万个小心,还当不住落埋怨哩?哪儿还敢说她?
    贵妇说着话又取出帕子擦眼角,那个男的怯生生地拉了拉月娘的衣角:娘子,你看咱娘生气了,你快说两句好话哄哄她去?
    月娘眉头一竖:把你的手拿开,拉拉扯扯做什么?
    这下,连那个男的脸色也有些挂不住了。
    第121章 又见月娘
    老贵妇这下是真的恼了:吴月娘,你是怎么跟你家相公说话的?依着大宋律例,?不敬夫君婆母的儿媳妇可是犯了忤逆罪!报了官都得挨板子!
    吴月娘冷笑:那你去报啊!我也正嫌每天在家里吃了睡,?睡了逛,?逛完了又吃的日子太没劲呢。刚好也去趟官府开开眼。
    你老妇人气得张口想骂,被她儿子给劝住了,?男的小声道:娘,?别动气,?今儿个我教你们娘两个出来逛街,不就是图着让你们两个人开心的吗?
    再因为几句闲话拌了嘴多不值当?唉,东西买完了吧?要不咱们现在就一起回去?
    老妇人气得手脚直抖,指着他的鼻子骂道:瞅瞅你家娘子这个跋扈无礼的样子,?你混是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蔡有奋啊蔡有奋!老娘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窝囊东西?
    月娘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不耐烦道:婆婆,你儿子那个名字本来就倒胃口,?你再裹着屁一起骂出来,成心害得我连茶水都不想喝呢?
    这下连那个男的脸皮也绷不住了,?冲着月娘道:月娘,哪儿有在大街上这么埋汰自己家男人的?
    月娘冷笑:呵,蔡有奋,?你到底是开始嫌弃我了?罢了罢了,你看看我这个媳妇当得不入婆婆眼,说话又总是得罪自己家相公。干脆你现在一纸休书把我给休了吧,咱们就此一拍两散,谁也别跟谁找麻烦。
    月娘你那个男的握着拳头就往月娘面前走。
    我也急得脚底下一动,?只要这个姓蔡的敢动我们家月娘一根手指头,我定然冲进去打烂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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