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72)
情节怎么突然发展得这么快?
我记得林冲明明是押了许多时日未审,后来托着亲友上下走动改判成刺配沧州,怎么突然之间就要问斩了?
那边林娘子和她老爹已经抱在一起哭成一团,旁边的丫环也是哭,丫环怀里抱着的孩子也在哭。
场面一时乱得不象样,我也不知道该着先劝哪一个,突然听到脑海里面哔的一声响,那个贱|货系统突然发声:大官人,你怎么跑到京城来了?
一听见它的声音我就火大,大骂了一句:我去你大爷的!
周围突然一片安静,所有人都不敢哭了,一起仰望着我。
张老爷子颤声问他闺女:这人是谁啊?他这是在骂谁呢?
林娘子道:爹,这人是夫君的朋友,听说官人有事,特来照应,未想适才听到噩耗,这才发了脾气吧。
我向他们两个拱手道:二位暂歇,我先出去接个电话,一会儿就回来,林大哥的事情我必然要管的底的,你们放心。
快步跑出门外,对着系统就骂:你他娘的死到哪儿去了?天底下有你这么失职的系统吗?老子每回遇到大难全都寻不到你,老子还要你有什么用?
系统的声音很是委屈?:大官人,你也知道人家平时私生活也挺忙的,偶尔也会溜溜号,不过这回你受伤可不能怪我。我之前打探到了温良玉要来当知府,生怕他对你不利,原想要提前给你打个招呼的,未成想
说起这事儿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你还知道温良玉会对我不利啊?老子这回差点死在他手里,二郎因为他如今也下落不明了,你说你要给我打招呼?你他娘的连个屁都没放!
系统大喊:我放了,我放了,我真放了!当时你醉着,我原想告诉你的,可是你跟武二你们两个人正在草地上那个那个
我那会儿怎么喊你你也听不见,后来我就只有在你脑海里造个幻象,弄了个狼吓唬你。可是你大概是跟武松你们两个实在是太兴奋了,看见那个狼你就晕了!
脸上登时烫得不行,手足无措地骂它:你你算个什么东西啊?遇到正经事的时侯没见你,我们两个那个那个你倒是刚好赶上。说,你那天都看见什么了?他是不是真的对我已经啊?
冤枉死我啊!你们两个当时场面那么火暴,也就是因为多看了一眼我就死机了!直到现在我的系统才被修复好,我也是受害者好吧?
行了,贱|货,老子不想跟你废话,适才的事情你也听明白了,先说林冲这回还有救吗?
这个说不好,自从你来了之后,好多事情都不按原套路走了,林冲能不能活下来,这事儿还真不好说。
我又想暴粗口,这货赶快道:行了,大官人,这回是我失职,差点害你没命,我特地从上头给你申请了一块灵田,你能在上头种出药来。
屏幕上上出来一块儿干巴巴的盐碱地。
我恼道:就这破地方能种出什么来?
我也不知道啊,你先种着试试呗。
不再跟这个蠢货废话,直接选择关机。
站了一会儿,还是心烦,在东京的大街上盲无目的地来回走着,希望能找到一些救人的灵感。
东京的大街依旧繁华得很,行商的走货的,逛街的游乐的兴致丝毫不减,看到旁边有个卖糖葫芦的,我想过去先买一个甜甜嘴,抑制一下这毫无头绪的脑子。
脚步一抬,却刚好与人撞了个满怀,那人手里的古琴被我碰掉在地上,立时惊叫:唉,你这个人是怎么走路的?我家娘子的古琴都教你给碰坏了。
我赶快赔礼道:这位娘子对不住,适才走路没长眼,您这琴多少钱,我来赔给你。
那养娘恼道:你赔,你赔得起吗?这可是天下第一名琴春雷,由唐代名家所作!世上只有这一把!
我盯着那把琴看了一会儿,怎么也看不出一把破破烂烂的琴能有多高价值,闷声道:你说是春雷就是春雷吧,报个价出来,我给你钱,老子现在穷的就剩钱了。
那养娘气得眉毛倒竖:你这个人怎么听不懂人话啊?这琴可是天下第一名琴,无价之宝
这话说得我实在是没法儿接,无聊地抬头看了一眼,这才瞅见在她身后还站着女子,脸上蒙着细纱,只留一双美目,正自冷眼看我。
第104章 借朵鲜花插牛粪
刚看了那姑娘一眼,养娘又恼了:你敢看我们家娘子?你可知她是天下第一美人!你敢乱看?
这下我是真不耐烦了:我说这位大姐,?你们家是不是生个跳蚤都得是双眼皮儿啊?
琴碰一下,?这是天下第一,?女人看上一眼,也是天下第一,?随便什么东西拿出来都得是天下第一。
我是个粗人,?琴这东西我是真不懂,?你说是第一,我就权当它是第一。
但是我好歹是个男人,看女人还是有几分眼力的,不要脸上蒙块纱布就敢说自己是天下第一美人,?老子又不是没见过女人。
你你敢说我家娘子不美?
我不耐烦:得了得了,?说琴的事儿吧!你说我赔你多少钱合适?
那养娘指着我的鼻子道:给我家娘子道歉,要不然我们这就带你去见官,?说你轻薄我家娘子,看官家如何治你。
我抱着肩膀冷笑:我说娘们儿,?当老子是法盲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看你家女人一眼就要判刑?
你还看官家如何治我?官家指的可是金鸾殿上那位,教他替你家娘们儿治我?说梦话的吧!
养娘把脸一端:我们说的还就是
她身后那名女子冷声一笑打断她:虽然这人有些无赖,?不过既是你把话说到这里了,我且让你看一眼我的脸,由你来评判我是否当得起这个天下第一。
话一说完,她就将面纱取下来,端起一脸高冷等着我夸她。
我却连看也懒得看她了:我有事儿要赶时间,?咱们也别穷白话了,您这琴带您这娘子一起开个价吧,我合计合计把我们家连房子带地全都给卖了凑个二百两银子,一起赔给你得了。
那个美女气得脸发紫:你你是说我与这把琴一并是浪得虚名了?加起来就值二百?
我看了看她的脸,又看了看地上那把琴,咂了咂嘴说:难不成加起来要二百五?这我可有点亏
那个美女登时就怒了:你这厮好不开眼!
那个养娘上来就扯我:走,我们找个地方理论则个。
我推开她的手:行了行了,别吵吵了,你们两个闹这么一场,不就想逼着我说你们家娘子好看吗?但是这眼睛长在我脸上,审美观由我自己来决定!我就是说不出来她好看这两个字。
那个美女听我这么一激她立马就恼了:依着我的美貌,但凡是个男人见了定要折腰的,你却说我不美?还不是个不开眼的奴才!
我说:我开眼,我开眼得很,我就是开了眼这才觉得你不好看的。我估计这满京城不止我一个人这么说。
那美女急了:你有本事找出第二个人,只要他是个男人,敢和你一样说我丑的,我便服你。
我把袖子一挽:得,这话可是你说的,刚好我一哥们儿眼光跟我差不多,你但凡有本事让他拜倒在你的裙子底下,我就服你!我不但赔你的琴,我还打我自己的脸!
女人眉头一竖:当真?
太当真了,不过这个赌你敢跟我打吗?就怕你心理太脆弱,受不了这份刺激。
女人道:休来激我,你且说说你那个朋友是谁?
别管他是谁!你就说你敢不敢见吧!
美女冷笑:那我就告诉你一句,只要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定然不会觉得我丑得连二百两银子都不值!
我一拍手: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一会儿我就带他过来,这回要是我输了,老子头扭下来给你当球踢!
这边跟这娘们约好了晚上吃饭的地点,那边我撒腿就高衙内府里跑。
将名贴递上说是晚上要请他吃饭?。门房斜眼看我:呵,我们衙内可是这京城里头一号的体面人,每天排着队想请他吃饭的人可多了去了,他可不轻易给谁面子。
就凭你一个白衣商人,能将他给请出来?我说,你还是别费这个事了吧?
我把银子递给他:劳烦您赶快去递个话,去不去的在他。
门房掂了掂那枚大银锭,傲慢地斜了我一眼,进去带话去了。
不一会儿就看到高衙内|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提着鞋就跑出来了,出门伸着脖子就问:在哪儿呢?在哪儿呢?那个叫西门庆的人在哪儿呢?
赶快举起手:衙内,我在这儿呢。
他冲上来一把扯着我:你小子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真能把李师师请出来晚上陪我喝酒?
啧,衙内,看您这话问的,我忽悠谁也不敢忽悠您啊。我还没忘了下午那阵子你拿刀指着我的情形呢。
他冲着我上上下下打量了半晌:我说你小子在对付女人这个事儿上本事也太大了点吧?你能把林娘子那样的节妇弄上|床,我且不服你。李师师那可是当今的你真能把她给约出来?
衙内,功夫不在嘴上,我有没有这手段您过会儿一看便知,实话不瞒您说,我不但能把她给约出来,还能教她拿着服侍当今的手段来服侍你呢。
高衙内眼睛立马亮得跟俩灯泡似的,咂着嘴道:你小子要真有这份手段,那我不高看你一眼好象都不成,咱们现在就赶快去吧。
我一边服侍着他上车一边道:衙内,您今天放我家女人和孩子一马,可是我的恩人。今天晚上我怎么着也得教这天下第一美人好好陪您一下,聊表谢意。
不过话咱可得说在前头啊,一会儿你们见了面,你可千万得表现得淡定点,要不然这动静闹得大了,可是对谁都不好,这可是给那个谁戴绿帽子的事儿。
高衙内连连点头:那是那是,你放心,我一会儿铁定表现得淡定。
不但淡定,您还得端。管她怎么讨好撩拨,你就是装出一副见过大世面,压根没看上她的样子。
咦,这又是为何啊?
啧,您想啊,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教人说出去你们两个人私下里见过,又是你上赶子撩的她,那岂不是证明你在给当今戴绿帽子吗?
可是只要您一会儿端得起,拿得住,不管是谁见了也只能是说她一个妇人水性,一心仰慕您,撩拨您,您这便宜占了,这罪名还是她的呗!
高衙内伸出一根手指对着着我点点点:你小子,你小子嘿,这把心眼儿,这副周到,小爷我真是喜欢得紧!成,那我听你的,你说怎么着咱就怎么办!
两个人说着话就往约定的地方走。
到地儿一看,那娘们儿果真没食言,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戴着面纱正自坐着抚琴。
高衙内离得老远看了她一眼,就差点惊掉了下巴:还真是李
我赶快冲他递眼色:冷静,低调
刚好李师师抚完了琴,扬起一双美目冲着我们两个人看了一眼,一瞅见是高衙内,立时眼尾一挑,满脸志在必得。
高衙内明明手指头都兴奋得抽抽了,可还是端起架子扬着脸道:西门贤弟,我便说你不必破费了嘛,怎么还请我到这种地方来吃饭??哦,这位美人是
我将手一展:这位便是号称天下第一美人的这位姑娘请教贵姓。
李师师目光一冷:奴家姓李。
高衙内将手一指:啊,原来这位是李李李姑娘!幸会幸会。来来来,快点入席,您坐我旁边来
我赶快掩口干咳了一声,高衙内又把话风一转,道:好给我倒酒夹菜!
这明显是把李师师给当成普通的伶儿般使唤了。
但见那美人的脸色已然涨得通红,将面纱一取,冷声道:衙内是说,教奴家来服侍你?
高衙内明明被她的美貌闪得睁不开眼,可还是强屏着脸道:是啊,你们干这一行的,不都是这规矩吗?
李师师气得脸色铁青,大有拂袖而去的架势,却在看了我一眼之后,又勾起唇角笑了:也好,刚好奴家也仰幕衙内许久,你教我服侍,我便服侍。
高衙内幸福得暗地里眼睛一翻,差点背过气去。
这一顿饭吃的,高衙内强忍着狂喜与兴奋没得脑梗算是幸运,而李师师为了争回个脸面,把自己服侍万岁爷的那一套都拿出来了,把高衙内给哄得那叫一个得意。
眼瞅着这两个人越聊越投契,李师师斜眼瞟着我,却把话问高衙内:衙内,您可是见多识广的人,敢问奴家可美?
高衙内振臂高呼?:娘子你可真美我在桌子下面猛踩他一脚,高衙内立马改口:真没看出来!
李师师的脸色陡然变得铁青。
我强忍笑意干咳一声:衙内坐了这么久了,不如随我一起撒个欢去?
高衙内哪儿舍得走?道:撒个什么欢?我不去。
我道:啧,衙内,坐了这么久你就不憋?肾也太好了吧?下回我可就不敢请你吃饭了。
高衙内猛然回神,赶快道:是是是,撒个欢去,我这就陪你撒个欢去。
两个人一起出了门,高衙内还在别着脑袋往屋里看。
我将他扯到没人的地方道:衙内,见好就收吧。
高衙内哪儿舍得走,抹着口水连声道:收什么收啊?你没看这小娘们已经教我给迷得晕头转向的了?我的个老天乖乖,她可是万岁爷的人啊,都肯这般奉承我,你说我是不是比那当今圣上还要更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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