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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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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路我气哼哼的再不理他,他亦不搭理我,吃的喝的却大大方方叫我花钱。
    用我的东西也不心痛,我的寝衣,我的鞋袜,我的香胰子和月娘她们精心给我调配的护肤品,看到我用什么他便用什么,除了我的内裤他不穿,别的挨个试个遍。
    真后悔为什么让这瘟神随我来这一趟,说什么害怕半路上会遇到贼人,他就是个贼人!
    **
    陈洪五十来岁,五短身材紫红脸膛,见了我神色不咸不淡,看到陈敬济则两眼冒火。
    竖子无用,连个妻子都娶不回来!
    陈敬济在我身后缩成个鹌鹑。
    我拱手道:陈大人安好。
    陈洪还我一礼:大官人里面请。
    入了内堂,分宾主坐定,话转正题。
    陈洪道:我这儿子被我教养坏了,向来不怎么晓事,之前与大官人结亲家时便说过,你可将他看作自己家孩子,打也打得,骂也骂得,看他不成材,兀自打杀了便是。今日反倒劳你把他亲自送回来,老夫有愧。
    这话说的,明明是在怪我。
    笑了笑道:陈大人,敬济是个好孩子?,只是他与我家大姐儿没有缘份,两口子过日子非一日两日事,强扭的瓜不甜,哪儿能为了大人们这一点面子就教委屈了孩子们的终身?
    陈洪冷笑:大官人客气了,只管直说看不上我这小门小户家里的儿郎便是。
    陈大人这话不妥,分明是我西门家不敢高攀。
    气压有点低,空气有点冷。
    陈洪把眼睛看向陈敬济:你说,到底是因为何事?
    我端起杯子喝茶,将眼睛斜斜看向陈敬济,用眼神威胁道:当着你爹给你留着脸面呢,看你是自己说,还是叫我当面揭穿?
    陈敬济干咽了几把口水道:爹,我去西门大爷府上诚心求亲,从中出了些差池,叫西门大爷怪罪了
    陈洪竖眉:因何得罪啊?
    陈敬济脑袋又快缩到肚里去:孩儿行走不慎,叫那暗门娼妇给讹上了
    虽然故意遮掩歪曲?,却把责任都揽归了他自己。
    我将杯子放下,长长叹了口气。
    陈洪尴尬了半晌,恨声骂道:不成材的东西,去丈人家求亲也能招上这等烂事,老子的脸都叫你给丢尽了!
    又道:犬子惹下这等腌臜闲事,难怪大官人生气,只是话说回来了,你我都从他这个年纪过来,知他如那刚偷过腥儿的猫子一般。
    有那不良妇人引诱,哪个还能管得住自己?大官人给我几分薄面,这个退婚的事情莫再说了,我今后定然好好惩治他,断不叫他再犯。
    我作势沉吟了半晌,压低声音道:陈大人年轻时我不知道,在下年轻时可没少荒唐。
    要着我说,这确不是什么大事。孩子一时糊涂,我也想原谅他。不过唉,这话好说不好听,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陈洪拱手:大官人但说无妨。
    我冲着门外一指:看见外头那人了不?铁塔也似的一个黑奴,硬是从清河追我到京城,为的是什么啊?
    因为你儿子那日睡的是他嫂子!依大宋律例,淫人妻子者可是要游街挨棒充军流放的啊!你说这事儿我该如何办?陈洪吓得呆住,看了看门外武松那张酷脸,腿肚子明显抽了筋:大官人怎生把他给带来了?
    我又何曾想带?是他非要来!敬济全程跟着,他可全都看见了,我们未出城门就叫他给堵上了,说是要送我,我说不用送,他却非要跟。
    当天晚上在客栈里把我按在地上就是一通打,第二天早上我那个鼻青脸肿的样子,你问敬济!
    陈敬济的脑袋点得如同小鸡啄米,含着眼泪道:是是是,那货确是那Y妇家的二叔,这一路上看我横不是鼻子竖不是眼,若不是大官人护着,怕他早已把我打成肉酱。
    我拎着明显宽大的袖子叫陈洪看:瞅这一路上把我给打的,叫我足足瘦了二十几斤。
    陈敬济赶快点头,吸着腮帮子叫他爹看:是是是,大爷临走时可白胖得很,这几日叫那厮连骂带打,就瘦成这副模样了。
    给老子滚到一边去!陈洪抬脚踢了他儿子一个大马趴,又道:竖子不成器,叫大官人跟着受屈,老夫惭愧得很。
    我大度摆手:孩子嘛,哪儿有不费心不费事的?
    只是我不敢再教大姐嫁与敬济了。你想,他二人成婚后,万一那厮顺藤摸瓜到你府上日日闹腾,陈大人的脸面往哪里放?
    退一万步讲,他不到东京来闹,止到我门上日日苦缠,我也无法啊!
    陈大人啊陈大人,舍了你这门亲事我是万般心痛,可是你看那厮模样,你我二人怎生缠斗得过?
    陈洪道:是是是,大官人此话有理,这门亲事退便退了吧,咱们不招惹这般人物。
    又从袖内取出一叠银票强塞过来:大官人太讲究,亲事不成情谊还在,你又费事将那聘礼悉数送回,岂不是在打老夫我的脸?
    这些银票你且收下,算是老夫歉意,也劳您好生安抚那厮,你我都是场面人物,与这样的人耗不起啊,耗不起!
    第14章 不该那个的时侯那个
    左推右拦了老半天,银票还是落入荷袋里。
    陈洪出门又将我送出老远,至于那武松,陈洪是连看也不敢看他一眼。
    走出两道街,我将银票分成两摞,递给武松一摞:拿着,人家给的。
    他瞪我:我送你来又不图这个?
    啧,不开窍是不是?这是我强讹陈洪的,不义之财,不要白不要。
    他的脸色这才放了一放,将银票收好装进怀里。
    东京街上挤挤攘攘,完全走不动,下了马向周围人打听,得知此时已是三月底,几家妓楼要赛花魅,白日游花船,晚上要放花灯,比歌舞,因此热闹。
    我平日里最爱看热闹,将马交由小厮牵回去,便和他一起往人堆里面钻。
    脂粉味儿,汗味儿挤了个满脸,再抬头时那个黑大个儿早已被挤出十丈远。
    忽听人群里有人喊道:快看,花船过来了!
    打老远看到河面上飘来一艘船,上饰五色彩绸大簇鲜花,中间坐一女子,用薄纱掩着面,正自抚琴,离这么老远根本看不清个鼻子眼,却听周围人连声赞叹:好一个国色天香的人物啊!
    我自冷笑:脸都被挡上了,你们就瞎嚷嚷?有本事叫她走近了,把脸上的纱布取了让我再仔细看看。
    身边有个大白胖子鄙薄着看我:你是打外地来的吧?连她都不认识?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李师师!
    啊哟,名人啊!
    我眯着眼睛又往前伸了伸脖子,这回看清了!她还是没有脸!
    索然无味,转身想走,忽见有一只手越过我,正在摸那个大白胖子的钱袋,摸了一下钱袋没掉,又摸了一下,钱袋还是没掉,再摸一下,钱袋依然没掉。
    那只黑爪子在我身上蹭了一下木有收获,再蹭一下还是木有收获,又蹭一下,还蹭一下,叕蹭一下
    连我都急了,转身对那猢狲道:这位兄台,你说我说你吧,象是要断你财路,我若是不说你吧,良心上也过不去,你说你都这水平了还出来干嘛?这不拉低行业水准平均值吗?干脆,你抢一个得了!
    猢狲抬头看我,目光中似有感悟,忽然抬手把我腰里的荷包一抢,钻到人群里面就溜!
    我急得大声喊:唉,我让你抢他,你抢我作什么?
    那人哪儿肯理我,象条鱼似的钻过人群转眼就没影了。
    他奶奶的!我气得挤过人群就去追他,待到出了人海,却见那厮的人影化成一个黑点冲着东街就去了。
    我提上鞋抓起长衫在他身后穷追不舍。
    足足追出十里地,离他还有十几丈远,我已累得上气不接下气,那厮依然身姿轻盈,正要跟荷包里尚未捂热的几百两银票道个别,忽见头顶一道黑影掠过,牢牢落在那猢狲面前,大手一伸:把钱袋拿来!
    怎地一个帅到冒泡的武二爷!
    那猢狲看他孔武却也不怯,将身子一矮硬是从他□□钻过去了,武松从身后一把扯住他的衣领,二人就此缠斗起来,十几个回合,竟然是拿不住他,那人的身子就象个泥鳅似的,横顺抓他不住。
    旁边跑过来个小孩子,嘴里含着糖豆跟我一起蹲在旁边看热闹,我把他手里的糖豆一把抢过来。
    看什么看?老子打劫呢!
    小孩子吓得哇的一声哭,吊着满脸大鼻涕回家找他妈去了。
    把糖豆照着地上一撒,那猢狲没有防备,脚下一滑倒在地上,被武松一把按住,左一拳右一拳打得热闹。
    我怕他手痛,把脚上的硬底官靴脱下一只递给他,跷起一只脚靠在墙上边吃糖豆边看他打人。
    那小子转眼满脸开花,竟然还是不服,挣着脖子骂道:二打一算什么英雄?你有本事与我单打独斗,一百步之内能拿得住我时迁,便算是我输!
    这货是谁?
    拉住我家神兽高高扬起的前蹄儿,眯眼看向猢狲:鼓上蚤时迁就是你?
    那厮扬脸:正是!
    我呸!业务水平这么低,还敢号称鼓上蚤!
    时迁嘴硬:在下手上功夫许是差了些,轻功可是天下第一。
    武松挺客气地给了他一个耳光:你算个甚么东西,也敢称天下第一?
    我有点奇怪:你不认识他?
    武松一脸嫌弃:鸡鸣狗盗之徒,我因何要认识他?
    这下我就放心了,啥也别说,直接给剥了吧!
    我们两个人联手,三下两下把时迁给剥了个精光,绑到了旗杆顶上。
    他的衣裤我们也穿不了,他腰里的钱袋竟然还不止一个。我拿走了我的那个,不是我的那些,我也拿走了。
    突然感觉作强盗是件很意义的事情,转眼荷包里百两变千两,我和武松决定早点把这些钱给花掉。
    到春秋楼吃了点茶饭,叫小姑娘们唱了两支曲子,银子还是花不完,我决定去京城最大的妓楼去看看,近距离观察一下李师师。
    武松明显不喜欢那种地方,说他不去。
    他不去,我一个人去了也没意思,决定先回客栈。
    人一旦有了钱,特别是不义之财,花起来就特别痛快,我们忘了旗杆顶上的时迁今天晚上是怎么度过的,在吃饱喝足之后,开了两间上房。
    喝了茶,泡了澡,舒服一秒是一秒,洗干净了往大床上一躺刚闭上眼睛,脑袋里面又是哗啦哗啦一阵响。
    你竟然挑着武松打时迁?
    是时迁先偷我东西的。
    你抢了时迁的钱还敢乱花?
    他的也是不义之财。
    你还抢人家孩子一把糖豆!
    形势所迫嘛,我要不出手,武松拿不住那鼓上蚤。
    你越来越象个土匪。
    我怔住,止不住坐起来:我是大官人!
    系统冷哼:你觉得你还象吗?告诉你,梁山上只能有一百零八人,你是挤不进去的。
    我冷笑着重新躺下:那地方打死我都不去,后世描绘得再好也是意Y,我知道那里什么样,无非是个换了模样的乱世,哪有真太平?哪有真义气?
    系统沉吟了半晌:别跟武松走得太近,你们并不是一类人。
    我拿着光溜溜的脚去挑纱帐上垂下的珠子:我知道我们不是一类人,我将来还是会死在他手上,但是,就象你说的那样,我只想快乐地过完这一生,别的,暂且顾不了了。
    系统不再说话,哔的一声闪了。
    抱着枕头沉沉睡去,不一会儿又感觉到床榻一陷,身边又结结实实躺下个人。
    坐起来用枕头打他:武松,在你房里好好睡着,到我床上干啥?
    他抢过枕头盖住脑袋:我那屋睡不得人。
    胡说,这里可是上房!
    气哼哼地抱着被子往隔壁跑,刚在床上躺下,也睡不着了。
    隔壁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男女,好象还不止一对儿,嗯嗯嗯,啊啊啊,彻夜不停。
    我照墙上捶了几把:还叫不叫人睡了?声音小点成不成?
    隔壁竟然有人回音:咦,睡不着,官人你过来一起耍啊!
    我耍你大爷!
    又抱着被子回来,却见那人四仰八叉,把个大床全都给占满了。
    往里踢了踢他,他睁开眼:你也睡不了吧?
    往他身边一躺极没好气:哪里来的混人,这么闹腾,不怕闪着他们那个老腰。
    那人吭吭吭地笑了几声,好歹腾出一块地方,转眼呼声震天。
    用枕头捂着脑袋刚要睡,那人又不知道作什么梦了,脚一抬,又把我给踹到床底下去了。
    我那个恨哟,从地上爬起来,够了被子要去一边榻上睡,那人突然把被子一扯,连人带被子一起滚到他怀里,横顺拍了几把,抱着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正好!
    一通拳打脚踢挣扎着坐起来:武松,又欺负人呢是不是?
    他睁开一只眼睛看我:吵吵什么?
    还真不知道要接下来要吵什么了。
    用被子在中间挡了一条线:你睡那边,我睡这边,不许过界。
    好好好,不过界,娘们也似,还号称个大官人?
    他哼哼哈哈地转身睡了,我也躺下,半夜里太冷,摸着被子盖在身上,转眼那个热乎乎的身子也一起贴了过来,推他推不动,打他没反应,渐自也就累了,由他这么紧偎着也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就隐约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硬梆梆涨痛得难受,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就差点被吓死过去!赶快用枕头捂上。
    那人也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什么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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