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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攻离婚后我怀崽了——浅无心(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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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向笛那时候什么也不会,那么懵懂又纯情的一个小男孩,看起来又很好骗。所以蒲望之想慢慢教会对方去喜欢。
    结果没想到,走的时候都没有等到这个机会。
    他最后一句话说出后,邓芸便想要遵循靳北的嘱托、不得让江向笛的情绪波动太大,便要上前阻止,只是被江向笛拉住了。
    就让他再多听一句。
    好似在以前、考上了B大的蒲望之,因为挂念着某个小可怜,高考完后也经常会回校来看看。
    后来的蒲望之也挂念着,希望他能在以后,做开心自由的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小望到此为止啦
    大家都好都温柔
    再让我看看大家的爪子
    第89章
    公司会议结束后, 靳北正想着赶回去还来得及接江向笛回来,还没出门,就收到他昔日的学校导师发来的消息, 邀请他去参加一场商业聚会。
    这次聚会的主要嘉宾是靳北在国外就读的学校的校友, 东道主是他的一位学长, 因而靳北临时决定出席,给江向笛发了个消息。
    过年的年味稍淡, 各处的商业活动又开始繁荣忙碌起来, 地点在兰会所。这所高端神秘的会所内灯火通明, 国外盛行及时行乐的风气,到了这种聚会上, 大家也不西装革履谈公务,反而盛装出席, 还都带着女伴,随着音乐舞蹈。
    靳北先去见了自己的导师, 再回到会所, 望了一圈闪烁的灯光, 刚拿起酒杯, 就又放下了。
    他的动作奇怪,身侧两个身姿妖娆的女郎依然被他出众的相貌吸引, 纷纷靠近:这位先生,可以邀请你跟我来一杯吗?
    男人抬眸,眸子漆黑如墨,辨不清情绪,但很凶。
    又走来一个气质温和的男人,正是陶瑞:这个男人不是你们今晚的猎物,人心有所属了。
    对面面面相觑, 纷纷走开。
    靳北看了眼时间,开场不过二十分钟,出于礼貌,不大好走。
    陶瑞:那么着急?去那边坐一坐。
    靳北:家里有人等着呢。
    陶瑞:
    听听这拉仇恨的语气!
    好在陶瑞脾气好,要是叶藏在,早被气走了,陶瑞继续问:在一起了?真的准备好过一辈子了?
    靳北:嗯。
    他话少,但在朋友面前很认真,陶瑞看了看他的神色,没有以往那样近乎淡漠的冷峻,而是沉淀持重了不少,眉间多了些许人气儿。
    陶瑞挑眉。
    沙发座上有三四个人,基本是靳北国外读书认识的。
    那位东道主学长也在,叫申宣,同样带着女伴,申宣说:靳总来了,要不是老师邀请,真请不到您这位大总裁,喝点什么?
    靳北:最近胃不好,不喝了。
    申宣点点头,没聊一会儿,就谈起了八卦,申宣说:那时候在大学我们老乡聚会,我还打趣说,靳总性格强势又很有掌控欲,以后应该会找一个乖顺听话又软绵绵性子的对象。
    旁边的女伴道:我听说,靳总以前结婚后又离婚了。有一个叫姚锦的在追求靳总,性子就是宣哥说的这样。
    这段故事不知道被传成了什么样子,靳北沉声道:我有对象了。
    女伴神色微凛,申宣揽过来,挑眉道:你别凶我的同伴,我代她向你道歉。你对象是我说的这种性格吗?
    截然相反。靳北淡淡道,只会装乖,一点也不听话,还不好哄。
    申宣面色怪异,这话听着怎么有一股宠溺的语气。
    靳北看了眼手机,有一条江向笛发来的消息,就只是问他什么时间回去。
    靳北却道:家里小朋友管的挺严,催我了,我走了,再会。
    申宣看着对方离开的身影,面色复杂地望向陶瑞,有些怀疑地说道:靳总这对象脾气是不是有些大?管的有点多?抱歉,我就是有些惊讶,他难道是喜欢这样的?我以前从来没看错人的。
    陶瑞面露无奈,大约是,偏偏就喜欢那个人吧。
    在聚会上,靳北提前从邓芸那里得到了汇报,江向笛状态和情绪一直很正常,回来后甚至邀请邓芸留下吃了顿饭。
    之后,江向笛在褚医生陪同下去小花园散步,然后就回房洗漱休息。
    靳北回来后便看到房里的灯已经关了,一愣,没想到江向笛睡的那么早,便先去洗了个澡。
    出浴室的时候看到上楼的吴阿姨,她拿着一杯牛奶,说:小江今天怎么还没下来喝牛奶?都加热两次了。
    江向笛习惯每天入睡前都会喝杯牛奶,而且平日里不会睡的那么早。靳北内心疑惑,拿着牛奶推门进去,屋内只有月光透进来,床上被子裹成一团,听到声音后动了动。
    靳北出声叫他的名字,别闷着,躲里面干什么呢?
    里头的人听到声音,把被子推开,江向笛探出了脑袋。
    靳北把牛奶放下,屋内漆黑一片,他想去开灯,就听到江向笛说:别开灯,你过来。
    靳北微愣,他爬上床,拨开被弄皱的被子,屋里不冷,但江向笛裹着被子,全身上下温度高一些,像个小火炉似的,扑进他怀里。
    圆滚滚的肚子碰着他,靳北忙着人扶住,他不知道段巢说了什么,看这个情况,应该是有什么,他说:小心着点,今天都跟段巢聊了什么,不开心了?
    他止住了话音,洗过澡后他只套了件薄薄的长袖,江向笛又埋在胸口,不一会儿就感到有些湿润。
    靳北皱眉,不敢放重话:怎么又哭了呢?嗯?
    屋内安静,江向笛一开始哭起来跟个小猫似的,细细的。
    靳北还能拿袖子给他擦眼泪:跟我说,是段巢跟你说的事情?
    江向笛点了点头,他伸手死死抱着靳北,哭声慢慢变大,可以用痛哭流涕来形容。
    他平静又麻木地在葬礼上送人离开,每天一束白雏菊,每一帧回忆背后都是被压抑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发泄了出来。
    面对段巢的时候还是不一样的,他即便情绪很不对,但也不得不维持一幅感谢过去的模样。然而到了靳北面前,却撑不住了。
    他可以忍受蒲望之恨他,他可以借此痛苦让自己清醒,但如果是对方这么好的对他,他会感到无比的惶恐。
    靳北伸手抚摸江向笛的背脊,虽然不知道原因,此时再多的安慰好像都没有用。只是江向笛越来越大的哭声听的他心都碎了,只好小心翼翼一句一句哄着对方。
    但是随着时间过去,靳北心里微沉,担心悲伤情绪会对江向笛身体造成伤害,沉声道:再哭我就生气了。
    江向笛哭的像个小孩子,此时哭抽了,没力气哼了,但是眼泪依旧止不住似的往下掉。
    靳北低头捧住他的脸,从眼角开始亲吻,在我的床上不许为别的男人流眼泪,嗯?
    尾音扬起的有几分不悦。
    江向笛:
    就那么一瞬间,他的决堤了的情绪被这句话给带出来了。
    靳北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又不敢咬重了,哭完了?
    江向笛闷闷地嗯了一声,茶色眼睛依旧是湿漉漉的,眼角红红的,鼻尖也是泛红,但不同于动情的模样,整个一哭花了脸的小猫样子。
    靳北把人抱回床头,拿了个枕头给他靠着,自己去换了件上衣,是段巢跟你说以前的事了?
    江向笛点了点头。
    靳北过来揉了把他的头发:你就是心软。
    他知道江向笛最难面对的就是别人对他好的时候,他必须得一点一点回报回去,今天那么难过,不是为了受欺负,而可能是被什么给触动到了。
    他不问,不代表猜不到。
    江向笛哭累了,靠着靳北的肩膀微合着眼睛,听见时钟滴答的声音,夜色笼罩着大地,连月光也看不见,后背靳北胸膛厚实温暖,传来有力地心跳声,抬头能望见靳北的眉眼,漆黑的眸子如黑曜石一般深邃好看。
    江向笛的情绪安定下来,片刻,他说:我忽然想到了以前读过的一本书,存在会永恒,记忆会永恒,只要相信,温暖、爱意会永恒。
    他一直在追逐的,是这种被埋藏的最深的温柔刻骨,好似光一样,是最明亮的颜色。
    但这个有些超越了靳北的认知:嗯?
    江向笛:就是说,内心真正的喜欢和温柔强大不会改变。
    因为昨晚的情绪波动,江向笛一起来就被靳北带过去做检查,有些小小的毛病,好在没有闹出大问题来。
    两人都没敢把具体原因跟褚医生讲,怕这个上心又敬业的医生过分紧张,也怕被训。
    没错,褚医生已经有胆子教训自己老板了,大约是彻底认清了这两准爸爸极不听医嘱的性子。
    但是靳北对江向笛多提了些要求,比如每天做段练瑜伽,减少看电视和触碰电子产品的时间。
    江向笛面上乖乖听话,私下里偷偷玩手机,被靳北抓到后还被没收了。
    没收的时候不太巧,有个电话过来,靳北看了眼,是曹奕然,那个跟江向笛走的很近的美术圈内的男生,据说大学就认识。
    他找你能干什么?靳北丝毫不觉得自己像是在查自己对象的岗。
    江向笛眨了眨眼:这个接了才能知道。
    靳北:我替你接。
    江向笛挑了挑眉,他没跟曹奕然说和靳北在一起的事,担心对方没有心理准备,不过迟早对方会知道。
    见江向笛没意见,靳北接了电话,就听见曹奕然说:江哥!我好不容易争取到了爱丽丝画展嘉宾出席位置的机会,你要不要一起来?我还查了附近的酒店,问了我朋友,可以预定一个望见大海的房间。你不是最喜欢看大海吗?
    开了免提,靳北侧头看了一眼江向笛。
    江向笛缩了缩脖子,用口型说:是朋友,一起看画展。
    靳北也用口型:一起看到酒店里去的朋友?
    江向笛:
    似乎很难对一个吃醋的男人解释一些常识性问题。
    那边好片刻都没声音,曹奕然正要询问,就听见一个低沉的男声:几个人?
    曹奕然:你谁啊?
    靳北皱着眉,气势十足:你江哥对象。
    作者有话要说:  披荆斩棘的靳总
    昨天竟然看到了凌晨三点多的爪子,早点睡!存稿箱君跟大家说晚安!
    第90章
    这话很是嚣张, 另外一边半天也没有传来动静,江向笛对靳北说:手机给我。
    靳总气势一敛,乖乖把手机给他了, 在江向笛的目光压力下去了一边的吧台上坐着。
    江向笛:小曹, 是我。爱丽丝画展原先邀请了我出席,我拒绝了。你可以邀请其他人同去。
    曹奕然听到靳北的话后脸色变了变, 一直沉默着,直到听到江向笛的话,脸色更不好了。
    靳北这样强势,换作以往, 江向笛肯定会生气反驳,但此时却是默许。
    曹奕然道:江哥, 刚刚那个人, 是谁?
    江向笛一顿,看了眼靳北, 对上对方寒星般的眸子。
    江向笛倍感压力,道:是男朋友, 以后也会在一起。他方才凶了点, 你别生气。
    曹奕然语气重了些:是不是你的那个前夫?你不是还对他余情未了?
    他没谈过恋爱,只是当初对江向笛心动,此刻一想到江向笛这么多日以来瞒着他、连过年都不跟他见面,反而一直跟靳北在一起, 顿时心情便比被拒绝了自己的画展邀请还难受。
    比起难受,更多的是无可奈何的恼,因为江向笛不知道他的喜欢。
    靳北想要过来,被江向笛看了一眼,不动了。
    江向笛去了阳台, 语气认真严肃了许多:之间发生了很多事,只不过我这里被牵扯着,走不开。你如果特别想去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其他人陪同。
    不需要。曹奕然说,突然觉得江向笛不是在推开他,而是他们之间的距离本就那么远。
    大学的时候,江向笛围绕着蒲望之,回来后,发现江向笛已经跟靳北有了一段婚姻关系。
    他作为朋友的角度,确实是没有资格对江向笛的感情做出任何干涉。
    想到这一点,曹奕然就很不甘心。
    江向笛选择跟靳北在一起,肯定只是因为相貌而已。只要这一点存在,那他可以想办法让江向笛喜欢他,就还有挽回的余地。
    我就想跟你一起去。屋内的温度不低,曹奕然有些紧张地擦了擦手汗,说,因为我我喜欢你,就是想在一起、只有我们两个人。
    江向笛一愣,把手机拿下来,看了一眼确认。
    他是真的没想到会如此,他一直都把曹奕然当学弟看待,虽然有的时候有些迷糊和冲动,但优秀又热情直率,品行好,是个值得相交的朋友。
    曹奕然没得到回应,有些着急:我说过想追你,真的不是在开玩笑。想要跟你慢慢谈恋爱,做很多浪漫的事,虽然我们已经错过了校园,但将来还有很多机会的。
    江向笛沉默了片刻,道:抱歉,事情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他的回答没有犹豫,曹奕然继续道:你再听我说一下好吗?我已经计划好了,以你的绘画水平,我可以帮你申请国外的学院深造,联系教授,我会陪着你,你完全不用担心日常生活。我想跟你一起看更多美术的世界。
    这是他没见到江向笛的几个月里,一直在斟酌和准备的事情,只要江向笛点头,他马上便能付诸实践。
    江哥,你画画天赋非常好,出国深造,回来一定能成为大艺术家。
    江向笛眉头微挑,曹奕然考虑的非常周到妥帖,如果他这番话对任何一个对他有好感的人说,对方必然已经激动喜悦无比了。
    曹奕然背景虽然不强,但也算是半个大户人家,手中人脉丰富,同时,他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在画室里整日研磨绘画技巧的毛头小子,已经长成了足够优秀稳重的年轻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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