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攻离婚后我怀崽了——浅无心(27)
靳北:江向笛。
江向笛转过头,两人挨得近,靳北弯腰虚揽了一下,目光莫名被对方颈侧白皙的皮肤吸引:有我的份吗?
作者有话要说: 要抱抱,还想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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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江向笛的身上似乎带着一股淡淡的香, 靳北一触即分,快的就像亲密的同性朋友或者是恋人在公共场合打招呼和确认彼此的方式。
总之江向笛还没反应过来就结束了,他说:应该有多的。
不缺你这一份。
靳北:好吧。
那边的大家伙儿已经吃的格外热闹了, 只有细心的邓芸一直注意这边, 为一直饱受某个资本家压榨的自己给江向笛竖了个大拇指。
好家伙,江哥就是江哥。
江向笛补充:真的有你的那份。他们家味道真的不错,而且干净, 配菜很有营养。
养胃第一步从来都是按时吃饭, 食物的搭配都必须以这个为前提。
靳北瞧着江向笛一动一动的淡粉色双唇, 漆黑的眸子眯了眯, 像是发现了入了陷阱的猎物,那你留下来一起尝尝吧。
不了, 我先走了。江向笛拎上自己的小包, 跑的潇洒又快活, 回头我请你吃饭答谢。
自从那日朱老太爷给朱园求情后,朱园终于被放了出来,不用关禁闭,不过身后也跟了两个朱老太爷的下属, 时刻管着他的行为,别说去找害他这样的江向笛算账了,要做什么都得先汇报。
这一天朱园过来探望自家老爷子, 一阵软磨硬泡不成功, 又听闻姚锦不在家里,朱园就更气了, 骂骂咧咧背着手走出门:这个小兔崽子。
他一脚把路上的鹅卵石踢的远远的,走了两步,眸光扫到石子飞去的方向正好走来一波人, 朱园顿时吓的腿一软,扑通一下就给跪地上了。
穿着黑色皮鞋的男人脚步微顿,他明明长得俊美而高大,眉眼间却透着一股让人发寒的冷,连气息都有些阴鸷暴.虐的意味。
哎我这臭脚,朱园忙笑着站起来,不小心踩到一颗石子摔倒了,没吓着靳总吧?
靳北却没理他,头也不回地一路走进朱家大门,沉默的像个审判者。
朱园飞快地躲到一边,捂着的心口狂跳,终于意识到朱家在S城的全部力量,无论是资金还是人脉,跟靳氏集团这个庞然大物比起来,根本不值得一提。
至于他,就像一开始连高楼的总裁办公室都进不去一样,靳北不会给一点多余的目光。
这是靳北第二次来到朱家主宅,第一次是为姚锦在朱老太爷面前说一句话。
朱老太爷想不到对方来的气势汹汹,更料不到被告知姚锦的所作所为。
勾结江光赫策划画展屏风倒塌事件。
靳北他们的调查结果便是脚架是被人为损坏的、直接作案人已经被控制,根据对方查出来背后的江光赫和姚锦对靳北来说易如反掌。
朱老太爷的眉毛微微颤抖,此刻他也想把姚锦抓过来痛揍一顿,他不关心伤不伤及人命,他只关心惹恼了靳家的后果。
后辈们总是比较年轻荒唐,也怪长辈们管教不力。如果靳总真要深究,那真可惜,他语气诚恳,不过姚锦不在。
靳北目光锐利:希望您说的是实话。
姚锦在朱家呆的好好的,靳北不相信这个背后的朱家实际掌权的老爷子什么也不知情,对方也不是什么好人,表面上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背地里默认姚锦行事。借刀杀人说的就是这种。
朱老作为一个老人此刻面子也有些挂不住:真的不在。
靳北半点不让:那朱家最好为此给个说法。
他说的直白,朱老是不可能道歉的,他气愤道:我跟你爹是旧识!
不用挑拨我和我爸的关系,靳北幽幽说道,现在是我说话。
第三天,江向笛伤口便好了,大概是他药膏用的好,复原的很快,新长的肉有点淡淡的粉。
同样地,医院的通知也来了两次。
江向笛趴在办公桌上挠了挠头,又攥紧了自己毛茸茸的小毛毯。
他这两天没睡好,他那个小区是个生活居民区,养狗狗的人家不少,最近不知道哪个人家的狗狗半夜嚎叫,把江向笛吓的不敢睡。
江向笛决定此刻先睡个午觉,把这些烦恼忘光光。
身后的女同事经过,拉着小伙伴说:江哥睫毛好长啊,能在上面跳舞!
嘘!轻点!让我也去看一眼
江向笛:
他都听见了。
小唐代替他去跑调研活动了,江向笛这些组员们个个都靠谱,就是有些方面他感觉好像有些奇怪。
不过自从被赵心言表白一次后,江向笛迟钝的神经慢慢转过弯来了,但因为以前的经历,再加上身体问题,他暂时不会考虑任何感情问题了。
他昔日漫长的近乎撕心裂肺的过往眷恋的温柔刻成了一道伤疤,依然被很深的尘土掩埋着。
傍晚下班,江向笛约了靳北请他吃饭答谢。
靳北过来救他,他不知道请吃个饭能不能还上这个人情。
他预定的餐厅,下了班江向笛便打车过去了。
他来的早了些,靳北还没到,江向笛习惯了等待。
包厢是两人间,江向笛选的,他觉得靳北作为大总裁,应该不会愿意在公共场合用餐。
服务员过来确认信息的时候说:您要不要来支玫瑰?桌上摆放玫瑰花也是可以的。
江向笛一愣,忙摇头:不用。
他刚说完,门外有人敲门进来,服务员忙侧身让开,余光看见一个俊美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五官深邃,气场强悍。
服务员愣了半晌,顿时懂了。
靳北说:抱歉,路上堵车。
正值下班时间,路上交通拥堵,靳北过来也比较远,确实容易撞上堵车,江向笛说:没事。菜我都点好了,你可以看看,有没有什么不想吃的,可以改。
靳北没什么异议。
江向笛问:结果调查出来了吗?
结果在江向笛送饭过来那天就出来了,靳北看了看他,难得有一丝犹豫,顿了顿,沉声说道:我会为你好好处理。
江向笛看了看他避开的目光,顿时明白了,他说:你不用不告诉我,我大概能猜到是江家。江光赫一直很讨厌我,从我被认回江家
他顿了顿,似乎有些疑惑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么个人的过往经历。
靳北心都揪起来了,他只知道江向笛在江家过得不会好,但具体如何不好,他想不出来,此时只觉得包厢内的双人桌隔得太远了,他说:你继续说,不要怕。
江向笛摇了摇头:其实也没有什么,我被认回去的时候已经十五岁了,没有呆在江家生活,平日里住学校宿舍,寒暑假就去我外婆家。很少接触江家人。
他说的风平浪静,仿佛生活就这么平平淡淡,没有一丝波澜。
靳北却觉得他还有什么隐瞒着没有说,但江向笛似乎没有讲述的意思了,目光落在饭菜上,看起来是饿了的样子。
靳北无奈道:先吃吧。
江向笛也不推辞,小口小口吃起来,他综合考虑了自己的口味和揣摩了靳北的口味,饭菜做的也可口美味。
美食无疑能让人感受到放松和满足,江向笛的表情有细微的变化,茶色眼睛没有那么锐利了,有些慵懒的散漫的神色,等吃饱了,会擦了嘴,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一眨的。
靳北以前也会为对方的美貌给吸引,江向笛那种眷恋的近乎直白的目光带着近乎致命的吸引力,让人除了占有他的想法,便忘了其他。
但是喜欢不全然是这样的。
靳北猜测江向笛大概有些菜选择了自己的口味,味道有些过重了,他没怎么碰,几乎看着对方吃的时间过多。
江向笛也察觉到了靳北的目光,说:画展这件事,主要是要给美协一个交代,到时候前来观赏的群众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还有画稿陆陆续续运送过来,养护和运送都需要有足够的保障。
靳北明白他话里的严肃:你放心,交给我。
江向笛点点头。做恋人靳总可能还有很多要学,怎么做出一个完美的项目却是毫无疑问最有能力的。
靳北吃完了,靠着椅子,垂眸看他:你的画稿做完了吗?
快了。江向笛也吃完了,大约是有点热,他解开了一个上衣扣子,把袖子卷了起来。
他起身准备出去买单,刚到门口,靳北却拦住了他,轻轻道:我来的时候已经让他们记在我账上了。
江向笛一愣:你
他的手腕被他顺势握在了手心里,江向笛大概有些怕痒,往回缩了缩。他的手臂上新愈合的伤口是淡粉色的,因为姿势和身高的原因,靳北垂眸能看见对方漂亮的锁骨。
从屏风倒下的那一瞬间心脏骤停、到害怕对方受伤,再往前推,那天他坐在车内等待的晚上、一抬头看见面前跑下来、柔软漂亮的青年。
人本来是没有期待、喜欢、害怕这些五彩斑斓又带着灰暗的情绪的。
靳北说:我好像很喜欢你。
这个答案似乎在意料之中、又让江向笛微微睁大了眼。
靳北看着他的神色,有些紧张地深吸了一口气,握着江向笛的手腕的手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对方说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江向笛硬邦邦开口:我们离婚了。
靳北迟疑了一下,有些担忧是不是像叶藏跟他说的,如果行动太快了就像是有点在逼迫人,以至于江向笛屡次强调离婚这个事实,靳北道:所以?
江向笛想了想:所以你别喜欢我。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今天的靳总:你在教我做事?
通知:明天有点事,就不加更啦,尽量给周五更新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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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这个回答让靳北一愣, 乍然一听好像没什么逻辑关系,细想一下,江向笛其实没有给出任何理由, 只是让他不要喜欢他。
很少有这样拒绝表白的话, 靳北虽然没真正谈过恋爱,但也知道如果真要拒绝对方,来一句比较委婉的我们不适合, 而不是带着建议和要求的不要喜欢我。
靳北摇头:这不是你能控制的。
江向笛看了看他, 靳北说了一句反驳的话, 站在门边上依然气势很强。
他便抽回手, 走回桌边收拾东西。
江向笛不太确定自己一顿饭、准备来说他也没付账,所以这个人情暂时是还不上了。他知道当时有多凶险。如果不是靳北, 直面全部冲击力的就是他自己, 那面屏风毫无疑问是特别的重, 他又身体情况特殊,后果无法想象。
靳北眯了眯眼睛,语气也渐渐变得强势:我不急着等你的答复。
江向笛茶色眼睛微抬,包厢内的灯光大约打的就好看, 在他眼瞳里折射出流光溢彩:我刚刚就是答复。
靳北:
他舔了舔后槽牙,顿时觉得离婚了后的江向笛有点难搞。
这哪里像是他原先那个乖巧听话又软软的好像没脾气的的配偶?
不过按照叶藏给他说的指点,此刻不敢逼人逼得太紧, 靳北只好深吸了一口气, 告诉自己要耐心。
他原先在公司里的行事从来都是杀伐果断和强势独.裁,唯独在江向笛这里一步一步退让, 像是温水煮青蛙一样,像上学时期谈恋爱的试探和周旋,很不符合他成年人的行事风格。
他很少像这样观察江向笛的神色的细微变化, 又怕想去触摸对方会被拨开,更怕江向笛都懒得去挠他或者分给他一个眼神。
临分别前,江向笛说:我这两天请个假,我要在家做画稿。
靳北:不行。
江向笛一顿:你们公司不允许请假的吗?
没有这个道理,靳北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嗯,我是老板,我说的。
窗外阳光明媚,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年轻男人带着一个小孩,悄无声息地走进了一家咖啡厅的包厢。
这个人正是姚锦。
他自从靳氏集团屏风倒塌事故发生后,每天都很惊慌,没等靳北找上门来,就直接领着自己的孩子朱安搬出来了。
他这次是来找江光赫的,在包厢里又看到一个陌生的女人,是江向笛杂志社的主编。
江光赫点了杯咖啡,这个大少爷大概觉得气度非常有必要,翘着腿坐着,对主编说:得了,汇报完了,你回去吧。
他这句话带着命令和轻蔑之意,主编脸上划过一丝恼羞的怒意,却没说什么。
谁让这个人给了她比工资还多的钱呢。
姚锦坐下来,慌张道:江光赫,你安排的事,江向笛什么事都没有,他只是手臂划伤了。这下得罪了靳氏集团怎么办?
江光赫面容得意,冷笑道:我得到了个消息,告诉你吧,他们已经离婚了。
姚锦一愣。
这还不明白?这说明两人关系没那么好,你担心什么?江光赫说。我只是给了我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一个小教训,就好比你被一扇坏了的门给砸了一下,这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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