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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西呱(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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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章 回国 滤镜。
    他说完话, 还硬着头皮笑笑,即便笑得比哭都难看。
    突然听到这番话,越歌足足反应了两秒, 才明白他在指什么。
    越歌有点啼笑皆非, 走过去抹干江画湿润的眼角,指尖下滑时, 有些恶趣味地向上提了下他下垂的嘴角。
    为什么?
    江画心神不宁的,根本就没注意到:我想了想,不能连累你,乔哥脾气很差,又学过打架。
    你怎么知道我打不过他?越歌问。
    嗯...
    江画上下扫了越歌一眼,他也想偏袒白莲花, 但实在不能违心地撒谎, 为了顾及越歌的面子, 他到底没有说的太直白。
    他眼神飘忽, 含糊说:因为他练过嘛。
    越歌似笑非笑地挠了挠他的下巴, 没再说什么。
    时至今日,江画对于这种程度亲昵已经习以为常了,明晚就是江家的生日宴会,他一直没有主动邀请过越歌, 越歌也没有问过, 临到关头,这件事没法再回避了。
    明天你要打工吗?江画小声问。
    嗯,明天要工作。
    我生日其实在后天, 明天只是家里举办的宴会,所以...
    我知道。越歌像是知道他想说什么,言语间满是理解, 朝江画眨了眨眼:我们在早恋,是要小心一点。
    江画本来还在绞尽脑汁地想该怎么办,现在一听越歌这么说,顾虑当即扫空。
    他松了口气,看着越歌温柔美好的笑容,歉意翻滚上涌,心里酸酸胀胀的,突然有种抱上去的冲动。
    就在这时,越歌突然低声呢喃了一句。
    明年的十二月,你就成年了。
    这句话有点没头没脑的,却恰好打断了江画的情绪,他耸了耸发红的鼻尖,觉得自己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他问:成年怎么了?
    没怎么。越歌看了眼渐晚的时间:别想太多,今天回去好好休息,明后天会很忙吧。
    好...
    江画起身收拾起东西,依旧是紧皱眉头,忧心忡忡的模样,越歌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起身,抬起他的下巴吻了过去。
    唔...!
    没有一点预兆,后背甚至因此撞上了衣柜,唇瓣的亲密交错成功转移了江画的注意力,惊乱过后,眼底逐渐氤氲起一层雾气。
    接吻中途,越歌退开些许:明天见不到面。
    江画懵懵应声:...好像是。
    所以是不是应该提前一天习惯。
    江画很快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感觉挺有道理的,就没表现出异议。
    反正亲一次也是亲,亲两次也是亲,没多大差别。
    然而越歌说完,依旧保持着几厘米的距离没动,一双漂亮的眼珠微微含笑,跳跃着星星点点的期待光芒。
    等了一会儿,江画就是再傻也明白他的意思了,红蔓飞快晕散在脸颊开,他纠结片刻,终是闭紧双眼,主动吻了上去。
    ......
    苏闻和乔修远的飞机抵达a市时,正值深夜十一点。
    a市机场,顾忌江画可能睡了,苏闻放弃打电话,只发了条短信告知。
    你要不要告诉他一声?
    乔修远摇头:你说我说有什么区别。
    苏闻笑着打趣:毕竟画画这次好像不太欢迎你回来的样子。
    呵。乔修远冷哼一声,颇为不以为然:学坏了当然怕被教训。
    苏闻有点无奈:事情都没搞清楚,只凭一个同学的话,你就这么笃定?
    两人认识这么多年,因为年龄相同,相比江画,聊的话题会更深一点,苏闻说完,见乔修远眼皮都不眨一下,就知道他认定了自己的判断。
    沉默片刻,苏闻问:这趟回来,你去找越歌么?
    乔修远脚步一滞,露出复杂难言的神色,良久后才僵声回了句:不去。
    苏闻意味深长地笑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你给画画准备什么礼物了?
    礼物?乔修远顿了顿,脸上闪过抹不耐:家里会给他准备。
    苏闻讶异道:你不是忘了吧?
    ...麻烦,他什么都不缺。
    苏闻露出不赞同的表情,不过最后什么都没说,嘱咐了乔修远不要迟到后,两人各自坐上私家车,离开了机场。
    但凡再早一天,江画这个时间点都在失眠,不会错过苏闻的短信。
    可因为看出他精神萎靡,这天晚上,越歌打来电话温言细语地哄了一个多小时,最后竟然过分地在电话里给他讲解起文言文,江画才终于睡着了。
    他看到短信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因为休息不错,黑眼圈消失不见,想到两人可能在调整时差,就谁都没打扰,只回了个收到。
    生日宴在晚上五点举行,地点位于a市最为高档奢华的五星级酒店,是江家主营的产业之一。
    临近五点,宴会大厅灯壁辉煌,觥筹交错,打扮正式光鲜的宾客如约而至,许多都是电视上的熟面孔,不少人都带着衣香鬓影的明星女伴。
    周大嘴曾询问他能不能要几个明星签名,江画作为江家的小少爷,宴会的主角,当然不可能做这种跌份的事儿,把事情交付给管家后,他穿着精心定制的西装跟在江母身边应酬。
    平时柔顺的头发被专人打理成了最贴合气质的发型,昳丽精致的脸蛋稍加修饰,在交映的灯光下更加光彩照人。
    比起专攻心计的圆滑商人,他更像一个从城堡中走出的小王子,纯澈而不谙世事,和这弥散着利欲气息的交易场格格不入。
    江画虽然骄纵,却也知道分场合,该当工具人时,他一向如同漂亮木偶似的任由老妈摆弄。
    这种模式并不是毫无缘由,小时候江画的确不分场合的任性,六岁生日时,因为对于庞大的云朵状生日蛋糕很感兴趣,趁人不备,一头扎了进去,结果可想而知。
    沾了满身的蛋糕后,他觉得好玩想分享,第一时间想到乔修远,冲过去将人抱了个满怀,结果被乔修远黑着脸一把推开,摔倒时撞上桌子,被掉落的刀叉划伤了脸,没留下疤痕,却也吓得江母事后哭了很久。
    这一幕深深刻在了江画的记忆里,再加上乔修远不止一次提醒他守规矩,不要给江家丢人什么的,渐渐的,在这种宴会他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宴会开始后,前来奉承的人一波接着一波,江画在江母身边傻站着,让他笑他就笑,让他唤人他就乖乖巧巧地打招呼,每当有人夸赞江画乖巧懂事,江母都得意得眉开眼笑。
    直到熟悉的两个人影相继迈进大厅,江画才收回心神,眼睛一亮。
    一个温文尔雅,一个矜贵冷峻,进门就吸引了多方的关注,见江母正和人聊得火热,江画赶紧抽身朝苏闻和乔修远迎面走了过去。
    乔哥,闻哥!
    几个月不见,两人的变化非常大,不止身形挺拔颀长,气场也比走前强大了许多,眉眼间是迈入成年后才有的成熟。
    画画,生日快乐。
    苏闻笑如春风,毫不掩饰重逢的喜悦,见面就给了江画一个紧密的拥抱。
    可能是很久没见,原本熟悉的怀抱都变得有点陌生了,江画喜出望外地来回打量两个人,一对儿眼珠险些忙碌不过来。
    就算事前有无数担忧,但十几年的关系,真的见面,最先涌上的仍是思念和喜悦。
    谢谢!你们时差调好了吗?
    还好。苏闻摸了摸江画的头发,笑着说:你好像长高了一点,礼物明天再送给你。
    可以可以,不过你们回来就是份大礼!
    两人热切聊天之时,被忽视了半天的乔修远突然拧眉:江画,领带没系好。
    江画一僵,身体微不可查地抖了抖,慌慌张张低下头整理领带。
    只是松了一点,不算没系好,但乔修远一向要求高,是个完美主义者。
    忆起先前的矛盾,整理好领带,江画怯怯唤了声:乔...乔哥,你来了。
    嗯。
    重逢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苏闻夹在中间,本应该担任调解人的作用,但他这会儿沉浸在错愕中,一时没能开口。
    如果是以前,就是几天没见乔修远,江画都会冲上去加倍亲近,但如今几个月不见,江画不但没有表现得多么热切,竟反而像是有些害怕的样子。
    虽然这段时间有很多线索指向江画对乔修远的态度已然不复从前,可真的亲眼看到,在十几年的过往对比下,苏闻还是狠狠吃了一惊。
    不止是他,乔修远也感觉到了一种违和感,但具体哪里违和他又说不上来,只是莫名有些烦闷。
    见面后的喜悦被纷涌而至的心事冲淡,江画吞了吞口水,偷瞄着乔修远,张了张嘴。
    乔修远以为他要跟自己说话,没想到下一秒,江画倏地转向了苏闻:苏闻哥,你们会在a市留几天啊,会参加明天的聚会吗?
    嗯,难得回来一次,我们请了一周的假,周三就回去了。
    江画有些失望地哦了一声,苏闻会错意,以为他舍不得,补充道:别急,过年还会回来的。
    乔修远冷冷插了句:过年我不回来。
    对,修远有个项目要做,年前不一定能忙完。
    江画点头:哦。
    乔修远:...
    他没表现出不舍或不满,接受得过分迅速,与分别时又哭又闹的形象判若两人。
    乔修远眯起眼睛,目光中闪烁着狐疑,江画被盯得后背直冒汗,硬着头皮说:什么项目啊?
    是...
    苏闻刚想解释,却被乔修远打断了:说了你也不懂,你最近怎么样,有给伯父伯母惹事么?
    过着生日呢,听见这话,江画有点不开心,不过因为说话的人是乔修远,习惯使然,这种不爽已经成了种麻木。
    他听得出来,乔修远的潜台词其实就是在问,他最近有没有去欺负越歌。
    乔家主营房地产,乔修远在国外主修的专业是建筑设计兼工商管理,他头脑优异,在任何方面都出类拔萃,高人一等,十九年来唯一失败过的事就是那次告白,也难怪至今耿耿于怀。
    没有。江画嘴角下垂,话音里憋着股压抑很久的委屈:几个月没见,你怎么见面就提这个?
    乔修远扯了下嘴角,还是那副清清冷冷的姿态。
    他下巴微抬,眼神里透着淡淡的高傲,审视一般看着江画。
    不然呢,快半年了,你好像没什么变化。
    修远!苏闻慌忙拍了乔修远一下。
    要是别人这么说,江画可能还似懂非懂,不明白什么意思,但说话的人是乔修远,他却瞬间能明白话里的意思。
    ...就是说他没什么长进呗。
    第48章 聚会 我到了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
    以前江画习惯了乔修远面瘫嘴巴毒, 分开一段时间后,他竟不太习惯了。
    而乔修远四个月不在,期间内他习惯了被爸妈和越歌哄着惯着的, 冷不丁被贬低, 还真有点气不打一处来。
    儿时的崇拜滤镜被不住敲打,不知不觉中, 已经崩裂出了蜘蛛网状的裂痕,江画瘪了瘪嘴,突然有些想念越歌。
    他进步一点点越歌都会夸奖他,从来不会说他没有长进。
    不想在生日因为这种小事吵起来,江画压下喉间的争辩,闷闷说了句。
    乔哥好像也没什么变化。
    苏闻本来想打圆场, 一听他带着点不满的小回击, 话音一顿, 有点忍俊不禁。
    乔修远自然听出他话中的意思, 不过从小被江画惹火的次数数不胜数, 这种回嘴激不起他太多情绪变化。
    还是有的,在国外几个月,你乔哥脾气见长。苏闻不介意落井下石。
    江画点头,一脸赞同:我看也是, 在国内他都没和人打过架。
    要不是听到乔修远出国后和人打架的消息, 他也不至于这么担惊受怕。
    苏闻笑意更浓,眼见着乔修远脸色越来越黑,在将人惹火前转开了话题。
    对了, 伯母说,今年的聚会有邀请你的同学?
    ...嗯,我老妈自作主张, 可气死我了。
    这样啊。
    苏闻若有似无地瞄了乔修远一眼,乔修远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漆墨的双眸幽深闪烁,明显听进了心里。
    两人谁都没注意到,江画也在忐忑偷瞄着乔修远的反应,但他只能瞧出一张面瘫脸,看不太出隐藏之下的情绪。
    既然看不出,就只能试探了。
    江画吞了吞口水,做了两个深呼吸,正鼓起勇气要说话,却被应付完旁人,朝三人走来的江母不经意打断了。
    苏闻来了呀,还有修远,真的辛苦你们大老远跑回来了。
    ...
    江画鼓足的勇气顿时泄光了。
    面对江母,苏闻和乔修远一向谦逊客气。
    苏闻恭敬说:画画生日,我们赶回来是应该的。
    看着苏闻,江母笑容更加慈爱,等转向乔修远时,唇边的微笑稍淡了些。
    修远,既然你都回来了,找个机会和画画好好聊聊,他前些天失魂落魄的,我就猜,可能是又被你凶了。
    江母慢声细语地说着,外表看不出嗔怒,可那份不满却明明白白藏在了话里。
    乔修远本来就性子冷,闻言嘴角崩得更紧,碍于对方是长辈,只能脸色难看地点了下头。
    除开是幼时玩伴,几家在商业上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大部分时间是利益的共同体,但也不乏互为竞争对手的时候,在商言商,但表面上的和谐是必须要维护的。
    要说谁最了解江画的喜好,那非江母莫属。
    从小看到大,她最清楚江画多喜欢乔修远,有些话她跟江画说多少遍不顶用,乔修远一句却堪比圣旨。
    这个社会多年前就不再限制性别恋爱,因为江画被保护的太好,对于他与乔修远和苏闻玩在一起的事,江家一直没有反对,现在见他明显更倾向乔修远,虽然乔修远不称江母的心意,江母却依旧希望能遂了儿子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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