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鱼他超乖——采采来了(50)
陆靳言没有拦着他,不让他哭。
小孩儿刚才吓坏了,再憋着不让哭,那也太委屈了。
哭了不知道有多久。
容年终于止住声,他抬手,擦了擦眼泪,仰着小脸:陆靳言,想要亲亲。
现在有抱抱了。
他还要亲亲。
陆靳言托着他的腰,把他按在石头上,如他所愿,将他亲的缠绵又彻底。
索要亲亲的容年,被亲到快要喘不过来气,可推又推不开,于是,干脆拖着尾巴,抗议的拍出大多浪花。
浪花溅到陆靳言的脸上,总算是让他理智稍微回笼了些,把被亲到浑身软绵绵的小孩儿,给稍稍松开了些。
到这会儿,容年情绪差不多算平复了下来。
陆靳言将身上累赘的衣服都脱掉,丢到了海边,然后陪着他,一块儿待在浅海。
容年黏他黏的厉害,滚烫的肌肤跟他紧紧相贴着,尾巴也不安分的缠着他。
陆靳言终于将那条漂亮的尾巴,给握在手上。
不同于他捡到的那单只鳞片的手感,整条尾巴的触感,明显是更要好上一些。
凉滑,像玉一般。
陆靳言第一次亲自摸到这尾巴,只觉得这手感在诱人上瘾。
他没忍住,一直摸到尾巴根。
陆靳言
正新奇的摸着,忽然,小孩儿的脸红的厉害。裸露出来的肌肤,都泛着层粉。
痒。他哼唧道,声音黏糊糊的。
陆靳言眼神一动,忽然,手又摸了摸他的尾巴根。
果然,小孩儿的哼唧声里,愈发掺着欲意。
年年,尾巴这么敏感么?
容年趴在他肩头,见他故意使坏的摸着他的尾巴根,恼的直咬他。
可他又没力气,用牙齿磨了半天,也只勉强留下个牙印儿。
陆靳言的手,在他的尾巴上探索着。
在摸到鳞片下某个地方时,唇角忽地勾了勾。
找到了
年年,抱紧我。
他薄唇擦着容年红透的耳朵尖,嗓音低沉撩人。
容年的尾巴还被他的手给禁锢着,小脑袋瓜都晕乎乎的。
陆靳言将他托好后,一边伸出手,继续去摸那开始发烫的尾巴根,一边趁机将某片凸起来的鳞片,给牢牢占据着。
海面上浪花拍出微妙的弧度。
容年还从没试过这样交尾。
陆靳言,不要动我的尾巴。他抱着陆靳言,小哭音听上去格外可怜。
但陆靳言,一点都没有怜惜他。
人鱼的尾巴
这种感觉,只尝上一尝,就足以让人发疯。
乖,是你邀请我,摸摸你的尾巴。所以,不能抵赖。陆靳言低低道,丝毫不肯放过主动送上门的小尾巴。
容年卷起小尾巴就想要跑,跑进海里,跑到让陆靳言抓不到他。
不然,他感觉他尾巴都会被陆靳言给蓐到秃的!
不止蓐他尾巴,陆靳言今天的力道也重到简直可怕。
容年都有种自己快要被他欺负到死掉的感觉。
浪花拍打了许久。
久到那一片的海水,都似乎被染的温热。
陆靳言终于餍足的停了下来,他将浑身软到一点力气都没有的小孩儿,给抱到了沙滩上。
年年。他搂着怀里的小孩儿,只觉得这会不论是身,还是心,都无比满足:把尾巴变回去,我带你回房间休息。
虽然,这条蓝色的小尾巴,他还没有摸够。
可来日方长,未来,他还有很多时间去探索这条小尾巴。
眼下最重要的,是得带累得不轻的小孩回去休息休息。
容年窝在他怀里,几乎连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他看看自己的尾巴,然后,憋着气,开始收。
收不回去。
容年抬头,小表情委屈的不行:尾巴麻了!
被陆靳言给折腾到麻的!
陆靳言:
陆靳言噎了噎。
敢情他家小孩儿的尾巴,这么不受控制。
容年又努力了下,还是收不回去尾巴,最后,只得放弃:我要攒点力气才能把它收回去。
陆靳言闻言,淡定道:既然这样,那现在再让我摸下?
反正这么晾着也是晾着,不能浪费。
容年一听还要来摸尾巴,再乖的脾气都忍不住要爆炸了。
不给!
他抱住尾巴,撑着最后那点力气,跟陆靳言保持了段距离,然后,瞪着双湿漉漉的圆眼睛,凶巴巴的道:再摸就秃了!
秃尾巴的小人鱼,好丑。
他才不要做一条丑丑的小人鱼。
陆靳言挑了挑眉,试图把他骗回来:乖,回来。我真不摸了,我就看看。
容年小表情更凶,一点儿都不信他:你骗鱼!
第64章
陆靳言看着小孩儿气鼓鼓的模样, 心道,我这只能算骗鱼未遂。
骗不过来,索性, 就来强制的。
他往前几步,将小孩儿直接圈在怀里,目光落在那条让他爱不释手的尾巴上, 克制的忍住了上手的。
原本暴露小马甲的时候, 容年心里还是忐忑的。
他怕陆靳言嘴上说不怕,可实际上还会害怕。
直到刚才那场交尾, 容年这才终于确定,陆靳言喜欢他的尾巴。
他仰着小脑袋,红意还未完全散去的脸上, 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澄澈又干净:陆靳言, 你真的不会解剖我吗?
陆靳言揉揉他的头发, 郑重的对着小傻鱼保证:不会。我也不会让任何人解剖你。
容年乖乖点头。
两个人在沙滩上又坐了好一会儿, 容年的尾巴终于被收回去。
陆靳言看着那条蓝色的尾巴消失,眼底还有些遗憾。
重新变回双腿后, 陆靳言给他套好裤子,直接抱着回了房间。
居子逸还在门口一直等着, 看他们俩回来后,忙迎了上去。
年年,你
他想问你有没有好点, 可一看容年那小脸, 顿时脸色都憋的精彩。
我跟年年刚才有些误会, 现在误会解除, 他没事了。陆靳言淡声解释了句。
居子逸干巴巴的应道:哦, 没事了就好。
陆靳言嗯了声,抱着刚才就在他怀里睡的迷迷糊糊的容年,进了房间。
到傍晚时。
容年被饿肚子的咕咕声,给硬生生闹醒。
他伸了个懒腰,身边空荡荡的。迷糊几秒后,他张嘴,下意识的叫陆靳言。
陆靳言很快走过来,他弯腰,捏捏容年软乎乎的小脸:醒了?
容年摸摸肚子:饿。
上午折腾的厉害,他连午饭都没有吃,这会儿饿的不行。
陆靳言把他抱坐起来,亲亲他额头,然后转身去给他找衣服。
你二姨来叫过你吃饭,我让居子逸应付过去了。这会儿也到晚饭的点了,你直接去吃晚饭吧。
容年乖乖点头,点完头,他愣了下。
你是不是也没有吃午饭?陆靳言吃的饭都是他带回来的,中午他没出门,那陆靳言也吃不到他带回来的饭了。
我吃过了。陆靳言淡定道:我出去转了圈。
容年:???
容年眼睛一下子瞪圆,他跪坐起来,扯着陆靳言的衣服:你,你出去了?
还是没被自己领着,偷偷出去的。
对。
容年紧张的不行:那你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陆靳言摇摇头:没有。
他出门低调,没有容年陪着,也没被岛上的人注意。
这次实验室里的人都来了小岛,所以,岛上的人对陌生人的接受度还算高,知道这些人是容年领回来的,所以,并没怎么盯着他。
只要没被我哥哥爷爷发现就没关系。容年松了口气,说道。
陆靳言揉揉他的小脑袋瓜,眼底透过抹笑意:放心,你哥哥现在没时间管我们。
提到哥哥,容年穿完衣服,小脸上都在发愁。
我哥哥不知道怎么回事,受伤了。他叹气道:受伤的事情还不让我告诉大人。
陆靳言,我待会儿要回来的晚一点。
陆靳言嗯了声:要找你哥哥?
容年点头:对,他房间里还关了只疯狗,我去看看疯狗被放走了没有。
疯狗?陆靳言问道。
哥哥说从路上捡回来的。容年把早上卫生间里的事,简单跟他说了下。
陆靳言听完,直接笑出了声。
可以。
这疯狗的名号,跟他堂哥的确是很搭。
容年不知道他的笑点在哪,小表情十分懵逼。
而陆靳言也没有解释,笑够了后,只捏着他的小脸,提醒道:你哥说都没错,那疯狗确实很危险。
他要是还在你哥屋里,你就别管了。你哥会驯狗,知道么?
容年:
容年还是很迷茫,他哥哥压根没用过什么小动物啊,什么时候学会驯狗了?
直到被陆靳言送出房间门,容年的小脑袋瓜里,都还充斥着对哥哥会驯狗这事儿的困惑。
年年哥哥!
房间外的走廊上,墨墨刚好已经等在了那里。
看到容年,墨墨像个小炮弹似的,冲到他腿旁,伸手牢牢抱住了他。
容年想牵他的小手,可墨墨却仰着脑袋,嗓音里都带着点儿委屈:年年哥哥,抱抱我。
容年蹲下来,试图抱他。
可是这小崽子是真沉,容年拔葱似的把他拔起来。抱是勉强抱得动,就是忒沉。
墨墨搂着他的脖子,嘟囔道:我下午做噩梦了,我的噩梦都很灵的。
年年哥哥,我好害怕啊。
容年闻言,哄着他道:不怕,只是做梦而已。你看,你舅舅还一直陪着你呢,我也在这里,还有容迟哥哥,有这么多人都在,你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墨墨闷闷的应了声,看上去情绪还是很低落。
为了哄好他,容年胳膊都累酸了,还是咬牙把他抱到了二姨家餐厅。
一进去,二姨就把墨墨给接了过去。
容年胳膊一松,嘴里也吁了口气。
二姨,我哥哥过来了吗?容年目光往四周看了一圈,没发现容迟的身影。
二姨笑着道:他来了,说是还要处理点紧急工作,所以,把饭菜打包回去吃了。
容年听到这话,点点头。
吃饭的时候,容母坐到了他身旁,还主动给他夹了烧的入味的鸡腿。
年年,吃这个。
容年接过鸡腿,乖乖道:谢谢妈妈。
容母笑了下,又给他连夹了好几道,夹完菜,语调温柔道:待会儿陪妈妈去散散步,可以吗?
容年有些为难:可我还想去看哥哥。
哥哥的伤口,他得去看看有没有好点儿。
而且,身上都带着伤,他不想让哥哥再劳累的工作。
容母听到他说容迟,打断道:你哥哥刚才来的时候我看到过,他没什么事,脸色看上去也还好
好不好的,你是医生?能直接判断出来?二姨听到他俩的对话,淡声插了进来。
她一插话,容母脸色明显都难看了点儿。
年年,吃完饭就去看看你哥哥,我要给他找医生他也不看,都不舒服了还得赶工作,你过去就劝着他点,别让他这么拼,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容年重重的嗯了声,很认同二姨的话。
不多时,饭吃完。
容年先前悄悄跟二姨说过,让她做饭的时候就多做一点,自己带回去吃。
所以,这次他也很熟门熟路的去把二姨提前准备的吃的给拎到手里,起身跟大家道了别。
把吃的给陆靳言送回去,容年被拉着还狠揉了顿,这才红着小脸,跑去找哥哥。
容迟的房间,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就很少反锁。
虽然就算他不锁门,大家也都不会去贸然的进去。
哥哥?
站在门口的容年,敲完门后,对着反锁的房间门,小眉头皱了起来。
哥哥又把门锁上了。
你怎么还没吃完?猪都比你吃的快!房间里,容迟听到敲门声,就知道弟弟又来了。
可面前这个撵不走的玩意儿,还在慢吞吞吃东西。
我没拦着你去开门吧。
坐在轮椅上的陆汀烨,淡淡道:就算他看到我,又有什么?
反正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的是。
他抬眸,镜片下那双深邃的眼睛,注视着容迟:我就算避了这一次,难道以后次次都要避着?早晚都要见到,还费这个劲干什么?
容迟不买账:滚去继续藏着,你避完这一次,我就让人把你套上麻袋丢海里,以后跟我弟弟压根就不用再见。
陆汀烨轻嗤一声:你舍得?
容迟:
容迟顶着后槽牙,看着这个糟心玩意儿,只觉得窝火。
没再犹豫,他将饭菜一收,推起陆汀烨的轮椅,再次把人给关进了卫生间。
再敢跟早上一样,发出声音,我绝对把你打的让你亲妈都不认识你。
在关上卫生间的门之前,容迟狠狠撂出威胁。
哥哥,你在忙吗?
门终于被打开,容年看着姗姗来迟的哥哥,皱眉问道。
容迟把他带进来,淡定道:对,在忙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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