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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漫画里风靡万千的我[快穿]——兰陵笑笑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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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哥, 江寒英跟你同一天生日呢。陈三儿道, 他们这支队伍正懒懒散散地准备排队检查身高。
    知道了,同一天就同一天, 有什么可稀奇的。少年没好气道。
    他口气挺不爽的, 这可以理解,毕竟他性格使然,被段筝夸多了,他总认为自己是世界宇宙级别的独一无二,这下得知看不顺眼的家伙跟自己同一天生日, 他并不感到什么狗屁缘分,只觉得自己的独一无二性被瓜分走了一半, 能爽才有鬼了。
    江寒英对这结果并不意外。
    人群中只有少女顾安然听着这个信息, 娇美的面容上出现若有所思的神色,刚刚她心尖上那越长越帅气的少年,有一瞬间眉眼耷拉, 给了她一股熟悉的感觉,接下来的过程中,她开始变得魂不守舍。
    当然了,她就算想法再多,也不会光凭一个有缘分的生日,就平白无故往那方面想。
    最后揭露事实的江家保姆。那是一个美艳又憔悴的妇人,她的发言让所有人震惊,因为她揭开了一个隐瞒十八年的秘密,出于情.爱报复,她当年买通了医院里的医护人员,帮她做了手脚,混淆了豪门的血缘。
    两个同样是AB型的男孩,和同样遭遇难产极度虚弱的女人,就这样被她偷梁换柱成功。
    看到这辈子最爱又最恨的男人,英俊脸色充满铁青,她畅快地高声大笑,但同时也心情复杂。
    她自以为能左右一段别人的命运,最后却不如她意。
    当年她抱起那个奄奄一息的小野种,直接就抱了出去,她要让这个孩子流落出去,不配享受江家的富贵,她恶毒地诅咒着,这个孩子最好是流落贫民窟,为生存而乞讨,为疾病而消瘦,甚至活不到长大。
    她要让那个男人体会到深深的痛苦。
    结果那讨人厌的孩子确实流落进了贫民窟,却也拥有了一个贫穷却温暖的家庭。一个高高瘦瘦、眉目清俊的美术学院青年,收养了对方,还取了个很可爱的名字。她好几次暗地里跟踪,都能发现那个青年,大手牵着孩子的小手,两人一起走路,氛围十分融洽。
    这根本不符合她的预期。
    她曾怀恨在心,升起一股强烈的恨意,在游乐场抱走了那个孩子,丢到无人的地方。青年心焦如焚,找了一天一夜,最后在垃圾场找到了正在报纸上睡着的孩子,最后平安无事。
    大人和孩子的感情反而更加好。
    青年明明自己都没女朋友,却因为恋慕一个女人,把那个孩子当做亲生的对待,这种掏心掏肺的付出,让那孩子像极了贫民窟的小皇子,也让她万分不甘。
    好在她发现,这个男人脾气性格好,但有些死脑筋,毕业后依旧死磕自己那清贫的艺术生涯。在这个年代,穷人出生的人学美术出头者十万人中能有多少个?看到那孩子越长越大,脾气越来越叛逆,打架斗殴逃学无恶不作,与家庭矛盾越来越尖锐,她安心了。
    结果在高一那年,真假少爷阴差阳错成为了同窗,事情迎来了变化。
    千金大小姐顾安然,跟读了剧本似的,毅然决然地抛弃了自己的未婚夫,喜欢上了那个落拓不羁的少年。而那人生本该堕落下去、连专科都无缘的真少爷,似乎那个姓段的开导之下,突然崛起了,奋发图强地努力学习。真假少爷甚至不打不相识,摒弃前嫌成为了朋友。
    她苦笑,五官因期望落空而扭曲,心想老天爷难道是真的长了眼睛吗。
    她本想打落牙齿和血吞,如一名阴森的璧人,继续守在江家宅子里,近距离地守护那个辜负她感情的男人。但最近却看到别墅里多出了不少年轻貌美的女佣面孔,男人有关青春风暴的裁员计划,不止造成了职场动荡,连宅院安宁也受影响,上了年纪的老员工,他都恩准对方回去带薪养老了。
    而她,赫然就在其中之列。
    她要疯了,再也无法将这个秘密彻底隐瞒下去,她要报复那个冷心冷肺的男人,告诉他付出金钱心力养了十八年的是别人的种。
    江擎宇也确实被她气到了。
    接下来的发展对附中学生们来说,像极了超现实电视剧。
    一辆辆高级轿车依次停在校门口,手下们纷纷下车,恭敬地为最领头的黑车开门。紧接着为首的车上走下来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他拥有极为英俊的面容,气质威严世故,表情颇为平静,眼底却泛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光,目光一扫,路人都不敢多看。
    在这个时候,他们眼中的穷小子校霸,丝毫不受影响,他一边啃着包子,一边大大咧咧地走过,然后就被一车的黑西装给叫住了。众人为他捏了把冷汗。
    江擎宇从头到尾,仔细地看了看段宜恩:少年一如他想象中的年轻,打扮得很清爽,半点也不廉价,反透出利落的少年气。因为额头绑着带子,头发是凌乱而帅气的,刘海下那双星辰般闪亮的眼睛,正冷冷地看着他,面露疑惑和警惕,眼神如一匹正在成长的小狼。
    对方校服兜里貌似还插了一本小书,露出英语的字样。
    看来这个孩子已经在能拥有的家庭里,拥有到了极致。
    莫名其妙被人拦下来,此人还是江寒英的父亲,曾害段筝失业,段宜恩双眉紧锁,搞不清楚对方有什么目的。
    只好道:江寒英今儿没和我一起走。
    他们之间现实得很,段筝如果不起床,他们一般都是各走各的。
    我不找他,我找你。男人道,令段宜恩的目光瞬间投了过来,眼中的警惕几乎要凝为实质。
    对他这种眼神很满意。
    江擎宇眯起深邃的眼睛,微微笑了起来:段同学,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儿子。他已经纡尊降贵,用尽量平易近人的口吻说话,只是精光四射的眼眸依然遮不住一股审视。
    令少年感到不舒服。
    然后就接收到了这一极具冲击力的事实。
    他人傻了。
    高三五班的同学们也傻了,完全无法消化这一事实:段宜恩居然才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江寒英则是被抱错了,是家里没钱的穷小子?难怪两人是同一天生日,那两家是不是要换回来了?
    那还回来后,他们眼中贵公子江寒英一下子从少爷跌落泥地,变成普通人家,他能接受自己的身份吗?
    所有人都冒出了同情的目光。
    江寒英的位置坐在最前排,今天缺席了,上面搭着一件制服,人没有踪影;段宜恩的位置在最后排,以往都是被他的小弟们众星捧月,今天也缺席了,留下陈三儿备受众同学的打量,感觉如坐针毡,恨不得自己也请假走人算了;顾安然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未婚妻,她的缺席虽情有可原,但也很令人惊叹。
    你们说,江同学如果不是江氏集团的少爷,那他和安然的婚约还作数吗?
    这很难说。毕竟报纸上都说过,这是一场豪门联姻。
    难道这下要换人了?
    两家人就这样,在一家高档酒楼里吃了顿饭,气氛很沉重。
    在路上,段筝已经想好了。
    段宜恩是江家的亲生骨肉,不管对方是否被养废,豪门是都不会放弃的。江寒英则是他们含辛茹苦以少爷身份培养的继承人,对方身上每一滴血都流着精英两个字,是最适合的接班人,他们也不会放弃。
    一个是亲生子,一个是养子。
    最好的情况是两个少爷如果感情好,能和睦相处,那就一起掌舵豪门。如果无法做到和睦融洽的相处,毕竟集团接班人只有一个,两人注定要一场无情的厮杀,他们也会作壁上观,选择最优秀的那个。
    但这一切都跟段筝没关系了。
    一张几百万的支票,就足以割裂这场情分,不过还得看段筝本人愿不愿意。
    段筝当然是愿意的,他已经琢磨好了,到时候该如何清纯而不做作地答应江家的提议。
    不管是江寒英,还是段宜恩,哪个他都能打包称斤卖,买一送一的卖。他不会如原剧情的原主那般死缠烂打,珍惜这场十八年的舅甥情。只要支票到位,他放手滚蛋的姿势绝对比谁都好看。
    他心中已经做好了决定。
    但一路上,坐在豪华轿车里,似有预感自己将要被放弃,小狼崽子心里有疙瘩,死死握着他的手道:段筝,你在想什么?你放心,你养了我十八年,在我心目中,你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我不会放弃你的。
    段筝:
    你上辈子才把人毫不留情地告上法庭。这辈子求求你放弃,谢谢。
    第58章 难以驯服的遗产18
    段筝一直没说话, 少年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你怎么不说话?你不要吓我。
    小傻瓜,我还真没吓你。段筝心道。
    原剧情里的事就像一件件本该华美的纱衣,最后却落满了被虱子咬破的小洞, 只剩下斑驳。这辈子像是蝴蝶效应,那保姆本不该这么快歇斯底里地爆出来,现在距离高考满打满算, 两个月不到, 这时候爆出来简直百害而无一利, 究竟是想报复那个无情的男人, 还是妄想继续毁掉两个少爷的人生, 还真是不好说。
    而原剧情里不爆出来,那保姆隐瞒得死死的,这锅就全让段筝背了。
    小狼崽子回到豪门,在江擎宇的纵容态度之下,火速地联系了律师团队,我不是翻脸不认人,段筝他是养了我十八年没错, 但一直苛待我,被他抚养期间我一直承受没父没母的流言蜚语, 对我造成了精神损害, 成为了一个糟糕的人,我怀疑十八年前的抱错和他有所牵连,不然他怎么会站在江寒英那边?还把人接回去,成心和我作对!
    这场人与人之间的缘分, 我并不想要。
    没有证据也没关系,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我不是要让他身败名裂, 我只是要他拿那笔抚养金都拿的心不安理不得。
    我相信你们律师所的金字招牌,你是我父亲推荐给我的,不要让我失望。刚回到豪门,对一切过去充满偏激和仇恨的大少爷如是说。
    律师叹息了一声,别无办法,只好向那个老实巴交、身材瘦削的男人发了电子函件,并将其告上了法庭。
    在法庭这个严肃的舞台上,每天都有奇奇怪怪的案件要调解审判,有男女离婚争夺抚养权、有老人告儿女不养老等等,却甚少有子告养父,在金钱和权势的的威压下,对方捉襟见肘,只能临时聘请了一个三流的小律师,自然比不过人家一个金牌团的分量,最后败诉如山倒。
    平头老百姓就不该参与进这场豪门博弈,输得一塌糊涂。
    然后等原主再遇到江寒英,他对这个外甥无私奉献,却遭遇到了第二份打击,最后是在养老院里孤独逝去。他本就是一个以德报怨、宽厚善良的好人,人生却活得像是一出悲喜剧。
    有时候段筝做梦,都能梦到原主重病在床,却没人愿意去医院探望的场景。等到了出院却是一个牢笼,那看似一个安心舒适的温床,风景四季如春,设施完美齐全,那为何建筑的围墙却如此之高,似是无法逾越,充满了孤独,能让每一朵无法自由的花缓慢凋零枯萎。
    那样的绝望,至今都能让人心有余悸。
    段筝在想事情,他的另一只手被江寒英抓住了,对方坐在他的右侧,垂眸看他,问道:你刚刚在想什么,脸色好白,手也好凉。
    在想你。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前尘往事。
    这种话放在平时,可能会挺温馨,放在这个时刻,江寒英却只想解释:你以为这一年多,我是有意接近你的吗?
    他眼神复杂无比,他知道,这个冲击对段筝来说,应该是巨大的,他只能努力安抚,找一个借口圆上这一年他的诡异行径,希望不要给对方落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到了两家吃饭的地方,那是一个带戏台的高档酒楼,戏台上好巧不巧在演一出改编的剧,剧情类古代宫廷的狸猫换太子:一身肌肉的农家汉子,穿得破破烂烂的粗布短打,指着一个气质金贵文弱的华服少爷,红着眼对自家两个老父母控诉:原来我父是五品大官,母是闺阁小姐,你俩是否用心险恶换了我俩,当你儿子占我多年富贵,让我为你家做牛做马、洗衣耕田,至今大字不识几个,与金榜题名、迎娶娇娘更是无缘,我要去寻我亲父
    无视那面容丑恶的农家老父亲怎么苦苦挽留,汉子最终去意已决,两个孩子一个都没留住。
    咳,这一出戏的安排,不可谓不用心良苦,一看就是某人的手笔。
    段筝看得津津有味,似乎完全没把这戏真情实感地往自己身上套,倒是两个少年眼神冷淡,隐含愤怒,看得管家背后直冒冷汗。
    这一真一假如果同仇敌忾,不管哪一个,他都得罪不起。
    没等戏演完,漂亮的戏台主持就来打圆场了:各位尊敬的客人十分抱歉,刚刚的戏演员突然身体不适,只能提前谢幕,请各位客人不要遗憾,稍后本店将会演绎头牌剧目《鱼跃龙门》,祝在场各位客人家中考生在两月后的考试中都能鲤鱼跃龙门,金榜题名!
    这个寓意好,全场不管家里有孩子没孩子的,都在纷纷鼓掌热烈叫好。
    久等了吧,开始点单吧,两个孩子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江擎宇笑了笑,一个手势,身材曼妙的服务员就递上了两份菜单。
    因为征询的是他们的意见,两个小狼崽子接过了,拿起一支笔,刷啦啦地勾选了好几个。
    江擎宇接过,稍稍扫了一眼,他本想了解这两个孩子各自的喜好,结果却看到了如出一辙的选项,他心下有些讶异,只是按兵不动。
    等到菜品一一上桌后,看到两个少年小心翼翼给某人夹菜的动作后,他就知道了。敢情这菜单上是某人的偏好,两个少年对他的喜好倒是如数家珍。
    吃完了饭,自然就是聊两位孩子的学业,这是餐桌上必不可少的话题之一。
    寒英的学业我是放心的,宜恩的成绩也还过得去
    何止过得去,比他想象中好太多了,他从助理那里要到了少年高中入学以来的成绩单,很明显的呈现了一个曲线。
    入学即巅峰,随后就激流勇退,长达一年都是白榜赫赫有名的倒数第一,看着这一份答卷江擎宇先是皱眉,随后看到高二以来的成绩,紧皱的眉头慢慢放松了。
    距离最近一次考试是三月份,A市高考前一般有三次含金量极高的模拟考试,俗称一模二模三模。第三次模拟考往往最接近高考,段宜恩都考了年级前三十五,总分只比他精心培育的儿子江寒英少了六十分。
    冲着这一点,他几乎没有什么理由攻讦段筝,尤其是后面还有一份流水账单,是对方长达两年付出的补习班高额账单。不管放在什么家庭,能把月工资的接近二分之一用于孩子的教育,都能让人动容。
    还有两个月就要高考了,宜恩想考什么大学?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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