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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alpha元帅最宠的小白兔——没有良心(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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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一般吃什么?
    虽然游戏里的进食并不能提高他的饱腹感,言听雪还是报了几个菜名。
    狼王一一记下:我知道了。
    言听雪又拿出一盘肉:这个是我送给你的。不能老是你花钱。
    巨大的白色瓷盘中装着刚拔了毛的鸡。
    一看就是刚杀的,脖子上还带着血。
    狼王诡异地看着生肉,问:你觉得我吃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言听雪:兔子长得blabla
    狼王:你说的没错,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第18章
    你不吃这个吗?言听雪也懵了一下。
    狼王斟酌着说:这个是生的。
    难道狼不是吃生的吗?
    野生动物保护基地里的狼都是吃生的,有的时候还会直接放活的。
    言听雪恍然大悟:你是不是觉得他不够新鲜?可是这是我刚买的,已经是最新鲜的了。
    他试探着问:你是不是喜欢自己捕猎?要我和你一起去吗?
    狼王轻轻咳嗽一声,伏下头,我吃熟的。熟的是什么意思你懂吗?就是把肉进行加热,让里面的蛋白让它发生一些变化。肉的颜色和口感都和生肉不同。
    言听雪迷茫:你吃熟的?你是指在水里把肉从红的煮成白的的那种吗?
    狼也怕肉里的寄生虫吗?
    狼王点头,又摇头:不是简单的白水煮肉,还有很多种烹饪的方式。
    你还会烹饪?言听雪眼睛微微睁大,你是说加调料炒或者炖吗?
    对。狼王尾巴轻快地动了动,味道会提升很多。而且生肉很不卫生。
    连狼都这么讲究。
    言听雪开始找菜谱:那我帮你查一查,怎么做好吃。你想怎么吃?
    做红烧的吧。狼叼起生鸡,跑到厨房,放到案板上。
    狼的身材很高大,直起上半身,刚好能碰到桌子。
    他熟练地冲洗了一下鸡肉上的血水,放到案板上,取下一把菜刀:借一下你家的刀。
    言听雪上下唇一直合不上:你是说你自己做吗?
    对啊,狼王回头一笑,别担心,简单的烹饪我还是会的。
    不,你那个狼爪看着就拿不住刀柄啊!
    言听雪眼看着狼王右爪握住菜刀,恶狠狠地向鸡脖子劈去,溅起一片沾着血色的水花。
    血腥四溢。
    等等!
    狼王回头,目光凛冽,嘴角的灰白短毛上似乎还沾着血花。
    言听雪咽咽口水:我帮你买个围裙,你别把毛弄脏了。
    狼王露出自己的尖牙:谢谢。
    言听雪迅速地买了一件灰狼造型的围裙,胸口有只大大的狼头,狼左眼上有道伤疤,看起来异常凶狠。
    狼王瞅瞅自己的围裙:你喜欢这种?
    适合你。
    适合我?狼王问,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吗?
    言听雪点头,又飞快地摇头:不一样,你没有这么凶。
    狼王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放下菜刀,洗了洗爪子,坐到他面前,套上围裙:狼是很危险的动物。尤其对于食草动物来说。
    任何动物都有自己的生存规则,食草动物也同样会对环境造成伤害。言听雪半蹲在他身后,帮他把绳子绑好,不能用一个整体来判断。
    狼毛下是劲瘦的肌肉,紧紧贴合着骨骼,连一丝多余的赘肉都没有。
    他用的力有点大,狼王明显提了一口气。
    我勒到你了?
    有点紧。
    言听雪松松蝴蝶结。
    狼王抬起下巴,威风凛凛地坐在他面前,问:怎么样?
    言听雪在狼下巴上摸了一把:好。
    狼王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忽然掏出一条有着兔子造型的围裙。
    一起戴。
    言听雪还没反应过来,狼王就迅速把围裙从他头顶套下:是一个系列的。
    言听雪低头看看胸口的大兔子脸。
    圆圆的大饼脸上还有一对腮红,看起来傻乎乎的。
    狼王还拿出一顶厨师帽,盖在言听雪头顶。
    言听雪扶着帽子:我不会做饭。
    我会。
    狼王再次洗洗爪子,开始剁肉。
    那应该你戴。
    我不需要戴。狼王晃晃脑袋,你戴着好看。
    言听雪第一次戴这种帽子,总是觉得不对劲,老要用手扶着。
    他无所事事地站在厨房里:我能帮你些什么?
    不用,你坐着。
    言听雪没动:有什么我可以做的?
    狼王停下动作,去商城里买了点姜蒜和调料。
    你把蒜剥一下吧。
    蒜咕噜噜从案板滚到他面前。
    言听雪捡起蒜,按照自己匮乏的经验剥蒜。
    首先肯定要把蒜瓣分开。
    然后揭掉上面脆脆薄薄的皮。
    最外面一层皮硬且脆,轻轻松松就下来了,紧贴着蒜的那一层却薄且柔韧,紧紧依附在蒜身上。
    言听雪用指甲一抠,蒜汁就溢出来,整个拇指都是蒜味。
    言听雪开始和蒜较劲。
    他本来就不擅长动手,又从来没做过类似的家务,总是一个使劲,掐到蒜里面。
    厨师帽慢慢向下滑,渐渐地遮住眉毛。
    言听雪聚精会神地剥蒜,时不时甩甩帽子和额前的头发。
    沈成风切完鸡肉,腌上。
    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太安静了。就像是厨房里只有他一个人。
    过于安静的环境容易让人产生一种孤独的感觉。
    不过兔子本来就不是健谈的性格。沈成风只是觉得,他该去看看小兔子蒜剥得怎么样了。
    小兔子坐在椅子上,两只毛茸茸的后腿分开,向前伸直。
    他穿着卡通兔头围裙,头微微低着,头上顶着一个小巧的厨师帽,和毛色一样,都是白色的,罩在一对长耳朵外面,看起来有点酒店大厨的气质。
    但背后又露出短短一截尾巴,微微翘起,在风里颤抖着。
    沈成风心里有点发痒,好像兔子的尾巴在胸口扫来扫去。
    因为低头的动作,厨师帽不在原来的位置,已经遮住小半张脸,但小兔子仍旧专注地看着手中的蒜。
    沈成风让他剥蒜,其实只是为了给他找点事做,不然按兔子的性格一定会不安。
    但他没想到,兔子剥得还不错。虽然蒜上稍微掐破了一些,但剥得很干净,几粒白生生的蒜躺在小碗里。
    他现在正在和一粒很小的蒜搏斗。小蒜上的皮最嫩,也粘得最紧,一不小心就会整瓣蒜对半分开。
    厨师帽一点一点下滑,遮住他眼睛上方的毛,耳朵根部红色的细细的血管倒是露了出来。
    兔子的嘴抿得紧紧的,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爪子轻轻勾起那层半透明的薄膜。
    数量够了,不用再剥了。沈成风屏住呼吸,看他把这瓣蒜成功剥完,才呼出一口气,拿走他手里的蒜。
    兔子擦擦额头,把帽子扶正:够了?
    嗯。我再切点姜,沈成风把帽子摘掉,在兔子的额头上点了一下,剥得很好。
    我的帽子?兔子在太阳穴的位置按了按。
    不戴了,沈成风说,你耳朵不舒服。
    兔子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但他还是按按耳朵:好,不戴了。
    沈成风满意地把帽子收起来。
    虽然兔子戴厨师帽很可爱,但是兔子的头小,耳朵又是立起来的,帽子包在耳朵外面,影响听力,只放在头顶,又容易掉下来,兔子肯定也不舒服,不如不戴。
    小兔子抬起爪子,想揉眼睛,忽然动作一顿,眼睛更红了。
    你把蒜汁揉进去了?
    没有。兔子睁着一双像刚哭过一样的红眼睛,我头发扫到眼睛了。
    但他爪子上又有蒜味,不好直接上手。
    沈成风忍俊不禁,先是用手指在兔子眼睛周围的毛划了一圈,又把他抱到水池边,拧开一点水流,帮他冲洗爪子。
    兔子把水流拧大。
    沈成风皱眉:水这么大,你的爪子受得了吗?
    那么小的水,根本没用。兔子也很有理由。
    蓬松的小白球一下子萎缩,湿漉漉地黏在一起。
    沈成风索性用手指先过滤一遍,不让水流直接打在兔爪上。
    兔子不太自在:我自己能洗。
    沈成风挤了点洗手液,帮他把肉垫缝里都搓了搓:洗干净一点。别不好意思。
    言听雪现在的体温非常异常。
    狼王刚刚先是用爪子摸他眼睛周围,蹭得他眼圈都发热了,又拱他的腿去洗手。
    言听雪本来就打算洗手。他没想到的是,狼王居然站起来,前肢的关节撑在洗手台边缘,两只爪子夹住他的手在清水里清理。
    狼站起来,和他差不多高,从他背后罩住他,温暖又柔软的腹部贴着他的背,温热的体温把后腰熨得一阵滚烫。
    狼王洗得很仔细,他的每根手指都搓得干干净净,还会用洗手液。
    言听雪的手指都要发皱了。
    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亲密地帮他洗手。
    狼爪撑开相邻的手指,从指尖到指根,把手指间的狭窄缝隙都搓洗一遍。
    手指头有点发红。
    虽然是一只狼,但是狼王一直以来的言行,让他没办法单纯把对方当成一只狼。
    也不知道狼王为什么要帮他洗手 好像他是什么生活不能自理的小朋友。
    虽然他自理能力是差了一点也不至于洗手都洗不好吧。
    除非
    言听雪心跳停了一瞬。
    他洗得这么干净,不会是吃饭前在清理食物吧。狼王看起来很讲究。
    言听雪始终不安。
    狼王把十根手指都搓完,再用毛巾帮他擦干爪子,终于放手:好了。
    言听雪把手背到身后:鸡
    我马上做。狼王切了几块姜,又回头问,你要吃点什么?我顺便也给你准备了。
    言听雪乖巧地说:我和你一样。
    和我一样?狼王诡异地看着他,你是说,你也吃鸡吗?
    嗯。
    狼王斟酌片刻,问:你不是食草动物吗?
    言听雪讶异说:九色鹿说的那种是指的性格类型吧,不是饮食习惯。
    所谓食草动物,只是指他性格比较温吞,没有什么攻击性。
    他当然也吃肉。
    是这么说,但是你吃鸡
    鸡有什么特殊的吗?
    没有。狼王深吸一口气。
    他开火,倒油,开始下姜蒜爆香。
    言听雪站得远远地看着:你要拿什么东西,跟我说。
    狼王握着锅铲,翻炒着鸡肉,转头叫了几种调料。
    言听雪一一照做。
    他心知自己容易把事情搞砸,拿酱油瓶的时候异常小心,一手捏着瓶颈,一手托着瓶底,还把瓶子靠着胸口。
    狼王偶尔转头,看着这个造型,忽然笑出声。
    言听雪脸上有些过不去:你笑什么?
    狼王忽然离开灶台,叼起他的后衣领,爪子推他的屁股,让他坐在厨房的桌上,酱油瓶依旧塞在他怀里。
    言听雪双脚离地,条件反射地把酱油瓶抱得更紧。
    怎么了?他不安地问。
    狼王重新回到锅边,一边翻动鸡肉,一边温柔而迷乱地看着他的方向。
    坐着,别乱动。
    作者有话要说:  沈成风:紧紧抱着酱油瓶的小兔子,可爱。
    第19章
    沈成风的视线里,比酱油瓶还矮一点的小白兔,紧紧抱着酱油瓶,坐在桌子上,红眼睛惊慌地看着他。
    兔子的爪子很短,所以他必须用尽力气维持酱油瓶的平衡,颈部的毛被蹭得飞起来。
    沈成风能够回忆起兔毛的柔软和小巧但尖锐的指甲尖。
    他掌心有点痒,想在兔毛上狠狠rua一把。
    兔子嘴唇翕动,局促不安地问:为什么我要坐在这里?
    沈成风握住锅铲,一边欣赏兔子呆萌的神情,一边翻动鸡肉。
    看着兔子,心情就会好起来,连炒菜的动作都变得轻松。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兔子。
    兔子迟疑地问:你是觉得这样鸡肉会更好吃吗?
    可以这么说。沈成风在锅里加水,盖上盖子,微微俯身,凑到兔子面前,用食指拨了拨他的爪子。
    兔爪抱瓶子抱得更紧了。
    你在旁边的时候,这些东西本来的味道就不重要了,什么都会更好吃。
    可爱的事物使人心情愉悦,以至于忽略食物的瑕疵。看着小兔子卖萌,沈成风觉得白米饭都异常美味。
    兔子眼神更加躲闪,咽咽口水,巴巴地看着他:你是说,把它们想象成我的肉吗?
    沈成风哈哈大笑。
    我不好吃。兔子急急地说,听说肉是酸的,还很老。
    沈成风指指自己的围裙,又指指他的围裙:狼,是吃兔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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